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小祖宗被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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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膽子不小啊,陳年你也敢動了?”許願將磚頭拍在王忠勇旁邊的椅子上,不少人側目過來卻誰也沒動,認識的。“忘了上次下不來床還想再體驗一次?”尾聲說得膽寒。
    “他自己摔得,可不關我的事。”王忠勇被嚇得一哆嗦,卻仍梗著脖子。
    “是嗎?”許願在他旁邊坐下,掃了一眼他的隊友,“我盯著你呢,你要是再敢有什麽動作,勞資直接讓你廢球場上。”
    許願說完就走了,恐嚇的十分到位。下半場他老老實實沒整幺蛾子。陳年後來還是上場了,打得很猛,王忠勇壓根不敢和他碰上,這一場他們很狼狽。可惜許願沒看完就走了。
    “哎?願姐呢?”剛給許願買完飯回來的黃邈四處沒找到人,問場下休息的餘鍍。
    “剛接了個電話,急匆匆的走了。”
    “聽見什麽了嗎?”
    餘鍍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我可沒有偷聽別人電話的習慣。”
    “總該不小心聽到點兒吧。”黃邈有點著急。
    餘鍍挑眉,“喜歡她啊?那麽緊張。”
    “不是餘大佬現在你就別開玩笑了。”
    “嗯……謝謝小張老師,我馬上去。”餘鍍大發慈悲的回憶了一下,“大概是這樣。”
    “小張老師?”黃邈不知道是誰。
    “許諾那小祖宗幼兒園的老師。”陳年幽幽開口。
    “你們打完了?”
    “不然呢?”陳年又恢複那酷帥的樣子。黃邈這才發現所有人都在歡呼。嗯,除了這邊幾個。
    “給給給,你們這貓勁兒真大。”老何一手抱貓一手拿著個本子,略帶不滿,“掉我一身毛,還又抓又咬的。”
    “那是,我們橘爺可是個狠角色。”黃邈得意洋洋,“前幾天把大它好幾倍的大耗子咬死了,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別逼我拆穿你。”陳年倚著欄杆,斜眼看他,“非得抱它去我們班炫耀,把小它好幾倍的耗子玩丟了,你沒看見它那懵逼的小眼神?”
    “我們橘爺是女王!”黃邈反駁。
    “行行行,你倆別爭。真是你們老徐給你們的貓?這在其他班都是不能奢求的願望。”袁萊手搭在隋隱肩膀上,另一隻手朝著黃邈豎大拇指,“還有,老胡居然同意了。”
    黃邈傲嬌一扭頭,“你們班都可以養耗子,我們班為什麽不可以養貓。再說,敬愛的胡校長和老徐關係好著呢。”
    “哎?願姐呢?”袁萊掃了一圈,“走了?”
    “嗯,餘大佬說她走了。”黃邈立刻愁雲滿麵,“我感覺她都快燒熟了。”
    …………
    許願坐在椅子上,有些頭疼的捂著腦袋,對麵大概是一對年輕夫婦,女人正領著自家孩子對她語言轟炸。
    “你們是怎麽管教孩子的?怎麽可以隨便打人?看看把我們家小寶打的,青青紫紫的,這麽小的孩子這麽會打架,長大了還不得殺人呐?!”
