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錯誤章 寶子們請刷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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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沒有生育值,但是...”
“但是我不在乎的。”
颯羽他們都不在乎,那他肯定也可以的。
不就是小崽子嗎,他最不喜歡小崽子了,多鬧騰。
看著就煩。
不生就不生。
赫理曼立馬重新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
看著他這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桑晴忍不住笑了起來。
拂開他的手,桑晴站在他對立麵,眉眼溫和寧靜,“不要勉強了,赫理曼。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雌性,不用一直關注我。”
西塔部落沒有結侶的雌性也有很多,他可以在那裏麵選擇一個雌性結侶。
別在她身上多費功夫。
赫理曼倔強勁兒來了,攔住她去路,低頭盯著她,“可那都不是你。你勇敢善良,聰明能幹,而且,而且她們都害怕我,我才不要喜歡她們呢。
隻有你不一樣,你看我殺獸的時候,一點都不害怕。”
赫理曼說著還有些委屈,他拉住桑晴的手,“你知道嗎,我前天殺他們的時候就在想,想你會不會害怕,會不會遠離我。
可你沒有。
我真的特別開心。”
自從阿母阿父離開他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麽開心過了。
桑晴抽了抽手,有些汗顏。
她那不是害怕,是覺得無所謂而已。
有仇報仇那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
“赫理曼,對不起。”
謝謝你的喜歡。
她還是堅持她的選擇。
她真的不能再結侶了。
拒絕一個大帥哥真的有點頭大!
赫理曼摩挲著自己的手,眼神頓時黯淡無比。
“那你沒有討厭我吧?”
什麽?
赫理曼的聲音有點小,桑晴倒是聽清楚了,畢竟距離這麽近。
隻是她沒明白赫理曼的意思。
“沒有!”
隨口一答。
那就好。赫理曼嘴角微微上揚,抬眸看向她,暗紅色的瞳孔散發出一抹迷人的魅惑光芒。
桑晴忽然感覺眼前一閃,眨眨眼,再次睜開後,她緩緩抬起手。
握住她柔軟的小手,赫理曼心神蕩漾,低頭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虔誠專注。
“我不想放手。”
對不起,原諒他的偏執,他的心就像離弦的箭,再無法回頭。
“吻我,晴晴!”
赫理曼醇厚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桑晴看向他,清純的眼神中不摻和任何雜質,卻沒有理智。
她緩緩踮起腳,手搭在他肩上,粉嫩的唇瓣湊到他麵前。
赫理曼彎下腰,大手環上她的腰,猛然吻住她的紅唇。
揉撚,吞噬,交織,赫理曼沉浸在她的世界中,理智一點點深陷。
太甜了,跟他想象的一樣。
光是她的朱唇就能讓他沉迷,一會兒他真怕自己忍耐不住。
桑晴坐在赫理曼腿上,雙手環著他脖子,動情的跟他擁吻著。
赫理曼呼吸急促,耳朵赤紅。
不行,要忍住,必須按計劃進行。
赫理曼抓住她躁動不安的小手,再一看他腰間的獸皮,已經搖搖欲墜。
額,有點生猛了。
“唔....”
親著親著,赫理曼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個果子,咬下一口後,喂到她嘴裏。
“吞下去,我的寶貝!”
赫理曼勾著她,周身氣息魅惑幽深,眼角眉梢都泛著一種獨特的風情。
等桑晴吃下大半的果子後,赫理曼看著她逐漸緋紅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得逞後的壞笑。
好熱!
好難受!
桑晴恢複了一絲理智,但她感覺渾身上下都有些不舒服。
這種熱很奇怪,來自身體裏麵,就像一團火一樣,灼燒著她的神經和身心。
她晃了晃腦袋想要站起來,卻不想手腳都有些發軟。
奇怪!
她怎麽了?
桑晴此刻處於半夢半醒之間,所以留給她思考的空間不多。
她也不是那麽的清醒。
摸摸身下的肌肉,有些冰冷,緩解了一些她身子的不適。
她下意識朝著那具身體靠近了些。
“玄梟...”
