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隊伍的隔閡,聽完故事就早點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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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道食堂,已經結束今天比賽的青道正選全部聚在這裏。
‘對手...不是稻實嗎?’
山本勇左手握拳支撐著臉頰,右手的食指在桌上以蝸牛般的速度不斷敲擊,雙眼閉目,右腿搭在左腿上形成二郎腿,等待著去現場觀看比賽的渡邊前輩回來。
‘哢嚓。’
“我回來了!”
寂靜的食堂裏,出現了開門的聲音,而說話的人正是山本勇心心念念的渡邊前輩,而渡邊久誌的到來也讓山本勇睜開了眼睛,寂靜的食堂裏有了聲音。
“你們現在就要看吧。”渡邊久誌當然知道這些熱血棒球少年現在最想要的是什麽。
“嗯,拜托你了。”外表酷似混混的少年一看就很懂貨(我說的棒球比賽,胡思亂想的出去)。
“你回來了,阿邊,你在現場看感覺怎麽樣?鵜久森的實力。”腹黑眼鏡在混混少年說完後也開口了。
“嗯,可能其他人都覺得稻實沒有完全發揮實力,不過鵜久森在夏天也打到了十六強,實力方麵也的確是真材實料。”
“不好意思,請問那個成宮...前輩真的被打爆輸球了嗎?”最想複仇之一的榮純也是第一個站了起來。
“不要。”金丸想要先說什麽。
“不要著急,蠢榮。看過渡邊前輩帶回來的影像就知道了,對吧,渡邊前輩。”複仇者的頭放下了之前的姿態,在黑道boss的矚目下乖乖坐好。
渡邊久誌也沒想到自己的後輩會突然點到自己,點了點頭說:“誒,我想他的狀態感覺上並不差,不過,投捕之間的暗號好像溝通方麵出現了一些問題。”
“我沒有辦法接受,夏天的一箭之仇還沒報,他們就輸了,怎麽可以這樣。”榮純咬著牙說,雙手握的越來越緊。
“坐下來,澤村,比起輸掉的對手,我們要注重的眼前的對手,你的心態要趕快調整過來。”禦幸背對著榮純說。
“但。”
而其他的人也開始討論了起來。
“坐下來。”山本勇也是伸出手放在了榮純腰上,榮純想要說什麽,但在對上山本勇的眼神後默默的安靜下來,在山本勇的注視下重新坐回位置上。
“既然輸了,那就是事實,我也想在這個秋天就把夏天的仇報了,親生將他們送出局。”
新一代四棒的開口,也讓還在爭論的其他人都安靜了下來,誰都能看出這位的不甘心。
“但是,正是因為他們輸了,我們才不能輸,而眼前要做的事情隻有一件,那就攻克下鵜久森的王牌,僅此而已,而稻實的仇。”被太多人的視線關注,山本勇也是有些臉紅,硬著頭皮繼續說:“夏天的仇,當然要在夏天還給他們。”
“而且,比賽之前吵架可不是什麽好習慣,前輩們。”山本勇的頭突然低了下去。
“你。”做事大條的麻生也是第一個不爽後輩居然在這裏教育前輩,但是畢竟監督還在,他也不好說什麽。
“是因為對手不是稻實就掉以輕心,還是說因為‘鵜久森’是一所不出名的學校,但是也請前輩們別忘了,現在的青道,除了禦幸前輩,其他的人包括我在內也不過隻是披著羊皮的狼而已,如果是因為對手的實力不夠出眾就他們手裏栽跟頭,我想,最後的結果,應該沒人想接受的,對吧?”山本勇重新抬起頭,目光掃過全場的人,最後也是停留在了麻生身上。
而被山本勇掃過的地方,想說什麽的人也都安靜的閉上了嘴,就算是麻生也一樣,畢竟大家至少有一個願望是相同的,那就是送教練去甲子園,如果在這裏輸了,那去春甲的機會,就和稻實一樣,化為泡影。
----會議結束分割線。
“榮純君,你不走嗎?”小春見降穀和山本勇都要離開後,也是對著還站在原地的榮純說,而小春的話也讓山本勇停下了腳本,在原地等二人。
“越想越火大,給我造成這麽大陰影,竟然就這麽輕易輸掉了,總感覺特別不爽。”榮純在會議結束後,也是對著剩下的三人組吐槽,而降穀在知道自己是先發後,對著山本勇點頭後,自己就先離開了。
“可惡,不活動一下筋骨我會受不了的!”榮純在整場會議結束後就得出這麽個結論。
“為什麽是這麽個結論。”小春也是無語了。
“畢竟是蠢榮,腦回路不太一樣。”山本勇也是吐槽。
