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我給你唱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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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硯鈞聽到了李行簡的要求,微微蹙眉。
等他掛斷電話後陳瑜和宋逸風問道。
“我聽她要找什麽人。”
宋硯鈞點頭:“是啊,她要找人幫她做一個病毒,電腦病毒。”
宋硯鈞看著二人道:“你們能想到嗎?”
他們今年才加了網絡信息安全課,大家才學幾堂課,李行簡如今已經打算請人做病毒了。
宋硯鈞神色凝重,心想聽她的描述,請人做病毒倒是也合理,問題是,為什麽一定要找這個姓馬的廣東人?她是怎麽知道這個人的。
李行簡還說,等有機會,還要慫恿這個姓馬的單幹,然後他們投資。
宋硯鈞捏著下巴看著前方,自言自語:“小丫頭,處處透著古怪。”
李行簡還沒有布局好,來抓李晨曦的人也還沒到,李晨曦已經破罐子破摔的,也不在乎李家其他人的看法,來找李行簡麻煩了。
還不是下晚自習,就是中午課間。
李行簡和陳平還有班裏兩個女生去文具店買筆回來。
被李晨曦和一幫雜毛少女堵到了校門口。
為首的少女非常漂亮,燙過的頭紮起來,黑色哈墨鏡卡在鼻梁,耳朵上戴了一對很誇張的金色大耳圈。
烈焰紅唇,神色飛揚。
她用不可思議的厭惡目光上下打量李行簡:“就你啊,廢了牛俊生的一隻眼,你挺囂張啊。”
她想伸手拍打李行簡的臉:“我的人也敢動。”
不過被李行簡躲過去了。
但是這個人確實有些棘手。
李行簡認識她,關舒月,李晨曦的靠山,不學無術的流氓,上輩子李振南的妻子。
對的,這個關舒月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看上了李振南,開始瘋狂追求李振南。
李振南和李明理思想有些像,不喜歡這種咋咋呼呼的女生,不同意。
但是在李晨曦的幫助下,他們毀了李振南的學業,然後又發生了一些事,逼李振南娶了關舒月。
兩個人結婚後,關舒月讓李振南幫她斂財,她又和別人好了,還跑了兩年。
之後帶著別人的孩子又回來找李振南……
總之是分分合合,烏煙瘴氣。
最後她可能玩夠了李振南,說李振南吃軟飯,李振南這些年幫她掙的錢她都不承認,讓李振南淨身出戶。
說來李振南也挺慘的,他最後得了乳腺癌。
李行簡討厭關舒月並不是因為李振南。
李白作詩雲天生我才。
哲學家也說存在即合理。
李行簡之前也覺得,這世上的東西,隻要它存在,就一定有它的意義和想用處。
但是她真的不明白世上為什麽會存在關舒月這種人。
不事勞作。
從來不會幹任何活計的。
關舒月一直學習不好,高中也考不上,她的小三媽媽不斷的花錢讓她去各種學校,最後都以她跳牆打人惹事告終。
等她十七八的時候,她的小三媽媽看她實在不是讀書的料,開始幫她找工作。
她雖然是個私生女,但是父親厲害啊,好工作任她挑。
可是她隻能去一天,然後就說累,說什麽都不上班。
她隻喜歡去歌廳蹦迪喝酒,不然就帶著一群下三濫欺負人。
因她屈辱輟學死亡的學生都有。
關書月幹過讓李行簡最為發指的事情是入冬的時候,關書月和她的狐朋狗友抓了一個學習很差,個頭有些矮小、家裏很窮的男生綁上了繩子,然後扔在冰窟窿裏凍了兩個多小時。
最後那男生雖然沒死,但是凍壞了很多器官,一輩子都掛著尿袋子與藥片子為伍,一輩子要飽受藥物和身體疼痛的折磨。
但是關舒月都沒有一點愧疚的意思。
事情被人爆出來,關舒月也不過是甩給了那個男生兩萬塊錢。
然後說這是老師布置的生物實驗課,她也不過是想知道人到底在冰裏能活多長時間。
那個男生窮又不上進,活著也沒什麽意思。
窮就必須學習好嗎?
有人不擅長學習都不行?
就活該被欺負?
總之李行簡覺得關舒月不是人,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垃圾,雜碎,除了害人,對社會一點貢獻都沒有。
可是這樣的人就是不肯死,老天爺也不收,還讓她有個好爹,哪怕犯了法,都能無所謂的逍遙法外。
她甚至不明白,老天爺為什麽要讓這樣的人存在於世,就是為了讓別人不好過嗎?
看她躲避,關舒月丟掉蛤蟆鏡一瞪眼:“你他媽還敢躲,誰讓你躲了?”
李晨曦火上澆油:“月月,我姐姐可是有我爺爺和爸爸袒護的,那是我們家的小公主,誰都不放在眼裏,別說敢躲,打你人家也不在怕的啊。”
“哈哈,不就是一個會看病的老雜毛嗎?下九流的東西,還真當自己是盤菜呢。”
“我今天還非要打一打她,我看誰的爺爺敢找我。”
關舒月說著,抬手就要打李行簡的臉,被李行簡攥住了手腕,然後李行簡抬起拳頭,一拳頭打在關舒月的鼻子上。
關舒月“哎呦”一聲,酸的眼淚都出來了,踉蹌後退兩步。
李晨曦詫異的看著李行簡,她也不過是挑撥了兩句,沒想到李行簡是真的敢還手啊。
李行簡瘋了嗎?
關舒月可是關家人,人家父親吼一吼,官場都要抖三抖。
李行簡一定是瘋了,完全不管李家其他人死活啊。
“月月,月月你沒事吧?”李晨曦雖然震驚,但是更多的是開心。
她還真希望李行簡天不怕地不怕的還手呢,李行簡這次是踢到鐵板了,關家是李明理不敢惹的存在,李行簡不然讓人家打一頓,不然的話,就等著被打的更狠吧。
李晨曦關心完關舒月,抬起頭看著李行簡道:“月月你也敢打,姐啊,你好像也不是不知道月月的身份吧?”
關舒月揉著鼻子冷笑,所以她知道自己是誰還打自己,那就是真的猖狂,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
李行簡看向李晨曦道:“我現在,想對你唱首歌。”
李晨曦:“……”
“你,你……”
李行簡清清嗓子唱道:“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
解放區的人民好喜歡,
民主政府愛人民呀,
……恩情說不完。
呀呼嗨嗨伊咳呀嗨,
呀呼嗨呼嗨,呀呼嗨嗨嗨,
呀呼嗨嗨伊咳呀嗨。”
眾人:“……”
她唱歌還算好聽,唱的也很有激情熱鬧,並且歡騰,但是這個場合,總顯得不合時宜。
李晨曦心想又瘋了,她都覺得跟著丟臉:“你別唱了,你有病啊?”
李行簡笑道:“你們才有病。”
她手指天空道:“我們家解放了,什麽身份?不都是工農子弟兵嗎?莫非就她不一樣,她是漢奸?”
什麽人不能打?隻有安分守己的人不能打。
不然誰欺負她她就打誰她,她管對方是誰,反正寧可見法官也絕對不見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