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正式比賽前的備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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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治神宮棒球場,棒球開幕儀式,二百六十所高校齊聚在此。
“哇,好多人!”榮純看著周圍擠滿了人說。
“開幕式是東西區一起參加的嘛,而西區的四強戰會在神宮,也就是這裏舉行,所以我們首要目標就是重回這座球場!”站在榮純身後的小湊春市聽到這話告訴了他答案。
“呃啊呃。呃啊呃。呃啊呃。”站在榮純前方的降穀突然原地搖晃了起來發出陣陣怪聲,倒在榮純身上。
“降穀,你在搞什麽,很擠啊!你可以站好嗎?”榮純雖然不滿但還是頂住了降穀的身軀,小湊春市也是連忙扶住榮純。
形成了信號格的三人組,當最高的信號不穩時,後麵的信號也要遭殃,說的就是這個情況。
“人太多,好熱,我都暈了。”從北海道來被刮痧高溫deff的降穀有氣無力的回答。
“給,阿曉,冰鹽水。補考都熬過來了,可別在這裏倒下了。”站在三人組前方的山本勇從海獺腰包裏拿出小型水杯冰鹽水遞給降穀,而在腰包裏還有一小塊草莓蛋糕。
‘這兩個人的稱呼改變了,是發生了什麽嗎?’原先還在推著降穀抱怨他體力太差的榮純發現了什麽秘密,看了看手裏人,又瞅了瞅轉過身的山本勇。
----開幕式結束分割線
當稻實與青道兩支隊伍相遇。
“啊,丹波學長是被觸身球嚇到變禿頭了嗎?”成宮鳴看到青道王牌丹波的光頭,躲在大塊頭捕手的身後驚訝的說。
“你躲什麽?”大塊頭先是問自家投手在怕什麽,隨後對丹波說:“那個時候真是把我們嚇出一身冷汗,不過現在看來你好像沒什麽大礙。”
“當然,丹波的臉皮比鐵皮還厚,怎麽可能輸給區區硬球!”回應的不是丹波本人,而是狐狸犬。
“你、”
“就跟硬煎餅一樣硬。”哲隊斜看了一眼自家王牌補充道。
“你們。”
“煎餅會碎的吧。”尼桑吐槽。
“你們就好好期待對上我們的那一天吧!混蛋!”狐狸犬指著大塊頭挑釁下戰書。
“你們還真是有精神呢。”絲毫沒受影響。
話音剛落,視角裏就出現了一年級四人組。
“降穀,你自己走啦!”
“我不行了。”
榮純扛著快暈過去的降穀,小湊春市拿著從經理那剛拿的新水杯,而山本勇將水杯收回海獺腰包裏。
“降穀。”成宮鳴小聲驚訝,看著這位被榮純稱為降穀的少年,三分驚歎三分失望四分好奇的神色浮現在臉上‘這家夥就是降穀!’
“啊!你就是稻實的間諜,這次又是來刺探情報的嗎?”榮純發現了藏在大塊頭身後的金毛。
“是你自己大嘴巴說出來的吧,話說回來,你居然是候補的板凳球員啊。”成宮鳴反駁。
“說的沒錯!”榮純一臉自豪。
“你就別說話了。”禦幸阻止這個精力旺盛單細胞的投手繼續發言。
“啊。”榮純被打擊到了。
對於他們的交流,大塊頭也並沒有多說什麽,而是看著哲隊說:“在遇到我們之前別輸了。”
“這是我們的台詞才對!”by狐狸犬。
並未理會狐狸犬,而是對哲隊說:“決賽再見!”
“啊。決賽再見!”by哲隊
兩隊分離,帶著各自的隊員乘坐巴士回校。
----青道高校
守備練習。
在哲隊離開一壘撿球時,降穀順勢補位。
‘首先要先接到球,然後踩上壘包。’降穀對著哲隊的方向伸出手套。
‘噠’輕踏的聲音踩在壘包上。
‘成功了!’降穀幸福的站在壘包上。
“nice補位。”
“剛才的補位很不錯。”哲隊也給予表揚。
“守的好,降穀!”
而另外一名投手。
榮純接到地滾球,就聽見禦幸的聲音。
“傳三壘,還來得及!”