那具身子微僵。
桑晴撫摸著他的身子,腦子裏混沌一片,眼神也格外迷離。
她迫不及待的將紅唇湊過去,在他脖頸間親吻起來,赫理曼忍住,一把抱起她來到床上。
“看著我!”
赫理曼伸手解開她頭發,抬起她下頜讓她與自己對視。
“是你要我的。”
“我要.....”桑晴臉上閃過一抹疑惑。
下一秒,她竟然清醒過來。
她看清被她壓在身下的雄性時,臉上露出一抹驚慌來。
“赫理曼...”
是他?
怎麽是他?
桑晴想要推開他,但四肢綿軟,反而撲進了他懷裏,將他徹底壓住。
赫理曼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故作委屈的開口,“你做什麽,桑晴,我不是那樣隨便的獸,你快放開我~”
什麽?什麽隨便。
桑晴撐起上身,雙手都按在他胸口,眼神中滿是迷離茫然。
可她身體很難受,好想.....靠近他。
她好熱啊。
赫理曼雙手擋在胸前,臉色泛紅,輕輕推開她,“你快走,別碰我~”
“對,對不起....”桑晴也有點慌亂,腦海一片空白,忙不迭的對他道歉。
她這是怎麽了?
桑晴看了眼還被她壓在身下的雄性,趕忙就想要蹭起來。
誰知她身子失重,雙手沒扶住床邊,反而又將赫理曼給撲倒了。
“唔....”
大眼瞪小眼,桑晴嘴角一疼,與赫理曼四目相對,她頓時升起一股難言的情緒。
她居然親了赫理曼。
早已找好角度的赫理曼露出被她強吻後的震驚臉:.....
可他的嘴唇好軟,好涼,就跟布丁一樣,有點想多親幾口的衝動。
桑晴舔了舔赫理曼的嘴角,又忍不住親了幾下。
她向來對自己很大方。
欲望上頭,難以自持,桑晴有些愧對赫理曼,她搖搖頭,想打起精神來。
不行,不行,她怎麽能對赫理曼做出這種事呢。
誰知,赫理曼主動攀上她的肩膀,將嘴唇送到她跟前,羞澀的對她表達道,“如果你真的想....我....我也願意的....”
轟————
腦子裏最後一根弦被崩斷,一向冷靜自持的桑晴沉淪在他浩瀚無垠的絕美眼神中。
她直接將他撲倒。
桑晴失去意識前,唯一的印象就是赫理曼的那雙眼睛。
太漂亮了。
“唔...親我,寶貝晴晴...”
“對,抱緊我....”
“我說過會讓你滿意的,大聲點,晴晴,不要害羞~”
屋中浪花翻湧,拍擊著礁石,一聲接一聲的浪潮無比澎湃。
空氣中飄浮的那股香氣也越來越濃鬱。
桑晴在情事上一直是個享樂的獸,今天也不例外。
隻是,情欲褪去,剩下的就是滿地慌亂。
當桑晴醒來時,她發現自己正枕在一條長勁有力的胳膊上。
背後是一具溫暖的身軀,將她攏住。
屋外還是白日,點點陽光透進來,她伸出自己的雙手。
胳膊上青紫紅痕斑駁曖昧。
“颯羽,都說了不準...”
她轉過身去,嗔怪的想要嗬斥道,卻對上一張熟悉但不應該出現在她床上的臉龐。
時間在這一刻處於靜止狀態。
!!!
桑晴猛地翻身坐起來,身上痕跡更甚,無一處不曖昧,無一處不惹眼。
而她的衣物也被丟棄在地上。
揉了揉眼睛,桑晴不信邪的再次朝身邊看去,恰好這時赫理曼睜開眼,眼中霧蒙蒙一片,還帶著些許委屈和羞澀。
捂著胸口,桑晴腦子一片空白。
她回想一下,幾個畫麵出現在她腦海中。
啊!
她睡了赫理曼?
蒼天,這一定是在做夢。
不可能!
一定是在做夢。
她使勁掐了自己一把。
赫理曼趕緊攔著她,耷拉著眸子,小聲開口,“你做什麽?”
