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詭異村莊(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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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於驚悚中保持優雅!
聽了田水火的話,所有人都沉默不語,唯有房成山帶著怒氣環視了這些村民們一圈。
但是他隻知道父親被他們孤立,而且這些還以各種的借口或騙或借拿走了父親很多錢。之前父親就隔三差五的找他要錢,雖然就那麽一點給就給了,但是從遺書裏看得出來,這些村民就是喂不飽的白眼狼。
踏踏踏
沉重的腳步聲從祠堂外傳來,“關門!”
田水火很熟悉這個腳步聲,這便是鬼僵的腳步。
赤腳踩在地上的沉重步伐好似踩在了每個人的心上一般,聽到田水火的聲音,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房化樹和房成海,畢竟是罪魁禍首。
二人三步並作兩步,啪的一下就關上了祠堂的大門還拿木杵插緊。
“祠堂中存在著某種不知名的恐怖,上次應該就是它關的門,或許祠堂中的它就是我的一線生機。”
田水火打量著不知道看過多少次的祠堂,目光定格在了最高的那個靈位上,若有所思。
日記裏並沒有很大的怨念,遺書上隻是抱怨和遺憾。
“所以,他已經糊塗了,不會自殺,是他殺!”
田水火看向了正在忙活在祠堂大門的房化樹父子二人,“這麽積極,有鬼。”
心中有了定奪,田水火開始推理起來,d級的驚悚的劇本並不是很困難,線索串聯在一起就會解開謎團。
“如果是房化樹父子殺了房化龍那一切都說得過去了,一個騙了幾個,一個是因為修路。房化龍會不會死了兩次,第一次是在水井,第二次是在河裏可是囡囡的屍體”
田水火皺著眉頭撇了一眼被薛婉凝抱在懷裏的囡囡,大大的眼睛還有著雙眼皮。
“等等!雙眼皮!”
心中一緊的田水火看向了薛婉凝和房成山,二人都是單眼皮。
好巧不巧,也許是房成山擔心妻子抱得累了,主動的將囡囡抱到自己的懷裏。
“一點都不像。”
田水火露出苦笑來,房成山有著深邃的眼窩,高鼻梁,生的也是俊俏。
但是這些,囡囡都沒有,“所以,不是親生的,房成山知道嗎?”
雖然這麽輕易的就斷定了不是親生的有些不妥,但是種種都表明,囡囡不正常,而且,她已經死了,被房化龍殺掉了。
“姑且認為不是親生的。”
就在田水火還在比對父女二人的長相時。
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從祠堂外麵扔了進來。
“這是?”
田水火瞪大了眼睛,是一顆血淋淋的頭顱,她的眼睛睜大,似乎是死前遇到了極為恐怖的東西。
“那是化香嫂子!”
人群中有人認出了頭顱的身份,有幾個婦女驚聲尖叫起來,其中還有一個年輕人竟然直接嚇昏了過去。
刹那間,一顆帶著濃濃血腥味的人頭打破了祠堂內的短暫安寧,田水火還聞到了人群中的尿騷味。
啪啪啪!
祠堂的木門正在被什麽東西拍打著,越來越急促,那東西在急著進來。
“是鬼僵!”
木門被拍打的聲音讓混亂的人群更加的混亂起來,田水火望向房成山一家人,隻見得囡囡正死死的盯著那個被打撈起來的木箱子。
那個裝著她屍體的木箱子。
她突然開始劇烈的抽搐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木箱子觸發了什麽媒介。
囡囡從房成山懷中掙脫出來,房成山和薛婉凝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在原地。
不過母愛很快使薛婉凝清醒過來,試圖拉住囡囡。
但是怎敢想,一個年僅七八歲的小女孩,居然像猴子一樣靈活,四肢趴在地上,渾身開始淌水。
正像野獸一樣,呲著牙低聲嘶吼著。
那原本天真無邪的眼睛變成了黑灰色,白嫩的臉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血管。
“果然,異變了,是鬼裝不了人。”
看到女兒這般模樣,薛婉凝急出了眼淚,“囡囡,你不要嚇媽媽啊,快到媽媽這裏來。”
房成山則擋在了薛婉凝的麵前,也在苦苦的叫著囡囡的名字。
“爸爸”
而囡囡卻扭頭看向了村長房化樹所在的方向。
“吼!”
