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見你我找誰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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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老是兩桶泡麵就過一天,對身體不好。爸媽再過兩年也老了。所以你不僅要照顧好自己,還要照顧好爸媽你知道嗎?嗬,就這樣吧。都反正唐布也老是是說我不像個21世紀的人,那你們就這樣把我忘了吧。靜靜地,靜靜地。就當我從沒來到過這個世界一樣好了……”蔣月月在心裏默默地念著。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就快要流到盡頭了,看著他的臉,她好想好想伸手再去摸一下。好像記住他的味道,下輩子再做他的女人。抬了抬手,終究是沒有摸到。
“下,輩子……”說完這三個字,蔣月月就失去了知覺。唐布聽了她的話之後渾身如遭電擊,哭著搖著她的肩膀,喚著她的名。不過蔣月月已經感覺不到了,感覺不到臉上的淚水更多了,感覺不到唐布在瘋狂地搖著自己的肩膀了,也聽不見唐布那好似著魔了一般的低吟。
旁邊的人看到這裏出了車禍之後,早就打了120。而救護車也在此時趕到了現場。而當那些三三兩兩的小護士跑到唐布麵前要接過蔣月月的時候,唐布卻像瘋了一般死死地抱著她的屍體不讓他們靠近。
“滾!你們都滾!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人都死了你們才趕過來。你們是故意的對不對?我要去告你們!我要去告你們!”
此時的唐布已經陷入瘋狂狀態了,看到有人來就撞。無論如何,就是不讓那些護士靠近。那些護士們都是小胳膊小腿的,哪裏經得住練過武而且還陷入瘋狂狀態下的唐布的對手?沒有兩分鍾就被撞在地上起不來了。剩下的護士們看著這陣勢,哪兒還敢往前闖?一個個都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看著唐布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唐先生,你懷裏的這位小姐已經受了重傷了。現在可能還是休克暫時昏迷過去,要是再不送去醫院動手術的話可能就真的成了死人了。”
正在大家都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陣清脆的女聲傳來。眾人回頭望,發現來人正是院長的孫女唐詩詩。“呼!”一見她說話,眾護士都感覺鬆了一口氣。這個女孩怎麽說都是院長的孫女,到時候出了什麽事上麵怪罪下來也沒她們這些小護士的事了。
“屁!什麽暫時休克,什麽昏迷。你們都是騙子!你們害死了我媽,現在又來害我的小月。現在竟然是連她的屍體也不想放過。你們到底要怎樣?一定要看著的親人一個一個都離我而去嗎?滾!”聲嘶力竭地喊出一聲滾之後,不理麵前驚的發愣的唐詩詩抱著蔣月月就拚了命地忘外跑。而看那方向,竟是往費林山的方向跑去。
要知道這費林山雖然裏這裏不遠,可是要爬到山頂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況還抱著一個人?即便是練過幾身功夫的唐布也累得站不起來。要不是有懷裏的蔣月月作為精神支柱,怕是早就倒下了。
“小月,你看呐。我們到了費林山的山頂了。你看到了嗎,我們左邊的那片雲,就是今天的黃昏曉呢。”
“小月,小月你說話啊。你怎麽了?你睜開眼睛看看啊!看看這片黃昏曉,看看我……”
“小月!”悲切地叫了一聲懷中之人的名之後,唐布竟是抱著蔣月月就那樣從費林山上跳了下去。
秋風吹過,除了那悲切的呼喚,四周一片安靜,仿佛從來沒有人來過此處一般。隻是周圍卻充滿了一種莫名的氣息,那天邊的鳥鳴聲,此刻聽起來卻叫人痛斷肝腸。
傍晚6:30分,有人在費林山下發現了一對男女的屍體。那男人臉上充滿了痛苦之色。死死地抱著那女人,怎麽拉也拉不開。而那女人也是皺著眉頭,仿佛又千般不舍縈繞在心頭。看著這對屍體,倒是叫不少人潸然淚下。
“恩!”剛醒來,蔣月月的身上便傳來一陣劇痛。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把自己放在火車軌道上,被碾了千百回一般。強自坐起來,卻又不小心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痛的她一陣齜牙咧嘴。睜眼沒有看到那白得讓人窒息的白色,蔣月月便料定這不是在醫院裏。抬起手想要揉揉自己暈得要死的腦袋,卻隻摸到一層厚厚的紗布。無奈的搖搖頭,便開始整理起自己的思緒來。
“既然這裏不是在醫院,那或許自己是被哪個好心人救了。”蔣月月心裏想。抬眼看看四周的環境,卻叫她大吃一驚。
四周的東西都古香古色的,沒有一絲現代氣息。就連床旁三尺外的梳妝桌上的鏡子都是銅鏡,鏡子前麵還擺著一些女子用的梳子、簪子以及胭脂腮紅之類的東西。更詭異的是,此刻她身上穿著的衣服也是古代的裝束。有些不信邪似的走到化妝鏡前,卻又不敢睜開眼睛看。想想經曆過那場車禍之後自己怎麽說也該是毀容了吧?現在這張臉,一定醜得要死……嗬,蔣月月你在想什麽呢?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貪心了?把小命撿回來就不錯了,至於麵貌嘛,不過是一副臭皮囊而已,毀了就毀了吧。有得活自己就應該偷笑了。想到這裏,蔣月月猛地一睜開眼睛,頗有一種“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的意味。可是當她看到鏡子裏麵的女子的時候,卻又叫她再次震驚了。以前的自己雖說也是一枚大美女,要身材有身材,要皮膚有皮膚。不過鏡子裏麵的這位美女卻美得也太過分了吧?細細彎彎的柳眉、大大的眼睛,小而不是翹挺的鼻子、粉嫩的嘴唇。臉上的傷痕累累不但不影響她的麵容,反倒是增加了幾分淒涼的美。不過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眼前的女子竟是鵝蛋臉!記得自己是瓜子臉的啊,什麽時候變成鵝蛋臉了?這根本就不是我嘛!蔣月月想著雙手就顫抖的撫上自己的臉,鏡子裏麵的女人也舉起自己的手撫著自己的臉。
正在她震驚的時候,“吱嘎”一聲傳來,門已經被人推開了。從門外走進來以為十四五歲的小女孩。隻見她雙手端著一個水盆,上麵搭著一塊白布,右手還拿著一個小瓷瓶。
“呀!姐姐你醒來啦。你別起床啊,先在床上躺會兒。你從那斷腸崖上掉下來摔的傷還沒好呢。你先別動,我叫大伯還給你看看哦!”說完,俏皮地對著她眨了眨眼睛,竟是就這樣跑了出去。邊跑還邊喊著“舅舅,娘,哥哥。三日前我們從斷腸崖崖底救回來的姐姐醒了。你們快來看看呐!”
