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王牌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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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橫百城!
鏡頭逐漸拉遠,轉場到反派這邊,場景切換到一個高層的會議,清一色的黑色西裝,貌似黑社會組織在開會,也確實是黑社會組織在開會,這個黑社會組織團體(黑聯會)首先入場的是會長(羅敬宇)這是一個看著十分幹練的小老頭,身高16出頭,一下巴的絡腮胡子,帶著黑墨鏡;
會長左側的是師爺,幫會中的元老;
會長右側的是兒子羅迪,剛從國外留學回來的;
這裏要重點給到一個羅迪(大反派)的鏡頭,個子高高的,還帶著金絲邊近視眼鏡,表麵看上去是唯唯諾諾的,站在旁邊還手拿個包。
剩下的都是些幫會中的骨幹份子,都坐好位置了,會長先說“彩飛的事情,查清楚了沒有?”
畫麵切換到回憶模式,彩飛是家娛樂場所,會長的女兒(羅藝)在彩飛被人調戲打成重傷,回憶鏡頭1分鍾左右,鏡頭回到現在,這裏給組特寫鏡頭,一堆幫會中的元老,隻會大聲說話,各種大吵說“這還用說,肯定是老金那群混蛋搞的鬼。”
“明麵上搞不過我們,就弄這種下三濫招數。”
“會長,你一聲令下,我直接去搗了他們。”
“對,跟他們幹。”
會長說“小迪,你說說看。”
羅迪低頭低聲的說“我聽爸爸的。”
會長說“我現在讓你說。”
羅迪說“我聽爸爸的。”
羅敬宇歎口氣說“這個老金呐,約他出來。”
師爺說“是。”
畫麵切到一處高爾夫球場,一組名場麵,這邊的黑聯會會長羅敬宇,身後帶著一群小弟,得有幾十人,那邊的勸安社社長(金相山),帶著一群小弟,也得有幾十人,氣勢是非常的足,兩個人見麵先打招呼,然後各自一揮手,小弟們都退後隱藏了起來,坐下,羅敬宇說“老金呐,最近身體還好吧。”
金相山說“托你的福,比你好那麽一點點。”
羅敬宇說“彩飛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金相山盯著羅敬宇看,然後拿下眼鏡擦了擦,哈哈大笑,畫麵切換到外麵,羅敬宇這邊的師爺羅迪、金相山這邊的三大金剛(馬輝、薑昱太、齊坤)這裏主要考驗一下怎麽打扮這三個人,這三個人都能獨當一麵,智勇雙全的人才,這也是勸安社從各方麵都能碾壓黑聯會的根本,兩邊就這樣對視著,鏡頭給到三大金剛,在調侃著對麵的羅迪,齊坤說“誒,看對麵那個凱子。”
薑昱太說“聽說是剛從美國留學回來的。”
齊坤笑著說“留學,學什麽,學打架嗎?”
馬輝說“走,會會他。”
說完就直接走了過去,齊坤和薑昱太也是在後麵有說有笑的跟著,馬輝走到羅迪跟前,說“小帥哥,聽說你是剛從美國留學回來的?”
羅迪還一臉萌的點了點頭,馬輝說“奧,在那邊學的什麽啊?”
羅迪說“我學的工商管理。”
馬輝笑著說“奧,原來是學的工商管理啊。”
說完幾人都笑了起來,師爺說“小馬,別太過分。”
馬輝對著師爺,做個敬禮的手勢,說“yes,sir長官。”
後麵一群小弟笑得更厲害了,師爺後麵一群小弟都忍不住向前,齊坤指著放狠話說“有種的過來。”
還是沒有出頭的,這裏一段表現的勸安社全程壓製黑聯會,沒有任何問題,就在僵持的時候,兩位龍頭老大走了出來,金相山得意洋洋的向前走了,羅敬宇則是在後麵緩慢的出來,深歎了一口氣;畫麵切換到監獄,費飛已經刑滿釋放,非常有派頭,完全不像個坐牢的犯人,龜甲開著豪車來接,到一處娛樂場所,燈紅酒綠下,龜甲上前打開電視,費飛說“怎麽師傅,換愛好啦。”
龜甲說“今天,可是花了大價錢,給你找了個好的。”
隻見電視上播放的是電影《怦然心動》電影裏的畫麵給到一個小女配角,龜甲說“我可是找了好多門路,才搞到一個花秀下來的人,你可要把握好啊。”
說完就從旁邊的屋子裏請出來了個女人,就是《怦然心動》上麵那個小女配角,費飛頓時看得眼睛放光,急忙起身說“師傅,行啊,真有門路。”
說完急忙叫小配角坐下,從兩個人的交談中可以看出,這都是日常操作,坐牢出來直接開開葷菜,隻不過這次厲害了,把花秀下來的人都搞了來,上樓辦事,這裏鏡頭略過。
備注一下這個花秀,簡單點說,就是大型選拔女明星的一個電視節目,是國家型大型娛樂節目,類似於咱們這邊的《正大綜藝》《曲苑雜壇》啥的,主題是選拔女明星,進而升級成演員,這個國家幾乎所有的藝人都是從這裏出去的,每年兩期,5月3日一期,10月3日一期,所以也叫花秀33,也叫花秀吧。
完事再跟龜甲在一起,抽煙,玩笑完說起正事,龜甲說“現在的人,越來越不好做了。”
費飛說“怎麽,有難事?”
