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河邊自殘,勾引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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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赫理曼越跑越跑,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
    這是怎麽了?
    他怎麽覺得赫理曼有點不對勁呢。
    桑晴從石屋走出來,正好看到他疑惑的樣子,“阿涅爾,我有事跟你說。”
    今天索性就把所有事情徹底說清楚,了斷完。
    她覺得也沒必要再隱瞞阿涅爾,左右早晚都會知曉。
    阿涅爾奶呼呼的臉上端著幾分別扭的沉穩,他摸摸腦袋,很是奇怪。
    他們是吵架了嗎?大老遠就聽見赫理曼在吼什麽。
    “你要和我說什麽事情?赫理曼怎麽了?他不會出事吧?”
    赫理曼可是一個小心眼的獸,有時候做事很極端,他不會有事吧。
    他剛才好像哭了??
    桑晴皺眉,看了眼赫理曼消失的方向,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那我空了再給你說。”
    她還是先去找到赫理曼吧。
    這家夥,他還先氣上了。
    “我跟你一起去。”阿涅爾擔心她一個雌性不安全,赫理曼離開的方向好像已經去河邊的。
    桑晴搖頭,“不用,我自己可以。”
    說完她就抬腳追了上去。
    赫理曼跑的很快,天地間隻剩一個黑點,桑晴隻能變成獸形狂追。
    無語!
    死狐狸,跑那麽快做什麽。
    她隻是想嚇唬他,沒想給他吃失憶丹啊。
    哎,都是她的失誤。
    河邊,赫理曼趴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然後又是一拳砸在地上,眼中淚水蓄積,啪嗒啪嗒掉落,怎麽也控製不住。
    壞雌,壞雌,她好可惡。
    既然她不想跟自己結侶,那他也就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反正他的仇恨也已經了斷。
    那就這樣吧。
    他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赫理曼爬起來,四處找了找,一塊邊緣鋒利的石頭映入眼簾。
    此刻他已經失去理智,唯一的念頭就是想要讓桑晴後悔一輩子。
    他知道有點可笑,因為她都不喜歡自己,所以他就算是死了,她又能怎麽樣呢。
    說不定都不會為自己流半滴眼淚。
    但是沒關係,她永遠都會記住這一天,有一個叫赫理曼的雄性為她獻出過生命。
    沒有絲毫猶豫的舉起石頭,赫理曼咬牙狠心劃破自己手臂。
    鮮血蜿蜒,幾滴血濺落到河中,連帶河裏的刺刺獸都隱約沸騰起來。
    啊——
    兩道交叉的傷口猙獰無比,翻滾的猩紅皮肉看起來十分駭獸,殷紅的血液瘋狂從他傷口處湧出來,可是這一點都不痛。
    都不及他的心痛半分。
    赫理曼倒在地上,蜷縮著身子,靜靜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或許河邊的野獸會先到,將他的軀體啃噬得一幹二淨。
    但....都不重要了。
    可是他眼睛好酸,心好痛,如果,如果她能出現在自己麵前,讓他再看最後一眼就好了。
    唔,赫理曼,你可真沒出息。
    一張微微泛紅的小臉突然出現在他麵前,日光照耀,為她鍍上一層金輝。
    赫理曼瞳孔震顫。
    桑晴看到他胳膊上的傷口後,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扇在他臉上。
    “唔!”
    有點暈,好像在做夢。
    “你打我???”
    憑什麽?
    赫理曼一把推開她,翻身就要往河裏跳。
    “你跳,蠢貨,你剛才就該直接跳下去的。”免得讓她看到他這副自輕自賤的可恨模樣。
    桑晴真是氣的不輕。
    沒想到他居然會自殘。
    咚的一聲,赫理曼徑直跳進了河裏。
    “.....”啊啊啊!
    桑晴突兀的睜大雙眼。
    “赫理曼,你個王八蛋。”
    桑晴仰天長嘯。
    好好好,要死是吧,那她就偏不讓他得逞。
    過了好一會兒,暈厥過去的赫理曼才被桑晴從河水中拽上岸。
    但河水奔騰,她們這時距離百虢部落已經有些距離。
    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桑晴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倒在地上一臉蒼白的赫理曼。
    糟了!
