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老婆的最高境界是讓他哭讓他笑讓他喵喵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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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伏家。
結束了一天工作的伏家夫婦已經回到了家裏,保姆準備的晚飯花樣豐富,滿足了一家四口的不同口味。
伏靖遠夾了一口深海鱈魚頭,視線落在了兩個兒子的身上——已經四歲多的伏舟好像有多動症似的,坐在椅子上東張西望,吃個飯把麵前的桌麵弄得盡是油點子,還有不少湯汁都濺到了自己的身上;而另一側剛剛兩歲的伏姣卻顫顫巍巍拿著勺子,小心翼翼地舀著米飯往嘴裏送。
伏靖遠眼神一頓,他看到了伏姣側臉紅撲撲的印子。
“姣姣,臉上怎麽了?是玩的時候摔倒碰著了嗎?”伏靖遠皺眉,有些心疼地走到小兒子身邊,摸著小孩的臉頰仔細觀察。
“我不知道不是我幹的!”伏舟立馬撇清關係,雖然今天是他帶著“小公主”去給自己的小弟們炫耀,可他從來不欺負弟弟!
剛從樓上下來的焦鈴聽到了動靜也趕緊湊過來,仔細觀察了那紅痕一會兒,有些遲疑道:“姣姣,是不是有小朋友欺負你了?還疼不疼看?”
本來回家的時候還滿心委屈,但因為臉上被咬的地方已經沒有什麽痛感後,伏姣心裏的委屈又慢慢散去,尤其在吃到了喜歡的炒飯後徹底得到了滿足,麵對媽媽的詢問伏姣沒了一開始求安慰的心態,而是故作成熟道:“不疼啦!姣姣不怕疼!”
此刻的小孩選擇性地忘記了之前是誰被咬了一口就哭唧唧地想回家找媽媽。
“誰說的!你明明最怕疼了!”孩子王伏舟立馬反駁,“上次謝鬆揚他抱你摔倒了,你還哭了!”
伏姣皺眉,小嘴也撅了起來,“哥哥討厭!”
“我才不討厭呢!你被謝鬆揚欺負哭以後還是我給你找的場子!”伏舟不服氣,他跳下椅子擠開爸爸媽媽走到了伏姣麵前,踮腳捧著小孩的肉臉就mua了一口,把黏糊糊的口水都糊在了伏姣的下巴上,“為了你我連好兄弟都打,你還說我討厭?”
“嗚嗚討厭的!哥哥又糊口水給姣姣!”
被弄得下巴濕漉漉的伏姣不樂意了,伸著胳膊撲到媽媽懷裏,這一鬧倒是叫伏家夫婦沒再追問小孩臉上紅痕來曆,而是將精力放在了被哥哥親哭的伏姣身上。
“你就愛逗你弟弟。”伏靖遠無奈,他看著兩個兒子長大,說來也怪,小時候伏舟就喜歡親近弟弟,隻是經常不得其法,親近沒幾下就把人給鬧哭了,導致伏姣現在對於伏舟嫌棄地厲害,甚至還私下裏詢問可不可以換一個哥哥。
“弟弟可愛,逗一逗才有意思呀!”伏舟望著被媽媽抱在懷裏的弟弟,咧嘴一笑,狼吞虎咽了剩下的晚飯,就喊了一聲道:“爸媽我出去和謝鬆偉玩去了!晚上給姣姣帶冰激淩吃!”
見那孩子王跑了出去,焦鈴摸了摸懷裏小兒子毛茸茸的腦袋,又問起剛才因為打岔而差點兒忘記的事情,“姣姣,真的沒人欺負你嗎?”
坐在媽媽懷裏的伏姣咬了咬嘴巴,他確實怕疼愛哭,但卻不是愛告狀的性子,往往在外麵被那群混小子當做“小公主”而“欺負”哭後,還不等他訴委屈,就被哥哥或者其他家夥匯報給了家長,因此對於伏姣來說,打小報告這項技能他不熟練,甚至可以說是沒有。
於是玉雪可愛、眼圈微紅的小孩嘟囔了幾下,才幹巴巴道:“沒、沒有。”
其實每次“欺負”了他的小哥哥都會被家長懲罰,但事後還是會擠擠蹭蹭地靠過來,這深刻地讓伏姣自認為告狀是一項沒用的技能,幹脆這一回也咽了回去,反正那個咬他臉蛋的哥哥是陌生麵孔,說不定過幾天就見著不來。
心裏想得很好的伏姣靠在媽媽懷裏撒嬌道:“可、可以媽媽喂喂嗎?”
“當然可以了。”焦鈴摸了摸小孩圓乎乎的小臉,一邊投喂自家的崽崽,一邊跟身側的伏靖遠說道:“老公,你覺得咱家兩個以後基因覺醒會是什麽啊?”
