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神哥哥,談戀愛嗎(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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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飛快,就好像被什麽怪物急匆匆地趕著,初一到十五,等伏姣感受到了那股轉瞬即逝後,已然到了他的生日。
隻是他自己並沒有看日曆,還是像往常一樣迷迷糊糊起身,抱著被子準備去洗漱、學習——眼下距離開學不過還有一周的時間。
腦子還沒徹底清醒的大男孩整個假期都沉浸在學習中,他一點兒都沒有意識到今天是什麽日子,而季庭寒也詭異地保持了沉默,似乎是不打算提醒忘記生日的大男孩。
於是大清早,伏姣坐在書桌前背單詞,而早就學地差不多的季庭寒則是忙忙碌碌,一個人出去買菜準備做飯。
隻不過也不知道季庭寒到底去買了些什麽,他幾乎是快十一點才提著一堆東西回來,還不讓伏姣幫忙,隻道自己可以,催促大男孩去專注複習。
伏姣無奈隻好乖乖聽話,直到十二點多才被季庭寒喊出來吃飯。
今天的午飯異常豐盛,才兩個人但季庭寒卻準備了四道菜一份湯,學了一上午的伏姣前胸貼後背,見著菜了立馬埋頭苦吃,半晌才反應過來,後知後覺問道:“今天是什麽好日子?怎麽做了這麽多啊……”
說著他夾了一隻雞翅,“唔,好吃!這麽多菜,肯定吃不完的。”
“多做點,留下晚上當剩飯。”
“誒?你不是說吃剩飯不好嗎?之前都不讓我吃的。”
季庭寒可以說是一個非常雙標的人,以前他條件不好的時候,哪裏管什麽剩不剩飯,隻要能有飯吃就不錯了;但自從伏姣住在他家後,季庭寒就變了一個人——他自己可以去當解決剩飯的“處理機”,但是伏姣絕對不能吃,於是慢慢地便也形成了一種習慣,季庭寒會準備剛好夠量的飯,省得會剩下。
“今天特殊。”季庭寒輕笑,他忽然站起來附身親了親大男孩的嘴角,還嗅到了一股燉雞翅的肉香,“姣姣,真的不記得了嗎?”
“記得什麽?”伏姣一臉懵逼,他難道有忘記什麽?
季庭寒並不多言,而是轉身從自己屋裏拿出了一個金屬的盒子,大概兩隻手那麽大,上麵還係著寶藍色的緞帶。
“啊!”伏姣睜大了眼睛,“是我的生日嗎?”
“嗯。”季庭寒點頭,把盒子放在大男孩的麵前,又轉而去廚房端出來了一個巴掌大蛋糕。
伏姣看著這賣相不是特別好的蛋糕,咬著筷子含含糊糊問道:“蛋糕,是你給我做的嗎?”
“你覺得呢?”季庭寒挑眉,冷色且濃豔的五官立馬像是騰飛蝴蝶,在奔湧間勾引著旁人的駐足。
“哇偶,那豈不是你做蛋糕的第一次是我的?”伏姣驚喜,大概不論是什麽人,都會由衷地期待著愛人與自己的各種第一次,這代表著彼此之間的聯係與在意。
“我的第一次都是你的。”季庭寒點了蠟燭,“許願吧。”
伏姣看著那一簇小小的光影,緩緩閉眼、雙手合十。
他的願望很簡單,就是希望季庭寒快樂,希望他們能有意義地度過未來的每一天,希望這個驚豔餘生的少年可以得到他一切渴望的東西。
蛋糕的味道有些齁甜,到底是季庭寒的第一次,放糖的手重了些,但總體不影響味道,季庭寒吃了兩口後剩下的都被伏姣吃得幹幹淨淨。
飯後,大男孩挺著圓鼓鼓的肚子橫在沙發上,他手裏擺弄著禮物盒,殷切問剛坐在他身側的少年,“我可以拆嗎?”
“給你了就是你的,隨時可以拆。”
此話一出,伏姣立馬坐正,興致勃勃拆開了上麵的寶藍色的緞帶。
“嗯……”
大男孩發出一聲長長的低吟,然後巧克力色的臉龐上染上了一些淺薄的紅。
“這、這……”
他哼哧結巴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什麽。
季庭寒好整以暇,修長的手指拿出了盒子裏的東西——那是一隻小拇指粗細的皮質項圈,純黑的皮子看起來質感非常好,在環扣位置卡著金色名牌,上邊刻著季庭寒名字的縮寫。
“你、你買這幹什麽啊……”伏姣紅著臉,眼睛都不敢往對方身上放。
“不是買的,是我做的。”季庭寒忽然起身將人拉著壓在自己身下,居高臨下地望著想要蜷縮在一起的大男孩,“姣姣,可以嗎?”
明明是身強力壯的體育生,但此刻的伏姣就像是一隻被固定在解剖台上的小倉鼠,可憐無助,瑟瑟發抖,隻能眼巴巴看著執掌他生死的美人醫生。
“可以嗎?”季庭寒又問了一句。
“你、你都買了,還問我可不可以?”伏姣撇了撇嘴,小心側頭打量著被季庭寒拿在手裏的皮質項圈,小聲問道:“你想讓我當你的狗狗?”