    “你父母呢?野生的還是放養的?真是沒家教,怎麽養出這麽個孩子。”
    “元寶媽媽,你先消消氣。”小張老師是個年輕的老師,遇見這種情況她不知道該怎麽處理,直接一個勁兒的勸。可女人似乎上癮了,越罵越來勁。
    那個男人一聲不吭的坐著,一身休閑裝卻壓不住周身的氣質。
    許諾乖乖的站在許願旁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對方愈演愈烈,見到他們姐弟都在走神壓根沒好好聽大有越過老師打許願的意思。
    許願被她吵得心煩,頭疼肚子也疼,加上感冒,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她眉間一冷,伸手就把桌上一個茶杯推到地上,啪的一聲,杯子四分五裂,壯烈犧牲。屋子寂靜了一瞬,隻見許願十分不耐煩的開口。“吵什麽?嗓門大有理麽?許諾,說說怎麽回事。”
    “什麽叫嗓門大有理?你這小孩兒怎麽回事?”女人十分不高興,許願騰地站起來,凳子腿摩擦地麵滋嘎一聲,女孩子眼角眉梢盡顯冷意。目光清冷,大有要撩袖子幹架的氣勢。女人一看她這氣質,乖乖閉嘴了。
    “錢元寶往我書包裏放毛毛蟲,偷偷塞過垃圾,這些我忍了,但是他還說我沒爹沒媽,還總找人欺負我。”許諾仍背著海綿寶寶的書包,手指攪在一起,十分委屈,聲音都有些哽咽。他說一句,許願神情就冷上一分。小張老師也有些慌。
    “許諾,你怎麽不告訴老師和小朋友之間有問題呢?”小張老師剛大學畢業兩年,完全沒經驗。
    許諾偏過頭不說話。
    許願手指關節輕敲桌麵,也不說話。十分有耐心。
    “瞎說!我們家小寶怎麽可能會做這種事!”女人反駁,推攘著孩子,“你說!到底怎麽回事?啞巴了?說話啊!”說著便要上手打。
    “哎!元寶媽媽,別打孩子!”小張老師連忙過去護住。
    許願揉了揉許諾的腦袋,然後撐著他腦袋站起來,渾身沒什麽勁兒,許諾似乎也察覺到她的異常,安安靜靜的沒鬧什麽幺蛾子。
    “這就是您說的家教?孩子教成這樣還好意思指責別人?這父母也是夠失敗的,還有,您是不是也該給我弟弟一個交代?小小年紀行為惡劣,給我弟弟留下心理創傷怎麽辦?還有,既然這位元寶爸爸不是來當現場觀眾的,能不能管管您這位瘋狗似亂咬的愛人?”
    男人本來安安靜靜的當背景板,聞言掃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卻仍不搭一句話。
    “你這死丫頭怎麽說話的?!”元寶媽就有過來,可許願的眼神以及身上的氣勢讓她發怵。也不知道這小孩子為什麽這麽讓人害怕。
    “我弟弟很好,根正苗紅小正太,善良正直小可愛。倒是您家那個,往別人書包裏放毛毛蟲扔垃圾,您家的家教實在不敢恭維。許諾,你是不是打人了?”許願話鋒一轉問許諾,可目光卻始終看著那位媽媽。
    “是。”許諾老老實實回答。
    “道歉。”
    許諾抬頭,有些不解的看著許願,卻還是乖乖照做,“對不起,我不該打人。”
    “這個孩子需要去醫院檢查的話,醫藥費我全權負責,但是,咱們要不要先解決一下您家孩子欺負我弟弟的事?小張老師,我要求調教室監控,沒問題吧?”
    “沒問題。”小張老師立馬去找電腦。老師這裏有備份。
    “如果查證我弟弟說的是真的,我可要找幼兒園園長給我弟弟一個說法了。品行不端,惡意欺負小朋友,長大了是不是該殺人了?”許願把原話還給女人。說得雖然緩慢,卻字字誅心。女人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一時啞口無言。
    許願身體晃了一下,順勢坐下,掏出錢包拿出一遝錢。先抽出兩張給小張老師,“剛才情急之下破壞了公物,十分不好意思,這是賠款。”隨後將剩下的拍在桌子上,看著那邊,“這是醫藥費,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了?”
    “不用調監控了。”一直未說話的男人開口,十分冷漠的看了一眼許願。許願這才打量他。男人應該是混血,五官深邃皮膚白皙,二十五六的年紀,看起來十分有涵養。“我們也有不對的地方,你弟弟打人也不對,算兩清如何?醫藥費也不用你賠。表姐,走吧?”男人看著那個女人,是問句卻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