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掉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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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橫百城!
胡鶯說“可是,可是這麽大筆錢,我老公肯定會問清楚怎麽來的,到時候我怎麽說呀。”
千喜說“這個,倒也不是沒有理由,可以和對方商量的,叫對方幫你解決,一般可以拿古董,你就說是家裏祖傳的,實在沒辦法了才拿出來,然後賣給老板;或者老板幫你買張彩票,是必中的;再或者老板遺失件東西,張貼懸賞廣告,你恰巧撿到,然後領取賞金,或者以愛心的名義,老板免費給你兒子治病,還能撈個好名聲呢。”
說著說著笑了起來,胡鶯說“那你是怎麽選擇的?”
千喜說“我又沒老公,也沒人問我。”
前麵說起過,千喜是獨自拉扯孩子長大的,老公屬於渣男類型,早飛走了;胡鶯也想到,不好意思的回了句,就這樣敲定,千喜負責聯係,等了幾天,李宗凱還是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父母也問過幾次“怎麽跳跳感冒還沒好?”
再問“宗凱,是不是工作上不順利,怎麽不去上班呀。”
這時李宗凱已經被辭退,連工資都沒討到,幾個老同學倒是知道,四處幫忙借了些錢,但是杯水車薪,胡鶯實在太愛李宗凱,不想看到李宗凱傷心難過,打定主意,尋個晚上機會,對李宗凱說“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訴你,又不知該怎麽說。”
李宗凱說“都到現在這地步了,還有什麽不能說的。”
胡鶯說“其實,我祖奶奶有件翡翠項鏈,聽說是以前地主家小姐當丫鬟時傳下來的,也不知道值多少錢,跳跳現在都這樣了,我想把它賣了,然後給跳跳治病。”
李宗凱一聽頓時兩眼冒光,絕望的人突然有了希望,胡鶯繼續支支吾吾的說“隻是”
李宗凱說“隻是什麽?”
胡鶯說“這件事我也不想讓我爸媽知道,我想先偷著拿出來,打聽打聽賣掉,等跳跳治好後,找機會再對她們說。”
李宗凱說“這樣做,不好吧。”
胡鶯說“反正我爸媽也就我這一個女兒,以後也是會給我的,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李宗凱也沒辦法,兩人商量好,第二天胡鶯準備回老家去“偷”項鏈,其實秘密見千喜,千喜說“我老板喜歡你,我也說了你的意思和情況,你的照片也拿給他看了,很喜歡。”
胡鶯說“那下麵該怎麽做?”
千喜說“知道你著急,早給你安排好了。”
說完把翡翠項鏈拿出來,繼續說“帶你老公去西馬街的恒源珠寶,找王經理,會幫你處理好一切的。”
胡鶯點了點頭,激動的椅子往後一推,準備走,千喜卻不自禁的拉了胡鶯下,這裏有組特寫鏡頭,胡鶯的高興神情,以及千喜的愧疚,都特別需要演技,千喜反應過來,立刻鬆開了手,胡鶯直盯盯的看著千喜,千喜說“鶯鶯,你要是去了,後悔就來不及了。”
胡鶯這裏也回想了兒子,還是毅然決然的走這條路,再來組連環鏡頭,高高興興的買車票,回老家,與父母吃飯,過夜,然後再買票,回家,開門,丈夫一直在家裏等,看到胡鶯,微微一笑,拿出項鏈,李宗凱仔細看了,說“這個肯定值不少錢,要是賣了,媽那邊以後怎麽交代呀。”
胡鶯說“我爸媽可都是通情達理的人,一條項鏈,跟兒子的命,孰輕孰重,誰還看不出來。”
李宗凱說“那我們可得找專家好好看看,隨便拿出去賣,萬一被坑了可怎麽好。”
胡鶯說“我早打聽了,西馬街上有家恒源珠寶,那裏收這種東西最好了,我們就去那先看看,實在不行再拿給其他人看。”
李宗凱點了頭,又叫父母看護孩子,兩人飛也是的到西馬街,恒源珠寶,這家珠寶店確實非常氣派,在本地也很有名,找到王經理,一番客套話問答全部過了,也就是半分左右,主要是胡鶯報了名字,王經理仔細看了翡翠項鏈,說“李先生,胡小姐,恭喜你們,這條翡翠項鏈是真的。”
然後說了串專業術語和最近年份拍賣過得其他類似項鏈價值,繼續說“請問您是想賣還是典呢?”
李宗凱說“有什麽區別嗎?”