    她這一摸,赫理曼竟然沒有了鼻息。
    不是吧。
    桑晴一個頭兩個大。
    她錯了,她以後再也不這樣鬧了。
    她趕忙把赫理曼放平,頭抬高,開始給他急救起來。
    “赫理曼,醒醒,醒醒!”
    桑晴一邊給他渡氣,一邊給他做心肺複蘇。
    久違的知識又這樣擠進她腦海。
    赫理曼的臉色越發蒼白,桑晴拿出丹藥喂進他嘴裏,又繼續給他渡氣。
    忽然,身後一頭野狼從草叢中鑽出來,張開齒縫還帶著肉絲的大嘴,咬向桑晴脖子。
    好在,她的防禦手環生效,野狼被彈飛出去。
    桑晴驚嚇的回頭,看著翻滾兩圈倒地的野狼,心裏一緊,連忙摸出一根飛針朝野狼射去。
    可是,草叢中出現了更多的野狼,個個麵黃肌瘦,一副好久沒吃飽的凶殘模樣。
    它們目光幽暗,緊緊盯著桑晴和赫理曼,空氣中還飄浮著一股血腥味,使得它們身心十分躁動。
    隻是礙於剛才頭領被桑晴甩飛,它們不敢貿然進攻。
    “咳咳咳...”地上躺著的赫理曼吐出一口水,幽幽轉醒。
    被河水浸泡後的傷口疼得要命,他環顧周圍,又觸及桑晴僵硬的麵色時,這才發現他們被十幾頭野狼包圍了。
    !!!
    赫理曼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立刻變成獸形撅了下前掌,就朝那些野狼撲去。
    “桑晴,你快走。”
    他知道是她把自己救上來的,可他不想活了。
    沒有意思,還不如喂野狼算了。
    赫理曼壓倒一頭野獸,受傷的手難以用力,他忍著痛意,張嘴咬在野狼脖子上。
    這是大多數野獸的弱點。
    野狼嚎叫一聲,抬爪抓在赫理曼身上。
    幾撮漂亮的狐狸毛飄落在地。
    桑晴皺眉,幾根飛針過去,周圍的野狼紛紛倒地不起。
    赫理曼費勁咬死身下的野狼後,眼前場景有些重影,身子也是搖搖晃晃。
    他想回頭看看桑晴走了沒有,如果她能順利離開,那他死掉也沒什麽關係。
    可他一回頭,就見桑晴正在拿刀收割那些野狼的性命,動作十分熟練,出乎他的意料。
    桑晴轉手就把野狼上架,大小也是野獸,值幾個積分。
    赫理曼一搖尾巴,眼神哀慟的看了她一眼後,就要往草叢鑽去。
    算了,死遠點,別讓她瞧見。
    可他怎麽感覺有點暈呢?
    接住赫理曼倒下的身軀,桑晴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臉,麵色陰鬱。
    還敢跑?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清風吹過,赫理曼感覺自己就跟躺在棉花上一樣,渾身也暖洋洋的。
    好舒服啊!
    耳邊傳來歎息聲,他眼珠子動了動,先是睜開一隻眼睛,瞧了瞧周圍,然後才睜開另一隻眼睛。
    這是....
    撐著胳膊坐起來,隻見他這會兒正躺在一棵樹下,身邊是坐著烤火的桑晴。
    他低頭一瞧,自己受傷的手臂已經被包紮過,傷口也不疼了。
    抿著嘴角,赫理曼抬頭看看天色。
    這會兒已是傍晚,他睡了很久嗎?
    桑晴瞄了他一眼,站起來,拍拍自己裙子上的草屑,“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回去吧,別再傷害自己,想想你的同伴和族人。”
    他比浮寧更狠,對自己都能下這麽重的手,她是真的佩服。
    桑晴往前走了兩步,忽然感覺被什麽東西絆住了腳,差點沒害得她摔倒。
    再一看,赫理曼死死抱著她大腿,一臉桀驁。
    “放手!”桑晴皺眉。
    赫理曼也不說話也不放手,她往前走一步,他就跟著被她拖行一步,完全成了她的腿部掛件。
    桑晴無奈,她可不想這麽拖著一個狗屁膏藥回去。
    丟臉!
    “赫理曼,撒手!”
