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說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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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雲城外蒼茫山,蒼茫山頂攀星岩,攀星岩上……
    這首傳唱了不知道幾百年的民謠估計就要絕響了,此時的攀星岩上,沒了攀天樹的蹤影,隻有糾纏在一起的一人一蛇兩具屍體。
    慢著,搞錯了,從頭再來。
    好吧,重新描述一下,此時的攀星岩上,沒了攀天樹,隻有一具已經幹癟了的花斑大蛇和一個昏迷的少年。
    良久,少年再次從昏迷中醒來,一雙眸子變得更加的明亮。
    “就說了老子不會這麽輕易死掉,靖哥蓉妹還沒有洞房花燭呢。”
    秦蒼喘著大氣,費力的扒拉開纏在身上的大蛇屍體,好家夥,這玩意果然是個擼不動的,足足有七八米長。
    即便是幹癟了下來,大蛇的蛇身看上去依然粗大猙獰。
    這回更好了,原本就破爛的衣衫被大蛇一番擠壓,全都變成了一縷一縷的。
    秦蒼站起身,伸開雙臂仰頭望天,攀星岩上,隨著強勁的山風吹拂,此時的秦蒼,就像是一個飛舞的拖把。
    “哈哈哈,老子的武魂終於覺醒了,什麽極品武魂,什麽雙生武魂,統統給老子跪下當舔狗,老子的武魂是一棵樹,能結多少果子,就有多少個武魂。”
    心湖之內,攀天武魂樹上掛著一顆血紅色的果子,這是秦蒼的第一顆武魂,叫做止毒。
    “謝了哈,金老爺子。”
    秦蒼衝著虛空拱了拱手,似乎看見一個帶著眼鏡的老人衝他擺了擺手,深情的對他說了一句: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晚輩謹記金老爺子教誨。”
    秦蒼躬身施禮,然後扛起大蛇的屍體,雄赳赳氣昂昂的向山下走去,身上的布條子隨風飄揚,好不威風。
    …………
    “秀秀,我來通知你,明天開始修築河堤,莊子上每家每戶都要出勞力,你家……”
    林秀秀抱著囡囡正在發愁,也不知道秦蒼跑到哪裏去了,不會是已經被劉媽媽給弄死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倒也好了,雖然我這良心上還是有些疼,但終究不是我親自動手送他上路的。
    現在,問題來了,莊上要修築河堤,家裏哪兒來的勞力啊。
    看著林秀秀默不作聲,邱得祿以為這是林秀秀在為難,笑眯眯的繼續說道:
    “秀秀啊,你家那個賤奴是個不服管的,讓他出勞力怕是不可能的吧,要不還是你去吧,跟著一起砸砸石頭夯夯土,就是可惜了這細皮嫩肉了。“
    說著,邱得祿就想伸手在林秀秀身上擰一把,這小賤人,裝什麽裝,臭佃戶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難道還想噓噓朝天往上澆嗎?
    林秀秀正在想著秦蒼的事情,根本沒有注意到邱得祿伸過來的祿山之爪,眼看著邱得祿就要得手了,就聽見院外一聲大喝:
    “住手,讓我來。”
    邱得祿也算是個武者,地授武者,隻不過武魂覺醒的太晚,這輩子恐怕隻能停留在走卒五層了。
    但武者畢竟是武者,到底還是異於常人的,邱得祿就覺得腦後一陣腥風撲來,不好,有危險。
    一躬身一縮脖,來了個縮頭烏龜式,這招式邱得祿用起來非常熟練,因為他覺醒的武魂就是一隻鱉,俗稱王八。
    “噗”的一聲,一條粗大的花斑大蛇從院外飛了進來,血肉模糊的蛇頭不偏不倚正砸在邱得祿的後背王八蓋子上。
    秦蒼回來了。
    原本秦蒼是把大蛇卷在身上的,身上的破布條子根本啥都遮不住,這要是就這麽大搖大擺的進了莊子還不得讓人笑死。
    好在有一條大蛇,秦蒼把大蛇纏在身上,既避免了光著腚轉圈丟人,而且看上去還挺威風的。
    莊子上的人看到滿臉血汙的秦蒼腰纏大蛇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從莊外回來,紛紛側目,卻沒有搭茬問話的。
    “看什麽看,這是時裝,懂不,豹紋女蛇紋男,花褲衩子穿在外,哦,現在還沒有褲衩這麽個玩意,算了,不跟你們說了,說了你們也不懂。”
    快到林秀秀家的時候,由於林秀秀家是的院子是矮籬笆牆圍著的,因此秦蒼清楚的看見邱得祿正想伸手占林秀秀的便宜。
    “鴨蛋的,敢動本少爺的主人。”
    秦蒼雙臂一振,抖落身上的大蛇,攥住蛇尾就掄了出去,七八米長的大蛇筆直的飛過去,直接把邱得祿給砸飛了。
    然後秦蒼縱身躍起,幾個箭步,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衝進了院子,卻是直接衝進了林秀秀的屋裏。
    擱著平時,賤奴是不可以進入主人的屋子的,秦蒼這也是逼不得已,蛇紋外套沒了,裏麵就是光腚啊。
    “誰?誰敢偷襲老子?”
    邱得祿被撞飛,眼看著就要落進林秀秀家的豬圈裏摔個王八吃屎,到底是個武者,半空著來了個王八大翻身,一腳蹬在豬圈裏一頭大豬身上彈了回來。
    秦蒼的速度太快了,以至於邱得祿都沒看清是誰偷襲的他。
    林秀秀嚇的一聲尖叫,抱著囡囡跳了起來,她是被地上的那條花斑大蛇給嚇壞了。
    懷中的女娃被母親的尖叫吵醒,哇哇大哭起來。
    就在邱得祿直愣愣的看著地上的大蛇破口大罵,林秀秀忙著哄囡囡的功夫,秦蒼腰裏纏著一條薄被子從屋裏走了出來。
    衝進林秀秀的屋裏之後,秦蒼迅速發現了一個問題,林秀秀是個女人,屋裏也沒有適合男人穿的衣服。
    聽著屋外邱得祿的叫罵,還有囡囡的哭叫,秦蒼一把抄起了土炕上的薄被子,披在了身上。
    你還別說,這被子味道還挺好聞,奶香奶香的。
    “死丘八,欺負人欺負到老子主人的頭上來了,來來來,再打一架吧。”
    秦蒼從院子裏順手抓起一條草繩係在了腰上,衝著邱得祿擺出了武鬥的架勢。
    “好啊,秦蒼,賤奴也敢進入你家主人的房間嗎,本管事告訴你,你攤上大事兒了,林秀秀,還有你,你就等著浸豬籠吧。”
    林秀秀一聽,立刻傻眼了,賤奴秦蒼從自己的屋裏出來,還披著自家僅有的一條薄被子,這……說不清了啊。
    “少廢話,本少爺做事還要跟你解釋啊,不敢跟本少爺打架,就趕緊滾。”
    此前,秦蒼的前身就為了保護林秀秀而跟邱得祿打過幾架,也虧的是邱得祿這個武者比較弱雞,不是武者的秦蒼雖然總是挨打,但總能保住性命。
    也或許是邱得祿忌憚秦蒼賤奴之前的富貴身份而沒有下死手,秦家主母那邊傳話說讓他別對秦蒼客氣,但沒說要弄死人。
    “行,這是你這賤奴自己找死,夜宿女主人的房間幹壞事兒,已經是犯了死罪,本管事就先收拾你,再來處置林秀秀這小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