龜甲一笑沒有說話,費飛說“哎呀說吧。”
龜甲說“我就知道你。”
費飛說“我是您一手帶出來的,有什麽難事,說來聽聽。”
龜甲說“這次的事有點大。”
說完直接拿出照片擺在桌子上,照片上的人就是黑聯會的老大羅敬宇,費飛也是有些驚訝,拿起照片說“喔。”
龜甲說“如果你為難,還是算了。”
費飛說“什麽條件?”
龜甲說“幹掉他,600萬。”
費飛說“這價格有點低啊。”
龜甲笑著說“美金。”
費飛說“價格公道,隻是”
龜甲貌似知道費飛的疑慮,搶話說“別擔心,現在的黑聯會,已經掀不起什麽風浪了,如果實力還在的話,這單買賣也不會出來了。”
說完就講了些黑聯會現在的處境,隻要幹掉了這位龍頭,黑聯會馬上就會四分五裂,被其他幫派吞並掉,這裏鏡頭表現是沒有兩個人的談話聲音,隻有壓抑的背景音樂,然後是兩個人舉起酒杯碰撞,證明買賣可以做的鏡頭,畫麵直接切到黑聯會總部,羅敬宇出門上車,鏡頭交換,費飛穿著帥氣的西裝,帶著墨鏡,從口袋裏掏出了煙,瀟灑的點上,邊走邊抽,一直到羅敬宇的車前,忽然扔掉香煙,拿出短刀。
備注為什麽不用槍,可以在後麵的談話講一講現在的社會背景,政府允許幫派的存在,但是槍支管控嚴格,決不能有槍擊事件發生,是白刃戰政府還可以幹預,大事化小,一旦發生槍擊事件,這件事就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幾大幫派也很有默契,為了生存,絕不會有槍擊事件。
費飛熟練的,非常瀟灑的,衝上去拿刀解決了幾個嘍囉,這裏也就確定了,費飛不止替人坐牢,還是一位出色的高手殺手,快速衝到羅敬宇麵前,還沒反應過來,直接一刀插進了脖子,然後就是一段追逐動作戲,殺了好幾個嘍囉,最後跑掉了,畫麵切到黑聯會總部,在師爺的帶領下,黑聯會準備報複,集結了許多小弟,對勸安社的場子掃了一圈,還是沒有抓到費飛,畫麵一轉,直接來到警察局,費飛來投案自首,還是熟悉的場景,警察在問著,費飛說“是的。”
警察問,費飛說“是的。”
沒什麽疑問被抓進了監獄,還是單獨一個房間,管教(胡岩)走過來,給費飛端了一杯咖啡,費飛說“謝謝。”
胡岩說“你還真有種,居然殺了羅敬宇。”
費飛說“還得靠您多關照啊。”
胡岩說“外麵現在都亂成一鍋粥了。”
費飛說“怎麽?”
