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從雙手不足到一手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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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演仙緣!
    話說陸演一個人舒服的坐在木桶裏泡了一個澡,之後自有下人進來收拾一番。
    此時陸演躺在床上,身心放鬆,雖然很想立馬就睡,可又想知道是誰要殺他。
    “我好像沒得罪什麽人啊!到底是誰要殺我?難道我暴露了?”想到這裏,陸演直接放出神念,他沒有第一時間便去鎮妖塔中,而是用神念觀察起整個太守府來,畢竟這地方鬼知道安不安全,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有探查一番的必要。
    此時夜已深,太守府之中顯得很安靜,屋外除了幾個巡夜的婆子便沒其他人了,圍牆上兩隻貓在那調情,後院中一隻大狗抬了抬眼睛沒有理會。
    “咦?那裏怎麽有間房還亮著燈?”神念掃過,陸演看見了房間裏麵的林天河,剛準備收回神念,便發現林如淵來了。
    “這麽晚了,這小子還來幹嘛?”陸演心中有些好奇。
    接下來林家父子倆的談話便通通落在了陸演耳中。
    “呸,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陸演收回神念,心中暗暗記下此事,明日天明再做計較。
    確定好四周沒什麽危險,陸演神念直接進入了鎮妖塔第二層,隻見裏麵隻有雪妖,不見虎妖。
    “那虎妖果然很強,估計被關在第三層!”
    須臾間,陸演來到了第三層。
    “吼!放我出去!”虎妖不斷咆哮著,聲勢驚人,不過眼中的恐懼之色怎麽也隱藏不了。
    “小老虎,老實點哦,來,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還有為什麽要殺我?”
    “吼!老子是黑虎妖王,不是小老虎!”說完齜了齜牙。
    “我看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啊,如今你為魚肉,我為刀俎,竟也配在我麵前稱王?”
    “嗷嗚!雖然我被這塔鎮壓,但是你能奈我何?”
    “哢嚓!”一道雷霆直接劈在了虎妖身上,虎妖頓時皮開肉綻,陸演操控著鎮妖塔放了個雷。
    “感覺怎麽樣?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回答我的問題,否則第二次我不知道會不會把你給劈死!”
    皮開肉綻的虎妖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也感受到了這雷的厲害。
    “好!我說,但是你得放了我!”虎妖道。
    “放了你?你當我傻啊,趕緊說,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陸演淡淡道。
    “其實、其實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是誰,和我傳信的是我兄弟雪豹妖王,它許諾事成之後給我一株極品靈草。”
    “哦?”陸演沉默了一會道“那雪豹妖王在何處?”
    “它原來一直都在北疆冰穀修練,現在不知換地方了沒有!”
    “北疆?”陸演沉思了一會道“好了,我知道了!”
    眼見陸演要離開,虎妖大叫道“你到底要把我關到什麽時候?”
    “到時候幫我出手三次,我便放了你!”陸演笑道。
    “該死的,簡直是恥辱啊,這小子明明很弱,怎麽會有這麽厲害的寶塔,啊”黑虎妖的心在滴血。
    收回神念,陸演躺在床上理了理思路。
    “難道是鎮北王世子夜無殤?嗯,很有這個可能,首先他有這個實力,而且也有動機,鎮北王雖然年逾五十,但仍然老當益壯,如果鎮北王一直被軟禁在帝都,或是死在帝都,那麽夜無殤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繼任鎮北王了。”
    想到那天宴席上見到的夜無殤,倒也像個謙謙君子,沒想到。
    “哎,人心隔肚皮啊!”在陸演心中已經基本認定想要除掉他的是夜無殤。
    想來想去,陸演又來到了鎮妖塔三層,隻見陸演扔了一粒丹藥進去。
    “把這療傷的丹藥吃了吧!”
