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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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家長
    情侶玩同居是正常行為,不過同居前得確定一些事情也是很正常的,比如說——
    你們是在哪裏同居?確定你們的同居地點,隻有你們兩個人在住,無父母幹涉嗎?
    明明是很重要的問題,金撕草卻無考慮過,並且今天,在鞠俊表家中與他父母碰麵。
    場麵有那麽點詭異。
    “俊表,這個人是誰?”指指金撕草,鞠俊山受驚不少,沒想過兒子會帶個女生回家。
    這個女生,有跟兒子接過吻嗎?許微微也很好奇。
    原以為得一番逼問鞠俊表才願意交代,誰知他二話不說認真介紹起金撕草來:“她叫金撕草,是我雇傭的女傭,以後有什麽粗重活,你們都可以要她去做。”
    隻是答案有點不尋常。
    女傭,很深奧的身份。鞠俊山看向金撕草,“金小姐,是這樣的嗎?”你真的,因為想時時刻刻和俊表在一起,委屈自己來當女傭?
    “俊表說得沒錯,我是女傭。”好吧,狗熊能屈能伸,金撕草扯出一個連自己都覺得惡心的笑容,眼神直接殺向鞠俊表。
    你小子竟敢毀我清譽?拿塊抹布去上吊吧!
    不然要我說你是我女朋友,還是要說你是小偷?沒說你是清潔工人已經很不錯了。鞠俊表瞪回去。
    “我懶,所以雇個女傭。你們沒意見吧?”不能把父母當透明人,鞠俊表開口,不過好像有說沒說都一樣。
    “沒錯,而且他是那種明明窮得隻剩口袋,還硬裝作很有錢,隻會欺騙我這種純真少女的大混蛋。”女傭跟清潔工有什麽區別?你小子少跩了。
    金撕草邊用嘴巴解釋邊以眼神傳遞信息,夠忙的。
    清潔工可以是男的,女傭就一定是女的,我意在說明你的性別,ok?鞠俊表饒有興趣地觀察金撕草麵部表情的變化。
    當然,這時還得跟父母說些話,免得他們誤會些什麽。“她是因為我長得帥才纏過來的,有沒有錢都一樣。”
    哼哼哼。
    “我的前男友可比鞠俊表帥一百倍!”別過頭,金撕草不去看鞠俊表,開始鬧別扭。
    前男友,那就證明已是過去式,而鞠俊表,是她的現在時嗎?許微微推敲著。
    “經中央證明,他隻比我帥99倍,你說錯了。”鞠俊表故意跟她玩。
    還中央證明呢!金撕草努嘴又微笑,“很好,帥99倍,但身材呢,是好上一百倍。”
    原來這個女生有摸過俊表的身材了!鞠俊山倒抽口氣,拉了老伴,想要離開。
    雖然年輕人們有跟他們說說話,不至於一個勁地眉目傳情,但很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兩位老人家很識趣地離場。
    而主角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走了,依舊邊瞪眼邊吵。
    走進臥室前,兩來又有了新主意,及時扔下定時炸彈——
    “金撕草,由於我家的房間太少,這幾晚可能得委屈你跟俊表睡在一起了。你……沒意見吧?”笑容可掬得好像他提的是多好的建議。
    沒聽過“天使麵孔、魔鬼心腸”這句話,金撕草沒留意鞠俊表都說了些什麽,隻因他的笑容而點頭。“沒關係的。”
    看來小情侶的感情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好,不用擔心孫子的問題了。兩老放心地回房間,略有感慨地抹抹眼淚。
    今晚,該不該鬧洞房呢?
