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反殺不成,再度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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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快?”桑晴不喜反驚,低頭看向她肚子,不由得擔心起來。
    她生完崽子才三個月,又懷了?雌性的懷孕速度不會有這麽快的。
    妮娜摸著圓潤的肚子,相比起以前肥胖的模樣,她現在頂多隻能稱得上是壯實。
    她輕輕點頭,笑嘻嘻的開口,“對啊,你還不相信嗎?”
    “會不會太快了點?”她不是不相信,隻是擔憂啊。
    桑晴覺得嘴裏的鮮肉包都沒那麽美味了。
    “是挺快的,不過我去問過巫了,巫說現在是我生育的高峰階段,一年兩胎也很正常。還好能趕在熱季來臨前生孩子,不然到時候可難受了。”
    妮娜小嘴鼓鼓的跟桑晴說著話,明亮的琥珀色眼眸透出一絲笑意,看出桑晴的擔憂後,她連忙安撫起來。
    其實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她新結侶的伴侶非常強壯,才和他交配沒多久她就懷了崽子。
    但是她還沒有把自己懷崽子的消息告訴給她的伴侶們,就怕他們像桑晴這樣憂心忡忡。
    所以她今早還先去問了一下巫。
    桑晴舒了口氣,“那就好。”
    雌性能一年兩胎簡直是稀奇,妮娜生育值是真厲害啊。
    她猛地想到了菲亞,她會不會?
    不不不,她可愛的菲亞,總不能一直把時間浪費在生崽子上吧?
    可雌性確實就像被圈養的生子機器....
    桑晴莫名難受了一下,但沒辦法,時代背景不同,決定這一切的不是她,就當雄主外雌主內了。
    妮娜跟桑晴聊到一半,芝芝起床了。
    “唔....我就說夢裏什麽這麽香,原來是早飯啊。”芝芝隨手洗了把臉後,急不可耐的坐下來,看著一桌的食物,一下子就清醒了。
    桑晴見她直接用手也沒說什麽,“給你留著呢,鍋裏還有。”
    吃貨本性暴露啊。
    妮娜高興的點頭,嗷嗚一口吞掉包子。
    吃過飯,送走妮娜,巡邏的蒙萊蒙奇回來,桑晴便招呼他們開始收割稻子。
    這麽多畝稻子,估計一天是收割不完的。
    主要她懷了孩子,也不可能去幫忙,她倒是想幫忙,可她阿父和哥哥也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伴隨著烘幹機跟脫穀機同時發出的聲響,溪邊,一道奇妙的風景線產生了。
    芝芝蹲在桑晴身邊,看著一袋袋裝好的大米,直呼神奇。
    傍晚時分,還有三分之二的稻子沒有收割,桑晴也不急,讓他們慢慢來。
    “桑晴,你做的飯,比蒙萊做的好吃多了。”芝芝舉起手裏扒拉得一幹二淨的大碗,抿了抿嘴邊的飯粒,一邊誇獎桑晴一邊示意蒙萊給她再來一碗飯。
    真香真好吃。
    桑晴今天煮飯用的新米,口感雖比不上靈米,但也比普通大米好吃百倍。
    她考慮可以再種一茬,在熱季來臨前收獲應該沒問題。
    見芝芝已經吃了三碗飯,她眼皮跳動起來,忍不住開口,“你還吃?別吃撐了一會兒難受。”
    她都已經飽了準備放筷子了。
    “唔,你忘了我們海雕族進食一次可以管很多天嗎?我不會吃撐的。”芝芝低頭看了眼尚且平坦的肚子,嘿嘿一笑,接過蒙萊遞來的大米飯,繼續低頭奮戰。
    好吧,她是真忘了,桑晴撓撓頭。
    吃吧,吃吧,家裏的米還多著呢,省得說他們虧待了她這個孕雌。
    蒙萊在一旁好笑。
    吃過飯休息了一會兒,桑晴今天有點累,就沒有練習飛針,隻是來到溪邊坐著泡腳。
    她拿起小石頭丟進水裏,一絲倦意襲來,她撐著腦袋眼神落在折射月光的水麵上。
    身後,輕微的腳步聲響起,一把骨刀猛地朝她背後刺來。
    “啊——”淒厲的慘叫過後,背後的雄性狼狽倒地,捂著疼痛的腦袋遍地打滾。
    桑晴隻是稍稍回頭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繼續往水裏丟石頭。
    身上滿是草屑,撐著疼痛並未完全消失的身軀,荊諾看著丟在一旁的骨刀,惡狠狠的對桑晴質問道,“你到底對我下了什麽詛咒?”
