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二女初步脫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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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看了一眼麵前的七位蒙麵人,安然心裏也是一陣發怵。她不知道要怎麽辦,她想不出有什麽辦法能讓自己二人全身而退。對方有七個人,而自己這邊卻隻有兩個人。就算使出全身的本領,她也最多隻能牽製住五位,卻還剩下了兩位。安靜隻是一個什麽都不會的小丫頭,別說兩個人了,就是隻有一個人她也對付不了啊。她也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說不恐慌那是騙人的。可是這些黑衣人已經到了她們這裏了,安陽那麽的情況怕也是不好。說不定,安陽已經……眼下安靜能依靠的人就隻有她了,若是她都表現出驚慌了的話,那安靜要怎麽辦?因此她心裏再無助也隻能藏在心底,不能表現出來。就像安靜努力地將恐懼壓在心底,隻為不影響自己思考對策,不讓自己太過擔心她罷了。輕輕地拍了拍安靜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擔心。
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安然心中暗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他們這一方有七個大男人,而自己這邊卻隻有兩個弱女子。更何況還不知道他們身後可否還有援兵。而且人家已經找上們了,首先在氣勢上,自己這一方本來就已經失了先機了,若是再讓他們出手,那自己可就不必再出手了,直接等著被殺好了。
輕輕地捏了捏安靜的手,用眼神示意她緊跟在自己身邊之後,安然動手了。
隻見安然左手一動,便有兩抹銀光從袖口飛出,直指左邊二人的咽喉。這兩年,安然在練針灸的時候閑得無聊,剛好又想起了古時的懸空把脈這一說。於是就突發奇想,既然他人能夠懸空把脈,那我為何不能懸空針灸?於是,便開始練習這懸空針灸。本以為會很難,不過沒兩個月卻叫她練得有模有樣。這一年多的時間下來,現在使用起來雖然還不能說是隨心所欲,但卻已是有聲有色了。這也正是為何她肯定自己能對付五人的原因。隻是沒想到,當時想要用來救人的招數,如今卻是被她用來殺人。嗬,這又何嚐不是一種諷刺?
不過轉念一想,也沒有什麽不對的。殺他們,也隻是因為要自保而已。說起來,不也是在救自己嗎?由於沒有內勁,這銀針隻能射到兩米遠。再遠一些,力度便不夠看了。而且以安然此刻的狀態,這銀針一次射出兩針便已是她最大的極限了。再多便控製不了方向了。最重要的是,這招隻能使用一次。因為當人家識破以後,沒有人會那樣傻站著給你紮。方才安然那兩招得以奏效,也不過是因著這招的出其不意罷了。
方才那兩人由於距離安然比較近,而且安然又出其不意,所以其餘人都沒看清楚她是怎樣出手的。以至於剩下的五位黑衣人見安然一動手便滅了他們這邊兩人,便瞬間傻眼了。都在思考究竟是怎麽回事。
安然內心暗歎一生天助我也,抬手又是兩道銀光。瞬間便又有兩人斃命與她的銀針之下。剩餘三人見安然不過片刻便又殺了兩人,再也不敢分神了。對望一眼之後,齊齊向安然進攻。安然一腳踢在一名黑衣人的胸口上,踢得黑衣人“噔噔噔”地往後退了兩步。安然右手一撈,將安靜拉到她的左邊。“拿燈台。”輕聲在安靜耳邊說了一句之後,安然轉身便對另外兩人攻去。燈台就在安然左邊的桌子上,安靜也是個聰明人,當然明白安然讓她那燈台的用意。天本來就黑黑的,安然更是側身擋住了窗外灑進來的月光。當經過桌子麵前的時候,安靜小手一揮,寬大的袖子遮住了敵人的視線,竟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拿到了燈台。
待那被安然一腳踢退了兩步的黑衣人回過神的時候,安靜已經準備好要進攻了。隻見安靜右手握拳,作勢要攻擊,那黑衣人上前一步伸手便將安靜地手牢牢抓住。正在此時,安靜伸出早已準備多時的左手,拿起燈台使出了吃奶的勁往黑衣人頭上砸去。頓時,黑衣人額角便溢出了鮮血。頃刻間便染紅了整個臉頰。安靜呆呆地看了看手中的台燈,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輕易就殺了眼前的大漢。“砰!”一聲悶響傳來,卻是有兩具屍體倒地。原來在安靜出手擊殺大漢之時,安然也已然擊殺了一名黑衣人。剩下的一名黑衣人見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愣了愣轉身便向逃走。可是早已看出他的意圖的安然二女又豈能讓她如願?於是安靜重抄舊業拿著登台便往黑衣人腦袋上招呼。不過這一次她卻不是用燈台打人,而是扔了。那黑衣人避過之後轉身便想走,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腳怎麽也不聽使喚了。使勁地向前挪了兩步,他也倒下了。原來安然早就算好了那人要躲避的角度,在方才安靜扔燈台之後,安然就已經使出銀針了。而在那黑衣人躲避的地方,卻正有一根銀針等著他。
解決掉這幾個黑衣人之後,安然二女來不及歇息,直奔安陽的房間而去。而她們看到的,隻是滿屋的狼藉和兩具殘破不堪的屍體一具是劉彪的,另一具,則是安陽的。
“唔!”看到安陽的屍體,安靜流著淚大叫一聲便要撲過去。不過還沒來得及行動,便被安然拉著捂住了嘴巴。
“踢踢踏踏”!正待安然想開口安慰安慰安靜之時,樓梯口傳來了一陣忙亂的腳步聲,聽聲音,怕是有十來個。在這個時候來這裏的人,而且還是十幾個人,除了是那些想要對她們不利的同夥的人之外還能有什麽人?
