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攤牌的暴龍王,鐵打的木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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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獸山三層,院落中。
    由於謫羽演技過爛,使得全場氣氛尷尬,所幸眾人猜測而出木流星得了相思,所以謫羽就幹幹脆脆的罷演了。
    木流星如今癡癡傻傻,隻好由穀山掌廚,但眾人的嘴早已被木流星養刁了,若隻吃一兩頓還好,多了就覺得索然無味,甚至連陽光也沒有以前燦爛了。
    因為少了木流星的製約,每日一至吃飯之時,厝淵便替換上木流星,在庭院中悶頭大喝,喝得十分爽快。
    眾人見木流星這種模樣,急在心裏,卻又無計可施,穀小蝶則是一直在安慰小咿呀,否則小咿呀早已蹦起三丈高了。
    但好景不長,沒過幾日厝淵便將納戒中的酒全部喝完,就連穀山私藏的幾壇好酒也被他順了,覺得吃飯再也沒了追求,至此吃飯時也不再替換木流星了。
    木流星成日就在床上躺著,嘴裏呢喃,不知在說些什麽,眾人將木流星提起來填鴨式喂食,塞得滿嘴都是,但他就是咽不下去,如今快五六天不吃不喝的他,身材也消瘦了一大圈。
    一日深夜,伴隨著小咿呀的輕鼾聲,木流星的臥房裏驚現一個大光頭。
    此人正是暴龍王。
    幾日來,嘴裏快淡出個鳥的暴龍王終於忍不住了,他打算不裝了,老龍我會讀心術,我攤牌了!
    木流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而體內謫羽和厝淵卻有些困惑,大晚上的暴龍王來做什麽?
    暴龍王淡淡說道:“兩位小兄弟,你們的大哥到底經曆了什麽?”
    謫羽和厝淵更為困惑了,這話仿佛是對他們說的,連人數都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暴龍王接著說道:“你們要是不說話,木兄最終隻會日漸消瘦,最終痛苦而死!”
    厝淵疑惑地說道:“二哥,暴龍王是不是知道我們的存在?”
    還不待謫羽回話,暴龍王點了點頭,說道:“知道!木兄一體三魂,老大是木流星,老二是聖醫宗唯一傳人,老三是鬼刀門唯一傳人,我說的可對?”
    這下子,謫羽和厝淵完全懵了。
    暴龍王麵色得意,說道:“老龍我在魂經閣所習魂技正是——《讀心術》,你們的存在老龍我一直知道,隻不過活得久了,人人心中都有秘密,木兄不說,我自然不問,此乃聖賢之道。”
    謫羽說道:“聖醫宗謫羽見過暴龍兄!”
    厝淵也是說道:“老龍,我是鬼刀門厝淵!我們一起喝過好幾次酒了!”
    暴龍王點了點頭,說道:“這下,你們應該可以說說情況了吧?”
    謫羽這才說道:“此事要從你和小咿呀進入魂界那一日開始說起,魂界有一座煉魂塔,魂塔七層有一個美麗的女子…………”
    因為謫羽講述期間難以避開“江煙雨”三字,木流星痛呼連連。
    暴龍王聽了半晌,這才是弄清楚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讚歎道:“你們進入魂界的方式還真是奇妙無比,又該是何等的奇女子,竟將木兄迷得神魂顛倒!”
    隨後他又說道:“雲中學府,老龍我還是知道的,但距獸山太遠,非一日之功,為今之計,隻能帶木兄進入魂界探探運氣了!”
    謫羽和厝淵大喜,有了化境的暴龍王引路,進入魂界便不再是難事。
    暴龍王也不再廢話,魂感溝通魂界,帶上木流星三兄弟便進入魂界。
    暴龍王和厝淵在後麵攙著木流星向前走,謫羽上前領路,說是攙著卻有些不妥,說是架著更為妥當。
    路上行人見瘟神三兄弟的隊伍中又多了一個大光頭,紛紛避讓,不敢觸其鋒芒。
    而暗影門早已得知消息,隨時躲在暗中偷襲,厝淵不停地手起刀落,手起刀落,謫羽也是銀針齊發,但暗影門的人就如同煩人的蒼蠅一般,趕之不盡,殺之不絕,惹得暴龍王、謫羽和厝淵三人不勝其煩。
    厝淵悄悄和暴龍王說了些什麽,惹得暴龍王一陣喜悅,二人粗略一合計,索性呈三角形隊伍前進,將木流星圍在中間,三人各伸出一隻手牽住木流星向前走,若遇到偷襲時,可將木流星舉起來當成人形盾牌,反正他魂魄堅硬,也無大礙,用完之後再將他立即放回原位,以便他人使用。
    起先謫羽還有些於心不忍,但是到了後來他也將木流星使得是行雲流水。
    暴龍王突然大叫一聲:“厝淵,西北方向,朝胸前襲來!”