    當然不用!即使要鬧洞房,也該是現在。
    “鞠俊表,你爸剛才問的是什麽?”不恥下問應該就是這個道理了,金撕草佩服自己。
    “他要你跟我睡在一個房間,而你答應了。”他沒答應,不過可以勉為其難。
    沉思片刻後,火山爆發。
    “你這個大色狼,居然用這種方法來占據我的……”要父母出馬,還真是家教優良。
    “停!是你自己答應的,與我無關。況且,我還不想跟你睡呢,誰不知道你睡覺時會流春水的……”別太看好他,他的智商還沒這種程度。
    那你想跟誰睡?金撕草哼一聲,沒理他。“我說你爸爸,真是長顆烏龜腦袋。”
    你怎麽會知道,我爸是烏龜、我媽是王八,而我,是烏龜王八蛋?鞠俊表好不驚訝,“呃……話是你自己答應的,與我爸無關。”更與我無關。
    最後一句,因金撕草在做熱身運動吞回肚腹。
    一個拳頭,金撕草將鞠俊表壓進沙發,決定用她的方式來解決問題。“要和我睡一個房間,可以。但是,你得睡床上,我睡地板。”
    她從小就是學男生那樣打地鋪睡的,很害怕鞠俊表會發揮大男人主義,跟她搶親愛的地板睡。
    什麽?鞠俊表越來越崇拜金撕草了,居然這樣為他著想!“當然ok。撕草,你實在太可愛了,簡直是人見人愛,狗見狗埋,花見花載,媳婦見生小孩……”
    感歎說沒一半,戛然而止。
    因為金撕草吻住了他。
    鞠俊表可以清楚地感觸到,金撕草的丁香小舌正滑進他嘴中,生澀地引領他的舌頭進入她的口腔,盡情交纏,甚至以齒啃咬。
    似乎還能嗅到,金撕草口中帶血,那股血液順著兩人親密的交纏,流入他嘴中,行為一種很特殊的味道。
    舌尖,還帶有疼痛感。
    “痛!”在金撕草放開自己的同時,鞠俊表找回聲音。
    他就想嘛,金撕草不可能360度轉變態度的,原來她不是真想親他,而是為了咬他!
    可憐的鞠俊表,因為就乖乖上當了,舌頭嚴重受罪。
    嘟最,眨巴大眼,金撕草裝非主流。“敬愛的鞠俊表同誌,喊痛應該是女性的專利,你剛才的行為是否證明……阿門,為了成全您,以後的家務活,我勉為其難地全讓給您吧!”
    很巧妙地將話題轉移。
    “你說什麽?”做家務,一歲時他就會,現在,noaway了。
    聽不清楚?金撕草挑眉,剛才的溫柔煙消雲散。“我,要你幹所有家務活,有意見嗎?”拳頭準備侍候了。
    “沒有。”有拒絕的權利嗎?唉,鞠俊表乖了一回。
    漆黑的夜,給某某正常或不正常行為作足掩飾。一身黑衣,某人輕手輕腳地自鞠俊表房間走出,又重重地甩了下房門,存心不想裏麵的人睡得安穩,這才開始自己的夜行計劃。
    床上的金撕草,不受甩門聲影響,依舊熟睡。親愛的地板,和她的關係是如此的好,除非地震,否則休想她醒來。
    正想著,大地晃動了一下。
    可惜隻動一下,金撕草根本沒聽到,於是大地再繼續他的工作。
    總算,有武功底子的金撕草稱得上耳聽八方,醒來了。麵對搖晃的房間,她迅速疊好被子好枕頭,等確定床收拾得幹幹淨淨才開始逃命。
    起床後折疊被子,是很好的習慣,即使在危險的時刻,金撕草也不會忘記的!
    離開玄關處,金撕草忽地想起了汶川和玉樹地震。她現在也算是在地震現場,如果能夠救個人出去,說不定可以揚名立萬;若是擅自逃離而且被外界知道,那她肯定得像範某人般遺臭萬年。
    覺得有道理,金撕草折了回去。要救鞠俊表她是不願意的,但若是救鞠俊山和許微微,她倒是很樂意。
    “鷹開校花拋棄夫君拯救未來親家”,多美好的標題啊!
    打定主意,金撕草敲了敲主臥室。後來想想,地震耶,還需要敲門嗎?於是直接撞開那道可憐的門,衝進房間。房內是一片漆黑,她沒什麽意見,也沒空開燈,走到自以為是床的位置。
    “鞠先生。”對長輩要有禮貌,金撕草勉強稱呼了個“先生”。
    床上的男人“呃”了一聲。
    很好,還沒死。金撕草放大聲音,“現在好像發生了一點意外,我必須帶你離開這裏,你沒意見嗎?”
    “呃……”任誰都聽得出那隻是囈語,金撕草卻當成是答應她的表示,一把撈起那人,將他扔出窗戶。
    緊急時刻,慢條斯理地背人逃命是不行的,金撕草認為用扔的比較簡單快捷,至於會不會把人扔傷,sorry,與她無關。
    把人扔出去後,金撕草配合地跟著跳下去。
    睡得正甜的鞠俊表,隱約聽到了一些嗡聲,然後感覺全身飄飄然,如同正在飛翔。
    被人灌大麻了?不是。待睜開眼睛時,鞠俊表才知道自己不是“如同”正在飛翔,而是真的在飛。
    從自家窗戶飛出來,而且就快要碰到地麵!
