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花:偽娘、金魚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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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怪旅館的芍藥!
    人家又說錯話了!嗚嗚!人家不是故意的!——金魚草
    罌粟如約敲了小芍的門叫醒她起床,然後說在食堂等她,一起吃早飯。
    因為睡得太沉小芍並沒有任何回應,幸好最近開始發胖的李子趴在了主人的臉上才讓自家主人避免了跟上司爽約的事。
    承受不了不知道胖了多少斤的李子,小芍緩緩地睜開眼睛,把李子抬到別處,伸了個懶腰、轉動脖子然後去洗了臉、換上了製服就下樓去找罌粟了。
    走在樓梯上她聽到了吵架的聲音,如果隻是單單隻聽吵架的內容她還以為是兩個小孩在吵架。
    吵架內容大概是“你是笨蛋”、“你才是笨蛋”之類的,就像是小學一、二年級的孩子在拌嘴,你一句我一句,沒完沒了的那種。
    這讓小芍忍不住懷念起自己二年級的時候和當時的同桌因為無聊的事而吵架、畫三八線的事。
    “我一年級的表弟吵架都比較厲害,比那時候我和他們要厲害多了。”小芍吐槽道,想到自己的表弟詞匯量(zānghuà)豐富到讓高二的小芍都驚訝不已,“說起來,他到底是從誰那裏學來的?”
    來到了食堂裏一堆人圍著兩個人,小芍跳了幾下看到了在吵架的人是臉上還有膠帶印的桑樹和一位留著白胡子老爺爺,聽旁人說這個老爺爺就是廚師長,山道年。
    兩個人似乎是因為山道年氣桑樹丟下工作不知道跑哪裏去了現在才回來,而桑樹則氣山道年不給他做飯而吵架的,兩三天就會吵一次。
    “哎呀,桑樹還活著啊?怎麽又吵架了?”罌粟突然出現在小芍背後,“抱歉來遲了,剛剛被三胞胎叫去幫忙了。”
    後來聽罌粟解釋說桑樹經常去跟蹤牡丹,每一次出去都沒有經過山道年的允許,所以回來之後就會臭罵一頓,但也僅僅是罵,畢竟山道年刀子嘴豆腐心,很快就會原諒他。
    正如罌粟所說兩個人很快就握手和好了,回到廚房繼續工作,食堂的運作恢複正常了,仿佛剛剛什麽事也沒發生。
    等他們回到了廚房後點了罌粟點了兩碗餛飩湯,然後兩人選了位置坐好,小芍注意到隔壁的桌在討論什麽事。
    “這次是十分鍾,我猜對了,我贏了。”一名同事伸出手向另一個同事討要東西。
    “靠,我還以為會更短!下次我一定要猜對。”另一個同事心不甘情不願地拿出了錢包。
    罌粟悄悄跟小芍解釋有幾個同事會經常打賭他倆吵架到和好需要幾分鍾是,是宿舍常見的景象,聽說還有同事因為一直賭贏辭去工作周遊妖界。
    小芍心想這吵架頻率得有多高才能賺這麽多錢?
    “還真是無藥可救!每一次都在那裏賭來賭去,隻差把錢賭完了。”小芍順著聲音的方向看是她後麵的一桌,一位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長發、眼神有些凶狠、妝容精致的同事。
    他說完這句剛剛在賭錢的人罵罵咧咧地走了,“多管閑事!”、“真倒黴,一大清早就遇到他。”。
    開始吃早餐的罌粟注意到了小芍在看他,便開始介紹“他是金魚草,是負責大廳的服務的員工之一。經常說一些難聽的話,所以人緣很不好。”
    “誰人緣不好?”金魚草出現在她們麵前,眼神凶狠,小芍以為金魚草是過來吵架的,結果金魚草坐在她們桌上趴下來痛哭,“嗚嗚,人人家是不是又說錯話了,人家明明隻是想說賭博不好而已,不知道為什麽就變成那樣了!”
    突如其來的的行為讓小芍有些懵,她心想這個也是在追求反差嗎?她哭得好慘我該說什麽好呢?
    “小芍妹妹,這位也是喜歡說違心話的妖怪,跟準確地說原本是想善意地提醒卻不小心變成用傲慢的語氣說糟糕的話。”罌粟絲毫沒有理會哭泣的金魚草的打算,開始跟小芍介紹他的性格,“在喜歡的人麵前也不夠坦率,哎呀,畢竟是桑樹的親人,我也沒有多指望。”
    “你好雞婆!”金魚草喊道,但意識到又說錯話了又開始痛哭。
    兩個人開始聽金魚草埋怨自己,這讓小芍想起昨天也聽了桑樹的哭訴,忍不住感歎曆史一直在重複。
    罌粟好像有些受不了了把金魚草的早餐,豆沙包,強硬地喂到嘴裏,說“哎呀,再不吃早餐就要涼了,這個要趁熱吃才好吃對吧?”
    金魚草淚眼汪汪地吃著,突然有個托盤朝著他們的方向扔,小芍和罌粟都躲開了,完美地砸中了金魚草的頭。
    “我們家為什麽會出你這種沒出息的,還在女孩子麵前哭泣的男妖怪。”桑樹生氣地說道。
    “昨天你不也在我們麵前哭泣嗎?”小芍忍不住吐槽道,“男妖怪?!”
    “對啊,明明是個男妖怪卻打扮的個一個女孩子一樣,丟人!”桑樹說道,“還有身為落頭民卻不肯用頭飛行!”
    “哎呀,你就是因為這個性格才不受牡丹妹妹歡迎。”罌粟也忍不住吐槽道,然後拉著小芍走出了食堂,“小芍妹妹,這是他們家事,不用管。”
    “可是,金魚草小先生怎麽辦?”小芍關心道。
    “金魚草比那個禿子強多了,過一會兒他就會因為他哥說的話太難聽了揍他,可以說是半失去理智的狀態,所以先撤為妙。”罌粟話音剛落,就聽到了食堂傳來了各種聲音,包括桑樹的慘叫聲。
    然後她們看到了飛奔出去的金魚草大喊著要補妝。
    “這個也是我們宿舍常見的景象。”罌粟看著在宿舍玄關的鏡子麵前補妝的金魚草。
    “是嗎?平均幾天會發生這種事?讓我做一下心理準備。”小芍問道。
    “哎呀,那麽小芍妹妹要無時無刻保持準備喔!他們隻要一見麵就會變成那樣。基本上是金魚草覺得對阿桑的行為太過分了,想要道歉,但每一次都會因為阿桑對他的不順眼又吵架,簡直就是惡性循環。”罌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