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我能為小時守住的東西,本來就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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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女朋友,把他的臉加入了手機的麵部識別。
而且看來今天那兩人或許和秦莘有約,可她選擇了自己。
這是不是說明,即便他確定那兩個男人對他女朋友“圖謀不軌”,即便他們有時候會說一些他聽不懂的話,即便那兩人暫時處於他無法企及的高度……
在秦莘的心目中,他才是最重要的。
等到秦莘小憩醒來,看到的就是男朋友勾著唇角的一張帥氣迷人的臉。
他給秦莘倒了杯溫水,問:“餓嗎?”
剛睡醒的秦莘還有些迷糊,在他琥珀色瞳仁注視和好聽聲音的迷惑中,忽然被美色化作的小勾子在心頭勾了一下。
她男朋友,長得可真好看啊。
不但臉好看,還對她溫柔體貼,事事遷就。
他體諒她的身不由己,明白她的未言之意。
他還會做飯!
這麽好的男人屬於她,自然該得到她全心全意的愛意。
秦莘眨眨眼,握住他的手稍稍用力把人拽向自己,然後在他側臉親了一口,壞笑著等他害羞:“餓了,而你秀色可餐!”
陸言拉住鬆開他想跑的人,神色溫柔中帶了份危險。
“秦莘。”
抓住她的手緊了緊,腰間也感受到屬於陸言掌心的溫度,他低頭。
“我是個男人。”
秦莘聽見自己不斷加速的心跳——哎,這不對啊!
從前那個一逗就臉紅的小少年呢!
秦莘試圖蒙混過關:“啊,肚子也有點餓了。”
陸言卻隻管直勾勾盯著她看。
一邊看,一邊緩緩逼近。
近到兩人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近到能清楚看到對方臉上的細軟絨毛。
秦莘兩世為人在戀愛上都是個菜雞,最多也就是從演戲生涯中學會點外強中幹的登徒子行為,偶爾拿來逗逗陸言,也沒想過會玩脫。
不過轉念一想,他們是男女朋友,親昵一些似乎也無可厚非。
於是她止住後退的動作,定定望進了陸言的眼睛裏。
四目相對本就容易勾起心底悸動,陸言雋秀的麵孔染上薄紅,再次試探著靠近。
秦莘她,沒有躲開。
那羽翼般的長睫輕輕顫了顫,緩緩低垂,似乎是要……閉上眼睛。
少年心口洶湧的愛意翻騰,再不顧上“克製”二字。
“莘莘……”
明明是很輕的呢喃,秦莘卻仿佛受驚般猛地合上眼睛,陸言喉結滾動,終於輕觸那片紅潤。
“哥。”
含糊不清的軟語驚得兩人慌張分開,兩張青澀的麵孔同樣布滿紅霞。
陸言鎮定地退回去,轉身用毛毯裹住陸生的小腦袋。
“哥你幹嘛呀,我看不見了!”
“乖,剛睡醒容易著涼,先焐一下。”
“誰家好人焐腦袋?”
“腦袋著涼容易變笨,你要當小傻子嗎?”
陸生乖乖安分下來,由著他哥給他蓋蓋頭似的遮住臉。
“要多久啊?”
陸言用空閑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等熱度退去。
秦莘也正努力迎風散熱。
可腦子裏浮現的柔軟觸感和火熱呼吸偏和她的訴求背道而馳。
那是她的初吻。
那是她的初戀。
等到陸生重獲自由,兩人臉上的紅暈也沒完全散去,好在阿生還小,再怎麽也想不出方才旖旎的畫麵,嘻嘻哈哈笑鬧著也就忘了。
倒是秦莘和陸生兩人心裏有鬼,每每對視,就控製不住心跳快要蹦出胸膛。
原來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嗎?
直到回家,秦莘還沉浸在愛情的甜膩裏,陸言也沒好到哪裏去。
阿生看著哥哥姐姐互相答非所問還一無所覺的模樣,由衷地提出疑問。
“哥,你和莘莘姐姐的腦袋受涼了嗎?”
秦莘:……
完蛋,她好像又要臉紅了。
陸言輕咳一聲,屈指彈了一下阿生的小腦殼,作為他讓自家女朋友害羞的懲罰。
臨到分別前,兩人依依不舍,卻又不知道該做些什麽化解未分開就濃鬱的思念。
夜幕漸沉,兩人明天都還各有安排,他們既舍不得浪費這樣難得的相處,也不忍心破壞此刻美好的靜謐。
物業大門就在眼前,牽著的手就要鬆開,陸言猶豫了一路,還是抬手指向路邊。
“阿生你看,有小貓。”
趁他被吸引注意,陸言好笑地拉住同樣生出好奇心的秦莘,小聲說。
“騙他的。”
秦莘詫異的一句“為什麽要騙他”剛說了一半,下午才感受過的柔軟唇瓣就又貼了過來。
不似那時一觸即分,他輕碾的動作,有些急切。
急切卻又不得章法的親吻,代替了今晚不願說出口的“再見”。
他的吻像朵雲,人已經走遠,雲朵還未消散,要不然,為何秦莘回家的每一步,都感覺走著輕飄飄的步伐。
沒找到小貓的阿生噘著嘴。
“肯定是哥哥看錯了!”
否則他跑過去得那麽快,怎麽會沒追上!
陸言好脾氣地點頭認錯:“對,是我看錯。”
阿生說:“哥哥總是待在實驗室裏,視力都下降了!”
陸言應:“嗯,阿生說的太對了。”
阿生說:“下回看到小貓我一定不會錯過!”
陸言答:“哥哥衝過去按住它給你摸。”
阿生:“可是野貓會撓人。”
陸言:“爪子捏住。”
阿生猶豫了一下,給他哥把帽子戴上了。
他哥哥這顆聰明的腦袋,還是好好保護住別受涼了吧。
他和弟弟結伴回家的背影落入一直站在暗處的人眼中,激起一片寒意。
剛剛陸言忽然指向這裏,他還以為是自己被發現了。
原來……
不過是小情侶的無聊把戲。
正待跟著陸言離開,易淩又看到另外兩道意料之外的人影出現。
“住這?”
裴琛斜著眼,“你小子居心不良吧。”
時憶波瀾不驚。
“原先的住處天天都有記者蹲守,就算我不嫌麻煩,這也嚴重影響到了我的工作。”
裴琛歎口氣。
“這種時候還能惦記著工作,我也是服了你。”
時憶淡淡的:“我能為小時守住的東西,本來就不多。”
向來以損他為什麽,隻是拍了拍他的肩。
他是真的看不上姓時的這副半死不活的德行。
也是真的開不了口指責。
時憶他活得真的太累了。
也是看到那【池中蓮】發布的截圖,他們才知道看似樂觀開朗的小時心裏藏著這麽多秘密。
他是那樣平等地對每個人溫柔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