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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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切到住宅樓外麵,一個熟悉的人影正在按門鈴,就是任慈了,一聲一聲的,張笑母親還以為是張父忘拿鑰匙了回來拿鑰匙呢,一邊喊著一邊說,哎呀,丟三落四的,打開門,一看不是張父,說:“你是?”
    任慈說:“張笑的母親是吧,我是張笑的朋友。”
    張母說:“這孩子又惹什麽事了?”
    任慈說:“沒有......沒有....”
    話還沒說全呢,一雙大腳忽然踢了過來,照著任慈就開始動手,鏡頭有些晃,暫時看不清,等到穩定下來,才看清,是那個救了張笑的女主汪蕾,一邊和任慈打一邊說:“看什麽看,還不快走。”
    張母有點莫名其妙的,這時兩人打的已經有點難解難分了,汪蕾還在喊著說:“快走啊。”
    張母才反應過來,急忙跑路,給點好看的鏡頭,鄰居聽到打鬥聲忍不住出來,開門大罵說:“大白天的幹什麽呢,有完沒完了。”
    正好打開門,看到兩人在打架,嚇得急忙關上了房門,有點搞笑,汪蕾打不過,邊打邊跑,任慈也沒追趕,隻是來到家裏四處看了看,鏡頭畫麵定格在夫妻倆的藝術照上,鏡頭切到張笑這邊,正在焦急的等待著家人的消息,拿著手機拍打著手,站立下來,看到遠方來兩個人,一看就是衝著自己來的,不懷好意,現在嚇壞了,拔腿就跑,那倆人也就是肖瑤和蘇醒,看到張笑跑了,趕緊大喊說:“站住,張笑,站住。”
    這裏是一段追逐戲,也就是蘇醒肖瑤在後麵追,任慈在前麵跑,沒啥好形容的,反正別那麽順利吧,也是為了湊時間,大概2.3分鍾左右的追逐戲,最後是抄小路追到了張笑,旁邊也有圍觀的群眾看熱鬧,驅散開,然後把張笑帶到一個僻靜的地方,肖瑤直接忍不住了,直入主題說:“說,你和任慈之間發生了什麽?”
    鏡頭給到張笑的腦補畫麵,是任慈在威脅說:“這種東西,你可千萬要留好了,要是有別人知道了,抓我進去也沒用,你就等著給全家收屍吧。”
    張笑明顯嚇壞了,直接搖頭說:“沒有,什麽也沒有。”
    肖瑤還是大喊著說:“他是威脅你還是利誘你,你不要相信他,告訴我,說。”
    情緒有點崩潰,蘇醒在旁邊拉扯著,鏡頭小切一下,三人都癱軟的坐在地上,冷靜下來,張笑還是不說,肖瑤開始講回憶,也就是自己跟任慈的恩怨瓜葛,大概意思就是肖瑤是一名緝毒警察,任慈則是一個大毒梟,別看著他長的不起眼,但卻是,就是那種實力非常強,殺人不眨眼,犯下了多起命案,而且心思縝密,每次都能留有餘地,沒有證據,全身而退,肖瑤的搭檔,其他緝毒警察,死在他手裏的有好幾個,其中就包括自己的好兄弟,就死在自己的眼前,卻沒有證據能夠抓他,這次到河開口,肯定有重要交易,如果能抓到他,不止能救多少人之類的,可以再詳細一點,我就不說那麽多了,到時候想也可以,總之是肖瑤現在都落下心病了,就是要抓任慈,不抓到他自己的餘生都不會好過。
    張笑聽得也很聚精會神,但是還是不敢,不敢拿自己的全家性命做賭注,肖瑤似乎也看到了這一點,繼續說:“我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麽,讓我猜一下,應該不是同夥,你不像是他的同夥,他也不會要你這樣的同夥,會是什麽?”
    肖瑤一邊說著,一邊給到張笑的麵目表情,很有變化,肖瑤繼續說:“讓我猜猜看,會是什麽,你不是他的搭檔,既然不是搭檔,那麽你們會因為什麽聯係在一起,你很怕他,對,你很害怕他,你們之間通過話,是懼怕,你為什麽懼怕他?”
    冷靜一點,思考一下,在繼續看張笑,真的是怕到了極點,肖瑤繼續說:“你看到了他凶殘的一麵,對,你發現了他凶殘的一麵,是不是殺人?是不是吸毒?是不是交易畫麵?你碰到了,你無意間碰到了,你有他的把柄。”
    張笑更驚恐了,肖瑤繼續說:“他威脅你,是不是,如果你交了出來,就殺你全家,對不對?”
