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花:罌粟的真身

字數:3385   加入書籤

A+A-




    妖怪旅館的芍藥!
    哎呀?——罌粟
    兩個人來到了罌粟的房門,牡丹開始瘋狂地按門鈴並連帶敲擊可憐門,大喊“罌粟你出來!吃零食!聊天!”
    過了一會兒後,罌粟一臉陰沉地打開門,頭濕漉漉的,看樣子剛剛在洗澡。
    “打擾了。”牡丹正打算進來,罌粟生氣地打算關門,但還是失敗了。
    “哎呀?牡丹妹妹,我不是回複你的信息說‘不參加’嗎?”罌粟雖然笑著,但明顯能感受到不耐煩三個字。
    “俗話說得好,罌粟說不要就代表要的。”牡丹不以為然,笑得非常燦爛。
    大概僵持了幾分鍾,罌粟因為鬥不過牡丹的堅持放棄了無謂的抵抗,地點也更改成罌粟的房間了。
    “這是拖鞋。”罌粟拿出了兩雙黑色拖鞋。
    小芍脫鞋的時候看到了罌粟的鞋架上都是弓鞋,想到妖怪竟然也有這個惡習而感到有些吃驚,但並沒有打算過問。
    她走到裏麵,家具風格都讓她覺得穿越到了清朝,那些家具小芍在清宮戲裏有看到過,每一個看上去都像是高級的木製品。
    “哎呀?東西真多,牡丹妹妹你又刷臉了?”罌粟看著已經自己的桌子已經被牡丹帶來的零食占滿了,隨手拿起了一包薯片就開吃了,“小芍妹妹,這挺好吃。”
    牡丹和罌粟瘋狂地給小芍推薦,不知不覺她盒飯都還沒開始吃就已經吃飽了。
    小芍喝著咖啡牛奶觀察起了兩人的吃相,罌粟是細嚼慢咽的典範,一片薯片估計嚼了三十下,而牡丹吃相雖然不會太糟,但是和她的臉完全不搭。
    她心想兩個人都長得好漂亮!誰說美人看三天就會膩,她們就演示了百看不厭。
    李子吃完了烤魚,跳到了小芍腿上撒嬌,她原本氣李子的心裏烤魚比較重要,但是看到貓咪撒嬌的畫麵還是把持不住,開始擼。
    後一秒又開始心寒了,牡丹開始給李子投食,它瞬間拋下自己的主人蹦下了牡丹懷裏。
    罌粟看著這個畫麵忍不住別過頭憋笑,看見窗戶那裏有什麽東西閃過,但並沒有放在心上。
    零食差不多吃完了,李子見沒什麽吃的了又回到了小芍的腿上。
    小芍覺得自家妖貓太厚臉皮了,就把它放到桌上不讓它坐,李子見狀躺下來撒嬌。
    “這隻貓”小芍無奈道。
    “我感受到了變態的氣息。”牡丹突然說道,眼神無比嫌棄,“憑借我優良的‘女人的第六感’,應該就在窗戶附近。”
    外麵的變態心虛了,開始逃跑卻不小心撞向了,突然的撞擊聲讓李子嚇了一跳,開始逃跑,它毫不猶豫地跳到了主人頭上再跳向地麵,導致了小芍的眼鏡掉下來了。
    牡丹趕緊趁變態還沒逃走之前向前查看,拉開窗戶露出了更加鄙視的眼神,然後眼疾手快地打開窗戶把一個頭拽進來了。
    原本打算把眼鏡戴上的小芍看到人頭被嚇了一跳,把眼鏡扔掉,閉上眼睛不敢看,但因為聽到了重擊聲還有膠帶撕開了的聲音又忍不住地看了。
    她看到牡丹把那顆人頭用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膠帶紙把他包裹起來了,用力地扔到了窗外,把眼鏡遞給了小芍後就跑去廁所洗手。
    “剛剛那個是?”小芍問道,看了看周圍沒發現罌粟的影子,突然櫃子打開了。
    “哎呀,那是跟蹤狂阿桑的真身落頭民,一個可以把頭與身體分離的妖怪。”罌粟從櫃子出來解釋道,然後遞給小芍一本《妖怪百科》。“詳細的在這裏看。”
    小芍翻到字母l找到了落頭民,開始念“落頭民,又稱蟲落、飛頭撩,在夜間頭會離開身體,去覓食,會用耳朵飛行。如果沒在早上回到身體便會死亡。推薦職業嚇人、跟蹤狂…”
    “這個還挺方便的,就送給小芍妹妹吧!”罌粟說道,“不懂就看,我當年就是這麽走過來的。”
    “說起來大家都是什麽妖怪?”小芍好奇地問,因為看著他們和正常人無異,所以有時候會忘記他們是妖怪。
    “就像你看到的那個禿子是落頭民;四胞胎是名叫耳鼠的妖怪,是一種長得像鼠但是頭是兔子的妖怪…”罌粟介紹了幾個小芍比較熟悉的同事。
    “那你呢?”小芍說完有些後悔了,她想起罌粟之前讓她別在她麵前摘下眼鏡,她猜測是因為罌粟不希望她的真身。
    罌粟沉默不語,然後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開始說“哎呀哎呀…說來話長,我原本和小芍妹妹一樣是人類喔!隻是現在應該算是死人。其他的我就不希望你追究了。在小芍妹妹來之前就隻有我一個‘人類’,對於小芍妹妹的來臨我感到很開心也很擔心。”
    聽到這話的小芍直接呆滯在原地,她剛剛獲得了完全意料之外的回複,然後她看著罌粟的眼神感覺寫滿了故事。
    小芍心想人類?死人?難道我摘下眼鏡看到的是她死去的樣子?所以不希望我看到?
    罌粟突然靠過來,在她耳邊悄悄地說“別去問牡丹妹妹是什麽妖怪,那是旅館禁忌。”
    “哎呀,已經怎麽遲了!小芍妹妹去睡一個覺吧,要不然明天就沒力氣上班了,我會在上班前叫醒你的,小芍妹妹就盡管睡吧!”罌粟看著手上的手表說道。
    “好!”小芍帶著李子離開了罌粟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小芍去洗了個澡,換上睡衣躺在床上,腦海裏還回蕩著罌粟的話,不僅是她的真身還有牡丹的事,早已忘記幾個小時前她還在為自己的身體出了毛病而擔心的事。
    此時的罌粟房間…
    “這樣好嗎?告訴她你的真身。你不是一直很介意嗎?”牡丹從廁所裏走出來。
    “哎呀,我從來都沒在乎這個,我一直在乎的是,我死的時候那個樣子,我一直無法接受。”罌粟一邊梳頭發一邊說,“我的理想的死亡方式老死。”
    “可是你等的住嗎?在那個家裏。”牡丹問道。
    罌粟愣了一下,冷笑道“哎呀哎呀,牡丹妹妹說得真對!我確實一天也帶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