胡岩說“黑聯會的師爺帶頭,拔了勸安社好幾個場子,如果在繼續下去,估計事就大了。”
費飛說“黑聯會也就師爺一個能打的了。”
胡岩說“勸安社那三個大哥可不是吃素的,估計師爺頂不住啊。”
費飛說“幹杯。”
喝完嘮完胡岩就出去了,鏡頭現在對準外麵,本來還是晴朗的天空,不一會就開始陰沉,預示著事情有了轉變,還是回到監獄會議室,鏡頭在外麵,關著門,裏麵是大聲的吵嚷聲,是兩個人在激烈的爭吵,時間大概二十秒左右,聲音越來越近,已經能夠聽清,一個人說“搞吧,搞吧,全搞亂你就滿意了。”
隨後是打開了門,一個人走了出來,是胡岩,裏麵那個人是監獄牢頭(韓峰),胡岩氣憤的走了出來,在出大門的時候看到了費飛,停下腳步,費飛也看到了胡岩在看自己,也停下了腳步,兩雙眼就這樣對視著,胡岩的表情很有戲,臉上充滿了無奈,輕輕的搖搖頭,眼神有些失落,大概十秒鍾左右,費飛隱隱感覺到出事了,但是又想不出到底是怎麽了,隨後胡岩走出了大門,伴隨著大門關閉的聲音,畫麵轉場。
鏡頭切換到夜晚,場景在一處荒草地,朦朧的夜色下,草坪上,躺著一個男子,昏迷不醒,但是腦子在稍微的顫動,貌似就要醒過來,鏡頭拉遠一點,給觀眾看看清楚,就是費飛,很明顯是被迷暈了,慢慢的起身,揉揉眼睛,還沒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仔細想想,想不起來,站起來四處看了看,鏡頭給一下拉遠,這是城市的邊緣地帶,周圍沒什麽東西,就是處小山坡,費飛迷糊著走下山坡,不遠處閃爍著警燈,費飛上前準備自首,但是警察很明顯有備而來,看到費飛直接鳴槍示警,費飛投降也沒用,費飛腦子轉的還是很快的,明白了這是被人給耍了,如果繼續投降自首,很可能會被當場擊斃,然後偽造成拘捕的場景,所以急忙逃了。
畫麵切到城市背景,一群黑社會正在按照畫像找人,畫像照片就是費飛,躲在不遠處的費飛看著這一幕,現在白道黑道都在要自己的命,需要趕緊查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正要逃的時候被黑聯會發現了,趕緊過來追,費飛急忙跑路,等到了安全地方,先偷了幾件衣服,又在大街上打暈了路人,搶了手機。
這裏給手機鏡頭特寫,費飛打出去的電話不是正常號碼,很明顯是境外安全號碼,鏡頭切到電話的另一頭,是龜甲,但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龜甲已經被人控製住了,一把手槍頂在龜甲的頭上,旁邊的人冷冷的說“接電話。”
龜甲拿起電話接聽起來,費飛說“喂。”
龜甲說“怎麽了?”
費飛說“出事了,你現在方不方便說話?”
龜甲說“出什麽事了?”
費飛說“電話裏說不方便,你在哪?”
龜甲說“我在名古屋。”
費飛說“我去找你,再聯係。”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現在鏡頭拉遠,可以看到控製住龜甲的人,是黑聯會現在的掌門人羅迪,陰森森的一臉囂張像,跟以前那種唯唯諾諾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畫麵切到男主,還是一臉茫然,不知所措,費飛來到一所房子,可以看到,這裏是所安全屋,進到屋子,打開抽屜,裏麵有應急物資,包括假護照、現金以及各種必需品,費飛把能用的都拿了,換了身裝備,畫麵在一轉來到機場,很輕鬆的過了安檢,這裏是一組連貫鏡頭,費飛直接登機、坐飛機、下飛機、來到名古屋,還是一組快速鏡頭,介紹一下名古屋這座城市的美。
畫麵再次切換,費飛找了住的地方,拿出電話聯係龜甲,費飛說“我到名古屋了。”
龜甲說“好,明天上午九點,池田公園。”
時間來到第二天上午,費飛在公園等,很快等到了龜甲,兩個人來到一處對坐的小凳,費飛開門見山的問“到底怎麽回事,胡岩調走了,我現在成了越獄的囚犯,現在黑道白道都在追殺我,勸安社呢?雇主呢?那群人都是幹什麽吃的?”
龜甲說“別回去了,離開這,走的越遠越好。”
費飛說“到底怎麽回事?”
龜甲說“我不能說,你別逼我。”
費飛說“你還是不是我師父,到底有怎麽樣的難,我們一起扛。”
龜甲說“是羅迪,都是羅迪做的?”
費飛疑惑的說“羅迪?”
很明顯,費飛還不知道羅迪這個名字,也不知道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