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內心的脆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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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主義少年的青春物語!
因為昨晚趙海棠的一番話讓我思考了一整晚徐夢潔促成這對的動機,但是一晚上都沒想到什麽好答案,因為這件事處處充滿著矛盾,要是徐夢潔一開始就是為了促成這對為什麽還要大費周章地向趙海棠示好呢?難不成這家夥本來就不喜歡趙海棠?那為什麽後來在鐵路公園又幫趙海棠出謀劃策追公孫悅呢?這樣矛盾的做法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所以還是決定當麵去問本人是怎麽想的。
當我來到教室時,徐夢潔已經坐在座位上開始忙活著什麽東西了,走近一看,她正在焦頭爛額地補著周末的作業,但是在之後看她與夏炎和翁樊的交談中也看不出她的變化,倒不如說,她好像沒什麽變化,反而很正常,正常的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你要問我為什麽,因為她居然沒忘記給我帶早餐。或許是她在隱藏內心的悲傷,試圖以這種超群的演技來蒙騙自我。
“夢潔,你昨天為什麽沒回我的微信啊,我很擔心你啊。”翁樊還是發出了致命提問。
“昨天追劇追入迷了,沒注意信息。”徐夢潔繼續揮舞著手中的筆,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翁樊也發覺徐夢潔不想聊這個話題,於是沒有在追問。
“好吧。”
但是我很快就發現了徐夢潔並不是不在乎這件事情,因為她的眼角處異常紅腫,這明顯是哭過的痕跡,看來這家夥並沒有表麵上那麽堅強。
但是這家夥演技是真的強,一天下來幾乎沒有任何破綻,但是我們三人秉持著看破不說破的理念,配合著演了一天,直到下午放學徐夢潔回家我們才鬆了一口氣,因為今天一整天我們三人都在遷就徐夢潔,一直繞開敏感的話題,甚至連有關敏感的詞匯我們都沒提起過,生怕將徐夢潔心裏那根脆弱的弦給彈斷了。
翁樊疲憊的癱在桌子上長長呼出一口氣“夢潔真是堅強,都這樣了還要演下去,要是她跟我們哭一場,說不定心裏會好點。”
“她正是不想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麵才這樣,要是她真的那麽直白,那就不會需要我們去關心她的內心世界。”我有點沒好氣地說。
“李贄,你說話有點迷糊了,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應該是。”
翁樊突然猛地抬起了頭。
“霍哦,你幹嘛。”這把我嚇了一跳。
“今天幾號?”
“19啊怎麽了。”
翁樊突然開始掰著手指數什麽東西,然後恍然大悟地說“過幾天中秋節,之後就是國慶節!”
我立刻來了精神“對哦,所以這周要補課。”
翁樊鄙夷地看著我“能不能不要說這些不好的,重要的是我們有7天假期,到時候可以拉徐夢潔去散散心。”
我擺了擺手說“’我去不了,我那幾天要兼職。”
我說的的確是大實話,因為這樣的小長假以我的老姐的個性一定會讓我出去兼職,就算我以死相逼,也會被家裏趕出去,況且兼職還能賺錢瀟灑,沒錢怎麽瀟灑啊,你說對吧,所以關於徐夢潔這件事還是擱置一會吧,賺錢第一位。
這樣說顯得我好沒良心。
“切,說的你多忙一樣,我看你是想窩在家裏打遊戲吧,不管你了。”說完翁樊便看向夏炎。
夏炎此時的表情呆呆的,加上頭上豎起來的呆毛顯得十分可愛。
翁樊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撫平夏炎頭上的呆毛,然後說“夏炎你國慶假期有什麽安排嗎?要不要出來聚一聚。”
夏炎抿了抿嘴,聲音有點奶甜地說“應該有,我有哦。”
“哈哈哈,看來今天真是難為你了。”
今天夏炎的超負荷表演確實讓我們倆大吃一驚,畢竟認識她這麽久沒見過她像今天這麽健談,也算是為了徐夢潔付出了吧。
我背靠著椅子,想著什麽時候能將心中的愧疚和疑問一同在徐夢潔的口中得到應有的答案,想著這幾天估計是不可能了,隻能在假期時間將徐夢潔單獨約出來了。
徐夢潔第二天還是一如既往的來到座位上,分發完攜帶的早餐後就開始和她的兩個好姐妹開始聊天,隨後就是上課,下課,睡覺,吃飯,放學,她好像很正常,似乎沒有一點失戀的沮喪氣味在身上,但是我們並不能透過她那陽光的笑容去看看她的內心是否也是陽光萬裏。
“夢潔,國慶假期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幾天?”
