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二套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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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麵鏡頭切到一間黑屋子,隻能看到人的背影,看不到臉,月色的那種燈光打在後背上,反正就是要營造出特別懸疑,有問題的那種感覺,其中一個人的聲音可以聽得出來,也就是魏世宇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也要注意細節啊,這個人也是一個大反派,叫朱濟千,和魏世宇一樣,倆人狼狽為奸的,但這裏不展示出來啊,隻讓觀眾記住這個聲音,朱濟千的聲音以後會在電視裏麵出現,細節電視插播的新聞,朱濟千明麵上是一個慈善家,但是背地裏卻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勾當,以後再說。
朱濟千說:“接回來了,認下了。”
魏世宇說:“恩,我一直在盯著。”
朱濟千說:“一直在盯著。”
陰陽怪氣的,反正不是啥好話,有責怪的意思在裏麵,魏世宇說:“對啊,還有?”
這句話是有些不可思議,不可置信的疑問句,朱濟千說:“何止是還有,愈加的張狂了,連高局長的像,都拍上來了。”
說完扔出一些東西,摔在地上,魏世宇撿起來看,鏡頭給到照片上,是一家豪華會所,一個背影起身離開的鏡頭照片,魏世宇說:“我真的一直在盯著那崽子,除了找工作上班,偶爾見他男朋友,都在我眼皮子地下。”
朱濟千說:“除了她還會有誰,你好好的想想。”
魏世宇說:“沒有啊,她的屋子我都翻遍了,一點秘密也沒有,還有誰,除了那個瘋婆子,我也有人在盯著,那個死鬼還在監獄裏呢,更不可能,連探監的人我都打聽到了,什麽也沒有。”
朱濟千沒好話的說:“我不管,你把他給我揪出來,我要活的,我要一刀一刀割在他的身上,讓他想動也動不了。”
魏世宇點了點頭,鏡頭切回居住的地方,自己開了一瓶紅酒,很高檔的那種,也在抽著煙,桌上麵都是煙頭,看樣子是抽了不少,屋子裏麵也煙霧繚繞的,從現在開始進行兩組切換鏡頭,一組就是這個房間裏魏世宇抽煙的鏡頭,另外一組鏡頭是一個酒吧,袁曉元、印晨都在,見麵打招呼、聊天、點了兩瓶酒、說話聊天、有說有笑、這一係列正常的畫麵,直到最後來了三個小流氓,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的那種,穿著破洞的牛仔褲,耳朵上還打著耳釘,那種小癟三少年,來找茬。
可以從三個人勾搭不良少女開始,學校裏麵的小學妹也來酒吧,三個不良少年逗了幾句,把人給逗跑了,然後看著坐在旁邊的袁曉元,相互說著,點頭鬼笑,說什麽旁邊還有個小白臉呢,走,玩玩去,說著說著來到袁曉元的身邊,打招呼說:“嗨,美女,請你喝一杯啊。”
袁曉元、印晨看著這三個不良少年,懶得搭理,不說話,癟三說:“誒,怎麽不搭理人啊,我兄弟請你喝一杯,給句話啊。”
袁曉元說:“走開。”
癟三說:“我這不是從那邊走到這裏來了嘛,出來玩的,還裝什麽玉女啊。”
癟三說:“誒,不是玉女,也有可能是欲女啊。”
說完就哈哈大笑,印晨說:“嘴巴放幹淨點。”
癟三說:“哎,你怎麽知道我嘴巴不幹淨,我嘴巴可幹淨了,要不然你試試。”
癟三說:“誒,試也不和你試啊,來,美女,咱倆試試。”
說完就準備親袁曉元,袁曉元嚇得急忙往後麵躲,印晨也急忙擋在前麵,推開癟三,反正就是話不投機了,互罵了幾句開始動手,那印晨一個,肯定打不過這三個,袁曉元也上去幫忙,但是都打不過,旁邊都是看熱鬧的,就這樣拉扯著,印晨也被打著,注意啊,現在的鏡頭是和魏世宇那裏來回切換的,但是酒吧這邊,鏡頭也給旁邊一下,就是有一個人,也坐在角落裏喝酒,但是隻有背影,而且穿著那種有帽子的衛衣,蒙著頭,還帶著口罩,這邊發生糾紛了這個人也無動於衷,顯得很神秘。