    為什麽巫解不開他身上的詛咒?為什麽他說不出有關她的事情?為什麽他一想殺她就頭疼。
    為什麽?為什麽?
    荊諾暴躁的捶了捶地麵,死死盯著眼前的雌性,月光下,她像是一朵綻放在曠野的豔麗嬌花,每一處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但他清楚的知道,她還帶著不可沾染的劇毒。
    桑晴嘴角扯了扯,玩弄起自己纖細的手指來,聲音平淡,“怎麽了?小奴隸,知道我沒跟你開玩笑了吧。”
    居然還想殺她。
    “我才不是你的奴隸。”荊諾憤怒的衝她咆哮道,撿起手邊的骨刀又刺向她。
    更劇烈的感覺傳來,渾身猶如被大石反複捶打一般,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囂著疼痛。
    “啊!”他低吼一聲,雙拳緊握,腦袋抵著地麵,像隻發瘋的鬣狗一般,恨不得將桑晴撕碎。
    太難受了,太難受了。
    他好想死,好想死啊。
    受不了。
    “我錯了。我錯了。”匍匐在地上,荊諾埋下自己高貴的頭顱,涕泗橫流,沒有半點之前瀟灑帥氣的模樣。
    可他隻是嘴上臣服,心裏還是憎惡著桑晴,所以....疼痛並未消散,但也沒加重。
    桑晴晃動白嫩的腳丫子,無視他的求饒,隻是輕蔑一笑,“對了,交代你一個任務,去替我找回颯羽。”
    “他死了~”荊諾幽幽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不甘和得意。
    “他沒死。”桑晴話語篤定。
    “他沒有跟你結侶。”這是荊諾肯定的事實,他抬頭望向桑晴,看著她嬌媚動人的臉龐,嘴角抽搐兩下,“我跟他長的一模一樣,實力也一樣,你不如選擇我。”
    嗬嗬嗬,然後他再伺機殺了她報仇,爽啊。
    荊諾半垂腦袋,一邊臉處於月光下,一邊臉處於陰暗中,晦暗的神色讓他周身平添幾分危險的感覺。
    前提是他沒有像狗一樣跪在桑晴麵前才行。
    “他跟你不一樣,他比你善良,比你勇敢,比你尊重雌性,比你友好,你算什麽,能跟他比?”桑晴的話很輕,可荊諾不聾,且聽力絕佳。
    桑晴每說一句,他的頜角就要抖動一下,眼中冷光匯聚,充斥著狠毒和厭惡。
    嘶~腦袋又疼了起來。
    他又想殺她了。
    荊諾指甲深陷掌心,牙齒咬破舌尖,點點血腥在口中蔓延,“那你知道嗎,他是個壞獸,他比我壞多了。”
    “哦!”桑晴滿不在乎。
    “.....”不問他為什麽嗎?
    荊諾有點懵。
    桑晴腳尖勾著水麵,回頭看了他一眼,開口打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真是醜陋到了極點。”
    之前被她削斷的頭發應該是回去修理過,現在他頂著一頭毛躁的短發,神色陰狠暴戾,看起來就像是隨時反撲的野獸一般,她完全無法對他施以半點心軟,再加上他滿臉淚痕,掛著鼻涕,確實很醜。
    雖跟颯羽長的一樣,但他們的氣勢完全不同。
    “.....我可是部落中最英俊的雄性,不然你怎麽能看上颯羽呢。”荊諾癡癡的笑了起來,揪著手裏的雜草,嘴角弧度帶著幾分邪魅。
    桑晴無所謂的笑笑,從水裏站起來,走上岸,抬腳踩在他肩上,使勁將他往下一壓,“記住,找到颯羽,帶他來見我。”
    想殺她?不可能的。
    望著桑晴遠處的背影,荊諾氣憤的一拳砸在地上,結果正好砸在一塊被隱藏得極好的堅硬石頭上,隻聽見哢嚓一聲,好像有什麽東西碎裂的聲音。
    嗷————
    兩日後,在桑晴家原來的樹屋位置旁邊,一座新房子悄無聲息的拔地而起。
    芝芝高興壞了,沒想到還有這麽舒適漂亮的房子,她直接激動的滿屋亂竄起來,東瞧瞧西摸摸,好奇的不行。
    蒙奇也很驚喜,獸神竟然還有這種本領?