“噗……”
“姣姣,你這樣我會忍不住的……”
季庭寒笑了。
——他早就忍不住想要將蜜糖般的大男孩鎖在隻有他能看到的地方,他會將人禁錮在床鋪之上,讓對方赤.裸在被褥之間,即使身體強健,但也隻能病態地依賴他一人。
此刻少年眉眼昳麗像是早春的花,璀璨奪目,那是一種先聲奪人的清麗,飛揚的一抹紅痣點綴在他的鼻梁之上,宛若白骨生花。
“笑什麽嘛……”伏姣不滿的嘟囔,這項圈和狗脖圈一模一樣,難不成他還能理解錯?
“不是當我的狗狗,是當我的愛人。”
季庭寒摸伸手覆上了少年的後頸,在他手掌下是他們一起紋地圖案。
少年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了那朵小巧可愛的白雲,指腹輕輕搓揉,“我隻是想鎖住我的愛人罷了。”
——在更加隱秘的內心,是季庭寒對伏姣難以抑製的占有欲,這隻皮質項圈上被他親手刻下了自己的名字,是他對大男孩的所有權在另一種程度上的廣而告之。
“好吧。”
伏姣沒有什麽排斥的想法,他直接撩開頭發將自己獻給了季庭寒,“那你給我戴上吧。”
過去很長時間裏伏姣都沒有帶過項鏈一類的飾品,但如今脖子上多了一圈束縛,卻莫名令他有一種安全感,就好像季庭寒時時刻刻都在他的身側,用手掌輕輕撫摸著他的脖子……
“我很喜歡。”
大男孩照著鏡子,小心地用手指戳了戳脖頸上的黑色項圈,手指滑到了金屬扣上,扭頭笑道:“這樣吧,以後隻有你能給我取下它,如何?”
季庭寒瞳孔放大,閃過了一抹顯而易見的驚訝。
伏姣的想法就相當於將全部的選擇權交給了季庭寒,甚至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受製於對方。
“姣姣,你想好了嗎……”
“當然啊,這有什麽可想的?”
大男孩又轉向鏡子,他越看越覺得自己現在有種野性的美感,一開始那點兒排斥消失地無影無蹤——果然,人類的本質就是真香!
他道:“我是你的,你是我的。這個禮物本來就是你親手給我戴上的,那麽以後也必須你親手給我取下來。”
頓了頓,他側頭親了親少年的臉頰,“所以你要一直、一直和我在一起,不然可沒人能給我摘下來……唔唔!”
話音未落,大男孩被季庭寒壓著親了上去。
這個吻充滿了少年人的攻擊性,幾乎強盛到令伏姣無處可藏,在糾纏間還嚐到了口腔裏鐵鏽味兒。
到底是年輕力壯、身體容易興奮的高中生,在這個熱烈而充滿了挑釁的吻中,兩人都被激起了血性,他們爭奪著彼此的權利,像是兩頭年輕氣盛、充滿了攻擊性的野獸。
與其說這是親熱,倒不如說這是一場以愛為名的戰爭。
顯然,最後勝利的季庭寒,他看著身子單薄,可力氣一點兒不小,因為慣用巧勁兒,很快就把氣喘籲籲的大男孩桎梏住。
少年壓住了伏姣的後頸,他的手指輕輕扯著對方脖子上的項圈,在大男孩感受到輕微窒息的時候再放開。
如此反複,他操控著大男孩的一切,看著對方被自己誘導進入動情的深淵。
*
伏姣十八歲生日那天的最後,兩人也沒吃上中午的剩飯,平白浪費了菜,還弄髒了沙發、地板,最後是大半夜裏季庭寒點著燈蹲在地上清理的,至於累了大半天的伏姣則是橫在床上呼呼大睡,手指無意識捏著脖子上的項圈,似乎是眷戀也似乎是依賴。
吃下香甜誘人的巧克力的季庭寒很饜足,他回味著其中甜蜜蜜的滋味,點帶著這幾日陪著大男孩複習時格外地和顏悅色,講述題目時的語氣幾乎溫柔地能滴下水來。
被溫柔對待的伏姣有些蹬鼻子上臉,此刻他半趴在桌麵上,下巴墊著一套五三數學卷子,伸著手指勾住季庭寒的袖子,又一點一點爬上對方白皙的手腕,故作矯揉:“哥哥,數學題好難啊……我學不會怎麽辦……”
季庭寒知道這是伏姣故意耍寶,但他也依著,隻是抬手摸了摸對方的額頭,“沒事,學不會我養你。”
這並非是季庭寒的玩笑話——伏姣複習時的艱難他都看在眼裏,從一開始想要讓對方追上來,到現在心疼大男孩做不出題目的頹喪,不過是因為他對伏姣的在意在一點點加深,深到無法忍受任何不開心的情緒出現在對方的臉上。
而且最重要的是,季庭寒有信心也有能力,他相信未來的自己一定可以好好養著他的姣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