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醉酒,你怎麽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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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數公布出來之後,作為最新要上大學的一批學生正緊鑼密鼓地選著大學和所有修的專業。
和徐可她們不太一樣,沈昭早就收到了許多知名大學校長打來的電話,無一例外都是邀她進入他們所在的大學的,當然,提出來的條件很可觀,全額的獎學金是基操,其他附帶的福利便各顯神通了。
可沈昭畢竟是帶著目的去的,最後在各方的拉鋸下還是選擇了h市最有名的醫科大學,如若不是,這麽珍貴的重來機會,她真想讀一讀海外的大學,試一試不一樣的人生。
但讓沈昭驚訝的是,徐可她們幾人都選擇了盛京的大學,沒有一個留在本市的,說是那兒資源比較豐富,就業環境比較好,徐可報的是建築專業,馬舒宜報了個經濟類的,而李奎則報了個食品類的。
分離在即,大家都有不舍,約了晚上一家清吧裏聚會。
那晚是沈昭醒來後第一次放縱地喝酒,她知道自己的酒品,喝醉了便會倒下,但她卻不知自己醉之前會有問必答。
三人自從莊園裏出來便對沈昭充滿了好奇,這是一個多傳奇的女孩啊,孤兒,然後作為特長生進入的德嚴,最後卻是以狀元的成績畢業,和莊園的老板有千絲萬縷不被人所知的秘密……
三人忽然便達成了共識,給沈昭點了杯度數有點高的雞尾酒。
五顏六色的雞尾酒被酒保擺上了桌麵,在清吧那昏暗的燈光下,桌麵上那蠟燭便顯得尤為光亮,一個個帶著冷氣的杯子在燭光的照耀下閃著不同的光。
沈昭拿過一杯緩緩地抿了一口,很甜,帶了濃烈的酒味,喝下去卻是很順滑的,甜膩的味道不禁讓沈昭喝多了幾口,很快便進入了一個微醺的狀態。
見沈昭的臉上漫上紅暈,雙眼帶了點迷離的色彩,幾人再也按捺不住,她們坐的位置偏僻並不怕被人聽到些什麽。
“沈昭,你跟莊園的老板是什麽關係?”馬舒宜第一個搶先問,徐可微微翻了下白眼,但她的臉上還是寫滿了期待。
沈昭狐疑地看了幾人幾眼,用手托著下巴像是陷入了深入的思考,“嗯……情侶吧,我想。”
“艸!”馬舒宜震驚了,“那那個老板不就是老牛吃嫩草嗎?”
李奎對馬舒宜翻了個白眼,“不算,沈昭都已經高中畢業了,看那位老板也沒比我們大多少,你沒看校史館那幅畫嗎?上麵可明顯地寫了日期的,換算一下那老板三十都不到就擁有了整片的莊園,要是你能辦到嗎?怎麽說那人也是高富帥了!”
馬舒宜撇了撇嘴,她是這幾人裏麵分數最低的,嘴皮子似乎也是最弱的,要不是平常她們讓著她,她都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徐可卻關心這些,“沈昭,你什麽時候跟那個人好上的?他對你好嗎?”
沈昭聽了咧嘴一笑,幾人看著心裏已經有了個大概的認識,“他是我的資助人呢,不過他對我是真的好啊……”
“難道是小說裏常提的“蓄謀已久,霸道總裁愛上我”嗎?”馬舒宜忽然這麽提到,徐可看看李奎,兩人達成了認識。
“那他有提什麽時候跟你結婚嗎?”
這是幾個對情愛懵懂的少女最關心的問題,她們都憧憬著美好的愛情,任何時候都希望能跟同一個人相愛到老,就像小說裏的一樣。
沈昭聽了後又笑了,她拿起桌子上的雞尾酒又喝了一大口,酒精立刻就上頭了,“你們說什麽呀?他怎麽可能會跟我承諾這些?”
杯沿輕輕地碰著唇邊,他啊,連自己能活多久都沒法保證,命也掌握在她的手上,他啊,怎麽可能承諾她這些,隻怕,他想的是,或許就在未來的某一天裏就那麽離開人世了吧……
這些話沈昭都沒說出口,不知怎的,這些話徘徊到嘴邊就又咽下去了,她不想說,說出來她便不禁想哭,她隻想他好好的。
可聽在幾人耳裏就變味了,她們往最壞的方向想著,沈昭或許是被包養的,那人根本不想對沈昭負責……而且還讓她們簽了那可怕的保密協議,要是她們對媒體透露半分,她們的下半生可就完了!
如果沈昭真的受到了什麽迫害,她們可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受苦!
這麽一想,今晚本來的興頭都被澆滅了,沈昭隻覺徐可她們都投來了同情的目光。
她笑了笑,毫不在意,“你們到底怎麽了?不是都填好了誌願了嗎?怎麽個個都愁眉苦臉的?被留在本市的隻有我啊,該傷感的不應該是我嗎?”
幾人什麽都說不下去了,“對對對,你說的對,來,我們喝酒,今晚不醉不歸啊!”
接下來一路無話,幾人就那麽喝著酒精濃度極高的酒,一杯又一杯像不要錢般地灌進肚子裏,直到幾人醉得不省人事趴在了桌子上。
幸而沈昭來之前便有所準備,不然她們幾人估計要被人“撿屍”了。
沐宴辰難得地跟著司徒睿一起出現在公眾場合,他是聽到沈昭醉了才特意出來的,他知道那人醉了是什麽樣子,他可不想讓司徒睿去碰那人。
到了酒吧,沐宴辰很快便鎖定了沈昭,他幾個箭步走到沈昭的隔壁,伸手輕柔地撩開貼在她臉頰上的發絲,用手背碰了碰她微燙的臉頰,“還真醉了。”
他喃喃地道。
他一手攬過她的背,一手圈在她的腿彎出,使了些力把她抱了起來便往酒吧外走去。
司徒睿對他這個行徑撇了撇嘴,而後頭疼地看著三個挺屍在桌子邊的女孩,“真會給他找事!他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沈昭一路乖巧地窩在沐宴辰的懷裏,直到被沐宴辰抱上了床都不願放開圈在他脖子上的手,她睜著一雙水汪汪,琉璃一般卻又迷離的眼睛就那麽看著他,像是看他又不像是在看他。
沐宴辰站起來也不是,趴下去也不是,用一手撐著床鋪,一手撫著她的臉頰,極盡溫柔地說:“乖一點,我幫你擦擦臉。”
卻聽沈昭說道:“沐宴辰,你說過不舍得放開我的?怎麽後來把我推給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