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趙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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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主義少年的青春物語!
“還是看不清啊。”為了吃瓜我還特意戴上了眼鏡,可是昏暗的光線就算是眯著眼睛也還是看不清那個男生的臉。
“就你那近視的瞎眼,看不清楚很正常。”翁樊懟道。
“呦嗬,這麽說翁大美女看的清,那麻煩形容一下長相唄。”
“已知徐夢潔身高158,那個男生比徐夢潔高出半個多頭,估計175左右,肯定比你高,鼻梁雖然不是很高挺,但還算有點形狀,眼睛中等沒事亮點,嘴巴小巧,皮膚保養的很好沒有一個痘痘,而且人家很白,作息一定很規律。”翁樊說的頭頭是道。
“你前麵說的挺合理,但是作息規律你怎麽看出來的,你難不成看出這男生大姨夫很正常?”
“說的什麽鬼,我是看人家沒有黑眼圈,不像你。”
“你……”
“你倆別聊了,那邊有動作。”一直沒說話的夏炎突然發話。
我跟翁樊停止拌嘴,視線聚焦到那倆人身上,隻見男生接過奶茶和袋子,隨後徐夢潔和那男生邊聊邊走向操場。
“話說,還有幾分鍾就上課了,這倆難不成還想去操場逛逛?”
我不禁發出疑問。
“管他的,跟上就對了。”
翁樊趕緊俯著身子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沿著花壇的邊上走,我懶得彎腰,直接挺直腰板一臉無事的走過去,翁樊也被我的樣子整的無語,索性不再以那種奇怪的姿勢走,於是我們三人跟路上的行人沒有區別地走著,但是我們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那兩個越靠越近的身影。
“我們有點像是跟蹤狂,你們不覺得嗎?”我說道。
“這算個毛的跟蹤,我們隻是關心朋友的戀愛進度,恰巧遇上了而已。”翁樊反駁我。
但是夏炎也跟著點了點頭,表示讚同翁樊的話,我實在無話可說,還是繼續跟隨著那倆人。
快到操場時鈴聲突然響起,他們倆人好像互道再見之後男生就離開了,徐夢潔也轉過身朝著我們三人的方向走來,這可把本來就心虛的三人嚇了一跳,趕緊撒丫子就往教學樓的方向跑,好在趕在徐夢潔之前回到了教室,我們三人都盡力不讓自己喘氣以防露餡。
過了兩分鍾徐夢潔開心地一蹦一跳地跳回了座位上。
“怎麽樣啊,夢潔同學,男生是不是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吧?”
翁樊又是一副調侃的語氣。
徐夢潔不理會翁樊的調侃,語氣輕快的說“沒聊多少,課間時間太短了,我們決定晚自習下課後去操場走走。”
“喲,是不一樣哦,以前都是最快跑回家,現在為了個男生居然寧願留到最後一節晚自習,戀愛真是個奇妙的東西。”翁樊笑眯眯的跟徐夢潔說。
“嘿嘿。”
由於徐夢潔的事,三個女生順理成章地聊起了戀愛話題,徐夢潔也開始不停地吐槽她初中的那個前男友。而我隻是心無旁騖地看著史鐵生的《務虛筆記》。
“我跟你們講,那男生總是愛摳腳,之後還跟我牽手,怪不得每次跟他牽手完之後手上都有一股臭味,我真的是服了,聽說他還不愛刷牙,還好沒跟他親過嘴。”
“哈哈哈哈,你也是夠慘的,我初中也談過一個男生,長得文文靜靜的,每次都是我去找到他聊天,不然那家夥根本不懂得什麽是主動,後來你猜怎麽著?”翁樊也開始提起了自己的戀愛往事。
