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於行的病弱反派(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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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莫衍外在瞧著是風光月霽,但實際上卻是個心肝黑透的人,這日他與慕容啟在書房裏商討了半個下午,幾乎徹底敲定了未來一段時間的計劃——滅柳家已經算不得目標,隻能說是全部部署中的一個小小調味品,柳莫衍也特意要求,他要柳在淵、柳夫人以及助紂為虐的柳家家主嚐嚐他和他娘當年受過的苦楚。
不過這些計劃自然無需柳莫衍動手,全部交由十九看管。早在前日柳在淵和柳夫人就被十九帶著綁在了柳府的柴房裏,很快柳家家主也會步上後塵。
柳莫衍一點兒不在意父子之情,他也不在乎自己會不會因此遺臭萬年,甚至可以說,如今他能放在心底真正在意的,大約也不過是一個伏姣了。
在料理了柳家諸事後,柳莫衍的後續發展便是步入朝堂。因為他有著新帝“恩師”這一層光環的存在,可以說在入朝為官的第一天就是萬眾矚目的——在新帝的授意下,柳莫衍以太師之職入得朝廷,並得了新帝免除叩拜的特例,可謂是引得眾人眼紅。
且慕容啟也被封為都統,隻待騎馬沙場走一遭,待攢夠了功勳便能一躍為將軍。
整體來看,這一次新帝繼位後,朝中官員進行了一次極大的洗牌,柳莫衍和慕容啟均是被新提拔上來的存在,但因他們早年暗中布置的棋子,朝中有十分之六七的支持者,使得這一步登天的安排近乎順利地完成,兩人直接一文一武成為了新帝最有力的左膀右臂。
慕容啟在為官都統後,很快就奉命出征。
北方是越國的軍機要處,因此是和平地帶,但在偏遠的南方則時常有外族侵擾,年年都要為此起烽火。
先帝是個性子軟甚至可以說是窩囊的,他總想著“以和為貴”,這才導致這些年來外族壯大,引得越國南方的邊境紛擾不斷,而慕容啟自小便有做將軍、征沙場的心思,這一次倒正好如願。
至於京中還有柳莫衍為新帝坐鎮,不得不說柳莫衍對政事的靈敏——新帝從前便是宮裏時常被冷遇的存在,因而他的治世之道幾乎都是來自於柳莫衍的飛鴿傳書;便是在登基後,新帝也依然小心謹慎,他明白自己並非天才,在治理朝政上也多仰仗恩師總歸是沒錯的。
在柳莫衍初回燕京的時候,新帝還曾有過隱憂——他害怕恩師會有那般將他作為控製朝堂的傀儡的心思,但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嚴苛教導後,被柳太師教育得體無完膚的新帝隻想說:做皇帝好難!做恩師的徒弟更難!
新帝本以為柳太師對於任何人都是這般的不假辭色,直到一日午後,他請教完恩師問題後,打算請人留下用膳,卻不想看到了柳太師的另一麵——隻見柳太師清冷的麵孔上少見地漫上溫和,眼裏裝的寵溺似乎能化成水,“用膳便不必了,臣家中有嬌妻,不便與陛下同桌。”
那一刻,新帝簡直想看一看,到底是什麽樣的厲害人物,才能降住魔鬼似的恩師。
新帝本身年紀不大,正要說來也不過是十來歲的孩子,對於嚴厲的恩師總存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害怕,畢竟柳太師可不會像慕容叔叔一般帶著他偷偷出宮玩兒。
新帝道:“何不請師母來宮中轉轉?”
提到嬌妻的時候,柳太師簡直溫柔到了一種境界,“他怕生,若是以後有機會了,臣再帶他來。”
這邊柳莫衍剛辭別皇帝,便一路匆匆出宮,先是去了燕京中最有名的玉食軒,命人取了昨日就預定好的點心,整整裝了三層食盒;然後又到了瓊衣坊,拿了半個多月前就訂製的、時下流行的哥兒衣裳,足足二十多件,怕是夠穿好幾年了;末了,柳莫衍又去了皇城腳下最大的書局,大肆采購,直接搬空了書局裏這個月最新收入的圖冊。
零零總總,兩手空空從宮裏出來的柳太師在經曆了長達一個時辰的采購後,收獲了兩馬車的物件,這才歸心似箭的往家走。
距離他們搬入新府邸已經有兩個月了,在經曆了最初比較動蕩、忙亂的時間後,柳莫衍和伏姣在皇城的生活算是走上了正軌。
當柳莫衍身後跟著提食盒的十九進府後,正好看到伏姣手裏捧著隻憨態可掬的小鬆鼠。
此時已然是春末,也不知怎的,這新府邸似乎很是吸引某些小動物的喜歡。
“相公!”伏姣捧著鬆鼠跑過來,獻寶似的讓青年看,“相公,看,小鬆鼠!”
柳莫衍對鬆鼠沒有任何興趣,他有性趣的隻有眼前的這個少年。
青年伸手摸了摸伏姣紅撲撲的臉蛋,“放了鬆鼠,隨我回去吃晚飯吧。”
說著他指了指身後十九提的食盒,“給你帶來玉食軒的點心,都是你喜歡的。”
“呀!相公真好!”伏姣瞬間把小鬆鼠忘到了腦袋後麵,畢竟對於他來說,還是吃點心更重要。
柳莫衍很喜歡看伏姣吃東西的樣子,從在落雁鎮兩人第一次坐在桌子前,便是他瞧著小哥兒吃點心;而今數月過去,變作了他在燕京瞧著少年吃點心。
青年抬手拭去伏姣唇邊的點心渣子,隨後很自然地送到了自己嘴裏。
伏姣一愣,嘴巴停止了咀嚼,就那般愣愣瞧著反派,耳朵卻一點點染上了薄紅。
柳莫衍是故意的,雖然家裏的小茉莉已經表明了想要“授粉”的意願,可柳莫衍看得真切,伏姣對於感情一事還是懵懂,而柳莫衍更想等著自己的少年逐漸開竅。
隻是,希望別讓他等太久啊。
“怎麽呆住了?”柳莫衍含笑。
“你、你……”伏姣結結巴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忽然心髒跳得不受控製了,“那、那是我吃過的……”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基本消失在唇齒之間。
“姣姣吃過的,更甜。”柳莫衍俯身吻了吻伏姣粉嫩的唇,一觸即離後又重新捏了一口點心送到少年嘴邊,“我喂你吃。”
“唔……好。”少年暈乎乎地答應,最後幹脆坐在青年的膝蓋上,等候投喂。
柳莫衍倒是眸色加深,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等不住了,畢竟每日都有這麽一個可口的小家夥晃悠在自己眼前,試問誰能忍得住?不過,他是不是該主動製造一個可以名正言順“吃”掉少年的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