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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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橫百城!
畫麵切到警局,開會結果,金凱被開除出警隊,盧惠被調離專案組,畢冉繼續擔任專案組組長,警方沒有放棄追捕伍書聞,決定更加投入警力,不抓到誓不罷休,部隊可以支援,一定要將伍書聞犯罪團夥徹底搗毀,散會後,金凱在角落找到畢冉,兩個人都很失落,金凱擋在前麵,畢冉說“我不會放棄的,你放心好了。”
金凱說“讓我跟你,不抓到伍書聞,我死不瞑目。”
畢冉說“你想開些,你現在已經不是警察了。”
金凱說“你不同意,我就一直跟著你,直到你同意為止。”
畢冉沒說話,拍了拍金凱肩膀,隨後走開,金凱失落極了,感覺人生意義就是抓捕伍書聞,隨後幾天時間,金凱一直跟著畢冉,畢冉回住所,金凱就在樓下車裏吃車裏睡,直到一天下大雨,金凱又做噩夢,想起雯雯,不由得走出車,仰天咆哮,伴隨著雨聲嘶吼聲,畢冉也實在看不下去,拿了傘下樓給金凱遮雨,說“你這又是何苦呢?”
金凱說“伍書聞,我一定要抓到你。”
畢冉說“伍書聞的骨幹分子現在都被抓了,他又不缺錢,很可能不再犯案,專案組也在幹著其他各自的事,回頭吧。”
金凱說“你想想雯雯的臉,你看看雯雯的照片,你回得了頭嗎?都是因為我,是我,是我害死了一個無辜的孩子,你叫我怎麽回頭,怎麽過去?”
正聲嘶力竭喊的時候,畢冉手機忽然響起,接聽電話,伴隨著低沉抬起頭的臉,畫麵切到警局,專案組成員正在看段視頻,是伍書聞發到警局的,視頻背景是封閉房間,伍書聞沒有露臉的坐在對麵,這裏伴隨著伍書聞說話的聲音,還有回憶著以前發生的事情,同步進行著,說道
“警察專案組,我是迪恩,伍書聞,很抱歉的告訴你們,你們做了愚蠢的決定,殺掉人質絕不是我們要做的,因為我們不是做一次,做事情要有信譽,對於不講信譽的人,那就算了。
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在看到屍體,而是人,因為我會繼續做下去,不會停止,看看以後到底還有沒有人報警,當一千萬與百分之五十的風險相比較,你可能會報警,當一千萬與沒有風險相比較,你就一定不會報警,不要感覺幾千萬很多,因為我綁的都是有錢人,對於他們來說,一千萬可能相當於你的幾萬塊。
綁架一個普通人,你會變成一個罪犯,綁架一百個大人物,你會變成一個傳奇;請相信我,完成一次任務的最大風險絕不是去收錢,讓我來幫你們溫故知新吧,首先讓人質沒有察覺絲毫線索,怎樣做呢?請你帶上頭套假發與口罩,選擇在這樣不冷不熱的天氣,穿著長身衣物去行動。
打探消息的外事組成員,還有化妝組成員,還有行動組成員,場地組成員,工具組成員,偽造證據組成員,技術組成員,相互間都是沒有任何聯係的,收錢隻要隨便找個人去做就行了,總之沒有確認安全是不會釋放人質的,隻要把人質一家事先觀察清楚,離開視線三秒,就可以悄無聲息的將人綁走,然後關在準備好的屋子裏,隔音要好,中途運輸人質一定要確保人質昏迷,屋裏不能有光線與聲音,打開電視播放動畫片是很好的選擇。
所以我建議你們,如果再遇到有人報警的話,不要總想著收錢的時候順藤摸瓜抓到我,而是在確保我沒有離開這城市的時候,封鎖辨認我,要在城市各個主要路口放置警戒線,防止我逃出城市,我是有人皮麵具的,所以你們還要仔細的從臉部辨認一個人,然後全城發布通緝令,拉網式排查。
出動的人力和損失的物力財力,那是應該不少的,但這是你們唯一的辦法,或許應該找個理由,來說動上層人物,來確保這樣實施,算了,還是我來幫你們找吧,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視頻結束,畫麵也閃回警局,所有人都在小聲議論說“太囂張了,一定要抓到他。”等等等等。