桑晴就跟見鬼一樣,一把推開他。
嘶!
赫理曼胸前還纏著紗布,他這一撞,背脊撞到牆壁,不由得疼的悶哼一聲。
但與此同時,他身上蓋著的獸皮被子滑落,露出他慘不忍睹的胸膛和腰腹。
上麵都是被指甲抓出來的紅痕,一條條,一根根,都直白的像桑晴控訴著她的罪行。
“我....我不是故意的,赫理曼,你沒事吧?”桑晴咬了下手,又想去拉他,可又覺得不太好,隻能緊張的詢問一句。
她真的想不到該用什麽詞匯來形容現在的尷尬場麵。
赫理曼唇色有點蒼白,眉眼間滿是陰鬱,怯怯的說道,“沒事!”
“......”桑晴好想給自己兩下。
他都這樣了,自己還強迫他。
她真不是人啊。
不對,她也的確不是人啊。
“我,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桑晴抓抓頭發,有些煩躁,跟個渣女一般開始推卸責任。
她撿起地上的衣服,慌張穿著。
一條破爛得跟碎布片一樣的獸皮映入眼簾。
是赫理曼的衣服,被她撕成了這樣??
“嗯,不怪你!”赫理曼異常善解人意,抬起頭對她露出一個蒼白且脆弱的微笑。
“!!!!”桑晴瞬間更愧疚了。
她好像記得赫理曼推開了她來著,但是她又厚著臉龐撲倒了人家。
蒼天啊,她都幹了些什麽蠢事。
啊啊啊!她有罪。
前腳拒絕人家,後腳又把他睡了。
桑晴穿好衣服,扒拉了一下淩亂的頭發,想和赫理曼談談。
而這時,她才發現赫理曼胸前的紗布隱隱有些滲血,像是傷口裂開了一樣。
也是,她記得自己在過程中下手也不輕。
唔,她得改改這個習慣了。
“我,我先幫你重新包紮一下吧。”
赫理曼垂眸,渾身縈繞著一種無欲無求的淡漠氣息,“不用了,你走吧。”
走?走哪兒去?
她還沒跟他說該怎麽辦呢?
“那個,你什麽意思?”桑晴坐在床邊,就跟想要撇清責任的渣女一樣,試探的看向赫理曼。
赫理曼緩緩抬頭,故作堅強的開口解釋道,“是我誤把魅果當成普通果子給你吃的,不怪你,都是我的錯,你不用擔心我會纏著你。”
順著赫理曼的視線看去,桑晴瞧見了桌上還沒有吃完的小半果子,紅粉紅粉的,跟桌上的其他果子長的也差不多。
所以,是因為她誤食了魅果?
難怪她今天這麽奇怪,居然毫無節製和自控。
可她都已經睡了赫理曼,難道不管他了?
如此一來,他以後就不能再結侶了。
她餘光瞥見赫理曼黯然傷神的模樣,就跟受傷的小獸獨自舔舐傷口沒啥區別,她心裏下意識一抽一抽的疼,有些酸脹。
赫理曼太可憐了,家裏獸一個都不在了,就剩他一個獸。
如果他以後不能再結侶,那他豈不是要孤獨終老?
哎!
都是她糊塗啊!
