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該跪下來道歉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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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跟班有恃無恐,根本不在意陳平母親是什麽人。
他們晃晃悠悠說:“順便幫你把李行簡也抓過來。”
“對對對,這個李行簡,就應該直接賣掉,賣到大山裏,去給老光棍生孩子。”
“好好好,就這麽定了。”關舒月說話舌頭有點長,她又道:“這個賤人,敢打我,我絕對饒不了她。”
她關大小姐吩咐下去的事,很快就會有人響應。
所以她根本不用管後麵的事。
迎麵走來幾個蹦迪的男女。
關舒月對著裏麵長得好的男生吹口哨。
那男生肯定也是習慣這種場合,跟朋友們說了句什麽,就去挽著關舒月的胳膊。
然後兩個人和其他人分開,往隔條街的酒店走過去。
李行簡快步跟在他們後麵,胡同盡頭,她叫住男生:“想撿屍啊?她現在喝多了,不清醒,醒了告你強奸。”
男生心思被她猜中,放開關舒月罵了聲nmb就跑了。
關舒月酒意上頭,迷迷糊糊看見一個清瘦的身影朝她走過來,她皺眉:“你是誰啊?幹什麽壞我好事?”
李行簡摘下口罩道:“我是你的債主!”
關舒月皺眉,看清楚後道:“你是李行簡那個小賤逼,你等著,你等著,開始晨曦沒賣了你是吧?你等著,我還有好地方送你去。”
“所以,溫泉山莊那件事,是你給李晨曦出的主意?”
“是又怎麽樣啊?我就是看不得你們這些小賤人裝清純。”關舒月用手指點著李行簡的胸口道:“我最討厭你這種學習好的,什麽學習好的就是好孩子,學習不好的就是壞孩子。”
“我怎麽壞了?你們怎麽好了?”
“你他媽學習好就不結婚搞對象,就不罵她什麽生孩子?”
“還不是都一樣,都被男人艸,憑什麽他媽的罵我賤?”
關舒月指著天空道:“院子裏老王太太,十三歲結婚,生了八個孩子,還他麽罵我不是處女,操他媽她十三歲就不是了,有什麽資格罵我?”
“就因為她就被一個男人睡過就高人一等?”
關舒月又掐著李行簡的下巴道:“我知道你是來跟我道歉的,沒用的,老王太太肯定很喜歡你哈哈,你跪在我麵前都沒用,我就是要幹死你……”
李行簡直接舉起棍子,一下子懟在關舒月的肚子上。
關舒月吃痛,但是想叫都沒叫出聲,因為李行簡這一棍子很有講究,正好打在她的穴位上。
關舒月直接躺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哭了。
李行簡卻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上輩子關舒月嫁給李振南後痛苦的可不止李振南一人。
作為她的堂嫂,關舒月最喜歡讓她去做公關。
她不肯去,關舒月就會讓那些人來李家找她。
一開始還好,可能是真的生意人,有點好色,但是沒有占到她便宜。
後來關舒月變本加厲,會讓幾個男人,有些都五六十歲的人來找她。
這時候她就會去李明理那邊躲一躲,但是最後肯會挨罵。
他們罵的也無非就是那些話。
覺得她已經是個破爛貨,幹什麽裝清純,為什麽不肯為了他們的生意做一點犧牲。
她也曾告訴過李振南,讓李振南管一管他的妻子。
但是李振南自顧不暇,哪裏管得了關舒月。
可能李振南不說關舒月還好,說了,關舒月就會變得變本加厲。
這種事,直到宋硯鈞出現後才停止。
她是李家的姑娘,她不過是遭遇了不幸,怎麽就變成了她關舒月的搖錢樹?
關舒月到底算個什麽東西,要這麽對她?
這個畜生,或許她在別的地方被人指責,受了委屈,但是她可一點不委屈,她把那種怨氣全都報複給了無辜的人。
尤其是對自己,關舒月從來沒把她當人過。
李行簡隻打關舒月的肚子,打紅了眼睛,陳平看見關舒月下麵流血了。
急忙站出來製止:“行簡,這樣會打死人的。”
李行簡感覺關舒月應該是黃體破裂了。
所以關舒月若是最後失血過多就可能會死。
李行簡看著痛苦的關舒月收了棍子道:“該跪下來磕頭道歉的是你,知道嗎?不然你這條命早晚是我的。”
關舒月對上她黑漆漆的眼,像是被深海野獸凝視,她嚇得身子一縮,沒有了往日的囂張。
…………
陳平和楊楊陽從來沒做過壞事,一整天都在忐忑不安中度過。
但是兩個人看李行簡,該吃吃該喝喝,跟沒事人一樣的。
他們實在不懂,李行簡是真的不怕嗎?
李行簡當時摘掉了口罩,關舒月是看見了的,李行簡都不怕關家人報複?
“行簡……”
李行簡指著學校的廣播道:“你們聽,國家要開會了是不是?”
是啊。
快過年了。
明年香港回歸,如今已經在宣傳了。
李行簡道:“這個時候,任何人,都不準給國家抹黑,是任何人。”
二人滿臉都寫著疑問。
李行簡道:“我們最近可以安心上課了,當然,這還不是最後的勝利,很快的,我們就永遠不用擔心這個人了。”
陳平心想我的行簡什麽都好,就是有時候說的話,我聽不懂啊。
……
關舒月已經醒了。
李行簡那個畜生,把她打傷了卻也打了120,讓救護車救她。
不然她可能要死在無人路過的巷子裏。
不過就算如此,她也絕對不會原諒這個人。
她這輩子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沒有被人打過,她要李行簡死,要她死。
“媽,我爸呢?讓她死啊,我爸到底有沒有行動啊?”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開了,關家的秘書走了進來了。
關舒月的母親溫良站起來,一臉怒意道:“我要那個李行簡跪下來給月月磕頭,月月吃的苦,她也要嚐一嚐,不然我絕對不會原諒李家,讓他們家等著被製裁吧。”
“溫小姐,領導已經讓人把你們的行李從大院裏搬出來了,他另外在郊區給您找了一個住處,最近您和月月就不要出門了。”
“什麽意思?囚禁我?”
溫良不明所以:“現在他的女兒被人欺負成了這樣,差點死了,差點死了,他還囚禁我們?”
“我去給他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