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東京都的結束-三高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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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h?”xn。
    有人的表現讓青道自家人應援的震驚到了。
    “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六棒的白州依舊穩定發揮,再次拿到安打一支,但是七棒的結成將司實在太容易被騙了,與外表相符合的老實被高見和天久光聖玩弄於鼓掌之上,但是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要追平收尾,結束在八棒的時候,榮純的表現卻告訴眾人,還沒結束。
    “居然是打帶跑,而且還是二壘安打,他的短打轉長打有這麽熟練嗎?”
    從來都是豪邁揮空三振,總說差一點就打出去的榮純,在這個打席上,已知兩出局的情況下,居然真的把天久光聖的直球給打出去了,在榮純一個標準的滑壘後,青道來到了二出局,二三壘有人的局麵。
    ‘很漂亮的滑壘,平常除了投球其他的也有在練習嗎?已經進化到這個地步了嗎?’
    那個從一開始讓投直球結果隻投了九十多米、要球速沒球速要控球沒控球、隻會站在投手丘上投球連基本守備補位都補不清楚、在場上洋相百出的榮純時隔一年,進化到除了在打擊上沒有本壘打以外,有了出色的短打技巧、防守上學會了補位和防盜壘、還有了自己的專屬球種,成為了控球好的代名詞,滑壘也很穩定。
    “已經走在我的前麵了嗎?”
    山本勇壓了壓帽子,看著回來就吵架的雙投,心裏想競爭的心同樣被點燃。
    當雙投的其中之一倒下,而另外一個雙投就會乘機站起,二者互相扶持、互相競爭,隻要是大大小小的比賽都會攀比,大到比賽表現,小到吃飯訓練,就沒有不在攀比的時候。
    ‘我沒有投球的水平,唯一還能夠依靠的隻有這根球棒還有手套。’
    ...
    “滴!比賽結束!雙方敬禮!”
    “多謝指教!”xn。
    青道與市大三高的比賽鏖戰了整整十一局,在禦幸的二壘安打把山本勇送回本壘後,比賽才結束,比分為6:5,青道在前,市大三高在後,依靠著繼投上場的榮純的完美表現,青道壓製了市大三高的打線沒有讓其再得分。
    在前九局裏投了將近160個球的天久光聖在這中間更是三振了四棒的山本勇想要拿回比賽的主動權,但身體終究不是鐵打的,在十局上半因為控球不穩被打出二壘安打後而被田原監督換下,負責關門的替補投手雖然壓製住了青道打線,保證了第十局沒有丟分,但在十一局上半還是沒能攔住青道的四、五兩棒,被兩支安打送回老家。
    去年春天的仇在今年回報了,而青道的對手將在接下來的比賽裏確定,而這兩隊對青道的緣分來說也很有意思,分別是青道秋季大賽裏的首輪對手、來自東東京的手下敗將帝東以及青道的終結者,但在夏天之後就沒遇到過的霸主、來自西東京的稻城實業。
    青道輸給過稻實,帝東輸給過青道,如果隻是這樣看的話,結論很明顯,帝東在不如青道的情況下,青道不如稻實的情況下,獲勝的會是稻實,但去年秋天稻實輸給了鵜久森,而帝東和青道又是踏著鵜久森的屍體競技,鵜久森贏過稻實,那青道和帝東又贏過鵜久森,換句話說,帝東應該能贏下稻實會師青道,勝負關係剪不斷理還亂,沒有絕對的贏家,這就是體育競技的本質。
    雖然話是這麽說,但在下午一點的比賽裏,同樣經曆了地獄冬訓的稻實宣布誰才是king。
    4:1,比賽雖然很激烈,但遠沒有青道和市大三高的比賽焦灼,沒有反超沒有追平,僅有的成宮鳴對帝東打線的壓製,雖然帝東的捕手兼隊長兼四棒的乾憲剛用自己的‘老’成給成宮鳴上了一課,告訴他什麽叫本壘打,但掩蓋不住的是更年輕的隊友無法從成宮鳴的手上拿到任何一分,而同樣是四棒的山岡陸也給向井太陽上了一課,還是更值錢的兩分炮。
    四強裏,同屬四棒,有的人兩分有的人一分,還有的人隻有零分(沒有迫害星田的意思)。
    “剛剛他生氣了吧。”
    在觀眾席上看完稻實比賽的倉持開口。
    “在麵對八棒的投手居然用那麽多球種,是在炫耀嗎?”
    在麵對最後的太陽,成宮鳴把自己所會的球種都展示一遍。
    ‘仿佛就是想展示給誰看一樣。’
    禦幸側目看著坐在身邊的降穀,又轉頭看向獨自一人坐在觀眾席最高處的榮純。
    “別去管他。”
    就在親哥和禦幸想要開口的時候,坐在親哥旁邊的山本勇打斷了兩人想要叫榮純的欲望。
    “給他一些獨處的空間,讓他自己想清楚比較好,監督的話可是很沉重的。”
    迷茫與不安,或許從頭到尾自己的表現就沒有得到過被教練視為‘王牌’的認可,程度高到需要監督親自在所有選手麵前道歉。
    ‘就和那家夥一樣。’
    初三的最後比賽,沒有拿到勝利的並盛中的教練露出了自己的真麵目,因為他馬上就要失去自己的‘搖錢樹’了,風評差、名譽差那又怎樣,隻要選手能出成績能賺到錢那就往死裏練、實力是一部分,運氣也是一部分、但是比賽換來的金錢才是最重要的,早被金錢收買了教練才不會管隊友們的死活,隻要拿到【冠軍教頭】的頭銜,走哪都能吃的開,如果贏不了就推給選手不行再換,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生存理念的教練卻在‘最後一步’的情況下,失去了理智,而他被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壓來苦苦哀求自己放過他的那天,山本勇也不會忘記。
    “我沒有錯,你也一樣,不要接受道歉。”
    山本勇與榮純的道路有些一樣又不一樣,出色且接受過棒球理念的山本勇讓山本勇在一年級就坐穩了首發位置,而一竅不通但受鄉下小夥伴光環包圍的‘王牌’則是在替補席上苦苦掙紮,但是過去的失敗與背叛的經曆讓山本勇無法對他人能一直保持熱情與謙讓,當榮純真的出現了想要放棄王牌當喂球選手選擇謙讓的那一刻,也是激起矛盾的出發點,而如果現在的榮純真的能那麽輕易的接受了監督的道歉,那麽就真的是對自己過去努力的一種否認,對一直以來自己能成為‘王牌’這件事上受到認可的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