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迷之尷尬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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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裏的這個是曇花的花瓣,有個成語叫曇花一現,說的是曇花花期很短,我回憶了一下當年老頭跟我講過的,曇花每次開花大概有三到五個小時的花期,重要的是,曇花隻在深夜裏開花,我扣下一塊泥巴,最裏麵還有一些濕潤,應該是昨晚新踩的,那麽晚了誰出過門,我把裘
    緣喊了過來,問他昨晚是不是在家。
    裘緣說道:“在啊!我每天都回家很早的。”
    我問道:“昨晚家裏有誰是半夜回來的?”
    裘緣很肯定的告訴我,一家人回來的都很早,我沒有繼續追問,曇花不是路邊的小花,而是能長到兩米以上的附身植物,花朵也很大,除非過了路燈關閉的時間,否則很難踩到,要麽是裘緣撒了謊,要麽就是有人偷偷進了屋,賊還是鬼?
    裘緣之前講過,他兒子在屋子裏見過一雙黑腳印,或許是同一人所踩,我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繼續往屋子深入。
    我來到裘緣和寧紅兩人臥室的衛生間,站在梳妝台前,裘緣說寧紅在洗漱時,曾經看到有影子從鏡子裏飄過,我這次出門是帶著家夥來的,我從兜裏掏出一個鐵盒,裏麵裝著一層灰紅相間的粉末,這是我在秘籍中學到的,“顯鬼粉”,是用人的骨頭和朱砂混合,然後埋入陰物三日後製得,儲藏室裏多得是陰物,至於人骨粉,自然是從阿婆那裏買來的。
    我把顯鬼粉倒在手掌中,濕了點水,抹在了鏡子上顯鬼粉最大的作用能讓鬼痕現行,所謂“鬼痕”是被鬼碰到過的地方會印有人看不到的痕跡,隻有用陰行中的手段,才能展現出來,鏡子比較特殊,他能映出鬼的影子,即使鬼沒碰觸,隻要在鏡子前掠過,也會留下痕跡。
    我把顯鬼粉抹均勻後,鬼痕就出來了,一個女人的輪廓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心裏一驚,難道我之前猜錯了,在別墅中搗鬼的並非孩兒鬼,而是一隻女鬼,想想剛剛的泥巴印,若是孩兒鬼的腳印未免太大了些,不過我沒輕易下結論,我心裏有種感覺,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我走出衛生間,來到主臥室,我邊走邊撒顯鬼粉,地上果然有腳印現行,這些腳印一直到衣櫃處,我把衣櫃打開,衣櫃的左側都是裘緣的衣服,西裝休閑服分兩側,寸衣疊的整整齊齊,沒有一絲皺紋,可以看得出寧紅是個持家的好女人,衣櫃的右側則是寧紅的衣服,腳印就應在衣服的右側。
    我不驚好奇,這女鬼從衛生間出來後,翻寧紅的衣服做什麽,我仔細查看了下右側衣櫃,有了新的發現,衣櫃的下方,有一列用木板隔開的拉櫃,用來房內衣襪子之類的的小物件,然而明明能裝四個拉櫃的空間,隻有三個拉櫃,最下麵一層被木板封住了,肯定不會有家具廠做出這麽愚蠢的設計。
    這裏有暗格,我把三個拉櫃都拆了下來,下方果然有暗藏的空間,裏麵藏著一個盒子,把盒子取出來打了開來,我心裏做出兩種打算,一是盒子是鬼藏的,說不定能找到些線索,二是裘緣夫婦藏財用的,我再給人家原封不動的放回去。
    盒子打開,露出裏麵藏得東西,讓我愣了一下,隨即目瞪口呆,盒子裏麵裝的既不是邪門的東西,也不是什麽價值連城的財務,準確來說是私人用品,盒子裏麵裝的是跳蛋,擀麵棒粗細的振動棒,還有軟橡膠做的yang具,都是些女人自衛shi慰用品,這些都是寧紅的,我仿佛看到寧紅躺在床上,手中握著......