    但是這座屋子不大,隻有堪堪兩百平,但沒有廚房也能節省出一間屋子來。
    桑晴可是精心考慮過的。
    等給大家講解了一些基本物件使用方法後,她就帶著三獸往地下室走去。
    地下一層是冰庫和地窖,現在天氣逐漸變熱,冰庫的作用可就大了。
    感受著冰涼的冷氣從牆壁間滲出,蒙萊驚訝的睜大眼睛。
    這不就跟寒季天上飄下來的雪花一樣嗎?
    真神奇。
    參觀完地下室,桑晴就讓他們把庫房裏的東西都搬到這裏來,包括新收獲的大米。
    庫房肯定是沒有這個地窖安全的,反正除了他們,誰也進不來。
    在狸貓部落待了三日,她也該回去了。
    但是桑晴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池禦直接來這兒把她接回了海雕部落。
    估計等玄梟知道這個消息後,又要和池禦大動幹戈了。
    歎口氣,桑晴坐在池禦背後,感受著天上肆虐的狂風,心情又慢慢好了起來。
    算了吧,到時候她就站中間,誰敢動手她就哭。
    落地時塵埃席卷,池禦護著桑晴避免她沾染半分,進入山洞後,才將她從懷裏鬆開。
    池禦溫柔的盯著她,迫不及待低頭吻住她粉嫩唇瓣,一聲無比繾綣的話語從唇間溢出,“我好想你,晴晴~”
    桑晴雙手貼在他胸口,感受到他熱情如火的氣息後,使壞的咬住他唇角,輕輕用力。
    池禦微懵,眨了眨兩隻漆黑如墨的大眼睛,大手在她背後輕撫著。
    “你就等著玄梟上門找你算賬吧。”桑晴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
    “我才不怕他。”池禦挺起胸膛,抓住桑晴的小手握住,俯身繼續親吻她。
    細密濕熱的吻落在臉上,桑晴摸摸他結實的胸肌,淺淺回應著他。
    唔....高興,他的伴侶總算回到他身邊了。
    池禦彎腰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摸著她尚且柔軟的肚子,一手撐著她的背脊,濕漉漉的吻不曾有結束的意思。
    桑晴勾著他脖子,因懷孕再次發育的兩團柔軟貼在他胸口,池禦喉嚨緊了緊,口舌發幹。
    衣衫半褪,露出光裸的背脊,桑晴捂著胸口,嗔了他一眼,“你變了,池禦。”
    “沒有~”他沒覺得自己有哪裏做錯了。
    池禦一把將她抱起往山洞深處走去。
    夕陽墜落,桑晴在床上呼呼睡著,耳邊傳來鍋鏟碰撞的聲音。
    她翻了個身,還是有點困倦的咕蛹兩下,把頭縮進被子裏,裸露在外的小腿上竟也滿是吻痕。
    隨著春季過半,夜晚的天空偶爾也會有幾顆閃爍的星星,很是明亮。
    吃過晚飯,桑晴躺在搖椅上休息,不時也抬頭望向星空。
    真美,好久沒有看到過星星了。
    要是星星再多點就好了。
    池禦忙完手裏事情走過來蹲在椅子邊,順勢握住她的手,關懷詢問,“冷不冷,晴晴?”
