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突破一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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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劉招娣一直在擔心劉玉炎會對她不利。不過一連三天都沒什麽異常。劉招娣放下心來,她最近靈力充沛,恐怕不日就會突破,如果這時候劉玉炎來找她的麻煩,她還真未必招架得住。
    然而,世事不會順應人心。就在第三天夜裏,雷雨滂沱。劉招娣正躺在床上陷入突破冥想,窗外一個人影倏地閃了過去。
    “有人!”
    突破正在關鍵期,劉招娣根本無法動彈,冷汗順著劉招娣的麵頰淌了下來。
    操,這幫人!偏偏在這節骨眼按捺不住了!
    一直在旁邊監督她的黑貓嗖地站了起來,他低聲說道:“你穩住,事情都交給我。”
    不多時,隻見一個黑衣人摸了進來。見房間裏隻有一個小女孩和一隻黑貓,黑衣人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活太簡單了!
    黑衣人掏出迷藥就往劉招娣臉上噴。就在這時,黑貓抬起了幽紫的眼睛,黑衣人頓覺強大的靈壓定住了他的動作。
    “這貓邪門!”
    極度的恐懼令黑衣人微微發抖。黑貓慢悠悠地開了口:“是誰讓你來的?”
    黑衣人頓時神誌不清,他機械地說道:“劉府……三小姐。”
    黑貓笑了:“和我走一趟吧,你想幹什麽,我還讓你幹什麽。”
    黑衣人不由自主地跟在了黑貓的身後。
    劉玉媚正穿著薄薄的粉紅睡裙斜躺在床上。外麵大雨滂沱,也不知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一想到那顆還顏丹,劉玉媚就心癢難耐。就在她暗自高興的時候,一陣異響從門口傳來。
    “怎麽回事?”
    劉玉媚坐起了身,開始呼喚她的婢女:“春桃!你去看看怎麽回事?”
    哪知道,春桃竟像傻了一樣,杵在門邊一動不動。劉玉媚生起了氣,她隨手擲過去一個茶杯。
    “賤婢,懶得要死。”
    茶杯磕破了春桃的額角,血順著她的臉流了下來,可春桃就像沒感覺一樣,一動不動。劉玉媚這才覺得不對勁了,趕緊呼喚另一個婢女。
    “春櫻,進來!”
    房間外一點回聲都沒有。劉玉媚開始害怕起來。就在這時,一個黑色的身影帶著水汽地衝到了她的床上。
    “啊,你是……”
    劉玉媚一把扯下了黑衣人的遮麵布,她頓時被驚得目瞪口呆:這不是自己雇傭的王生嘛!隻見他目光呆滯,機械般的撲到了自己的身上,開始動手扯她的衣服。
    “啊,滾開!來人,快來人!”
    雷雨聲掩蓋住了劉玉媚的慘叫。劉玉媚雖是一階靈士,可王生卻是二階,他力氣大得根本無法反抗。
    “住手!啊!好痛!求求你快住手,真的好痛!”
    劉玉媚哭叫著被分開了兩腿,任憑王生在她身上聳動。屋裏的人卻仿佛著了魔一般,對劉玉媚的慘狀視若不見。
    這一夜,注定劉玉媚早在禽獸行徑中度過了。
    與此同時,劉招娣還在房間裏做著最後的掙紮。就在黑貓解決完手頭的事情,剛剛跳進房間時,隻見劉招娣渾身冷汗,刻骨的劇痛使她幾近昏厥,一股強大的靈力在她周圍不停環繞。
    “要突破了!”
    靈力突然順著劉招娣的百會穴走了下去,一股熱氣緩緩收進了丹田。劇痛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和舒適。
    黑貓瞪大了眼睛:“這是一階的靈力嗎?這丫頭的基礎靈力真不容小覷。”
    是的,劉招娣的一階靈力比尋常人的兩階都多。怪不得她突破得這麽艱難痛苦。這丫頭還真是個難得一見的天才!
    劉招娣睜開眼睛,興奮地看向黑貓。
    “李四李四,我突破啦!這回你可以帶我去集市了吧?”
    黑貓眼裏流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溫柔:“好,我帶你去!”
    劉招娣像猴子一樣開心得在床上蹦了起來。末了,她才問道:“李四,剛才那人你怎麽處理的?”