那邊印晨被打的嘴角都是血了,袁曉元也開始報警,但是小癟三不讓,把手機也搶了過來,你們這些流氓,你們別打了,你們放開他之類的,最後倒是放開了,但是是主動扔下被打的印晨,轉而來繼續欺負袁曉元,就在快要得逞的時候,最關鍵的時候,那個坐在角落裏的神秘人,終於放下了手中的酒,來勸和說:“別打了。”
小癟三絲毫不買賬,一邊說少管閑事,說這小妞老子今天辦定了,一邊說,什麽狗都有,神秘人還是攔著,這裏要給觀眾一點神秘感,讓觀眾以為,奧,這肯定是個神秘的高手,把幾個小混混打的不要不要的那種,但是很快打臉,小混混先是給了神秘人一巴掌,然後是一腳,打倒在地,一直打,神秘人隻是防禦,就是沒還手,打夠了還是繼續來欺負袁曉元,還是到了關鍵的時候,神秘人還是站起來,幾乎沒什麽損傷的說:“差不多行了。”
小癟三一看,哎呀,還是個硬茬子,放棄了袁曉元,繼續來幹神秘人,這下神秘人可真出手了,不過還是先被打了一頓,到了關鍵時刻,一拳打在一個小癟三的頭上,所有人都蒙了,因為那個小癟三起不來了,癱在地上還不停的抽搐著,剩下兩個說:“哎呀,有兩下子,我也練過。”
說完就做好姿勢,兩個小癟三從左右一起打過去,對於神秘人來說,還是非常簡單,幾乎一拳一個,都打倒在地上,而且一動也不動了,神秘人拉著袁曉元就往外麵走,袁曉元還在不停的喊著印晨,但是神秘人似乎對印晨沒什麽興趣,印晨這個時候也站了起來,隻是跟不上袁曉元和神秘人,來到一處僻靜的角落,袁曉元掙脫開說:“謝謝你啊。”
神秘人說:“記住,任何人問你,包括警察,都要回答,我們不認識,我拉你出來,是為了強奸你,我聽到了警笛聲,逃跑了,未遂。”
袁曉元說:“不是,不就是普通的鬥毆嗎?你說什麽強.....去派出所做個筆錄,不麻煩吧?”
神秘人說:“不是鬥毆,是殺人,他們三個,應該最少已經死了一個。”
袁曉元聽完那是太驚訝了,還沒來得及說話,大腦還沒回過神來,神秘人繼續說:“魏世宇,不是好人,多留個心眼,而且,你的親生母親還沒死。”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這裏音樂響起,就是非常瀟灑的那種,隨著鏡頭越走越遠,慢慢切到魏世宇那邊,放在桌子上麵的電話響了起來,魏世宇接聽,裏麵說:“真的有人出手,而且還是個高手,我們的人死了一個。”
魏世宇說:“把剩下的兩個安排好,讓老嚴去吧。”
這句話是那種重的語氣,也就能夠聽出來,讓老嚴去,是去讓老嚴把這兩個人給解決掉,鏡頭切到袁曉元這邊,神秘人走遠了,印晨也追了出來,正好錯過,喊了喊正在發呆的袁曉元,問候說:“你沒事吧。”
袁曉元說:“我沒事。”
印晨說:“人呢?”
袁曉元說:“他,他。”
按照神秘人說的,袁曉元沒有說實話,最後說:“他的聲音,挺熟悉的,好像在哪聽到過。”
實在想不起來,以下展示一段長鏡頭,包括兩人仔細回憶,說事發經過,回到酒吧,警察出現場,隻剩下一個小癟三,小癟三上救護車,警察局問詢,說人死了,袁曉元驚訝,詢問目擊證人,確實跟袁曉元沒什麽關係,也問詢印晨,佐證了袁曉元說的話,確實沒什麽事,警察繼續勘察,三人本來都不省人事了,其中一個率先醒了,急忙喊另外兩個,喊醒了一個,其中一個早沒氣了,警察也有些莫名其妙,這是一段長鏡頭,快點拍下來就行,不要超過2分鍾。
然後鏡頭切回魏世宇這邊,門被打開,袁曉元進入,屋子裏麵更加煙霧繚繞的,那都受不了了,一打開門就嘮叨說:“這是著火了嗎?”
繼續往裏麵走,來到魏世宇麵前,說:“你這是抽了多少啊。”
繼續一邊走一邊打開門窗排排咽氣,過了一會兒,煙氣差不多沒了,魏世宇才說:“今天怎麽想起來到我這裏來?”
袁曉元坐在旁邊說:“我媽是不是還活著?”
魏世宇說:“墓地園區你不是都已經去過了嗎?怎麽,你還有什麽疑問嗎?”
袁曉元說:“有人跟我說,我媽還活著,還說你不是好人。”
魏世宇說:“你就這樣直接來問我,如果我真的不是好人,不就會傷害你了嗎?”
袁曉元說:“請你回答我的重點問題,我媽是不是還活著。”
魏世宇放下了煙頭,閉起眼睛,好像有苦難說的表情,袁曉元繼續問,魏世宇說:“有些事情,不知道,肯定要比知道了要好,知道了真相,換來的,隻是更加的苦惱,更加的疲憊,何苦呢?”