畢冉回到住所,見到金凱,金凱說“是不是他又在犯案。”
畢冉要走,金凱再三追問,畢冉說了錄像的事,說“伍書聞一定已經離開凡利,下次在哪犯案,沒人知道。”
金凱說“伍書聞為什麽會知道專案組,為什麽會知道專案組在凡利,不不不,他一定還會在凡利作案,這裏是他失敗的地方,他一定會視此為恥辱,一定會在這裏再次留下他的足跡。”
畢冉勸了半天,但勸不動金凱,隻能歎口氣走了,第二天準備坐飛機回原來地;畫麵切到伍書聞,因為骨幹份子被抓,首先要做的就是找人,這其實很難,一組快播長鏡頭,時間已過一年多,找的差不多了,但都是新手,沒什麽經驗,伍書聞也為此製定了更加詳細的計劃;畫麵切到畢冉,金凱已成無業遊民,頭上還夾雜著許多白發,與畢冉碰麵,伍書聞沒犯案,專案組也在做著各自的工作,沒有專項處理,隻剩幾人整理著各類線索匯總,可惜這些資料是不能給金凱看的,兩人為此也經曆了許多爭吵,盧惠又被調了回來,但思想也發生巨大變化,現在金凱屬於那種以保護人質為第一目的的,畢冉反而更想抓到伍書聞,盧惠也比較傾向於保護人質,畢冉金凱盧惠三人一起吃著麵,說著最近發生的事,一醉方休到天黑,散了;畫麵切到伍書聞,已再次綁架人質,索要贖金五千萬,人質家長很聽話,根本沒有報警的意思,伍書聞直接錄製了和人質在一起的視頻。
內容說“專案組,解散了沒有?看看,人質在這,可是家長不報案,給你們三天時間找到人質,找不到我就收錢走了,給你們個提示,江雲市。”
畫麵切到畢冉,緊急集合專案組成員,趕往江雲,整理出人質照片,分發給江雲市公安局,緊急確定人質身份,這些工作做完,隻用了十八個小時,人質(果果)是江雲市某富豪兒子,這裏畢冉的手機就沒有停過,都是金凱打來的電話,也已經在江雲了,是在打聽情況,畢冉也不好說,隻得不接聽電話,金凱也明白,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跟著畢冉,才能掌握第一手資料,畢冉帶人化妝成電工進入人質家。
畢冉說“請開下門,我們是電力局的,檢查線路。”
果果爸沒懷疑的打開房門,畢冉進入,說“我是公安局的,你兒子是不是被綁架?”
果果爸媽一臉懵,因為沒人報警,實在不知道警察是怎麽找到這來的,果果爸說“你們是怎麽知道的?”
畢冉確定身份,通過對講機說“確認身份,馬上行動。”
果果爸說“我們不需要警察,他們說了,隻要乖乖交贖金,是不會傷害我兒子的,可一旦報警,就會立刻撕票的呀。”
果果媽說“你們快走吧,我求求你們了。”
一邊哭一邊幾乎要跪下的說,聲淚俱下,畢冉說“別這樣,我們會盡最大努力的。”
果果爸的手機響起,是伍書聞打來的,今天也是交錢的日子,伍書聞說“你的身邊是不是有警察?”
果果爸說“沒有,絕對沒有,千萬別傷害我兒子,我給你錢。”
伍書聞說“不用著急,我知道不是你們報的警,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條是聽警察的,等著給你兒子收屍,一條是聽我的,甩開警察給錢,我保你兒子平安。”
果果爸說“你放心,我絕對聽你的,我該怎麽做?”
下麵的景象是人質爸一直在點頭,說的什麽聽不清,掛斷電話畢冉說“對方是不是讓你甩開我們去交贖金?”
果果爸說“沒有,沒有。”
這裏是段畢冉和果果爸交涉的場麵,果果爸最後走出房子,駕駛裝贖金的汽車,再次給警察跪下說“我真的求求你們了,別跟著我,隻要跟著我我兒子命就不保了呀,我求求你們了。”
那場麵簡直是非常可憐,畢冉沒辦法隻能放行,但在各個路口安排了幾十輛車,每當有錯開就無縫追上,直到偏遠山區,路上幾乎沒一輛車,果果爸再次下車趕走警察,自己一人上山,拿了幾次錢,來來回回好不容易拿完,警察這邊也徹底失去跟果果爸的距離,沒任何線索,過兩天,人質也安全到家,沒任何傷害;專案組氣急敗壞,沒一點辦法,金凱在肆無忌憚的發泄打砸著東西,但一想到人質安全,心情也就能那麽稍微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