    再三警告無果,桑晴蹲下來去掰他的手。
    赫理曼咬緊後槽牙,瞪著一雙暗紅幽深的狐狸眼,生氣的看著她。
    “有本事你就把我手砍了,不然我不會鬆手的。”
    桑晴直接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糾纏,“那你回不回去?”
    還好下午吃了飯,不然這會兒她早該餓了。
    赫理曼輕哼一聲,就拽著她大腿不放,“不回!”
    回去做什麽,他沒有什麽可值得留戀的了。
    “那你讓我回去可以嗎?”桑晴非常有禮貌的對他詢問道。
    神經病+1
    不知道她咋淨招惹這種雄性,表麵正常,內裏偏激。
    哦,比她還偏激。
    赫理曼搖頭,眼神閃了閃,然後張嘴咬在她小腿上,十分用力。
    嘶嗷~
    桑晴頓時疼的變了臉,手指尖都繃緊了。
    好痛!!!!
    “赫理曼!”
    她低喝一聲,感覺自己的肉都被他咬掉了一塊。
    瘋子!
    “你走吧!”
    赫理曼這時卻是無畏一笑,猛地鬆開抱著她大腿的手,然後衝著火堆撲去。
    !!!!
    桑晴瞳孔一縮,趕緊拉住他的手。
    “啪!”
    連吃了兩個大筆兜後,赫理曼變乖了不少,跟在桑晴身後屁顛屁顛的往部落走去。
    晚風吹拂,赫理曼一手捂臉,一手牽著她的衣角,神色沮喪。
    嗚嗚嗚,他又被打了。
    可惡的壞雌。
    他吸了吸鼻尖,默默垂淚。
    夜晚風聲鶴唳,桑晴餘光掃了他一眼,腳下步伐不快不慢。
    “赫理曼!”
    桑晴叫了他一聲。
    赫理曼別過腦袋,純當沒聽見。
    她便舉起手,赫理曼直接把臉湊過去,眼神挑釁,好像在說,有本事你就打。
    桑晴嘴角抽搐,一把揪住他耳朵。
    “哎,誒誒誒,疼~”
    赫理曼拉著她的手,感覺自己耳朵都要被她揪掉了。
    無情的壞雌,得到了就不珍惜,他磨磨牙,好想一口咬死她。
    桑晴斜了他一眼,稍稍鬆手,“告訴我,什麽叫伴生技能??”
    是不是跟颯羽和荊諾兄弟倆的心神相通技能一樣?
    “.....”赫理曼低頭,不想解釋。
    他打也挨了,河也跳了,總不能白遭這些罪吧。
    猶豫了一下。
    “你想知道,除非今晚你陪我睡。”
    他一定要在床上好好懲罰她,嗬嗬嗬!
    桑晴白了他一眼。
    赫理曼見她不答應,也不勉強。
    反正沒有得到好處,他是不會說的。
    部落近在咫尺,桑晴加快腳步。
    赫理曼周身圍繞著幽怨的氣息,他不爽的盯著她的側臉,一把拉住她,問出心中的不解。
    “你為什麽要救我?”
    既然不喜歡他,那還救他幹嘛。
    桑晴腳下一頓,眉頭輕挑,“那你為什麽要死?”
    要不是她追上去了,他是不是就已經失血而亡。
    她還好意思問?
    赫理曼一臉不爽,魅惑的眼神中帶著慍怒,像是指責一般,“誰讓你給我吃了會忘記你的藥!”
    “那你忘了嗎?”桑晴抱著胳膊,麵無表情的看向他。
    赫理曼摸摸腦袋,搖搖頭。
    咦,好像沒忘。
    那....那這是怎麽回事?
    她不是給自己吃了藥。
    “你騙我!!”赫理曼猛然間反應過來。
    那根本就不是什麽失憶的藥。
    她隻是詐自己的話。
    桑晴嗬嗬一笑。
    她本來就隻是想逗他玩兒而已。
    誰知道他這麽激動。
    不過她也有點後怕,心中自責了一番,以後都不要這樣玩了。
    赫理曼生氣,伸手拍打她,“你太過分了,壞雌,壞雌。”
    “是你先騙我的。”桑晴眨動眼眸,有些不虞的反駁。
    “....”赫理曼眼中閃過一絲懊惱,凶巴巴的解釋道,“我那不是騙,我們火狐一族的雄性都是這樣勾引伴侶的。”
    “而且,而且我問過你了,你說不討厭我,我才勾引你的,我沒錯。”
    他不就是想要一個伴侶嗎,他能有什麽錯。
    勾引?桑晴扶額。
    或許她對這個世界真的不夠了解。
    對她來說,這就是欺騙。
    赫理曼理直氣壯的看向她,水棱棱的大眼睛裏滿是她的身影,“就算我騙了你,可你也騙了我,那我們扯平了!”