袁曉元說:“大叔,那好與不好的,不是當事人決定的嘛,你又不是當事人,為什麽感覺告訴我了我會不好呢,我也是成年人了好吧。”
魏世宇轉過頭來,直盯著袁曉元看,下麵開始講述第二個版本袁庵的故事,這個故事的大概意思是這樣的,還是有富二代,還是有貪官上司,但是袁庵可不是什麽好人,他做的工作,就是專門善後處理的,就是給出不利於受害人原告的報告,比如說強奸案,富人犯罪,被害者死亡,明明有一些不利於凶手的證據,驗屍報告等等,袁庵就是負責修改這些證詞,讓受害人無處申冤,幹這個的,可以說這個版本的袁庵,跟剛才那個版本的袁庵,完全就是兩種人,還有不止這一點,袁庵很好色,也很注重後代,一直想要一個男孩,但是袁庵的老婆不會生養,袁庵就在外麵養小老婆,就是袁曉元的生母(苗小潔),但是很可惜,苗小潔最後生的是個女兒,也就是袁曉元了,苗小潔倒是沒被袁庵趕出去,但是苗小潔飽受精神上的摧殘,成了袁庵的玩具,經常又打又罵,最後受不了,瘋了,袁曉元也就被送到了國幼園,袁庵是出車禍死的,苗小潔現在是活著,在農村老家,但是瘋瘋癲癲的,村委會一直在照顧,魏世宇也經常接濟他。
大概意思就是這麽個意思,現在是魏世宇在講述,也伴隨著之前的回憶鏡頭,現在講述完了,鏡頭直接切到農村老家,這裏就需要好好描述一下這個場景,這裏簡直就是農村中的農村,就好像與世隔絕一樣,距離最近的村委會這裏還需要走路半個小時,而且非常破敗,房屋甚至都有些木質結構,窗戶是那種塑料布糊起來的,門也是那種老式的木門,沒有鎖,裏麵也非常破,發揮想象吧,要多破有多破,但是房子很大,這一點要注意啊,很大很大,甚至是好幾層,像個迷宮一樣,袁曉元、魏世宇站在不遠處,能看到房間,房間的門口就是這個瘋女人,破破爛爛的,披頭散發的,甚至連雙襪子都沒有,袁曉元苦笑著說:“這是我媽?”
魏世宇點了點頭,繼續說:“現在你還覺得,知道真相,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相反的,其實有的時候知道了真相,是多麽痛苦的一件事,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驗dna匹配,但是你要想清楚,自己到底能不能接受。”
袁曉元沒有聽,隻是慢慢的走到那個瘋婦人麵前,瘋女人也看到了袁曉元,她扭著頭,仔細的盯著,越看越認真,最後幾乎是暴跳的激動,指著說:“你是,你是小元。”
袁曉元也有些激動,有些疑問的說:“我是小元,你是,你是我母親?”
瘋婦人激動到發狂的衝上前來,把袁曉元抱在懷裏,還特意掀開了袁曉元的脖子的地方,有胎記,看清楚了,確實是,給觀眾一個疑問,這個人是真瘋還是假瘋?母女倆還沒多說話,瘋女人忽然看到了袁曉元的身後還有個人,變成了恐懼,這裏的鏡頭也要給到魏世宇,那是對於瘋女人深深地恐懼,嚇壞了,魏世宇的臉上也是亦正亦邪,暫時還看不出來,很快,瘋女人發瘋是的喊說:“小亮,阿亮,小亮,小亮。”
反正就是這麽兩句話,貌似是在喊一個人的名字,魏世宇也上前說:“小潔啊,我是阿亮,還記得我嗎?”
隨後又對袁曉元說:“我們以前在一起,都是叫我阿亮,看來他還記得我。”
袁曉元也沒有多想,下麵開始一段長鏡頭,是袁曉元暫時住下來的,包括給瘋女人收拾屋子,安裝門窗,更換很多的居住用品,魏世宇也在這裏幫忙,但是魏世宇經常一個人四處翻找,貌似是在找什麽有用的東西,但是翻來覆去什麽也沒找到,袁曉元也找了印晨來幫忙,也說了讓印晨幫忙檢測dna的事,拿了瘋女人的頭發,還有自己的,幫忙檢驗,這裏的鏡頭快一點,但是要有連貫性,一氣嗬成的那種,最後的結果就是收拾好了屋子,這裏還要給一個特寫鏡頭,是這個屋子裏麵有很多的舊報紙,有包括國幼園的,還有很多案子的消息,好像是,袁曉元也沒當成一回事,反正就是這個屋子裏麵的東西,報紙啊書籍之類的,之前散落一地,現在就直接把這類東西放在了一個箱子裏麵,最後的鏡頭就是這個箱子,這是很重要的伏筆,馬上要用。
鏡頭切到魏世宇驅車走開,來給朱濟千報告,先是說了這中間的經過,然後問說:“那天出手的那個人,查清楚了沒有。”
朱濟千隻是冷冷的說:“跟丟了。”
魏世宇則是有些吃驚的說:“什麽?跟丟了?”
隨後也是冷冷的說:“能從你眼皮子底下走掉的人,也是少見。”
朱濟千說:“那兩個小混混,送走了沒有。”
魏世宇看了看帶在手上的手表,說:“看這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