祠堂木門敲擊的聲音還沒有結束,一聲屍吼又傳到了人們的耳中。
聽到這聲屍吼,囡囡,快速的向大門方向移動了過去。
那爬行的方式跟食屍鬼很像。
“爺爺”
囡囡跳起來,一頭撞倒了木栓。
隨著木栓的應聲倒地,木門也隨即被鬼僵一拳轟飛。
木門砸在了幾個村民的身上,那幾個倒黴的村民來不及發出哀嚎就應聲倒地,再也沒有了聲息。
囡囡像一條溫順的小狗蹲坐在了鬼僵的腳邊,但是鬼僵低頭鄙夷的掃了一眼,就一腳把她踢開了。
“父親!”
從囡囡撞倒木栓再到房化龍出現,再到慘死的那幾個村民,一切不過短短的五秒而已!
房成山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父親,還有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女兒,直接一口氣沒喘上來就倒了下去。
“哎化龍,你還要在執迷不悟多久,這麽多年,你還沒有了去你的怨氣嗎?”
靈位屋子裏傳來了一個蒼老慈祥的聲音,“孩子們,都來屋子裏吧。”
聽到了這個聲音,所有村民都有了主心骨一樣,紛紛跑進了靈位屋子裏,推推搡搡爭先恐後,隻怕門口處的房化龍會暴起傷人。
鬼僵的眼中充滿了怨恨,不再有不甘,他怨恨那道蒼老的聲音,怨恨那些忘恩負義的村民,他怨恨所有人!
所有人,都得死!
靈位屋子的門關上又打開,裏麵出來了一個低著頭的老人。
“這老人,是在路燈下的那位老人,他不是和房化龍一起敲過祠堂的門嗎?不是跟著房化龍的鬼魂一起投入河裏了嗎?”
厲鬼接受人們供奉的祖先因為放不下後輩而停留在了人間(c級)
然而老人沒有解答田水火心中的疑惑。
隻是古井無波的看向了鬼僵,鬼僵對以無比怨恨的眼神,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眼前的老人已經死去了無數次。
“化龍,爺爺知道你冤,你受盡了委屈,但是鄉親們這些年經曆的苦難,應該足夠彌補了吧。”
“房天賜,你是擋不住我的。
鬼僵房化龍陰沉沙啞的聲音傳過來,顯然沒有認可厲鬼的話。
“爺爺?越來越有趣了呢。”
田水火壓製住心中恐懼的情緒,這個時候自己是插不上什麽話的,一個局外人還是安安心心的看戲就好。
雖說是抱著看戲的念頭,但是心念一動將所剩不多的249優雅值兌換了4個烈火彈,7個烈火彈,底氣更足了不是?
“不肖子孫!”
不知是因為房化龍直呼其名還是因為他仍舊執迷不悟,厲鬼生氣了,濃濃的青色鬼霧彌漫在身上。
“如果你真把我當孫子,你就應該讓我把他們再殺掉一次,一百次!一萬次!”
鬼僵暴起,屍爪攜帶著滾滾黑霧刺向了老者。
老者麵色沉如水,麵頰因為憤怒不自覺的抽搐起來,抬手就是一團青色的鬼霧擋住了鬼僵的屍爪。
“你這麽多年沒有香火的供奉還會這麽厲害嗎?”
被青色鬼霧擋住攻擊的鬼僵沒有亂了方寸,隻見他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一拳,破開了鬼霧。
伴隨著鬼僵破開這一團青色鬼霧,祠堂大門外的黑霧蔓延了進來。
田水火這時才發覺,祠堂周圍都黑了,黑霧幾乎凝結成了實質的黑暗,吞沒了整個房寨,唯一還有色彩的地方就是這個房氏祠堂了。
為了不被黑霧侵蝕精神,他悄無聲息的進入了靈位屋子。
外麵是兩個c級的鬼怪在爭鬥,還是別摻和的好,先走一步看一步。
靈位屋內的村民們都三三兩兩的抱堆在一起,止不住的發顫,還有些婦女們在低聲的抽泣,一副受害者的姿態。
“明明是自己錯了還是一副受害者的姿態,真令人覺得惡心!”
田水火走向了房成山夫妻,房成山已經醒了,隻是眼神空洞的發呆,不知道是在想著什麽。
薛婉凝則是挽著房成山的胳膊,像受驚的小鹿一般,沒有哭也沒有說話。
而另一方向,房化樹父子和房成海的一眾跟班們此時都在徘徊踱步,看樣子是在想法子逃出去。
“囡囡是誰的孩子?”
田水火走到了房化樹的麵前,因為他看到了囡囡朝著房化樹的位置喊爸爸,而不是朝著房成山喊。
仔細對比了一下他和囡囡的長相,竟發現有七八分的相似。
但是七八年前,房化樹也得有五十多歲了,真的會是他的嗎?
