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言出法隨之美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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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流星和樂上殊二人在台上站定,一場大戰已無法避免。
    “下注咯,買定離手,買定離手,樂上殊勝,一賠一,木一勝,一賠十咯!”商峰的一位學子預見了商機,擺起了賭攤。
    “我押一百兩,賭樂上殊勝!”
    “我也押樂上殊勝!二百兩!”
    “我押樂上殊勝,五十兩!”
    ……
    眾人紛紛掏出銀兩下注,卻沒有人押木流星贏,顯然新生和剛結業的老生相比之下,大家都有所決斷。
    錢裂賢不樂意了,掏出一張銀票遞給仆人,耳語了一番。
    仆人立即走到賭攤前,把銀票拍在了桌子上,說道:“我家少主押十萬兩,賭木一勝!”
    “好嘞!”
    賭攤老板立即收起了銀票,他沒想到形勢會一邊倒,額頭冒汗,原以為要賠了,突然見這麽一個大財主(傻缺),立即喜出望外。
    “嘩……”
    圍觀的學子瞬間驚歎一聲,不明白是誰有這麽大的手筆,待看到坐在躺椅上的錢裂賢後,瞬間又覺得十分能接受,畢竟坐著的這位可是輕鬆拿出上百枚納戒的主兒。
    孟青山舉起從樂上殊手中拘來的納戒,朗聲說道:“本次擂台之戰,由樂上殊對木一,勝者將取得這枚納戒的擁有權!”
    “雙方是否準備就緒?”
    樂上殊陰笑著點了點頭,木流星也點了點頭。
    “開始!”
    隨著孟青山一聲令下。
    道:“今天就讓你這個土包子見識見識言出法隨的威力!”
    他隨即念道:“刀意如流水,層見而疊出!”
    “刷刷刷……”
    他的周邊立即凝聚了無窮的刀影,朝木流星鋪天蓋地迸射而去。
    木流星眯了眯眼,運起天罡真氣覆蓋己身。
    “叮叮叮……”
    隻見刀影根本不能寸進其肉身分毫,金屬碰撞聲響徹不絕。
    這擂台雖然千變萬化,卻有限製,言出法隨的威力是由對手的實力而決定的。
    木流星如今為七品下境,所以樂上殊言出法隨的威力也僅限於七品下境,但好在不會耗費真氣。
    木流星一愣,好家夥,原來這就是言出法隨。
    雖然這些密密麻麻的刀影不能給他造成實質性傷害,但也阻擋住了他的腳步,使得他難以還手。
    樂上殊十分滿意這等攻伐之勢,輕蔑地看向木流星
    突然木流星微微一笑,自信說道:“如果這就是你所謂的言出法隨,那麽不好意思,你死定了!”
    此言一出,樂上殊瞳孔也微微一縮,十分忌憚地看向木流星。
    隻見木流星豪邁地念道:“托身白刃裏,殺人紅塵中!”
    他心想,此招一出,你還不得躺著等死?
    擂台氣罩也微微泛紅,仿佛被他的氣勢所威懾。
    等了半晌。
    一陣尷尬的清風拂過,木流星周邊毫無動靜。
    木流星懵了,孟青山滿頭黑線,樂上殊卻哈哈大笑。
    “哎媽呀,這人是不是傻?”
    “哈哈哈,好家夥,我還以為多厲害呢?一上來就念李太白仙人的詩算怎麽回事?”
    “擂台上可以言出法隨不假,但必須是自己的詩,他是來搞笑的嗎?”
    “愣頭青,太有趣了,哈哈哈!”
    ……
    台下的人被木流星逗樂了,紛紛嘲諷。
    錢裂賢皺了皺眉,提醒道:“木兄,必須是自己寫的詩才行!”
    木流星這才明白,撓了撓後腦勺,一臉正色地說道:“失誤!”
    然後他再次試著念了一句:“醉裏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
    “咻……”
    一把寶劍立即懸於他的頭頂,威勢驚人。
    他立即眼睛一亮,再念道:“八百裏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他的身邊突然多出了上百位戰士分吃牛肉,還有一隊樂師在高興演奏。
    不過這些人才出來片刻,就被樂上殊的鋪天蓋地的刀影給絞殺殆盡。
    木流星又念道:“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一匹匹戰馬突然形成,朝樂上殊衝撞而去,期間馬兒十分靈活,不斷躲避著刀影。
    還有一支支弓箭攜著驚雷之聲朝樂上殊激射而去,威勢十分驚人。
    刀影被箭影瞬間衝散,樂上殊嚇了一跳,連忙念道:“手握山河盾,萬器不近身!”
    一把盾牌猶如山河濃縮而成,橫立與樂上殊的身前,即使弓箭猶如驚雷,卻依然沒能破開盾牌。
    樂上殊舉著盾牌,高興地嘲諷道:“木一,我以山河為盾,你要如何破?”