    虎妖看著丹藥有些猶豫。
    “怕什麽啊,我想弄死你還用得著下毒嗎?真是療傷丹藥,我到時候可不想讓你帶傷戰鬥。”
    黑虎妖聽了,拿起丹藥吞了下去。
    “你現在可不可以聯係上雪豹妖王?”陸演問道。
    “在這塔中自然是不行!”
    “好吧,那我先放你出去,你通知一下雪豹妖王,就說事情已經辦妥,已經把我殺了!”
    虎妖眼中精光一閃道“好!”
    陸演念動口訣,隻見一個金燦燦的頭箍出現在虎妖頭頂,虎妖想要躲閃,卻發現自己動不了,隻得眼睜睜的看著頭箍套在頭上。
    “哎”虎妖認命的歎了口氣,原先他還想著出去之後就立刻殺了陸演,現在看這頭箍不是凡物,反抗是反抗不了的。
    陸演心念一動,便把虎妖放了出來。
    虎妖看了看四周道“想要讓他們相信你死了,還得在你身上取個物件!”
    “什麽物件?”
    “你的通關路引!”
    陸演想了想,現在這通關路引對他來說可有可無,因為他現在完全可以扮成南明國使團的護衛進入帝都。
    “給你!”
    虎妖接過路引便開始作法,不一會隻見其額頭之處飛出一道黑光,黑光卷著路引從窗戶飛出,接著快速的向北而去。
    其實這也算不得什麽大神通,有點像傳訊符。
    “好了!”虎妖摸了摸頭上的金箍道。
    事情辦妥,陸演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明天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起床,為了不早起,我是不是得先去找一下江旋舞?”想到這裏,陸演隻得揉了揉眼睛。
    “真幾把事多!”
    此時整個太守府內院都靜悄悄的,想來都已經睡下了,就連林天河的房間也一片漆黑。
    陸演借著月光,躡手躡腳的找到了江旋舞所住的房間。
    輕輕敲了兩下門,不一會,裏麵傳來江旋舞的聲音“誰?”
    陸演聽到了拔劍聲,有些無語“這妹子也太緊張了吧,睡覺劍也不離身!”
    “咳是我,陸演!”陸演扯著嗓子,生怕說話聲音太大。
    很快,房間裏麵點起了燈。
    “這麽晚了,你你有什麽事嗎?”
    “當然有事!”
    “能不能在外麵說啊?”
    “不能!一時半會說不清啊!”陸演剛一說完,房門便打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白裏透紅的臉蛋,此時的江旋舞雖然不是女兒裝,但沒有束發,而且身穿一件略顯寬鬆的長袍,一根絲帶係在腰間。
    “這特麽比女人還女人啊!尤其是這長袍,雖然寬鬆,但該鬆的地方鬆,該緊的地方一點也不含糊,那林如淵的眼光倒是不錯。”
    “陸公子請進!”江旋舞輕聲道,可以聽的出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抖。
    陸演收回目光,一本正經的進了房間。
    江旋舞隨手關了房門。
    “是這樣的”陸演一口氣把自己偷聽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了陸演的話,江旋舞臉色羞紅,眼中隱隱有怒氣。
    “此事我看要如此如此”陸演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兩人在房中商議了將近一個時辰,等到陸演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已經淩晨了!
    躺在床上,陸演摸了摸胸前,喃喃道“晚上的雙手不足,在白天怎麽就變的一手有餘了呢?”帶著這個疑問陸演沉沉睡去。
    第二天,鄭江川一大早便起來了,昨晚他睡的倒是蠻香,此時精神抖擻的鄭江川打開了房門。
    “太守已經命人準備好了早膳,請國使移步”一個小婢女見鄭江川出來,立刻上前道。
    “這林太守真是個好客之人啊”鄭江川心中感歎。
    “帶路吧!”
    在小婢女的帶領下,鄭江川很快便來到了一處偏廳,此時桌子上擺著精致得小菜和燕窩粥,林天河笑眯眯的看著鄭江川。
    “早啊,鄭國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