    厝淵精芒一閃,回道:“好嘞!”
    他將木流星提到自己胸前,隻聽“鐺”的一聲,木流星毫發無損。
    暴龍王又叫道:“謫羽,西南方向,朝腦門襲來!”
    謫羽從厝淵手中接過木流星輕鬆一擋。
    暴龍王又快速將木流星抓過,擋住了東南方向的一道魂力匹練。
    ……
    四人一路行來,配合的天衣無縫,一路上偷襲的魂技數不勝數,“鐺鐺”聲響徹不絕,三人愣是擋了個滴水不漏!
    就這樣,四人走遍了黃域以及地域,整整走了近五個時辰。
    暴龍王喘了一口粗氣,將木流星提起往身前一擋,問道:“還沒有任何發現嗎?”
    暗中偷襲的黑影人也是大氣連喘,心想這小胖子莫不是鐵打的。
    謫羽和厝淵則是搖了搖頭。
    暴龍王歎了一口氣,說道:“黃域和地域幾乎找遍了,既然沒有,我們還是回去再想計策吧!”
    三人挫敗地架著木流星走出魂界。
    ……
    此時外界已是正午時分,穀山正在烤肉,肉香四溢,但小咿呀和穀小蝶卻麵無表情,實在是吃膩了。
    暴龍王和替換而上的謫羽並肩走出臥房,讓庭院中的三人有些微微錯愕,這是什麽情況?
    暴龍王看著院中三人疑惑的目光,撓了撓大光頭,尬笑著說道:“昨晚和木兄秉燭夜談,不知不覺已過了一夜,真是光陰如梭,光陰如梭!”
    穀小蝶欣喜萬分,拉住謫羽的手問道:“林泉哥哥,你的病好了嗎?”
    謫羽卻有些為難,隻得尷尬地點了點頭。
    穀山立馬就撂挑子了,大喜過望,說道:“小哥,你終於好哩,快來烤肉哩,這幾日他們都快把我嫌棄死哩!”
    小咿呀也是開心地跳了起來,說道:“哥哥,哥哥,烤肉!”
    謫羽懵了,求助地看向暴龍王。
    暴龍王朝謫羽眨了眨眼,說道:“不行啊,木兄如今雖久病初愈,但身體虛弱,不可大動,木兄,你說是不是?”
    謫羽難得地秒懂,立即咳嗽陣陣,體內悄然運起真氣將臉色變得煞白,不停地拍打胸口,顯得十分虛弱。
    暴龍王悄然豎起了大拇指,暗讚:“上道!”
    穀山父女見此又是愁眉苦臉。
    小咿呀則是充滿疑惑,說道:“哥哥,哥哥,烤肉!”
    穀小蝶連忙將他拉到一旁,安慰道:“咿呀乖,哥哥身體不好,再過兩天就給你烤,好不好?”
    小咿呀頓時撅起了嘴,暗自生氣,穀小蝶安慰了好一陣才作罷。
    穀山又操起了烤架,愁啊。
    謫羽並無多大食欲,吃了一小點便回房去了。
    暴龍王匆忙說道;“我和木兄還有事要談,你們吃,你們吃!”
    也立即跟上謫羽進了臥房。
    穀山父女又是一陣錯愕。
    回到房中後,謫羽和暴龍王相對無話,都是眉頭緊皺。
    暴龍王突然說道:“這江煙雨又不在魂界,莫非我們非得去一趟雲中學府?”
    體內的木流星聽到女神之名,頓時傳出一聲慘呼。
    暴龍王腦中立馬亮起一道光芒,他急忙說道:“我知道了,是我們之前太拘泥了,江煙雨也是個人名啊,木兄可能隻有聽到人名才有作用,你們試試叫一些令他記憶深刻的人名!”
    謫羽和厝淵也是眼前一亮,覺得此計可行!
    謫羽:“穀山!”
    木流星沒反應。
    謫羽:“穀小蝶!”
    木流星還是沒有反應。
    謫羽:“暴龍王!”
    木流星還是沒有反應。
    厝淵看得心急,說道:“二哥,你怎麽那麽招恨?看我的!”
    隻見厝淵喊道:“林小芸!”
    木流星的桃花臉難得地有所異動。
    厝淵:“木峰!”
    木流星的臉色更是異動。
    厝淵:“柳如眉!”
    木流星微閉的眼皮竟睜開了大半。
    厝淵越發得意,說道:“看我給你們來把大的,吾以曹青之名,呼喚吾兄!”
    木流星臉色大變,十分慍怒,周邊魂力風暴大作,他怒喝道:“曹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