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匿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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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騎回憶錄!
“怎麽?看我看呆了嗎?”
看著眼神聚焦表情呆滯的梓督我不禁噗笑出聲。
梓督癡癡的看著身前的人兒,一臉笑意的把玩著高馬尾那垂下至腰間的銀色漸金的發梢,泛著金光的眸子好似能勾走人的魂魄。俊秀的臉龐好似比以前變得更加柔和更加具有女性特有的陰柔之美。
“白,白龍靈!?”
“嗯。”
“你怎麽……”
“嘿嘿!帥吧?”
看著現在近乎相同身高且一臉得意的我梓督搖了搖頭
“越來越像女生了。”
“呃……”
一邊說著的梓督還不忘伸出手捏了捏白龍靈俊俏的小臉。
“連皮膚都和女生一樣,滑嫩嫩的。”
“………”
粉嫩的小臉在梓督的扭捏下都擠變了形。看著白龍靈不怎麽抵抗的模樣於是便將這三天來心中憋著的氣此時都對著這捧在雙手中的小臉發泄了出來。
……
“夠了啊!再捏我可要生氣了!”
“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打聲招呼就失蹤……對了,你這副模樣就是因為受到了德瑞老師所說的“血脈洗滌”的影響嗎?”
鬆開手後的梓督指了指我束在腦後的漸金色頭發。
“嗯,這次經過東門的一戰我好像有所突破,可能達到了六階水準了。剛好羅德裏……咳哼!…我哥血親王那時候也趕到了東門,索性便將我接回了古血帝國再進行突破了。突破後我發現了我的血脈好像有覺醒的趨勢,這是每個血族王室都會有的過程。覺醒模樣各有不同,而我的覺醒便就是現在這樣。”
“六階!?你今年才多大?這就六階了!?”
“你不也是四階嗎?在學院裏你不一樣是非人的等級嗎?”
“四階和六階那能一樣嘛!?你可要知道考入亞斯學院裏院的最低水準也隻需要四階呀!更何況你現在才一年級。”
“我記得我們一班的人等級好像普遍都不低啊?”
“那是對比其他班來說。今年你肯定是逃不了被學院選中去參加亞斯德拉帝國聯邦各行省高等獵人學院大賽了。”
“亞斯德拉……啥什麽大賽?”
“是亞斯德拉帝國聯邦各行省高等獵人學院大賽!你居然這都不知道嗎?這不僅是全帝國聯邦高等學院之間排名上下的比拚,也是像我們這樣初出茅廬的新人展現自我的最佳平台。每五年舉辦一次,今年剛好是距上次大賽後的第五年!”
“原來如此……”
這個大賽其實我並非沒有印象,隻不過是壞的印象……
前世曾隨同帝國皇帝出席過大賽開幕大典與當屆決賽那一場的比賽。雖給我的感覺亦如盛世大典一般,但比賽的選手與機製卻令我感到無比的失望。
在參賽的高等學院中近乎有八層都是由貴族們投資建立,且隻收貴族名門。而剩下的兩層便是民辦眾籌建立的學院與帝國聯邦公建製學院並冠以皇家之名的亞斯學院。
在參賽選手中也多是貴族,但實力水準大多都良莠不齊,是用以天材地寶堆積起來的虛構修為。和民辦學院學生以自身的努力實打實修煉起來的修為根本比不了。
但貴族們也是知道這一點的,這時為了獲得大陸第一學院頭銜與一齊帶來的利益好處,貴族們便開始了一貫的惡劣作風。
以自身掌控的賽程製度與貴族學院的數量地位向這些本就獨木難支的民辦學院施壓與不斷的威逼利誘,使得“打假賽”的現象屢見不鮮……
不過這大陸第一學院的名號從建立到現在至始至終都是由亞斯學院一家掌管也算是奇跡了。可能不單單是本身學員的實力強勁的原因,還有可能是貴族們仍忌憚這“皇家”二字吧。
……
“對了,明天一早學院就要組織返程了,今晚將就一下擠一擠睡吧。”
“啊!?”