聽著這聲呼喚,蔣月月雙腿一軟竟是差點跌到地上去。雖然及時往床上倒了過去,但還是摔得不輕,疼得她差點就要掉出眼淚來。剛剛那少女的呼喊聲她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那少女換了一聲“娘”。這“娘”可是古代的稱呼,她叫“娘”那豈不是證明……天呐,她都不敢在繼續想下去了。
“踢踢踏踏!”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接著便進來了一個青年男子、和一位大叔。可是剛剛那個小女孩和她口中的娘卻是不知為何沒有跟來。蔣月月抬起頭看了看這二人,站起來剛想說幾句話卻是被那位大叔給摁回了床上。“姑娘你暫且先躺著,那日從斷腸崖上摔下來的傷還未痊愈,需要多休息。”那大叔一邊給她掩被子一邊說“不知姑娘是哪家人家?那日我和舍妹救下姑娘的時候看姑娘身上的衣著首飾皆是華麗異常,也不似尋常人家女子所能穿戴得起的。姑娘你這都昏迷三四天了,家裏人想必是急壞了。你說說你的家世等姑娘你傷養好了我等才好讓人送你回家。”
蔣月月一聽這話就愣了。這位大叔的意思她怎能不明白?說難聽了就是“這兩天你可以暫時住在這裏,等你傷養好了就趕緊走,我們這小家庭還養不起你這千金大小姐,況且,咱也沒有想養你的意思。”這下她可真急了。她現在連現在是什麽年代什麽情況都沒有搞清楚,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又哪裏知道哪兒才是她的家?可是還不等她開口,旁邊的男子倒是先急了。“舅舅,您怎麽能這樣呢?這位姑娘傷還沒好呢,你剛剛也說了她需要多休息,可是經不得奔波的。要送她回去怎麽著也得等她傷好了再說吧?要是……”
“閉嘴!你知道什麽?再說了,我剛剛不是說等這位姑娘把傷養好了再送她回去嗎?我何時說過我現在就要送她走了?”那大叔一聽男子這話,本來就板著的臉更冷了。蔣月月甚至有種這屋內的溫度都瞬間下降了幾度的感覺。“姑娘,你還沒告知我你是哪家的閨女呢。”當那大叔再次轉過來的時候,臉上又恢複了那張冷冰冰的表情。
“咳,我……咳咳,咳咳!”蔣月月本來想說話,可是一開口卻是一直咳嗽,什麽話也說不出來,這種感覺讓她充滿了恐慌。“好不容易才活下來,要是從此成了啞巴那可怎麽辦?”想到這裏,心裏一急情況就更不好了。咳嗽得更加厲害了,臉也憋得通紅。正在她覺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的時候,突然一隻大手伸過來在她的背上拍了拍,沒一會兒就順過氣了。那大叔見他緩過氣來,便抓著她的手把了把脈。
“恩,姑娘你這是受了風寒。別擔心,這說不出話隻是暫時的,待好好調養一下,過幾日便好了。這兩天多喝一點湯,少說些話。不要急,不要燥。要保持良好的心情。沒事你也可以多到這四周走走。咱們這邊別的不說,環境還是很好的。多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是、對身體也是有好處的。”大叔說完話,便一直看著她,仿佛她臉上生出了一朵花似的。剛才那青年男子被那位大叔訓斥之後便不敢說話了,眼睛還偷偷地瞄著那位大叔呢。而蔣月月則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也說不出些什麽。於是這幾個人便在一起開始大眼瞪小眼“舅舅,我們來了。”正在場麵出現冷場的時候,蔣月月最開始見到的那個小女孩倒是一跳一跳地跑了進來,正好緩解了這尷尬的氣氛。小女孩話音剛落,外麵就進來了一位婦人,她正端著碗慢悠悠地向蔣月月這邊走來。待走到蔣月月麵前的時候,小心翼翼地將碗放桌上,將手裏的勺子送到她的手裏道“姑娘啊,這是我今天早上給你熬的湯。這幾天你一直昏迷著,可是一點飯都沒吃。俗話說呐,這大病忌大補。你剛醒來,還不能吃那些太補的東西,不然腸胃會受不了的。所以我啊,就給你熬了點湯,你就趁熱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