    桑晴輕輕蹙眉,這叫什麽扯平?
    算了,他不說他的伴生技能是什麽也沒關係。
    隨他高興吧。
    她要回去找颯羽了。
    桑晴轉身就要進部落。
    赫理曼急了,從身後抱住她,大手緊緊箍住她的腰,在她耳邊悶悶的說道,“不準走。”
    守衛獸人的視線轉移過來,帶著幾分好奇。
    桑晴頗為不自在。
    “放手,我要回去了。”
    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好嗎?
    “壞雌。”赫理曼拉著她來到一邊,幽怨的在她耳邊咕噥,然後張嘴咬住她臉頰,“你就是個大騙子,騙我的獸,還騙我的心。”
    騙到手了又把他丟掉,過分。
    可他怎麽會一點都不討厭她呢。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跟不跟我結侶?”
    赫理曼心裏忐忑極了,聲音雖故作鎮定,但還是能感到一絲顫意。
    “我不喜歡你,你也願意跟我結侶?”桑晴抗拒的歪著頭,眼神閃爍。
    “結侶後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喜歡。”赫理曼的手伸進她衣服中,聲音充滿撩獸意味,“況且....你對我的身體不是很滿意嗎。”
    那天她可是....
    “.....”
    桑晴身體一僵,抓住他作亂的爪子,咬牙低喝,“赫理曼。”
    混蛋,這是外麵呢,這麽大膽。
    “我知道你喜歡我的獸形,我可以天天給你摸我的尾巴。”赫理曼眉眼間滿是不羈,他嘴角輕輕上揚,在她臉上落下細密滾燙的吻,“你想玩弄我,我也同意。”
    “我願意被你玩弄,主人~~”
    富有磁性且嬌媚不堪的聲音傳來,桑晴臉皮驟然發紅。
    他叫什麽呢,羞恥。
    “主人~主人~主人,還請主人憐惜我這個可憐的單身獸,跟我結侶好不好,我會好好伺候主人的。”
    無比魅惑的聲音從赫理曼喉間飄溢出來,他的舌尖舔了舔她臉頰,眼神幽暗蕩漾,帶著讓獸沉淪的魅力。
    桑晴頭皮發麻,心尖尖都酥了。
    她連忙輕咳兩聲,壓住自己上揚的嘴角,“滾~”
    狐狸精的手段果然不同凡響。
    “就不~”赫理曼纏繞著她的身軀,甕聲拒絕。
    一股熟悉的香味兒又在桑晴鼻尖彌漫開來。
    她忽然反應過來這香氣似乎跟赫理曼有關。
    好像在他動情的時候就能聞見,之前跟他交媾的時候她也聞見了。
    原來如此。
    那他之前還騙自己說他沒聞到。
    哼~
    赫理曼的手摩挲著桑晴的腰間軟肉,腦袋在她脖頸處蹭了蹭,嗓聲蠱惑,“主人,你今晚陪陪我,我就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好不好?”
    他發現,桑晴吃軟不吃硬,對她撒嬌賣萌肯定有用。
    他還就不信了,他都這樣放低姿態,使勁勾引她了,她還不動心。
    桑晴渾身猶如觸電一般酥麻,頭發絲都快豎起來了。
    狗東西,別再勾引她了。
    摸摸鼻尖,桑晴忍住衝動強勢拒絕,“回去養你的傷吧。”
    “沒見過你這麽心硬的雌性。”赫理曼噘嘴,大手掐住她腰肢,低頭直接吻住她。
    像是懲罰一般,他的吻充滿侵蝕性,不僅毫無章法還十分粗暴。
    用力碾壓著雌性的紅唇,赫理曼摟緊她,試圖將她與自己融為一體。
    “唔...赫理...”