王經理說“賣就是按現在的價值,我們公司可以出110萬;典呢,說直白點就是貸款,項鏈抵押給我們珠寶行,您可以最多拿60萬,以後您有錢寬裕了,可以來贖回,但是典呢,扣除利息外,您需要按照最新的項鏈價格贖回,如果到時您覺得價格太高,不想贖回,扣除利息不返外,我們再一次性補足您30萬,項鏈歸我公司所有;無論您是買還是賣,我們都需要簽訂合同,違約方麵,合同有寫。”
李宗凱說“我們商量商量。”
王經理客套的先離開,然後和胡鶯商量,李宗凱說“還真是不錯哈,在家裏我還覺得會坑呢,這還真正規。”
胡鶯說“要不然就直接賣了吧,反正要是典的話,到時候真漲價了,我們還是買不起,要是沒漲價,咱們再回來買,不也一樣嗎。”
商量好,又是組連環鏡頭,兩人高高興興的簽合同,看著銀行卡裏麵的金額110萬,趕緊回家接走跳跳,再去醫院找醫生,辦理住院,安排手術,還剩三十幾萬,以前的不高興瞬間一掃而光。
這些全部辦完,轉換鏡頭,晚上忽然變天,風雲變幻,大雨傾盆,也預示著胡鶯的好日子到頭,馬上墜入地獄,晚上收到千喜的短信,內如如下明天早晨6點30分,佳度會所,606房。
胡鶯有些忐忑的刪除掉短信,緊張、愧疚、幻想、未知、恐懼、急躁等多種情緒侵襲著胡鶯的大腦,幾乎是一夜無眠,第二天,李宗凱因為丟掉了工作,所以一人去醫院,胡鶯則假裝去上班,來到會所取卡,到606房,幾乎是不敢抬頭的刷開房門,走進去,來到客廳,抬頭,眼前的一幕,瞬間擊毀了胡鶯,麵前的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趙覃沅,坐在情趣板凳上,一手拿著煙,一手放在膝蓋上,聽到門打開,胡鶯進入,一邊轉過頭來,兩雙眼就這樣對視著,趙覃沅邪魅的一笑,胡鶯則是張大了嘴巴,半天回不過神來,隻是不敢相信的說了句“是你。”
趙覃沅站起身,邪笑著說“胡小姐,好久不見啊。”
胡鶯一邊搖著頭一邊想逃離,可哪是趙覃沅的對手,趙覃沅一衝上去,啪一下關閉屋門,就在嘶喊聲中,趙覃沅強暴了胡鶯,這裏有暴露鏡頭,但不要太多,主要是考驗胡鶯演技,大概二十秒左右;轉場,還是這房間,趙覃沅做事完畢,胡鶯則哭泣的靠在床邊,趙覃沅有條不紊的穿好衣服,走到門口說“明晚8點我家有派對,穿好衣服準時過來,位置會有人發給你。”
胡鶯憤怒的說“我不去。”
趙覃沅走到胡鶯跟前,拿出手機,打開,裏麵都是胡鶯的視頻,包括上醫院,聊天,珠寶行,還有這個房間胡鶯受辱的片段,趙覃沅一個個打開,外麵放著胡鶯歇斯底裏的叫聲,說“你不去,我就把你的視頻一條條全發出去,我看你去不去。”
胡鶯憤怒的說道“你不是人,你是個畜生。”
一邊說一邊廝打趙覃沅,趙覃沅掙脫開,整理著衣服說“明晚你老公在醫院陪孩子,不會追究你的,你可以提前去送個湯啊,送個飯啊啥的,然後就可以放心大膽的離開了。”
說完大笑著走出房間,畫麵轉場,胡鶯換好衣服來到室外,外麵還在下不大不小的雨,胡鶯找個沒人角落,憤怒的對天狂哭大叫,隻是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畫麵轉場,胡鶯來到千喜室外,敲門,開門的是千喜,胡鶯沒精神的走進,轉過頭,麵對千喜,千喜也看著胡鶯,兩人都沒說話,胡鶯一個耳光打在千喜臉上,千喜摔倒,這時小茄子走出門,看到媽媽摔倒,千喜急忙說“快進屋裏去,別出來,媽媽沒事。”
小茄子聽話的進屋,千喜站起,手捂著臉,愧疚的說“我也沒辦法,要是不辦成這件事,我女兒就沒救。”
說完話,胡鶯又一個耳光打在千喜臉上,千喜在站起來,說“我女兒得救了,你女兒不是也得救了嗎?”