    溫柔大方的寧紅,私底下還有如此火熱的一麵,怪不得每天裘緣都很早回家,真是夠幸福的,我晃了晃頭,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我準備把盒子悄悄的放回去,卻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寧紅熱情的聲音傳了進來:“吳老板!我給你鮮榨了些橙汁,您嚐一嚐......。”
    寧紅的聲音,在臥室門口戛然而止,我拿著手裏的盒子,有些僵硬,我尷尬的看向寧紅,隻見寧紅一手握著橙汁,一手緊張的捏著圍裙,滿臉通紅,不知所錯,我咳嗽了一聲:“寧姐!我以為是.....。”
    寧紅驚了一下,連忙關上了臥室門,快步的走到我麵前,遞給我橙汁,然後拿過盒子重新藏了回去,她的臉更紅了,感覺都要滴出血來,她小聲的跟我說:“吳老板!你千萬別告訴裘緣!”
    難道說這些東西都是寧紅私底下自己用的?
    寧紅說話都有些結巴了,:“我老公他,他身體....有些不適!”
    我沒權管,也不想八卦,說道:“寧姐!我不會跟你老公說的。”
    寧紅鬆了口氣,衝我感激的笑了笑,說道:“吳先生,你喝橙汁!”
    我喝了一口橙汁,加了蜜很甜,問道:“寧姐,裘老板跟我說你們的女兒會莫名的丟失內衣是嗎?”
    兩人的女兒才十七八歲,正直害羞的年紀,我一個大男人不好意思直接去問!
    寧紅回答道:“是啊!小蘭丟了好多內衣,一開始我還以為招了變態,可調看小區的監控,並沒有找到人!”
    我問小蘭的衣服是從哪裏丟的,他她告訴我衣櫃和陽台的內衣都沒有丟,丟的都是自己睡覺時身上穿的。
    睡了覺,內衣就沒了?聽寧紅這麽一說,我有一種不真實感,又不是喝多了,就算睡的再死,內褲被人脫了,還察覺不到!
    寧紅可能看出我不太相信,又補充道:“有一次小蘭說害怕,讓我陪她睡,關燈前她明明穿了睡衣,可早上起來的時候衣睡衣和內衣都不見了!”
    我眼皮忍不住顫了一下,難不成這別墅裏有個專拖別人衣服的淫鬼,可寧紅明明也在,為什麽她沒事,難道還是個挑食的淫鬼?
    寧杭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那天我給小蘭檢查了下身體,她的腰上有一道紅手印,我害怕了,和老公商量著搬出去住,他說這房子風水好聚財,怕搬出去影響了生意,四處打聽哪裏有高人可以驅邪除鬼,就找到您!”
    寧紅說這話時,語氣有些抱怨,似乎在生氣裘緣貪財,不肯搬出去住。
    “吳老板!您一定要想辦法把屋子的鬼趕走,否則我們這日子真的沒辦法過了!”寧紅說道。
    我不敢打保票,隻能說盡力而為,寧紅回廚房做飯去了。我來到了她女兒裘蘭的房間,我敲了敲門,裘蘭打開了一個門縫,伸頭看了看我,開了門。
    我跟他說明來意,希望能讓我進去看看她的房間。
    “您請進!”裘藍十分乖巧,側身讓我進了屋子裏,他的臥室裝修的十分素雅,牆上掛有裱好的油畫,還有獲獎證明,書桌旁邊擺有畫架,架子上的畫已經完成大半了。
    畫上是一個身著朋克服飾,塗抹煙熏妝的女孩,正站在燈光絢麗的舞台上,雙手緊握話筒,甩著長發,舞台下無數觀眾揮動著雙手,我仿佛隔著畫感受到現在的激情氣氛。
    見我看畫入迷,裘藍害羞的問我:“好看嗎?”