    張笑沒說話,但是現在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肖瑤冷靜下來,來到張笑跟前,臉幾乎貼著,就是靠的非常近,說:“兄弟,聽我說,你不了解他,你現在有他的把柄,完全可以將他繩之以法,我告訴你,我了解他,我非常了解他,你看到了他的事情,就算你把東西交出去,他也會幹掉你,你的家人也保不了,相信我,把證據交給我,剩下的交給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是什麽東西?是視頻?還是錄音?在哪裏,是不是在手機裏麵,給我,把他給我。”
    又開始激動,張笑還是不給,肖瑤直接上去搶,蘇醒又來拉扯,勸開,就在眾人拉扯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來電話了,上麵寫著媽媽,肖瑤才放開手,張笑接聽電話說:“喂,媽。”
    裏麵傳來的是哭泣聲,張笑很激動的說:“媽你怎麽了,你別哭啊,你說話啊。”
    張母說:“你到底惹了什麽人,惹了什麽事啊,你爸,你爸他被人抓走了。”
    張笑說:“抓走了,誰抓走了,你在哪?”
    鏡頭切到張母這邊,在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吧,也可以是警局,也可以是戶外,這個無所謂,到時候看,重要的是汪蕾也在旁邊,身上有傷,張母說:“剛才有個人,來敲門,然後就打了起來,這個小姑娘。”
    說的雲山霧罩的,反正聽不明白,就在焦躁的時候,張笑的手機又來電話了,是個陌生號碼,張笑說:“媽,你等會兒。”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接聽這個陌生號碼,裏麵直接傳來就是那種嗚嗚的聲音,很明顯是用膠帶封住了嘴巴,說不出話,這個人也就是張父了,張笑開始激動的說:“爸,爸,爸。”
    任慈接過來電話說:“現在我們都有籌碼了,就等你的東西了。”
    張笑說:“好好好,你別亂來,你在哪,我把東西給你,我現在就把東西給你。”
    任慈說:“西家溝修理廠,你一個人過來,帶上我要的東西,千萬不要有備份,要不然會很麻煩的,你要快一點啊,晚了我怕這個老東西就撐不住了。”
    張笑說:“我已經答應交給你了,你別亂來,我爸要是有事,大不了咱們就同歸於盡。”
    任慈說:“小弟弟,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你最好快些過來,你可以試一試交出去,你身邊現在不就有警察嗎?交出去吧,我最喜歡享受這種遊戲了。”
    張笑說:“別,別,別,別衝動,我錯了,我馬上就過去。”
    任慈哈哈大笑著說:“好好好,你快來啊,我等你。”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肖瑤立刻過來說:“是不是任慈?”
    張笑點了點頭,肖瑤繼續說:“是不是讓你拿東西過去?”
    張笑還是點了點頭,肖瑤說:“千萬不要去,拿著手裏的東西,交給我們,抓了那個王八蛋,交出去就是死啊。”
    張笑哭著說:“我爸在他手裏。”
    兩人就這樣拉扯著,張笑就是要去,並且不要蘇醒肖瑤跟著,肖瑤就是不讓他去,去了就是凶多吉少,把東西交給警方啥的,最後拉扯不過,張笑還是要去,肖瑤不得已說:“你既然要去,你就留個心眼,把東西備份好,千萬聽我的聽到沒有,把東西備份好,你還有活著的希望,你要是不備份,你會後悔的。”
    一邊說著,還一邊搖晃著張笑的肩膀,張笑也沒答應,也沒說不備份,留個懸念,最後還是走了,這裏的拍攝場景要有些感覺,就是要有那種張笑一定會後悔,一定會有些悲慘的意思。
    鏡頭切到修理廠這邊,場景直接展示出來,這邊是張笑一個人,那邊是任慈,前麵還有把椅子,椅子上麵綁著張父,手在上麵用鐵絲直接擰緊了,滲出了鮮血,整個手掌都有些充血紅腫,頭上還有被敲擊的痕跡,額頭上也有幹燥的血液,嘴裏也被膠帶給饒了幾圈,說不出話來,非常慘,張父整個人在椅子上扭動著,掙脫不開,有一點微弱的聲音響徹在張笑的耳朵裏麵,任慈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東西帶來了嗎?”