“我會對你負責的。”思索了片刻,桑晴還是決定做出承諾。
反正就是多雙筷子的事,再說,赫理曼也不弱,不用誰幫扶他。
“不用!”赫理曼搖頭拒絕,眼底滿是蒼涼。
“都說了是我的錯,反正你也不喜歡我,沒關係,我早就習慣一個獸生活了。”赫理曼的聲音有些飄虛,像一直無法落的雲朵一般。
聽著叫人怪難受的。
桑晴咬著嘴角,感覺他下一秒就要碎了一般。
誰讓她心軟又特別好這一口呢。
算了,算了。
赫理曼都是她的獸了,是她自己做錯了事情,那就要承擔後果。
“我喜歡,我之前都是騙你的,我特別喜歡你。”桑晴像是下定很大決心一般,抓住赫理曼的手,認真的對他開口勸說道,“難道你想要別獸知道是是個不負責任的雌性嗎?我跟你結侶,你以後就不是一個獸了。”
赫理曼心裏嘚瑟無比,感覺馬上就要飄起來了。
但是他還是忍住了。
他臉上稍有動容,可也沒有一口答應下來。
“你隻是同情我而已。”
可憐見的,赫理曼聲音都沙啞了,再加上他一扭頭,露出脖子上那一片紅痕,一圈滿滿當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誰虐待了一樣。
“同情跟喜歡又不衝突,再說,你不是說你也喜歡我嗎?這下我們不就算是兩情相悅了。”桑晴緊緊拉住他的手,真誠無比的對他說道。
嗚嗚嗚,她今天怎麽下手這麽重啊,感覺赫理曼身上都沒一塊好皮了。
造孽啊,都是她的錯。
赫理曼這下臉上的動容更加明顯,他抬眸,一雙溫情的暗紅色瞳孔中映出他的擔憂,“那你會一輩子對我好嗎?”
“當然了!”桑晴二話不說就點頭。
她對哪個伴侶不好了。
哦,浮寧那個反骨仔除外。
赫理曼臉上還在猶豫,隻是嘴唇動了動。
桑晴晃了晃他的手,堅定的看著他,“你相信我,我對著獸神發誓,一定會對你好的,如果我對你不好,就讓獸神懲罰....”
赫理曼趕緊捂住她的嘴,嗔了她一眼,“別瞎說,我相信你。”
什麽懲罰不懲罰的,他才不希望她有哪裏不好呢。
那就是說他同意了?
桑晴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摸摸他腦袋,“好了,快讓我看看你的傷口,等你好了以後,我們就去找巫舉行結侶儀式吧。”
“嗯。”他好了,真的。
赫理曼恨不得馬上就去找巫舉行儀式。
但是不行,他得矜持。
另外他還可以趁傷沒好之前,多讓她陪陪自己,換取一點同情。
赫理曼躺在床上,桑晴小心的給他重新上了一遍藥,動作十分輕柔。
以至於赫理曼想起了剛才跟她翻滾放縱的場景,喉間有些幹,下身也有了反應,高高的支起一個帳篷來。
還好有獸皮遮擋,沒被察覺。
剛才他都沒盡興,生怕她對自己不滿意。
等結侶以後,他一定要跟她日日放縱。
桑晴給他胸前傷口處上了一遍藥後,又把赫理曼身上她自己抓出來的紅痕上也抹了點藥。
畢竟看著她下手是真不輕。
難道赫理曼對她吸引力要大些?不然她下手怎麽這麽狠?
上身抹完了藥,桑晴順勢就去掀被子。
“別~”赫理曼瞳孔微縮,剛要阻攔,就見桑晴已經手快的掀開他唯一的遮羞布。
內裏風光展露無遺。
空氣寂靜了兩秒,桑晴手一抖,趕緊紅著臉把獸皮給他扯過來。
“拿去,自己上藥吧!”
桑晴感覺自己臉上都要冒煙了,直接把手裏的藥都丟給他。
啊,羞澀,赫理曼未免也太流氓了些吧。
“....”赫理曼赧然,但他性子一向狂縱不羈,根本就不知道害羞是什麽。
“剛才還說要對我好,現在就不願意替我上藥了。
唉~”
赫理曼委屈的給了她一個眼神,垂頭喪氣的歎息一聲,一臉失望。
桑晴真想捶他,明明就是他耍流氓,怎麽還怪上自己了。
“誰讓你....”