    “不冷,這都快到熱季了吧。”桑晴揪著一縷頭發,笑嘻嘻的回答,順勢讓開一個位置。
    池禦在她身邊躺下,小心的將她抱到自己懷裏,兩獸依偎著,輕聲呢喃交流,天上星辰閃爍,此情此景難以用語言描繪。
    果不其然,得知池禦把桑晴帶回海雕部落後,玄梟次日就打上門來。
    池禦沒有玄梟厲害,加上他稍微有點心虛,便被玄梟打得連連後退,根本不是對手。
    好在海雕部落的勇士都幫著池禦,玄梟也沒打他幾下便被攔住了。
    等海雕部落勇士不放心的離開,兩獸又開始打嘴炮。
    摸摸顴骨上的傷,疼痛感傳來,池禦悶哼一聲,“你要打就打,打臉做什麽。”
    混蛋,別以為他不知道他想公報私仇。
    “誰讓你不要臉,我成全你。”玄梟站在山洞口,握緊拳頭,眼神陰冷的瞪著他,壓低聲音嗬斥道。
    “你....”
    “晴晴還是我的伴侶呢,你才不要臉,你都霸占她多久了。”池禦放下手,頂著一張青紫的臉,煩悶回懟。
    他跟晴晴結侶這麽久了,才相處不到半個月輪,他倒是有臉,一占就是一個月輪。
    “哼,要不是因為你,我就是晴晴的第一伴侶,那還有你的事。”玄梟活動了一下手腕,憤憤不平的開口。
    晴晴喜歡跟他在一起,池禦可管不著。
    “你做夢吧,要不是我,晴晴絕不會開口結侶,那還有你的份兒。”池禦輕哼一聲,傲嬌滿滿的辯駁道。
    “你也知道你趁獸之危啊。”玄梟對他們之前的事情也有了解,知道他是趁著浮寧搞事情,趁機插入中間,才讓晴晴跟他結侶的,所以對他這種行為,十分唾棄。
    “你才....”趁獸之危呢。
    池禦氣的跳腳,剛要大聲反駁又忽覺聲音太大,怕吵醒還在睡覺的伴侶。
    他壓低嗓音,眼神幽怨的盯著玄梟,警告的開口,“我告訴你,你少胡說八道,晴晴這幾日就留在海雕部落陪我,你趕緊滾。”
    玄梟嗤笑一聲,抱著胳膊,“你怎麽不滾。”
    “當然是你滾,晴晴肚子的崽子叫我阿父,沒你的份兒。”池禦磨了磨後槽牙,專挑玄梟痛處下手。
    玄梟果然變了臉色,額角青筋突突,但轉念一想,他答應過自家伴侶的事情,便不想跟他在這事兒上計較,“那他們也可以叫我阿父,我又不介意。”
    玄梟一臉坦然,反倒是把池禦氣的個仰倒。
    他的臉皮確實很厚,池禦險些咬碎一口大白牙。
    這不....玄梟略勝一籌。
    他看了眼池禦,徑直往山洞裏走去,若是身後有尾巴的話,肯定已經搖成陀螺了。
    “你給我站住。” 池禦反應過來,連忙抬腳追上去。
    玄梟身形一閃,躲開他伸來的爪子,“一邊去,我就去看看晴晴。”
    也不知道她這幾天瘦了沒有,沒他在身邊給她做飯,肯定會瘦的吧。
    桑晴一覺醒來就看到身邊趴著看她的玄梟,她又趕緊抬頭環顧左右,確定還在海雕部落後,嘴角微微一扯,“你怎麽來了?”
    來的可真快。
    玄梟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伸手給她理了理微亂的頭發,抱怨不已,“還能怎麽,都怪池禦把你帶回這裏,我隻好過來找你了。”
    該死的池禦,這個仇他記下了。
    桑晴好笑,視線落在他肩膀上,不由得半眯眼眸,“你跟池禦動手了?”