    張笑拿出手機,手機畫麵是拍攝到任慈把屍體從浴室弄出來的畫麵,扔過去,任慈彎腰撿起來,播放一下,還調皮的往前調了調,就是有美女和富二代親熱的鏡頭,一邊看還一邊冷笑了幾聲,看得有些入神是的,張笑說:“大哥,你放了我爸吧,這就是原件,我沒有複製,我保證守口如瓶,就當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畢竟我偷拍這些也犯法,你就放過我吧。”
    張笑回過神來,仔細盯著張笑說:“真的沒有備份?”
    張笑點了點頭,任慈繼續說:“真的是原件?”
    張笑繼續點了點頭,任慈把手機鎖屏收了起來,先走到跟前,說:“那好吧,相信你,如果你騙我,你知道後果的啊。”
    張笑開心的點了點頭,任慈繞了一圈,拿出匕首,再繞回到張父這邊,先是隔開了張父嘴裏的膠帶,然後手法慢了下來,張笑說:“爸,沒事的,馬上就沒事了。”
    張父還在罵罵咧咧的說:“他媽的,你別等我回去著啊,這件事沒完。”
    張笑說:“爸,你別說了,咱們到家在說,我求求你了。”
    張父說:“小兔崽子,跟我玩這個,我當初殺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呢。”
    現在的情況非常緊張,主要是張笑這邊,越不讓老頭說,老頭越說的上癮,任慈也有說話,說什麽叔叔,沒事的,到家就沒事了,罵兩句吧,無所謂的,就是很低三下四的那種口氣,然後張笑也有些木訥,最後然後就是突然間,任慈的匕首放在老頭的脖子上,還沒等反應過來,一下子抹了脖子,鮮血噴湧而出,很快就沒了氣息,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張笑這邊是崩潰的,任慈說:“哎呀,不好意思,割錯了。”
    張笑這邊已經受不了了,大喊一聲跪在地上,嘴裏哈喇子口水啥的流了一地,眼睛是充血了紅色的,整個人都有些抽搐了起來,啊呀的喊,任慈走到跟前來說:“你說都這麽大歲數的人了,嘴上怎麽還沒個把門的呢,這有些話呀,不能亂說,有些事呢,也不能亂看,他的路走到頭了。”
    繼續說:“可以看得出來,你跟你父親的感情,還是很深的,不像我小時候,我的父親就沒這麽好了,那一到家對我不是打就是罵的,你知道我為什麽走這條路嗎?也是因為我父親,他把我帶到這條路上來的,當初.....”
    任慈還想滔滔不絕的說,但是還是在忽然之間,張笑抓起一把沙子,就揚在了任慈的臉上,趁著這個空當,撒腿就往外跑,上車,打火,一氣嗬成,氣憤緊張一點啊,任慈恢複了過來,眼看著就要追上,終於起步一個猛踩油門跑開了。
    鏡頭還是在任慈這邊,但是是從張笑的車裏拍到的後麵,就是鏡頭在車裏後車窗那裏,拍到任慈,然後越來越遠,最後鏡頭在恢複到任慈這裏,揉了揉眼睛裏麵的沙子,然後也是不慌不忙。
    注意一下啊,這裏想到需要加入的一些元素,就是任慈這個人,一要殺人了就要吃片辣條,紅色的包裝,非常香辣的那種,像剛開始的,任慈做出租車,出租車司機看不起任慈,任慈下車之後也吃了一片辣條,反正是非常辣的那種,然後就是後麵吧,或者電視新聞,或者尋人啟事,要看到這個細節,尋找這個出租車司機的廣告,有車牌號,或者姓名,前後呼應,算是一個小伏筆;
    然後跟美女在電梯裏麵的時候,美女罵罵咧咧的,任慈也吃了一片辣條,還有跟毒販打電話的時候,掛斷電話那裏,也吃了一片辣條,還有就是這次殺張父的前麵,也吃了一片辣條,預示著就算張父不多嘴多舌,下場也是死,任慈從頭到尾就沒打算放過他。
    說回鏡頭,任慈對著遠去的車也吃了一片辣條,預示著這件事沒完呢,然後慢悠悠的走到回來廠子裏麵,有一台,就是那種可以轉圈圈碎掉任何東西的機器,旁邊有電源開關,直接拉渣推上去,機器轉動起來,然後再走到張父那裏,連帶著椅子,挺重的,慢慢的抬過來,抬到這台機器這裏,直接靠著連人帶椅子直接放了進去,畫麵太血腥了就不展示了,反正就是人直接給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