“誰叫戍城軍隻給我們的帳篷裏配了兩張床。總不能說讓我們其中一個抱著梓芯睡吧?”
“唔……好吧…”
……
正收拾完營帳裏的東西打算繼續偷偷練習魔法的白梓芯好似感受到了什麽特別的氣息,一雙毛茸茸的大耳朵瞬間樹起,向四周聽探著漸漸靠近的聲音。
……
“不知道她現在睡了沒有。”
“這麽晚應該睡了吧……”
兩人悄剛剛聲靜步來到營帳前剛剛抬起手打算掀起營帳,一個長著一雙毛茸茸黑色長耳朵的小腦袋扮著鬼臉突然鑽了出來。
“嗚哇~嗷!……?”
可白梓芯這剛剛想要想要嚇一下這兩人的計劃卻被營帳前這位銀色漸金高馬尾“麗人”的美麗所打破了。
“抱歉,讓你久等了。”
麗人伸出手輕輕揉了揉白梓芯那從營長中鑽出來的小腦袋。
“你……你是白哥哥!”
“還是梓芯聰明,不像你梓督哥哥那麽憨憨,變了個樣子就認不出我了。”
“你那快趕上整容了都!我認不出來也是情有可原的好嗎!”
無視了一旁極力解釋的梓督,一把抱起白梓芯便往營帳裏走去。
……
“白哥哥怎麽變樣子了?”
“身體上有些原因,不過好看嗎?”
“嗯!好看!”
坐在我小臂上的白梓芯順勢摟住了我的脖子,毛乎乎的耳朵不停的在往我臉上蹭。身下的大尾巴也是不斷撲扇著,就像抱著一隻粘人的中型犬一樣。
“那白哥哥明天會和我們一起回去嗎?”
“會哦……”
將抱在身前的“小狐狸”放下後便坐在了那張由戍城軍所配置的硬板床上。
“你們這幾天就睡這個?”
敲了敲硬的出奇的單人床,這張床上恐怕除了一張床單外下麵就是木頭了吧?想到如此眉頭便不禁微皺。
梓督剛想回答,賬外邊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那也是沒有辦法,現在在瑞澤加什邊疆,本就是寄人籬。戍城軍能拿出營帳和床板這些東西來安置我們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掀起營帳門簾,正是德瑞老師。
“老師好。”
“德瑞老師好。”
“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德瑞也沒有將就便直接坐在了對麵另一張單人床上,並向我們揮了揮手示意讓我們坐下。
“床是硬了一些比不上個你們宿舍配備的床,不過明天就要走了,今晚先將就一下吧!吃點苦也沒什麽,這裏的軍人每天也都是睡的是這種床。”
“這種床?這種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達不到軍用的標準吧?士兵們睡長時間睡這種床影響睡眠不說,每到雨水天還容易引起關節炎症。這在戰場上可是會要人命的大忌啊!”
“你是說的沒錯,這種床本就不是用來給戍城軍們用的。也不是他們想用,而是由聯邦“發配”下來的東西隻有這種劣質且具有隱患的物品……”
“聯邦?聯邦為什麽要怎麽做?哪怕要節省經費也不能裁剪軍事開銷啊!”
聞此驚詫的梓督怒氣從心中油然而生。
“不……聯邦的財力完全可以沒有必要這麽做,而對此卻拿以劣質品來搪塞戍城軍的原因可能便隻有一個了。”
聽了德瑞老師所說的“話”,稍作思索便大概了解了原因。
……
“原因?什麽原因?”
梓督一臉疑惑的朝我問到
而在說前王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德瑞老師,卻發現了德瑞老師也正在看著我。不知為何他的嘴角好似露出了一絲微笑。
……
“有人暗中作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