    “黃金錯刀白玉裝,夜穿窗扉出光芒。丈夫五十功未立,提刀獨立顧八荒。”
    木流星想了一下,念了陸遊的《金錯刀行》。
    登時一道巨大的黃金刀芒覆蓋了整個擂台,他霸氣地徒手握住刀把,朝樂上殊當頭劈下。
    “鏘……”
    刀芒徒自崩裂,但樂上殊的山河盾也搖搖欲墜,滿是龜裂。
    木流星越發好奇這言出法隨的威力了,頓時心生一計。
    隻見他快速念道:
    “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為天下人。
    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
    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眉梢眼角藏秀氣,聲音笑貌露溫柔。
    翩若驚鴻,婉若遊龍。
    美人既醉,朱顏酡些。
    冰肌自是生來瘦,那更分飛後。
    邀人傅脂粉,不自著羅衣。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屆笑春桃兮,雲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
    嫻靜猶如花照水,行動好比風扶柳。
    ……”
    隨著擂台氣罩不停閃爍的紅光,擂台上還是出現了四五位絕世佳人,個個是膚如凝雪,手如柔夷,身姿婀娜,容貌羞花。
    她們齊齊朝樂上殊圍了過去,樂上殊見美人圍了過來,他連連後退,卻舍不得動手,因為這些女子實在是太美了。
    直到一位美人滿目深情地輕輕捧起他的臉頰,他瞬間就沉迷了,眼中滿是桃花飄舞。
    別說是樂上殊,就連木流星這個始作俑者都覺得這些佳人實在美若驚鴻,若是能在擂台之上建座房屋……艾瑪,想想都流口水(沒羞沒臊)。
    木流星十分滿意,心道:“此為美人計也。”
    這些詩詞還得歸功於木流星上輩子,十八歲那年,他為了撩妹,苦背詩詞歌賦,不過隻背描寫“美人”的詩詞,背了一天一夜後,他鼓起勇氣去向妹子表白,可惜被無情拒絕。
    沒成想,如今居然有奇效,他將這些美人詩詞像連珠炮一般背了出來,也不管這些詩詞是哪個朝代的,反正總會有唐朝以後的就對了。
    樂上殊活了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麽漂亮的美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甚至已經開始脫褲子了。
    “實在太美了!”
    “此等美人隻應天上有啊……”
    “這個樂上殊,好色之徒,當真令人惡心!”
    ……
    台下圍觀眾人中,男性學子看得口水直流,恨不能自己也體驗體驗。
    女性學子則是滿臉鄙夷,對樂上殊厭惡至極。
    沉醉於溫柔鄉中的樂上殊被蒙蔽了雙眼,眼中隻有美人。
    木流星早已殺意澎湃,而且樂上殊居然開始脫褲子,使得他更為惱火。
    他心中腹誹道:“好你個小人,我召喚出來的美人,自己都沒機會享受享受,你居然還想上?”
    他運起禦風身法,一個呼吸間便來到了樂上殊身前,提起樂上殊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嘭嘭嘭……”
    木流星拳拳到肉,打擊感十足。
    一刻鍾後,樂上殊被揍的鼻歪眼斜,哀嚎連連。
    也許是木流星揍爽了,突然嗬斥一聲:“看劍!”
    隻見他指尖凝成一道鋒銳劍氣,朝樂上殊一揮而下。
    樂上殊嚇了一跳,連忙舉起山河盾,可惜這山河盾在劍氣麵前根本不堪一擊,被劍氣輕鬆劈成兩半後,劍氣威力不減地朝樂上殊劈去。
    孟青山驚呼道:“好強的劍意!”
    擂台仿佛也察覺到樂上殊有生命之危,在他身前垂下一道屏障,護住了他的性命。
    “嘭!”
    但屏障也僅是護住了樂上殊的性命,他依然被劍氣轟飛出了擂台,狼狽跌落在地,也不管身上淩亂的衣物,躺在地上哀嚎連連。
    擂台上的美人們也就此憑空消散。
    可想而知樂上殊從此以後顏麵盡失,恐怕在雲中學府待不下去了。
    木流星腹誹道:“什麽狗屁的言出法隨,還不如實實在在的一道劍氣來得實在,害的小爺嘴都念禿瓢了。”
    孟青山站起身來,朗聲說道:“我宣布,此戰由木一獲勝!贏得納戒!”
    木流星跳下台來,接過納戒,躬身作揖說道:“多謝先生!”
    孟青山點了點頭,鄙視地看了看樂上殊的背影,繼續坐下打盹。
    “臥槽!”
    “啊……”
    “別啊,哎呀……”
    ……
    下注的學子們全都血本無歸,嗚呼哀哉。
    錢裂賢也眼睛微眯地看向準備開溜的賭攤老板,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