後麵的話桑晴不好意思說出口。
“又不是沒看過。”赫理曼倒是理直氣壯。
桑晴額角劃過幾根黑線,又羞又無奈。
最後還是給他找了條褲子穿上,才給他上完了藥。
“你先休息著,我回去了。”
回去得跟颯羽說一下,免得引起什麽麻煩。
她感覺自己怎麽就跟個處處留情的渣雌一樣呢。
“我送你!”赫理曼撐著身子坐起來,蒼白的臉色還沒有緩解。
桑晴摁住他,搖搖頭,“好了,你就別亂動了。”
他都虛成什麽樣了,還是多休息吧。
一看到他這麽虛弱的樣子,桑晴就覺得自己對他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壞事。
“你...你明天會來看我嗎?”赫理曼輕握她小手,患得患失的開口。
桑晴立馬點頭,輕輕一笑,“會的,會的。”
“那你親我一下,證明你沒有騙我。”赫理曼揚起一邊臉頰,神色淡淡,又眼懷希冀。
桑晴俯身在他臉上快速親了一口,“我不會騙你的。”
傻瓜。
赫理曼摸著自己還帶著餘香的臉頰,目送桑晴離開。
嗬嗬~他還是得償所願了。
真好~
邁著飄虛的步伐走出赫理曼家中,桑晴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
魅果?
她信嗎?
當然不可能。
但挺有趣兒的。
桑晴回到暫住的屋子,擦洗了一番,然後換了身衣服。
颯羽還在西塔部落幫忙,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她便坐在屋門前曬起了太陽,順帶思索一下應該怎麽給颯羽解釋。
“赫理曼追求的雌性就是你?”
睜開眼睛,迎麵潑來一盆冷水,桑晴趕緊躲開。
但水漬還是不可避免的濺在了她裙子上。
桑晴看著眼前凶巴巴的雌性,臉色有些不爽。
“你是誰?”
長相清秀,身材傲人的年輕雌性挺起胸膛,上下打量了桑晴一眼,得意的說道,“你管我是誰,總之我喜歡赫理曼,以後見到赫理曼給我離他遠點。”
她之前生活在西塔部落,但是小時候赫理曼說過喜歡她,長大後會跟她結侶的。
“聽見沒有,蠢雌?”她瞪了一言不發的桑晴一眼。
桑晴麵色淡漠,根本沒把她的話放在心裏。
但是....
她上前一步,伸手掐住這個雌性的脖子,冰冷的開口,“我管你喜歡誰,但是敢對我動手,你找死。”
她今天被算計了,心情本來就不好,結果她還要來找茬。
那就送她一程吧。
“咳咳...你...你放開我!”年輕雌性被桑晴一把舉起來,雙腳離地,害怕極了。
剛才的得意和傲慢在這一刻都化為驚恐。
她眼睛微凸,呼吸艱難,不停在桑晴手中掙紮著。
桑晴隻是冷漠的看著她,手中力氣加重。
“救命.....啊....你....”
年輕雌性像條瀕死的魚一樣掙紮著,眼中滿是對桑晴的害怕和對死亡的恐懼。
她一個雌性力氣竟然這麽大?
好可怕。
她不想死啊。
“桑晴,住手,住手。”阿涅爾一來就看到這一幕,趕緊小跑過來,抓住桑晴的手。
“咳咳咳...”年輕雌性落地,用力嗆咳起來,膽戰心驚的看了桑晴一眼,然後快速跑走了。
阿涅爾望著她的背影,有些奇怪的對桑晴詢問起來。
“她是誰啊?你跟她有矛盾?”
都快把她掐死了。
桑晴擦擦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不認識,赫理曼的追求者。”
“她?不過她不可能追到赫理曼的,赫理曼隻喜歡比自己漂亮的雌性。”阿涅爾搖搖頭,想起赫理曼曾經說過的話。
那跟她有什麽關係。
“找我有事?”桑晴看向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哦,是!”阿涅爾這才想起自己的來意,猛地一拍額頭。
“亨頓說,再過兩日西塔部落的獸人就能遷徙完,問你需不需要把所有的石屋推倒或者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
桑晴笑笑,看著他奶呼呼的臉,有種想上手揉捏的衝動,“沒有,你們隻需要負責把獸人弄走就行。”
阿涅爾點頭,感覺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他默默後退半步,“明晚我們會在廣場舉行晚會,你到時候也要來參加哦。”
“好!”桑晴答應下來。
阿涅爾通知完就要走,桑晴叫住他。
猶豫了一下,桑晴還是開口對他問道,“你知道赫理曼有什麽特殊的技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