‘啪。’榮純迅速傳向三壘的布丁前輩。
“out。”
“漂亮的守備!”、“很不錯嘛。”、“隻是僥幸的吧。”的讚揚也飄入榮純的耳中。
對於這個場麵,身為同是投手的降穀眯著眼評價:“僥幸的好。”
“你也是吧!”榮純左手指著降穀說。
“每天不斷重複著練習,也有所進步了。”高島禮對片岡監督說。
“嗯。”
正在此時,克裏斯和其他前輩也帶著首輪青道高中的對手的情報歸來。
“監督,我們回來了,首輪的對手是--米門西高中。”
片岡監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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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開會,
克裏斯拿著筆記本說:“背號一號,球速最快接近130km/h,變化球有曲球和滑球兩種,是二年級生,今年的夏天才被指名為一號先發,在一年級的時候是守外野,他的控球精準度沒有特別精確。在三兄弟中排老二,興趣是台球,他的哥哥也打棒球。。。”
‘詳細到離譜的情報。’by山本。
‘那個筆記本裏到底有多少情報。’by澤村。
“打線擅長短打,守備也很少失誤,能掌握住得分機會並守住分數直到最後,整體上看就是一支以守備為主的球隊。”克裏斯看著電視裏播放的米門西對決白虎的比賽補充情報,其他的前輩也適當的補充了對其他成員的看法。
“辛苦你們了。”片岡監督點頭表示感謝又對在座的隊員說“對方先下一城,士氣高漲,我們千萬不能大意,不管對手是誰都要全力以赴!這樣勝利才會屬於我們!”
“嗨!”xn。
“還有明天的先發投手是...”
片岡監督的話勾起了在座三位投手的興趣。
‘該。。該不會。’榮純也是突然大耳朵。
“一年級降穀,由你先發!”
降穀自己都驚訝了,而二、三年級的目光都看向了川上。
“首戰的重要性有多重要我很清楚,但是,為了之後的道路,今年想要過關斬將就必須采取繼投策略。”片岡監督對隊友們解釋道。
“川上!你要在比賽中不斷熱身隨時保持狀態上場中繼,能擔任如此重則大任的人,全隊隻有你了,拜托你了。”
“嗨!”
‘放阿曉用速球去震懾對麵,雖然投球很不穩就是了,被爆了還有榮純那個看不見出手點的左投派可以上去頂住,最後用最穩的中繼投手川上前輩上去關門,輪流交換打者對不同的投手也要有不同的對應手段,是監督都算好了,還是繼投就是這麽的惡心。’山本邊想邊幻想著片岡監督臉上寫著【老夫對待打者又不是什麽魔鬼】然後對著對麵教練做出【我就是想要看你這個表情,好不容易打者打到球想延續打線的表情】
“嗯嗯嗯,那我呢,教練,那我是不是也要做隨時做好熱身準備上場。”榮純看大家都去關心川上和降穀,沒人說自己終於忍不住對片岡監督說。
“這、、也可以啦。”片岡監督第一次小聲說話。
“太小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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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我到底在鬱悶些什麽啊我”穿著白色短袖上寫著火車、身上穿著輪胎的榮純對被叫走了的降穀以外的一年級二人說,“不跑一跑我心裏不痛快!”
“我也跟你一起跑吧!”溫柔的小湊春市。
“既然有小春陪你,那我就先回去了,還有打擊練習沒做。”
“小。小春?!還有降穀,我一直想知道你們三個什麽時候走這麽近了。”榮純抓住了山本勇。
“因為我們是一個班的?吃醋了嗎,我們的關係不是也很好嘛,純榮。”山本勇也沒有掙紮,歪著頭看這位抓住自己手腕的少年。
“都說。我叫。”榮純正想還擊,卻被溫柔且富有磁性的聲音打斷。
“澤村。”克裏斯拿著棒球看著帶著輪胎的少年“我看了你今天的練投,你的軸心腳很穩,投球姿勢也固定多了,雖然球有點太甜,不過也慢慢集中在好球帶了。”
“克裏斯前輩!”
“之前我就好奇了,他倆以前不是不對付來著嗎?是發生了什麽嗎?”山本勇看著之前眼裏無神的克裏斯現在眼裏有光,拉了拉小春的衣角小聲向他詢問。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大概是....”
兩位打者偷偷交流。
“原來如此,那就有點像師徒的關係了。”山本勇也是摸著下巴說,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老師。
兩位打者交流被克裏斯打斷。
隻見克裏斯轉著球說:“我能指導你投球的機會,這也許是最後一次了。”
“誒?”x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