看的出來翁樊對這假期很期待,因為現在距離所謂的小長假還有9天呢。
徐夢潔撐著腦門想了想,回道“可以啊,反正我也沒什麽安排,想好去哪裏玩了嗎?”
翁樊搖了搖頭“我們可以一起想哦。”
所以兩個女生開始討論起去哪裏玩幾天性價比比較高,風景比較美,預算比較經濟等等,真好呢,不像我,窮屌絲一個,關於假期能聯想到的隻有遊戲、睡覺、兼職、夜宵,其他的根本連想都沒想過,因為沒錢,隻有選擇價格最低的娛樂方式作為假期的消遣才能真正去實踐,其他高於我自身經濟水平的娛樂消遣,完全就是幻想。
經過這幾天的沉寂,我想著徐夢潔的心裏大概也平衡了不少吧,因為她現在的情緒表現比開始那幾天好的不少,本以為這件事會作為她青春的珍貴回憶埋藏在心底然後化作精神的養料,卻不曾想這天晚自習這家夥居然意外地來了,更意外的是這家夥還約見了趙海棠,不會是想死灰複燃吧?而且徐夢潔還是自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我們三人,我們從那次以後就一直回避著關於趙海棠的話題,這讓本來安下心來的三人組在今天晚上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下課鈴聲一響起,徐夢潔就提著一袋子東西離開了教室,我們三人相視一看,就心領神會地跟了上去。
我們在徐夢潔身後躡手躡腳的跟著,這次的跟蹤不像之前那般輕鬆愉快,大家的心情都是沉重的,因為這次可不是倆人的曖昧小劇場,說不定等下會上演一場修羅場大戰。
徐夢潔這次依然在那棟教學樓底下等著趙海棠的到來,隻不過這次她的身影顯得格外單薄。不一會趙海棠就來了,徐夢潔順勢把手裏的袋子遞給他,趙海棠沒有絲毫猶豫的接下了,隨後就打開袋子看了看,然後就笑著和徐夢潔說著什麽,這讓我們三人的內心起了陣陣的猜疑。
翁樊“‘不會死心不改繼續給趙海棠送東西吧?”
我“不會是送有關之前回憶的東西試圖讓趙海棠回心轉意吧?”
夏炎“不會是想送炸彈炸死趙海棠這個負心漢吧?”
我跟翁樊一臉震驚地看著夏炎,夏炎也不好意思地吧唧了一下嘴說:“我這是幽默。”
“黑色幽默是吧。”我說。
“哼,你平時不也說過類似的話。”夏炎好像有點不服氣。
“我確實有嗲黑色幽默的細胞在身上,但是我也沒說過這麽無厘頭的話啊。”
夏炎不知怎的今天格外的愛和我杠“我的黑色幽默就是無厘頭,你的黑色幽默就是幽默對嗎?你……”
“呦嗬,你咋今天這麽起勁呢我發現,平時不是喜歡當啞巴嗎。”
“你個多嘴的笨狗……”
“你……”
我倆就這樣開始吵了起來,聲音還越來越大,翁樊被我我倆搞得無語,連忙勸阻“兩位,小聲點……小聲點……”
“你每天就會睡大覺,哪次作業不是我收的!”
“這明明是合理分工,你自己說的。”
“……你……”
“……”
眼見我倆越吵越凶,翁樊大吼一聲“別吵了!我們是來偷聽的,不是來吵架的。”
我和夏炎立刻閉嘴,隻是無辜地看著翁樊。
“我c,那倆人呢?”我注意到後麵已經沒有徐夢潔和趙海棠的人影。
誰知就在我們三人四處觀望時,身後突然傳來徐夢潔的聲音。
“你們三個在這裏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