說完胡鶯更加憤怒,上去左一個耳光右一個耳光,然後失控的捶打千喜前胸,再次崩潰大哭起來;畫麵再次轉場,已經到了晚上,切換到派對畫麵,私人泳池,俊男靚女,一群穿著比基尼美女,高談闊論的人們,歡快的音樂現場,一看就是極度奢靡,胡鶯穿著樸素走進,因為穿著土氣,一群人看著胡鶯笑,趙覃沅早就關照過,知道胡鶯來了,急忙摟著兩個美女走到麵前,三人都大笑不止,趙覃沅一邊指著胡鶯說“你看她。”
說完身邊的兩個美女更笑出了聲,趙覃沅從桌上拿起套泳裝,扔在胡鶯腳下,說“趕緊去換上這套衣服。”
等了一會,胡鶯無動於衷,趙覃沅掙脫開美女,麵對胡鶯說“你要是不去,你知道後果的啊。”
適應生領著胡鶯進更衣室,趙覃沅尾隨其後,一聲招呼,將適應生支走,等胡鶯出來,換上比基尼,確實是性感嫵媚很多,趙覃沅一臉淫邪的看著胡鶯,兩眼放光,直接將胡鶯推進更衣室,伴隨著胡鶯說“不要不要。”的聲音,鏡頭逐漸拉遠,回到泳池,趙覃沅拉著胡鶯進入,對著攝影師一聲招呼說“過來。”
照相師聽話過來,趙覃沅指著胡鶯說“這是我們下期封麵的主角。”
胡鶯聽完非常不情願的說不要,不配合,攝影師也很無奈,趙覃沅繼續說“人家不配合,你就隨便照嘛,反正人是不會變的,不情願,就不情願著照。”
說完對胡鶯耳語說“你是希望不情願的照片流出去是吧,哈哈。”
胡鶯隻得照著吩咐,擺好造型,伴隨著照相機哢哢的聲音,畫麵再次轉場到李宗凱家,隻聽李宗凱拿著雜誌啪一聲摔在桌上,對麵站著胡鶯,李宗凱說“你怎麽去拍這個,拍這個都不告訴我一聲,又是爸媽看到了給我,我竟然一點不知道。”
胡鶯也委屈的說“拍這個怎麽了,我又沒犯法,家裏缺錢,拍這個比當老師賺錢多多了。”
說完墜墜哭泣,李宗凱急忙上前安慰“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這麽大聲,我隻是,隻是希望你做什麽事能提前告訴我,我不是不願意。”
胡鶯說“如果我之前告訴你,你會同意嗎。”
李宗凱有些語無倫次,不停的安慰,畫麵切換到兩人關燈睡覺,一張床上兩個人再也沒有一句話,睜著眼看天花板,想說什麽又不知道怎麽開口,還是不說了吧,或許在熟悉的兩個人,就是這樣沒落的;畫麵繼續轉場,趙覃沅的公寓、趙覃沅的辦公室、趙覃沅的別墅、酒店、會所,各種場合,胡鶯則換著各種衣服,各種造型,被趙覃沅玩弄、蹂躪著,趙覃沅舉著手機攝影,越來越肆無忌憚,直到有一天,忽然感覺沒什麽意思了,想玩些刺激的,直接給李宗凱發了條短信,內如如下
“你老婆,今晚九點,佳度會所,606號包房,有驚喜。”
然後還附帶了張模糊穿著睡衣的照片,看不清臉,但是看著很像胡鶯,李宗凱有些不敢相信,聯想妻子最近一段時間的異常舉動,也不知道敢不敢信,晚上八點,李宗凱打了電話給胡鶯。
李宗凱“喂。”
胡鶯“跳跳怎麽樣了。”
“已經睡下了,醫生說恢複的很好,再過半個月左右就能出院回家了。”
“那就好。”
“你今天去上班了嗎?”
“恩,忙了一天,今天就不過去看你了。”
“自己一個人在家,怕的話就叫爸媽過去。”
“不用了,都堅持到現在了,也不必告訴爸媽了,省的她們擔心。”
“恩,不用擔心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那你早點休息。”
“恩。”
胡鶯掛斷電話,李宗凱飛也是的跑出醫院,開車往會所盯梢,果不其然,八點半胡鶯打的出租車停在會所門口,下車,李宗凱眼睛直了,腦子裏嗡嗡的,看到胡鶯進入會所,李宗凱急忙下車進入,跟在胡鶯身後,做另部電梯,眼看著胡鶯刷卡進入包房,李宗凱還是忍住了躁動的心,幻想最後絲希望,給胡鶯打電話,畫麵轉場包房內,胡鶯換好衣服,躺在床上,電話突然響起,看到是李宗凱嚇了一跳,急忙製止趙覃沅不安分的手,坐起來接聽電話。
李宗凱說“喂。”
胡鶯說“你還沒睡呀,怎麽打起電話來了。”
“你在家裏嗎?”