    玄梟眼神閃爍,顛倒黑白,委屈的握住桑晴爪子,“他先動手的。”
    “你要點臉,玄梟,我還在這兒呢。”簾子外,池禦憤憤不平的聲音傳來,莫名有種咬牙切齒的意味。
    桑晴無奈搖頭,推開玄梟坐起來,“行,你們隻管動手,最好是兩敗俱傷,都去見獸神,這樣我還能再找兩個新伴侶。”
    “不行!”兩雄性異口同聲,驚慌大叫。
    有什麽不行啊,她覺得挺好。
    桑晴麵帶微笑,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
    她越是平靜,另外兩獸就越是膽戰心驚。
    不能透過她表情琢磨出她的想法,如果真如她剛才說的那樣,他們可再也不敢動手了。
    玄梟瞪了池禦一眼,看吧,這都是他引起的事情。
    池禦真想邦邦給他兩拳,可他再不敢和玄梟動手,生怕像自己伴侶所說的那樣,他們死了,位置被其他雄性占據。
    池禦諂笑,趕緊開始哄正主,“晴晴,沒有,我們倆鬧著玩兒的。”
    “哦!”桑晴無所謂的點頭,拿起衣服快速換好。
    “是啊,是啊,晴晴,我對著獸神發誓,我再也不敢了。”玄梟也連忙表態。
    他也怕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萬一這時又來個雄性,那他跟池禦可就完了。
    桑晴拍拍他們倆的肩膀,似乎不是很相信的樣子,還在繼續添油加醋,“沒關係,繼續打,我還年輕。”
    玄梟俊臉一垮,真想抬手給自己兩個巴掌。
    啊啊啊。他真的知道錯了啊。
    他再也不敢了,救命啊,獸神。
    池禦咬著後槽牙,愣是不敢再多說半句,隻能調轉話題,“晴晴,我去給你端早飯。”
    他倒是趁機溜了,就留下玄梟,默默遭受心靈上的淩遲。
    玄梟拿得起放得下,在桑晴麵前從來不需要什麽麵子,見自家伴侶一臉平和,他心裏就開始發慌。
    “我錯了嘛,晴晴。好晴晴,再沒有下次了。”
    揪著桑晴的衣服,他可憐兮兮的看向她,薄唇緊抿,聲音都軟了不少。
    晴晴都不對他笑了,他害怕。
    桑晴對著鏡子開始編頭發,餘光都不帶多看他一眼,“你沒錯!”
    反正他們喜歡爭風吃醋,她覺得也無所謂。
    愛動手就動手吧,這個世界本來就不缺雄性,他們把彼此都打殘打死了,她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好。
    左右不就是重新找個伴侶的事情,簡單。
    “可明明就是他不經過我允許,把你帶回海雕部落的,我就是見不到你著急嘛。”玄梟從背後小心翼翼的抱著她,開始委屈的撒嬌,裝乖賣癡。
    惡寒!桑晴看了眼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著急你就要跟他動手?”桑晴也沒有推開他,隻是淡淡的跟他說著話。
    “....不能,我下次不會了。”玄梟當然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他很害怕,他不能縱容任何雄性把自家伴侶搶走。
    所以他總是憂心著,繃著神經。
    偏偏池禦就要踩著他底線,他也不想動手啊。
    桑晴沉重的歎口氣,把頭發紮好後,看著鏡子裏映出的那張委屈麵容,肩頭一垮,無奈的說道,“我上次才給你說了不要動手,這才多久,玄梟,你讓我很難過。”
    玄梟是他們三獸中最強的,隻要他想動手,沒誰是他的對手。
    上次她以為跟他說開後,他就會克製,沒想到他還是這樣。
    桑晴心裏真的有點不是滋味。
    “對不起,晴晴,我真的隻是一時生氣,你相信我,我可以對著獸神起誓,再也沒有下次了。”玄梟更慌了,看著自家伴侶眉間的憂愁,他倍感自責。
    她還懷著崽子呢,不能傷心。
    都是他的錯,他應該冷靜些的。
    桑晴呼出一口濁氣,看著擱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嘴角微微耷拉,輕聲開口,“你是我的伴侶,池禦也是,但隻有一個我,怎麽能做到公平的分給你們,我也不知道。
    我是人,不是物品,不能對半分開,如果不是我答應池禦,他也不敢帶我回海雕部落。
    玄梟,回去吧。”
    這是在趕他走?
    玄梟眼裏流露出傷心的神色,唇瓣微動,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你不要我了嗎?”
    桑晴抬手就給了他一個腦瓜崩,力度還不小,“你還是不要瞎想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