    我說:“好看!”我問他這畫是不是她畫的!
    裘藍說道:“是啊!在我三歲的時候,爸爸就送我去學畫畫了!”
    裘藍神色平靜,我卻從她的話中,聽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難過的情緒,或者說是........
    抵觸情緒,我在屋子裏查看,隨手在地上撒了些鬼粉,有腳印顯現出來,裘藍害怕了,問道:“這是什麽?”
    我沒解釋,怕把她嚇哭了,腳印雜亂無章,理不出頭緒,我隻好在裘藍的屋子裏四處逛逛,看看能不能有新的發現,我翻箱倒櫃,裘藍沒有提出不滿,我在她衣櫃李發現許多新的內衣,很多標簽都沒剪!老是被偷,的確得多準備一些。
    裘藍的臥室李並沒有特別的發現,不過我在她的櫥子裏發現一個琴弦生鏽的電吉他,裘藍告訴我,她有一段時間瘋狂迷戀音樂,長大後想要做個歌手,卻是被爸爸否認了,不許她學音樂,怪不得我剛剛看畫時,裘藍十分害羞,原來畫中激情四溢的歌手,是她幻想中的自己。
    夢想被家長一手掐滅,似乎很多孩子都經曆過,我小時候想當一個作家,還在作業本上偷偷寫過小說,卻被老爹一巴掌拍醒,罵道:“寫這破玩意,長大吃得飽飯嗎?”
    想起往日的事情,我鼓勵裘藍,說道:“等你長大,就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了!”
    裘藍一臉開心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一家四口,還有裘緣的兒子裘榮的房間沒看,我過去檢查了一下,顯鬼粉在地上仍舊是有腳印,奇怪的是裘榮的房間裏的腳印和他爸媽還有姐姐臥室房間的腳印都不一樣,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這別墅到底鬧了幾隻鬼,可以和鬼屋一拚了,除了腳印,沒有其他發現,這麽大的別墅自然不會隻有四間臥室,其他房間我也查了,偶爾會發現腳印,並無其他異常,奇怪的是,別墅頂上的斜頂閣樓上了鎖。
    天色漸晚,裘緣來喊我吃飯,“吳老板!咱先吃點東西!”
    上了餐桌,寧紅的手藝是真不錯,一桌子都是好菜,裘緣給我倒了酒,不愧是大老板,喝的是飛天茅台,他舉杯說道:“吳老板!感謝你您來幫忙,我代表全家敬您一杯!”
    這話說的,我心裏很舒服,我舉起杯子和裘緣碰了一下,裘緣幹了,我酒量不行,象征性的抿了一口,放下杯子時,我看到小胖子裘榮伸手抓一個雞腿,塞進嘴裏,吃的滿嘴是油。
    “放下!”裘緣忽然發了火!用力一拍桌子,我杯子裏的酒都灑了些,我被嚇了一跳,心裏想著你這是要幹嘛啊?
    裘榮眼裏含淚,把雞腿一扔,哭著跑了,寧紅趕緊追了上去。
    裘緣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讓您見笑了,這孩子太愛吃肉了,小小年紀胖的不成樣子,我怕他身體出問題,一直控製他的飲食,盡量不讓他吃肉!”
    我心裏想著不讓他吃肉還能長這麽胖,馬無夜草不肥,這小胖子肯定偷吃東西了。
    人家的的家事我不不摻和,我問裘緣:“裘老板,你家裏的閣樓為什麽上了鎖?”
    裘緣說道:“是這樣的,當初看風水的大師,說閣樓是斜麵,下雨時會流水,人常進去走動不好,我就鎖起來了”
    聽他這麽一說,我懂了!在風水中,水代表財,裘緣住的這別墅圖的就是房子生財的格局,當然不願去閣樓。
    我又問他:“你家裏人都遇到過詭異的事,你呢?”之前在茶樓裘緣講了家人遇到的怪事,唯獨沒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