“不許說是笨蛋,小勇,而且你們今天丟下我了吧,不要以為我沒有看見。”突然反應過來的榮純也是開始指著山本勇居然偷偷的跟其他一年級抱團。
‘誰讓你當時在牛棚裏。’
“你說話呀,不要悶著不出聲,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嗎!”榮純看著山本勇沉默也是著急了。
“嘛嘛,下次再一起好吧。呐,我信賴的王牌喲。”山本勇也是拍打著榮純的肩膀,安慰他。
“王,.,王牌什麽的。”小天使聽到‘王牌’兩個字後也是瞬間變了臉色。
‘禦幸前輩到底是怎麽平衡他們兩個的。’山本勇看著終於不在意今天的事情後的澤村,也是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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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的房間,
‘啊,沒水了,真沒辦法,回去之前再去一趟食堂吧。’山本勇拿著自己的水杯,試著往下倒水,但是隻有零星的幾滴水流了下來。
看著還在被兩位前輩摁在地板上做馬殺雞的二人組,山本勇也隻能獨自起身去裝水。
“渡邊前輩,你看起來好像有心事的樣子。”
山本勇在前往食堂裝冰水,遇到了手拿著筆記的渡邊久誌,在雙方交換了目的後,也是選擇了一起前往食堂。
“原來如此,那之後我們。”在走過來的過程中,山本勇也是知道這位同樣溫柔的前輩為什麽最近好像很困擾的樣子。
“你說什麽?”在兩人即將到達食堂的時候,就聽見了前園的大嗓門。
“快住手,前園!”小野也在試著拉著前園。
“想離開的話就離開沒有關係,這種話是你這個隊長能說的嗎?!”
到達門口的二人也看到裏麵的情況,前園正提著禦幸的領子質問。
“前園,算了吧,我們明天還要比賽呢。”白州也是開始勸架。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麽說?我們是為了打棒球才聚集到這所學校裏的,應該不是隻有聚在一起鬼混而已吧,大家一起相親相愛手拉著手,這本來就不可能,阿哲學長,即使是他們也一樣,都已經走上了各自的道路了,反正總有一天要分開各奔東西,隻是遲早而已,如果他們是真的這麽想的話。”過於理性的禦幸的答案和崇上感性的前園答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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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都是主力球員,隻要想著怎麽打贏比賽就好,可能沒辦法了解我們的心情吧,不過拉著這些抱著彷徨不安的人卻仍然要努力的夥伴一把,這不就是身為隊長的工作嗎?如果要說放棄這些人,大家自己好自為之的話,我是絕對不會認同的,不會認同你作為隊長的。”氣上頭的副隊長前園在最後也是沒有留給作為隊長一點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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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這麽說的喲。”山本勇和渡邊最終選擇了躲在角落裏,在看到前輩們都離開後,山本勇對著身邊這個看不清臉色的人說。
“或許是禦幸前輩過於強勢了,但是,有一點不可否認,如果是真的想放棄了那就真的...全部都結束了,而且想要站上那個球場去打球僅僅有天賦的不夠的,要聽聽我的故事嗎?或許聽完了,你會重新找回自己的想法,渡邊前輩。”沒有在意渡邊久誌的目光,也無視掉了還在食堂內撓頭的禦幸,山本勇看著頭頂上的月光,也不希望這樣溫柔的前輩將花了兩年時間的棒球就這麽輕易的放棄掉,畢竟高中能打棒球的時間隻有短短的兩年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