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就是這樣明目張膽的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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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訓斥完俞泉踱步走進來,看著許願,“許願!門口貼的什麽玩意兒?!”
“不關我事啊老……師!”許願為自己辯解,“現在的小姑娘小小子太膚淺了。”
“行了,下課趕緊撕了!”老徐沒耐心聽她說話,“還挺自戀。”
許願:“……”
老徐你聽我說!這真不是我吹的!
“來,大家把手頭東西放一下,我說個事兒啊。明天又周六了,校籃球隊比賽這個大家知道吧?”
“知道!”底下一齊乖巧的回答。
“嗯好,咱們這學期……哎呀,這學期咱們行程安排挺忙啊?”老徐拿出手機看看日曆,“咱們十月一號放假,放七天,第七天晚上來上自習,還有一周左右,不遠了啊。然後!重點啊!咱們八號九號考試!都收收心吧啊!別一天的淨傻玩了。看看那誰,俞泉,大傻子。抽煙被人抓住還美個滋兒的回家呢。高二了!當放假呢?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時間知不知道?”
“知道。”
“好抽煙那幾個!你們可長點心吧奧!誰再被抓到奧!全他媽給我滾蛋!聽沒聽見?”
“聽見了。”
“那個誰,聽沒聽見?黃邈!”
“我聽見了老師。”黃邈立馬回答。
“咱們班好抽煙的都誰來著?周祁?郝羨生?黃至軒?呀哈……黃至軒不抽煙。”
“對對對,老師我不抽煙。”黃至軒瘋狂點頭附和。他還真不抽煙。“那玩意兒沒啥意思。”
“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唄?滾滾滾滾滾!”老徐送他五字真言。
黃至軒不在吭聲了。
“都上點心吧,抓點緊學吧。都能考上好學校!”
“老師,那你看我還有希望不?”周祁笑著打岔。
“有。隻要你好好學,上個專科不是問題。哈哈哈開玩笑,好好學能上個本科。”老徐很是和藹。
“那我好好學。”周祁立馬給自己立flag。
“得了吧你,堅持兩天半就!”郝羨生拆台。
“別說話了!事說完了!看書吧!”老徐又凶起來了。隨後叫梅舞出去。
梅舞回來的時候喜滋滋的,“同誌們!下午學校要頒獎!我榮幸的作為代表去領獎咯!”
“什麽獎?最佳殺人獎?”有個男生諷刺,坐在最北排。“還是最佳打架獎?”
“我操!”黃邈豁地站起來,“你tm放屁呢?!”
“本來就是!還不讓人說了?”旁邊有人拉了拉男生,他明顯也慫了些。卻還是低聲說,“我說是誰了嗎?這就直接承認了。”還一邊低聲嘀咕,“都賴許願,咱們班次次得不到優秀班級。有沒有點集體榮譽感?就會打架鬧事……平均分都被拉低了。”
“閉嘴!安靜自習!”鬱忘淡淡的看著男生,有一種說不出的氣勢。
“確實沒有什麽集體榮譽感。”許願拽住要打人的黃邈,“那我還是待在這個班級,你算哪根蔥跟我說三道四?”
“艸!就踏馬你學習好!你進大榜前一百了麽你?第一是班長,第四是學委薛靜,你擱哪個旮旯呢你?”黃邈諷刺他,“去年願姐參加那個女子長跑拿了冠軍呢!你算個屁!”
梅舞站在講台上懵了一會兒,笑著打哈哈,“吵什麽啊?老徐就說我是代表,如果有獎我就領,還沒說是什麽獎呢……”梅舞硬著頭皮下來,把頭埋在書裏。
男生還想再說什麽,被他同桌死死捂住嘴。許願看了一會兒,冷著臉,“讓他說完。”
“憑什麽你讓我說我就說?”男生扒拉下他同桌的手,十分不服氣的看著她。
“我說閉嘴你都聾了嗎?錢進!”鬱忘忽然站起來帶翻了凳子,冷冷的看著後排,像是在說誰在鬧事就neng死誰。
許願卻不管,直接抄起一本書直直的砸向男生,男生大概也沒防備,直接被砸中鼻梁,慘不忍睹。
“你踏馬說誰沒家教呢?嗯?”許願推開黃邈就要過去。
“願姐願姐冷靜啊!”黃至軒擋在許願前麵賠笑臉,“咱別跟他一般見識。消消氣消消氣。”
“你讓她過來!我怕她啊?一天天願姐願姐的叫,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錢進完全放開了膽子挑釁。
“錢進!”鬱忘直接走回去照著他就是一拳。大概誰也沒想到班長會打人,都對他沒有防備。
“你是不是耳朵聾了?嗯?我說幾次安靜了?都鬧什麽鬧?!”
“班長?”錢進更沒想到班長會打人,一臉愕然。
“你先道歉。事是你先挑起來的。”鬱忘的語氣不容置疑更不容拒絕不容反駁。
“道歉?”錢進更沒想到鬱忘會讓他道歉。“憑什麽啊?你看看我鼻子!是她砸的!是她打的我!”
“是你先挑釁。還有意見?”
“沒……沒有。”錢進低頭。
“沒有就道歉,別耽誤大家上自習。”
“對不起!”錢進梗著脖子道歉。鬱忘看了一眼許願,回到了座位,“誰再說話就給我滾出去!”
許願踹了一下旁邊的凳子,聲音巨大,似乎在發泄她的不滿。也不理會黃至軒,冷著臉坐回去。
班級裏明眼人都看出來了,班長話裏話外的就是在護著許願。
梅舞悄悄給她同桌薛靜寫紙條:這就是明目張膽的偏愛啊!這對cp我嗑了。
薛靜笑笑,隻回了個笑臉就繼續奮戰題海。
中午放學,許願還坐在椅子上,歪著身子靠著窗台,那本書擋著跟沒擋一樣明目張膽的玩手機。黃邈見她沒有起來去吃飯的意思,就叫她,“願姐……放學了。”
許願沒有理會。
“願姐?”黃邈又叫了一聲。
“嗯。”許願回應的極其敷衍。
“那你不出去啊……願姐,你想吃什麽我給你帶?”
“不用。”
“……那我隨便給你買點吧。”
“……”
“願姐我走了?”黃邈見許願沒有反應,還是走了。
班級裏隻剩下許願自己。她才縮回身子。手機許久沒有操作已經息屏,她慢慢趴到桌子上,顯得有些脆弱,安靜且茫然。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輕輕碰了碰她的胳膊,許願吸了吸鼻子,把頭歪向另一側,不作理會。
“哭了?”那人又碰了碰她,語氣甜的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