    吸氣!
    鞠俊表使勁呼吸,希望他的身體能膨脹得像個氣球,供他自由飛翔,不必擔心待會慘慘地接吻大地。
    願望沒達成,鞠俊表在0.2秒後落地,正在進行吸氣動作的嘴巴,此時變得像是在吮吻大地,不很雅觀。
    不過幸好,主臥室是在二樓,鞠俊表隻受到些微擦傷,沒什麽大礙。
    但更重要的是,他剛才正夢到金撕草和林銳弘在xxoo,到底是哪個混蛋在打擾他的美夢?抬頭,想從房間裏看出個究竟,一道黑影降下,砸中他的腦袋。
    剛站好的身體又變成“趴”的姿勢。
    “金撕草,你壓到我了。”不用看了,光憑她身上的味道鞠俊表就知道來者何人。
    真不錯,隻見過一次麵,鞠俊表就記住她的名字了!聽到身下傳出聲音,金撕草知道自己壓著鞠俊山了,先暗自高興一番再起身道歉。“抱歉,鞠俊表……”
    奇怪,在路燈的應照下,金撕草怎麽越看越覺得眼前的人是鞠俊表,而且覺得鼻子像、眼睛像……隻差嘴唇不像。鞠俊表的唇是很柔軟的,吻起來會很舒服,可眼前的唇像剛吻過南極冰那般,僵硬到不行。
    “你是……鞠俊表?”越看越懷疑,金撕草勉強開口。
    “不然你以為是誰?”顯然,鞠大少?
    我以為是你爸啊,你以為我願意救你啊?這些話金撕草當然沒說,免得鞠俊表說她戀父。
    沉默,看誰臉皮厚!金撕草決定跟鞠俊表冷戰一回,就是不想說出自己搞錯對象的事實。
    隻是她的心太軟,不到十秒鍾就陣敗。
    “俊表,你的嘴唇怎麽會腫得像頭豬?”看著鞠俊表那異樣的嘴唇,金撕草真懷疑他剛才是在房間裏亂倫。
    還不是因為你!鞠俊表好不委屈,故意裝深沉。“原因並不重要,那都是過去式,與我無關了。”抹下淚,“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治愈。我想,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你的吻,它能使我好起來的。”而不是你的拳頭。
    呆愣幾秒鍾,忽的,金撕草大笑出聲。
    “俊表,我發現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很容易互換性別的,哈哈!也就是說呢,你很容易讓人感覺是個女生,而我才是一個男生,那些理應男生做的事情都給我霸占了,而女生該做的你一件不漏,好有趣哦!”笑得很認真。
    從沒男生要求不喜歡的女生吻他吧?而女生卻經常,鞠俊表就是這樣;一般都是男生壓著女生的,但剛才是她壓著鞠俊表,而且力道很重。還有過去的種種,回憶起來,她還蠻像男生的。
    心裏有種滿足感。父親自小希望培養她成為男性化的生物,看來她完成得不錯。
    看著金撕草癡笑的模樣,鞠俊表心跳漏半拍。被評為校花,她的臉還真不是一般的精致,尤其是笑著的時候,自然地帶人進入一種美好的回憶境界。
    到底是什麽,能使母夜叉笑得如此開懷?目光被深深吸引,鞠俊表情難自禁地吻上那誘人的臉頰,最終尋得金撕草的唇,輕輕啃咬。
    美麗的臉孔褪色。
    “我要吻你,證明我才是男生。”輕輕在金撕草耳畔呼氣,鞠俊表替自己尋找借口,幹脆含住那小巧的耳垂,閉上眼睛,不看金撕草憤怒的臉。
    思索片刻,金撕草決定放任鞠俊表吻她,不跟他一般見識,因為更重要的是……
    女生接吻時才會閉上眼睛,現在鞠俊表閉上眼睛,那就證明是她贏了,哈哈哈!
    隻是不知道,明日報紙的某小縫中寫著:s市發生裏氏4.3級地震,某情侶因為害怕跳樓並談情說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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