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作死的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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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柄帶著眾人到達了事故現場,看到修月言滿身是傷的狼狽模樣,立刻衝了上去,一臉心疼的問:“言兒,是誰將你傷成這樣的?”
修月言一看到王大柄,瞬間變臉,剛剛凶狠的模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嚶嚶哭泣:“嗚,夫君,你終於來了,你要是再晚一點恐怕言兒就要被那個臭丫頭給打死了。”
修月言一邊哭一邊指著修火火向王大柄告狀,那梨花帶雨的模樣還真是我見尤憐。氣得王大柄看著修火火是暴跳如雷,憤怒的衝著她咆哮道:“死丫頭,以前稍微嚇你一下就跟個烏龜一樣縮起來,現在膽肥了是吧,居然敢打我的夫人!”
旁邊修月吟見此也立刻竄了出來,添油加醋的說:“姐夫,就是她,她偷了姐姐的錢被姐姐發現,不但不承認還用武力暴打威脅我們,你看看這個小院,就是她偷姐姐的錢來買的。”
修月吟這一說王大柄才看向這個院子,眼睛四處一打量瞬間亮了起來,轉過頭對著修火火怒道:“大膽,居然敢偷我家的銀子,既然你不認賬,那這院子便歸我們了。”
修火火冷笑一聲:“王大柄,哦,對了,我是不是應該禮貌的叫你一聲大姐夫呢?大姐夫不愧是土匪出身,這外表再怎麽包裝也忘不了老本行,就跟那狗永遠都改不了吃屎一樣。”
修火火鄙夷的看著王大柄,諷刺無比。
王大柄,王大餅,人如其名,長得就跟個大餅似的,臉大人醜,可偏偏卻走了狗屎運讓修月言給看上了,美其名曰:說他有男子氣概。
這事說來也是一段笑話,那王大柄原本就是個占山為王的土匪頭子,一次修月言在隨她母親回娘家的時候遇到他們打劫,王大柄見修月言生得漂亮便將她擄了回去做壓寨夫人。
大伯母李氏急得趕緊逃回去找大伯修啟程搬救兵,可當修啟程趕過去救人的時候,修月言卻帶著王大柄獨自相見,不但告訴了修啟程兩人已有夫妻之實的事實,而且還直言要嫁給他。
氣得修啟程兩眼翻白差點心髒病都出來了,憤怒的想要將她帶回去,但修月言卻怎麽都不肯走,還當場上演了一出一哭二鬧三上吊。
氣得修啟程沒辦法,最後隻好答應了他們的婚事,但條件就是王大柄必須從良不得再做土匪,於是,王大柄便衝冠一怒為紅顏,將他經營多年的土匪事業一解而散。
修啟程為了女兒隻好給王大柄安排了一個清白的身份,王大柄用他以前搶來的銀子在京都裏置辦了一套房子,還做起了小生意。
原本以為他們小兩口從此就會好好過日子了,卻不料過慣土匪日子的王大柄除了打家劫舍外,對其他的根本就是一竅不通,更何況是做生意了。不出一個月,銀子就全都給敗光了。
沒錢後修月言又死皮賴臉的帶著王大柄回到了修府居住,然後一直白吃白喝,直到修啟程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見他除一身功夫還能見人外別無長處,便丟給他一些錢讓他去開了個武館教授功夫賺錢。
王大柄被修火火道出老底,氣得眼中殺意盡顯:“死丫頭,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王大柄說完轉身朝著身後一眾兄弟大喊:“兄弟你,這個死丫頭偷我家錢,還打傷我夫人,你們說,怎麽辦?”
“殺人追債!”
身後的一群大老爺們個個拿著大刀群起激憤,好像修火火真把他們家怎麽著了似的。
王大柄滿意的看著他的一眾弟兄,將修月言抱到一旁坐下讓出路來,“那我王某人就先在此謝過各位弟兄了。”
王大柄眼睛含笑,朝著那群人揮了人手勢,接著上百餘人便氣勢洶洶的朝著修火火圍了過去。
修火火不為所動,就像沒看到他們一樣,依舊坐在石桌喝茶,但心裏其實有些慌亂,自己雖然是修煉者且段位還在這些人之上,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這麽多人要真應付起來也還是有些難度的,更何況其中一些武力不俗。
王大柄與修月言坐在一旁閑閑的看戲,王大柄安慰著說:“言兒莫怕,咱們就在這看著,看那個賤人怎麽死。”
“嗯,夫君,人家身上好痛啊。”
“言兒哪裏痛,為夫給你吹吹……”
……………………………
安撫好修月言後,王大柄竟當眾與她調起情來,直看得在邊上的修月吟臉上閃著朵朵不自在的紅雲。
另一邊,王大柄帶來的一百多人正凶神惡煞的舉起刀,正準備往修火火身上亂砍的時候。
空中,一道強大的靈力突然閃現,“轟”的一下朝著修火火所在的地方劈了下來,直接將那一百多人給震得倒飛了出去。
“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
伴隨著慘叫接著便是落地的“砰砰”聲。
“砰!”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
一百多個身強體健的壯漢,有些是武力不俗的武者,有些還是修煉者,全都在這一擊之中全軍覆滅,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他們有些已經暈死了過去,有些還在吐血,還有些睜大著眼睛不知道是死是活。
在原本修火火所坐的地方,豁然已經變成了一個大坑,空氣中塵埃遍起,煙霧滾滾,而就在煙塵未起之時,修火火便早已落入一個白色的懷抱之中。
感受著懷抱所傳來的溫暖感覺,修火火抬起頭,看向那張邪魅帥氣卻帶著半張銀色麵具的臉龐。
“九夜邪尊!”
王大柄被眼前突變的景象嚇得渾身一震,立刻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氣場強大的男子。
九夜邪尊摟著修火火的纖腰,在空中身形一閃,足尖輕落在地上,放開修火火站在她的旁邊。
他挺挺而立,一頭墨色的長發在腦後無風自動,飄逸非凡,身上白色的袍子依舊是纖塵不染,並未因剛才的一擊而沾惹半點塵埃。
銀色麵具下的深遂眼眸突地寒光畢現,身上散發出極為恐怖的可怕靈力,單單隻是威壓就讓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呼吸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