“怎麽著?”連我都不禁問道。
“那個男的,在中考出成績那天居然把我甩了,就因為我考上了光明,而那家夥卻沒考上高中去了職校,他心裏不平衡,說明明是談戀愛,憑什麽考得這麽好,一定是我對他不夠用心,真的是服了,下頭男一枚,談了兩年連手都沒牽過。”翁樊一臉憤怒地敘述這段往事。
“別氣啦別氣啦,反正都是以前的事情。對了,夏炎呢,夏炎有沒有過戀愛史?”徐夢潔突然將話題拋向很少發話的夏炎。
夏炎被突如其來的問題問了一愣,然後淡淡地說“我沒談過戀愛。”
“也對,雖然小燕子長得這麽好看,但是骨子裏卻是一個冰山美人。”
徐夢潔也理解夏炎的回答。但是徐夢潔聽完夏炎的回答後突然就安靜了下來,正看著小說的我敏銳地察覺到危險的氣息。
徐夢潔推了推我。
“別裝了,知道你在聽,快說。你有沒有談過戀愛。”
徐夢潔拿著根圓珠筆架在我的脖子上。
“有過一個滿意了吧。”說完我就推開徐夢潔架在我脖子上的圓珠筆。
“我靠,真假,不會是你為了麵子瞎說的吧。”徐夢潔光是聽語氣就能猜出她那震驚的神情。
“真的。”我繼續說。
“我去。”三人同時驚訝地說出了這兩個字。
“看不出來啊,李贄,就你還能有女孩子看的上。”就連夏炎都少見的毒舌。
“還愣著幹嘛,講講你的這位瞎眼女友。”翁樊接著擠兌我。
她們的話語我一句都沒聽進去,隻是腦海裏慢慢浮現出一個短發女生燦爛的笑容。
“唉~”我歎了口氣。“不過是當了一回小醜,人家根本沒有當著別人的麵承認過我跟她的關係,初二的暑假就把我甩了,因為這個,我還成了班上的笑柄一年。”
“好慘,我還以為是什麽甜美戀愛故事呢。”翁樊表示同情。
“哈哈哈,瞎說的你都信。”
“滾。”
幾人在痛斥完我的行為之後又開始了她們的女生會談,我則繼續在一旁安靜地看著小說。說實話,我確實沒有談過戀愛,我隻是暗戀過一個女生,那女生留著短頭發,笑容很陽光,是女排的隊長同時也是王牌,她那颯爽的英姿常常出現在我的眼裏,讓我不自覺地對其產生了愛慕之情,之後在摯友的旁敲側應下我才鼓起勇氣去告白,當然被很果斷地拒絕了,哈哈,也算是一段趣聞了,但是那個女生的長相和名字我卻早已遺忘,倒不如說,以往的記憶,我隻記得我與那位已故摯友的點點滴滴,其他的,好像隻有那模模糊糊的童年記憶。我聽說心理學有一種選擇性遺忘,大腦會忘記不重要或者痛苦的回憶,這是大腦對於人的自我保護機製,後來我還是覺得這個說法缺乏科學依據,因為我的記憶裏少有愉快的記憶,痛苦的記憶卻多的很。
就這樣三人的小會議一直持續到最後一節晚自習下課,徐夢潔聽到鈴聲彈射起步直奔操場,隻留下一臉懵逼的三人組。
“別愣著了啦,趕緊跟上。”翁樊先脫離懵逼的狀態,隨後趕緊叫醒了我倆。
於是我們仨趕緊收拾好東西,馬不停蹄地奔向操場,生怕錯過什麽精彩劇情。
我們三人選在了一個主席台的一個偏僻角落,這個位置確實不錯,既可以觀察到操場的全局,也可以很好的隱藏我們三人的身形。不久我們就鎖定了遠處的倆人,但是離得太遠就連他們臉上的表情都看不見,真是服了,不知道要錯過多少精彩,隻能等他們自己走過來了。
但是我們三人眼睛瞪得都快冒血了,這倆人才走了100來米。
“這倆人走的怎麽這麽慢,服了。”翁樊終於憋不住。
“現在操場上這麽多人,要不要我們混在人堆裏偷偷跟上他們?”夏炎為了吃瓜也提出了建議。
於是三人說幹就幹,立刻混進人群慢慢向那倆人靠近。
本來進行的好好的,突然一個聲音喊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