    “你別亂來...”
    桑晴推搡著他,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衣服中遊走,頓時氣的太陽穴直突突。
    色狼,都是色狼。
    赫理曼才不管那麽多,一邊堵住她的嘴,一邊揉捏手中玩物。
    夜晚的呻吟總是帶著些曖昧的色彩。
    桑晴連推帶拒,好不容易才避免了在野外跟他亂來,又被他勾著去了他家。
    .....
    事情充滿起伏性,等桑晴被他纏著索取了一番離開,月亮都已經高掛夜空。
    理了理自己淩亂的衣服,桑晴趕緊往暫住的屋子走去。
    颯羽坐立不安的在門口等待著,桌上的食物早已冷卻變得油膩。
    在看到桑晴的身影出現後,颯羽緊繃的下頜角舒展,連忙朝她奔去。
    “晴晴!”
    颯羽一把抱住她,空落落的胸膛被瞬間填滿。
    桑晴回抱著他,臉上帶著些歉意,“你怎麽還沒有休息?”
    颯羽捧著她的臉,低頭親了她幾下,擁著她往屋子裏走去,“你不回來我睡不著。”
    桑晴這時瞧見了桌上的食物,抓住他的手,“你還沒有吃飯?”
    “我不餓,給你做的。”颯羽抱著她,微微搖頭,擔憂的詢問道,“你去哪兒了?我在部落周圍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你。”
    後來他碰到阿涅爾,阿涅爾說她去追赫理曼了,他就隻好回來等著。
    “對不起啊!”桑晴心中歎口氣,十分愧疚的窩在他懷裏。
    她把事情簡單的給颯羽描述了一下。
    颯羽抿著嘴角,將她抱上床,拿起睡衣給她更換,“下次別這樣了,我會擔心的。”
    赫理曼要死就去死吧,別連累晴晴。
    看樣子明天他要去警告他一番。
    桑晴不好意思的點頭,“我知道了。”
    其實也是她的錯,不應該拿失憶丹的事逗赫理曼,說不定直接詢問他,他也會告訴自己。
    摸摸颯羽的腦袋,桑晴趕緊去洗漱完回來抱著他準備睡覺。
    颯羽把桑晴圈進自己懷抱中,手腳並用的裹住她,像是十分沒有安全感的樣子。
    他今天憂心了許久,生怕她有點什麽好歹。
    還好,還好。
    桑晴的手搭在他腰上,輕輕拍著,忽然感覺有點疲倦,也有點想哭。
    她身上萎靡的氣息颯羽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他在黑夜中視物如白晝,連忙伸手碰碰她的臉。
    濕潤的?
    晴晴哭了?
    颯羽一下緊張起來,低頭看向她,“晴晴?”
    “嗯?”桑晴有些哽咽,她垂著腦袋,盡量不讓他發現自己的異常。
    “你哭了?”颯羽擔心不已。
    是不是赫理曼欺負她了?
    桑晴搖搖頭,小聲說道,“沒有,眼睛裏進沙子了。”
    “不準騙我。”颯羽才不信。
    他都看見了。
    颯羽輕手給她擦去臉上的淚水,心疼的不行。
    “是不是我哪裏做錯了?還是誰欺負你了?”
    “都不是。”桑晴有些沮喪,把頭埋進他懷裏。
    她就是有點矯情,哭一哭就好了。
    不是?那他更擔心了。
    颯羽撫摸著她的長發,低頭在她臉上親了親,“告訴我好不好,晴晴,我們不是伴侶嗎?你別瞞著我,我好擔心。”
    眼淚繼續湧動,桑晴吸了吸鼻尖,抬頭看了他一眼,“我....我後悔結侶了。”
    颯羽一聽,困意瞬間不翼而飛,魂也快嚇掉了。
    什麽!!!
    後悔結侶?後悔跟誰結侶?跟他?
    颯羽手腳瞬間冰涼,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我...我哪裏做錯了嗎?晴晴?”
    他....他在腦海中仔細回想了一遍自己最近做的事情,也沒有哪裏不對啊。
    可,可是晴晴為什麽要這麽說。
    桑晴搖頭,枕在他胸肌上,“不是你。”
    呼,那還好。
    颯羽懸著的心落地。
    但桑晴又隨即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