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有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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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霞露打濕了院子裏的花草,水已經安置妥當,今日甚閑。”
    露順著花葉,滴在了地上。白林早已經起床,在後院裏觀書。
    忽然畫院的門口傳來一些聲音似在叫喊著誰。
    “白兄!白兄!我是徐錦城啊,開一下門。”徐錦城敲打到這家畫院的前門上的鐵環。
    “白兄,救命啊,請快快開門,在不開門,徐某我就沒命那!”徐錦城似有哀求之意。
    白林坐在了後院,聽到這聲音,微笑到,便起身向前院走去。
    “白兄,啊,快開門吧,被追上了,你再也見不到英俊倜儻的徐美男了。”
    白林苦笑搖了搖頭,走到了前院,打開了前院的門。突然一個衣著黑色華衣,金邊鑲邊腰帶的男子衝了進來。隨後,便把這大門給關上了,攤在了地上,一臉煞白。
    “徐兄這是怎麽了?”白林裝作一臉疑惑的笑道。他應該猜出,是她在找他。
    “噓......”徐錦城癱坐在地上對著白林用手筆畫到。這門外便傳來了聲音。
    “徐錦城,徐錦城,你快給本郡主出來。躲得了一時,你躲的過一輩子嗎?”出此話者,就是那北王府的野蠻郡主。不知為何,又來抓這徐將軍府的二公子。這郡主在外麵喊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徐錦城癱坐在地上長,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長舒了一口氣,隨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站了起來,抱著拳道,“突然造訪,未打招呼,還望白兄見諒。”
    “無妨,我好奇你是怎麽找到這兒來的?”白林疑惑到。
    “這邊兒的街我時常便會過來轉轉,前些日子,這宅院門前還是灰塵撲撲的今日門前卻是煥然一新,必定是有人打掃,前天你說要開個畫院兒,這符合你的宅院又不多,這所便是那其中一所,仔細一想,那必定是白兄你的房宅了。”徐錦城,有理有據的分析到。
    “徐兄不虧是徐將軍府的公子,聰慧常人所不及。”白林讚許道。
    “那是,白兄啊,我也不吹,放眼整個洛都城,比我聰明的那也是寥寥無幾啊,哈哈~”徐錦城臭美道。
    “行,行徐兄聰慧過人,還是隨我在後院一歇,好好講述一下你是如何又被別人追打的。”白林笑了笑,便開始朝著中庭走去。
    “啊...這...白兄可真會損人啊。”徐錦城似有一絲尷尬,一隻手想搭在白林的肩上,可奈何,白林幾步便走向了前去。徐錦城也自然跟上去了。
    良久,他們便來到後院,在那後院的亭子坐下了。剛入秋天,池塘裏,偶有退去的青色,還有幾條花丘的魚兒在塘中遊玩,嬉戲。
    徐錦城抓起了亭子裏的青玉色茶壺,取了一個小瓷杯,倒了好幾口茶,往自己的嘴裏邊兒送。白林則是細細的品嚐這著杯茶。待徐錦城喝完了這幾杯茶。便坐下,對白林說道。
    “白兄想必已經猜到了吧,這洛都城裏誰能讓我這般狼狽。”
    “嗬嗬?是有一些揣測得來的想法,徐兄該是被那北王府裏郡主追趕的吧。”白林微笑著說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向了徐錦城。
    “當真知我者白兄啊,你說我今兒個出門是沒看黃曆吧,剛一出府,待那大門一關,那虎女,便從那門側麵襲來,還好我躲得快。要不然,真成了她爪下亡魂。”
    “嗬嗬?徐兄也有如此畏懼的人啊。”
    “哎嗨,慚愧慚愧。”
    “白兄今天可有安排?”
    “移居一事,以安排妥當,今日甚閑。”
    “那白兄可願意和我去市街一看?”
    “徐兄莫急,還有客人呢。”
    “客人?你剛到洛都,除我之外,還認識其他人嗎?”
    “嗬?嗬,白兄過會兒就知道了。”白林向著池塘裏的魚兒看了看,便又拿起了茶杯,喝起了淡茶。
    小小便從中庭走了過來。過會兒便來到了白林身邊。
    “小小過來,坐下。”白林示意小小坐下。
    “白兄,我看你年紀和我相仿,想不到你已經身為人父了,錦城慚愧啊。”徐錦城五體投地的對著白林說道。
    “徐兄說錯了,她乃是友人所托之女,我暫時帶教她書畫禮樂。”白林無奈到。“小小,這是錦城哥哥。”
    “錦城哥哥好?”小小一臉天真的說道。
    “小小妹妹好,這丫頭還真討人喜歡,比那郡主好太多了。”
    此時市井某處,一個身穿黑衣裝的女子打了一個噴嚏,她旁邊的一個丫鬟說道,“郡主,請保重身體。”“本郡主身體好著呢,定是有人在後麵說我的壞話。”
    良久。
    “白兄啊,你到底在等誰啊?這太陽以快到了正午,你所說的客人根本就沒有吧。”
    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的敲門聲兒‘咚...咚...咚’‘咚...咚...咚。’
    “你看,這不是來了嗎?”
    “哈哈,這也真是巧了,我倒要看看,是誰讓白兄等了這麽久。”
    白林和徐錦城起身便向前院兒走去,小小也自然跟在他們後麵,嬸娘這在中庭的院子裏打掃著落在地上的樹葉兒。
    “白兄,在家否?我是昨日墨齋裏的陳宣段。”
    白林打開了前門,笑臉相迎。
    “原來是陳兄,快來舍下一坐吧。”
    陳宣段向著白林微微一鞠躬,便看向了後麵的馬車,向他們招了招手。
    “昨日白兄,墨齋作畫求筆硯,實在是令宣段欽佩弗如,今日便差人準備了一些筆硯,來呀!把筆硯,都給我搬進去。”“是,公子。”
    “哪裏,哪裏,在下也隻是傾力而為,我們進去說罷。”白林回應這個還站在門外邊兒的陳宣段。
    “好,好。”
    “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呢。”一旁的徐錦城跳來出來。
    陳宣段,被嚇得的驚愕。“錦城?你怎麽會在白公子的院子裏?”徐錦城父親徐言前征西敕將軍和朝中廷尉陳陵師出同門,從小一起長大,他們兩家更是親如兄弟。陳宣段比徐錦城年長,所以,他因該稱呼陳宣段一聲世哥。
    “就許你來拜訪白公子,就不許我到白公子的宅院裏嗎?哼。”徐錦城抱起了手,一臉傲嬌。
    “這到不是,隻是猜想白兄剛來洛陽,沒有熟人,怎麽會認識錦城呢。”
    “哈哈?白兄前日救了我的命呐,我便幫他謀一居所,今日想來看看白兄嗯......”徐錦城似有點尷尬。
    “我來猜猜,錦城定是被郡主追趕至此吧。”陳宣段推測到。
    “好吧,好吧,知我者就你們二人了。”徐錦城對著二人作揖。
    白林在一旁笑而不語,“兩位還是進去說吧。”
    “好,好。進去說。”陳宣段恭敬回應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