“恩,剛睡下。”
“客廳櫃子裏有份,我以前公司的文件,同事需要,你幫我拿出來拍照發給我。”
聽到這裏胡鶯一驚,急忙想對策,幾乎脫口說出“能不能明天啊,我困的不行了。”
“是嗎,那不打擾你了,明天記得拍照發給我。”
隨後掛斷電話,徑直走向包房門口,按響門鈴,胡鶯正沉浸在脫身的喜悅中,還以為是服務生送的宵夜,沒猶豫沒打算的開門,胡鶯看到李宗凱;李宗凱看到胡鶯,兩雙眼這樣對視著,或許在那一刹那,人世間所有的美好都化為烏有,就這樣,就這樣,最近的兩個人,變成最遠的兩個人,李宗凱幾近崩潰,考驗演技細節的地方,李宗凱的麵目表情,嘴角微微的抽搐,胡鶯剛抬起手,李宗凱就衝進去暴揍趙覃沅,當看清趙覃沅的臉後,更加暴怒,兩人這樣扭打著,脫不開身,纏繞在一起。
李秘書帶著保鏢進場,分開兩人,兩個保鏢控製著李宗凱,趙覃沅演技在線,特點是左右徘徊走路,嗬嗬冷笑,諷刺李宗凱,邊說“我告訴你的,哈哈哈哈,看,來,看。”
一個名場麵,胡鶯也在痛哭的說著前因後果,如何受趙覃沅的欺騙蒙蔽。
趙覃沅拿出手機給李宗凱看錄製的視頻,再說“你老婆一直在騙你,哈哈,你兒子沒病,看,你老婆和你說在家呢,實際上是在這賣力的表演呢,哈哈。”
繼續說“看,看,你老婆多漂亮。”
趙覃沅和胡鶯都一同說著,李宗凱“啊呀”的喊,此時此刻,殺人的心都有,胡鶯再也控製不住,衝出門哭著跑出去,李秘書也看出事情不對,趕緊在趙覃沅耳邊耳語了幾句,趙覃沅說“好。”
隨後瀟灑的走出會所,兩保鏢還在控製著李宗凱,過一會才放開,李宗凱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聲嘶力竭的喊著,畫麵轉場,李宗凱已經走出會所,電話響起,李宗凱接聽,是胡鶯的閨蜜辰辰,說“李宗凱,你們到底怎麽了,鶯鶯吃藥自殺了。”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胡鶯衝出會所後,一人絕望,拿出以前的安眠藥,直接吃了一瓶,幸好辰辰來尋找,發現了送到醫院,才撿回條命,但還在昏迷不醒中;畫麵轉場到醫院,李宗凱、辰辰、黃俊照看著胡鶯,兩人都拚命似的問李宗凱發生了什麽事,李宗凱始終一句話也不說,麵無表情。
畫麵轉場到趙覃沅的辦公大樓,趙覃沅又被叔叔教育,先是複數了整個事情經過,然後質問趙覃沅,趙覃沅說“大不了在給他幾十萬,還能怎樣。”
叔叔說“你知不知道那個女的昨晚在家裏自殺了。”
趙覃沅驚訝的說“什麽?自殺了?不是,他為什麽呀?”
叔叔說“你就不問問他死沒死?”
趙覃沅說“不是自殺了嗎?怎麽還沒死成?”
叔叔說“要是真死了,你怎麽辦?”
趙覃沅說“大不了賠她幾百萬,還能怎麽樣。”
叔叔一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上前敲打趙覃沅腦袋,狠狠的說“你知不知道,就算是一隻溫順的貓,氣急了也是會抓人的,更何況是人。”
趙覃沅說“就他老公,傻了吧唧的,我讓他來,他還能什麽招啊。”
叔叔被氣得已經不知該說什麽了,也明白,對於趙覃沅這樣的富二代來說,說什麽都是沒用的,隻能不斷的在他後麵擦屁股,繼續說“照我說的做,首先不許再招惹他們,如果那個男的找上門來,拿出一百萬封口,事情就到此為止,如果你不照我說的做,我隻能打電話喊zoey回來了。”
zoey是趙覃沅的母親,和趙覃沅的父親常年在國外,這裏不過多闡述,趙覃沅很怕父母,隻能急忙說“別,千萬別,我聽您的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