“不是我的,不是我的!那天那麽多人,怎麽可能是我的!”
田水火的質問點燃了房化樹的情緒,他瞪著眼睛一臉猙獰的喊道。
聽到了房化樹的話,田水火深吸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想法是對的,從外麵鬼僵對囡囡的態度,再到水鬼房化樹殺掉了囡囡。
房化龍顯然知道囡囡不是自己的親孫女,而是一個野種。
“可是”
田水火又回頭看向了失神的房成山夫婦,夫妻二人之間的恩愛不是裝出來的,又或許是裝的呢?
“天真的聲音訴說邪惡的畫麵,是房化龍死亡的畫麵呢還是她自己死亡的畫麵呢,那個在井中的視角是誰的?”
“不管怎麽說,囡囡不是親生的都是一個重要的線索。但是房化樹口裏的那天?那些人?”
在田水火還在沉思之際,一個人影帶著被撞碎的門衝進了屋子裏。
鬼怪之間的較量是無聲的,不過看到站在靈位屋子裏的房化龍,厲鬼和鬼僵的較量可知花落誰家。
鬼僵抬頭看向了最高處的靈位牌,黑霧聳動,靈位炸裂開來。
屋裏幸存的村民們放聲尖叫起來,男女老少無不驚慌失色。
“房化樹,我把你當成好大哥,你就是這麽對我的!”
鬼僵瞬間就來到了房化樹的麵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其高高懸起。
“咳我”
房化樹醬紫色的臉上寫滿了驚恐,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卻開不了口,雙腳慌亂的蹬著,想要夠到地緩解窒息的痛苦。
噗
屍爪刺進了房化樹的心髒,鬼僵將仍在跳動的心髒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頭也沒抬的說到“為什麽不是黑的?”
隨即像扔死狗一樣把死不瞑目的房化樹扔在了地上。
“爹”
房成海看到父親慘死身前,心髒咚咚咚的亂跳,扭身就要朝著屋外跑去。
可是屋外,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鬼僵沒有阻攔,反而是帶著一絲戲耍的神情看著他逃命的身影。
轟隆一聲,一個身影砸在了擺滿眾多黑色靈位的案台上,那身影不正是剛剛出逃的房成海嗎!?
啪嗒啪嗒的水滴聲響起來。
從門外的黑暗中走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水井中的水鬼房化龍!
田水火見勢不妙,躲在了眾人的身後。
“你把我害得好慘啊,下麵太冷了”
水鬼呢喃著如蚊子般的嗡嗡聲,渾身的水還在淌個不停。
“你們說,你們該死嗎?”
鬼僵將房化樹已經停止跳動的心髒扔到了一旁,沙啞著嗓子問道一眾村民。
“”
眾村民皆是沉默,沒有人接鬼僵房化龍的話。
“看來這就是在尋找一個安息的理由。”
田水火心中有了答案,那麽接下來就是殺戮了,那劇情提示中所說的滿地破碎的血肉不會平白無故的出現。
果不其然,見到眾人保持沉默,無人回答。
水鬼房化龍動身了,隨機掐住一個人的脖子,不管那個人是如何的痛苦,如何的掙紮,他依舊死死的掐著,一臉怨恨的看著哪個村民。
直到他停止了抽搐,死不瞑目!
“你為什麽不放過我們,你都殺了多少人了,化香嫂子,化樹爺爺,還有成海叔叔!”
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站起身來,大聲的質問著。
“你覺得你生活的錢是哪裏來的,那是從我這裏拿走的。”
鬼僵看向小男孩,隻是平淡的訴說著。
“大不了我們還你就是,為了幾個錢就殺了這麽多人,你果然是村裏人說的白眼狼!”
“小康,快回來,別說了。”
一個中年男人恨鐵不成鋼的拍了一下大腿,想要過去把小康領回來。
槍打出頭鳥,這不是在房化龍傷口上撒鹽嗎?
小孩子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大人們說什麽就信什麽,但是他能不知道真相嗎?
“是這樣啊!哈哈哈哈!”
鬼僵瘋癲的笑了起來,不知道笑了多久,或許是笑累了,又或許隻是單純的覺得不好笑了。
身形一動,已經被大人領回身邊的小康就這樣被鬼僵捏著腦袋拎了起來。
“放開我兒子!”
一個中年婦人衝向前來,對著鬼僵一通拳打腳踢,嘴裏還不停的罵著他。
鬼僵沒有說話,眼眸中顯露出來狠辣,右手發力,小康好大的一顆腦袋如同西瓜一樣崩開。
白的紅的迸濺了中年婦人和周圍的村民一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