糟了,這下要往哪裏躲啊?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安然也來不及細想,左右看了一下,見沒什麽藏身之地,便拉著安靜躲到了床底下。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些人能想到自己等人並未走遠,卻絕對想不到她們還在安陽房間裏的床底下。
想想安然二人的房間是在對麵,他們就算要找人也是去對麵找人。更何況住在這間房間的安陽已經死了,他們更是不會想到要來搜這間屋子。
正如安然所料,上來的十幾人並沒有搜這間房。而且因為他們頭頭兒劉彪已死,十幾人更是如同無頭蒼蠅一樣不知如何是好。後來不知道是誰提議,十幾人將那些屍體抬走之後便沒有再回來了。別說安然兒女此刻呆的房間,就連開始她們住的房間黑衣人也沒搜。
待到房間裏麵安靜下來後,安然拉著安靜在床底下呆了一盞茶的時間。等到確定外麵沒人了之後,安然才拉著安靜從床底下走出來。
此刻的安靜正無聲地哭泣著,眼淚一滴一滴地滴在地麵上,融入方才安陽流的血中,看的安然心中也甚是難受。伸出手將安靜摟進懷裏,安然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此時此刻,她也不知道要說什麽好,她也知道說什麽都沒有用。與其讓她一直壓抑著,還不如讓她痛痛快快地哭一場。所以,便任由安靜在自己懷中哭泣,也不出言安慰。隻是一臉疼惜地道“哭吧,若是哭出來好受些便哭吧。”
聽著安然的話,懷裏的安靜哭得更凶了。不一會兒,便將安然胸口的衣服,濕了個透。
“安然姐姐,我們現在要怎麽辦?”發泄過之後,安靜勉強壓下心裏的傷悲,哽咽地問道。
“此處不是久留之地,我們得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才好。”安然伸出頭往窗外探了探,開口說道。
“可是我們在這邊又沒有熟人,而且說不定現在整個南城都有人在外麵找我們。我們能躲去哪裏呢?”安靜聽了搖搖頭,無奈地道。
“嗬嗬,偌大一個南城,怎會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雖然心裏也是想不出任何辦法,但安然還是勉強撐起一絲笑容,想要感染安靜。
“安然姐姐,你笑得比哭還難看。”安靜隻一句話就說的安然尷尬不已。“安然姐姐,你不用這樣。哥哥已經死了,不管怎樣,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我已經想開了。我知道你也很難受,你不必再這樣強顏歡笑地來安慰我。”
聽完安靜的後半句,安然心中一陣溫暖。看著安靜那幾欲湧出,卻又被她強壓下的眼淚,安然欲言又止。多懂事的孩子啊。
“好了,靜靜。我們還是快些離開這裏的好。等下若是有人找上來,那我們就糟了。”安然撫著安靜臉上未幹的淚痕,柔聲道。
“嗯”安靜點了點頭,也不再問要去哪裏,就這樣讓安然牽著自己走。感受到安靜的信任,安然緊了緊她的手,回頭給予了安靜一個會心的笑容。
走在街上,安然的心裏迷茫極了。偌大一個南城,她卻不知該何去何從。就在二人走到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安然感覺到四周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接著,安然便看到遠處有火光在閃動。
糟了,自己竟是忘了現在街上還有人在找自己二人。這下完了,這四周都是房子,要往哪兒躲啊?總不能闖到人家家裏麵去吧?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那火光照耀的範圍也越來越廣。安然甚至可以看到那些人跑步的時候飄揚起來的頭發絲。
安然朝四周望了望,心裏更急了。天呐,這可如何是好?正在安然急得團團轉隻是,突然感覺到她的臉上一道冰涼劃過,伸手一摸,黏黏的。將手放到鼻子下一聞,竟有淡淡的血腥味。
安然轉了一下,讓影子在自己身後,當不到自己的視線。接著,她舉起手借著月光看了下,手中的液體竟是紅色。看來,這滴到自己臉上的,真的是血了。不過,怎麽會有血滴到自己臉上呢?這天上可是不會下血雨的。想著,安然轉過身抬頭望了望,卻發現他們屋簷下站的房子的房頂上居然有幾個手指頭露在外麵。天呐,難道說,這房頂上有人嗎?完了,看來自己和安靜今日是必死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