    黑貓撇了她一眼:“你想知道?”
    劉招娣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黑貓卻故意賣起了關子:“小孩子打聽這個做什麽?明早看好戲就是了。”
    小孩子?要是黑貓知道眼前的這個丫頭是個活了兩輩子的人精,他就不會這麽說了。
    不過就算黑貓不說,劉招娣也猜出來個大概。她微微一笑,不再追問。
    次日一早,劉玉媚的香蘭苑傳來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啊!!!!小姐!小姐!”
    春桃春櫻兩個丫頭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正廳:“不好了,老爺太太,小姐她……她……”
    劉丞相忙問道:“小姐她怎麽了?”
    春桃和春櫻搖咬著唇不敢說。劉丞相唉了一聲,和劉夫人急匆匆地來到了香蘭苑。
    剛一推開門,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夾雜著男女之間的曖昧氣息便撲麵而來。劉丞相嚇得後退了一步:隻見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癱倒在劉玉媚的身上。劉玉媚渾身青紫,已經神誌不清,更可怕的是,她下身的血早已洇濕了一塊塊床單。
    “孽障!”
    劉丞相氣得火冒三丈,一掌劈在了王生的背上。王生正迷糊著,突然被這一劈,反而清醒了起來。他隻覺得渾身酸脹,下身更是疼痛難忍。當他看清自己身下那個口歪眼斜的女人時,頓時嚇得氣結:“啊……”
    一夜的風流讓他耗盡了陽精,再加上這一嚇,王生當即犯了馬上風,倒頭斷氣。
    劉丞相無奈,隻是劉玉媚的情況不能再耽擱了。他立刻著人去請大夫,至少,一切都要等劉玉媚醒來再說。
    經過半天的救治,劉玉媚悠悠轉醒。一睜眼,她便看見了父親極度憤怒的臉。
    “哇……”
    劉玉媚哭了起來:“父親,您要替女兒做主啊!”
    做主?隻半天的時間,劉玉媚的醜事已經傳得滿城風雨了!但凡知道劉玉媚相貌的人,都說是劉玉媚怕自己嫁不出去,所以主動勾引男人。結果反而嚇得奸夫得了馬上風斃命。
    劉丞相指著劉玉媚的臉罵道:“孽障,你做的好事!”
    劉玉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父親,這真的不關我的事,是那個賤人,是那個賤人害我!”
    “哪個賤人?”
    劉玉媚幾乎咬碎了一嘴銀牙:“劉招娣,是她,一定是她!整個府中唯有她和女兒不對付,除了她,根本沒有別人!”
    劉丞相皺起了眉頭。的確,他發現自打馬嬤嬤死後,劉招娣這個養女就變得和以前不大一樣。難不成真的是她?
    “把劉招娣叫來。”
    當劉招娣一看到劉玉媚的樣子時,心中不禁有些好笑:這可真是現實版的搬石砸腳。劉丞相的臉黑得都成鍋底了,他冷冰冰地問劉招娣:“是你害你姐姐破了身子?”
    劉招娣故作迷茫狀:“什麽叫……破了身子?”
    劉丞相一時語塞,而劉玉媚卻氣的罵開了。
    “你少裝了,就是你,就是你指使的!”
    劉招娣做出一副迷惑的樣子:“我指使什麽呀?”
    劉玉媚氣得捶床:“是你指使王生昨夜到我房間,本來,本來……”下半句話劉玉媚愣是生生吞了下去。
    劉招娣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她嘲諷道:“啊,我懂啦!滿城的人都說姐姐昨晚嚇死了自己的好夫婿,原來我那素未謀麵的好姐夫叫王生!”
    劉丞相震驚得望了劉玉媚一眼:奸夫的名字她既然知道,那就不關劉招娣的事。
    劉玉媚當即臉色發白:“你胡說,你胡說!”
    劉招娣一本正經道:“姐姐,婚姻大事當由父母做主,你怎麽能這麽任性呢?”
    劉玉媚小臉蒼白,她指著劉招娣說不出話來:“你……你……”
    “你閉嘴!”
    劉丞相狠狠地扇了劉玉媚一個耳光,而後氣衝衝地走出了房間。劉招娣得意地一笑,她回過頭,對著劉玉媚做了一個“自作自受”的口型。
    劉玉媚當即氣的暈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