伏家追溯千百年前就是人魚的基因,且是其中很厲害的深海人魚,是大海中的王者,獸化後的體長可達到2-3米之間,甚至更大。
但因為時代的發展,現在的人很難出現全獸化狀態,就好比伏靖遠,他最大程度的獸化就是眼周、脖頸、四肢生出鱗片,耳後裂開魚鰓,手臂、小腿生出魚鰭,可以在水中呼吸、捕獵,即使不曾完全獸化也盡顯王者之風。
至於焦鈴是淺水人魚,身材較小,習性也溫和,獸化後的體長是1.7-2米之間,同伏靖遠的獸化程度相差無幾,兩人結合後生下了伏舟、伏姣,孩子們也必然會繼承父母基因中的一種。
“無非就是深海、淺水的人魚。”伏靖遠夾了一口肉喂給了焦鈴,他看了看軟乎乎的小兒子,琢磨道:“伏舟那小子是個跳騰的,我估計怎麽也得是深海人魚的基因;至於姣姣,應該是跟你了。”
“唉,也不知道咱家能不能出一個全獸化的。”焦鈴憐愛地親了親伏姣的腦袋,將其抱在懷裏逗著,“那天謝家的帶著謝鬆揚去做基因測試,全獸化的概率達到72%,是很高的水平了。”
在冕藍,眾人的平均獸化程度是50%,而伏靖遠和焦鈴的獸化程度均是在壓著50%飄了過來,這個數據越高則證明全獸化的可能越大,對於每一個冕藍的子民來說,獸化程度越高則未來的可能性卻強。
“小舟的基因測試結果也沒幾天就出了,至於姣姣,還早呢。”伏靖遠覺得焦鈴就是想的太多,基因覺醒都是孩子們十歲以後的事情,現在說什麽都太早了。
夫妻兩又抱著唇紅齒白的小伏姣摸了摸,這才將人放到了地下讓自己玩去。
伏姣伸了伸小腿,他吧嗒吧嗒自己跑了側麵落地窗的小陽台上,裏麵還放著自己的迷你畫架,上麵是一副塗了一半顏色、看不出是什麽的抽象畫,或許對於其他小孩來說充滿了無聊,但伏姣卻認認真真坐著小板凳,手裏揮著彩筆開始上色。
隻是家裏的安靜僅僅維持了半個小時,隨著一聲重重的摔門聲,炮仗似的伏舟衝了進來,氣呼呼地就開始在客廳裏告狀,“爸媽!謝叔叔太過分了,他給謝鬆揚找後媽!”
伏姣聽不太懂那些詞匯連接起來的意思,但他還是探出了腦袋,眼裏閃爍著好奇的色彩。
那邊伏舟還在繼續:“而且那個後媽還帶著一個什麽油瓶子,和我差不多大,竟然還讓謝鬆揚認油瓶子是弟弟,然後謝鬆揚不同意打了油瓶子一拳,他就被謝叔叔罵了一頓,還要被關禁閉!”
“伏舟!”伏靖遠有些嚴肅道:“這是謝家的事情,你就算是謝鬆揚的好朋友,但也不能直接摻和進去。”
對於四歲的伏舟來說,他是可以為了好兄弟兩肋插刀的大英雄,麵對父親的嚴厲他梗著脖子道:“我才沒摻和!明明就是油瓶子做得不對,我看見他在謝鬆揚被罰了以後偷笑,這就是幸什麽樂禍。”
“幸災樂禍。”焦鈴擼了一把傻兒子的腦袋,無奈道:“這事兒你可別亂說出去,對人家也禮貌點,要是讓我知道你偷偷幹壞事,可不是打屁股那麽簡單了。”
被威脅了的伏舟哼了一聲,路過歪頭看熱鬧的伏姣時,便張牙舞爪撲了上去,將自家弟弟的頭發揉的亂七八糟,又捧著肉乎乎的小臉親了一口,這才大搖大擺離開,隻剩下恍若風中淩亂、備受摧殘的小花伏姣,仰著腦袋、神色委屈。
“這孩子……”伏靖遠對於自家兩個娃的相處日常也是無語了。
伏姣故作老成地歎了口氣,把臉頰上的口水用紙巾擦得幹幹淨淨,又安靜坐回去畫畫。
直到晚上九點,焦鈴把有些困了的伏姣抱到了屋裏。
伏姣和伏舟睡在同一個屋子裏,燈已經關了,但是義憤填膺的伏舟還在絮絮叨叨,見自己說了半天沒得到弟弟的搭理,不安於此的伏舟又爬上了伏姣的小床,硬生生將困倦的伏姣擠醒,小聲道:“姣姣,明天哥哥要去打壞人了,你要一起來嗎?”
“不要!”困成小狗的伏姣眯著眼睛將伏舟的肉臉推開,“我要畫小伐!”
“小伐?哦,小花啊,”伏舟恍然大悟,他捏了捏弟弟的腮幫子,忽然多了一種蜜汁自信,“小花有什麽好畫的?我一定會打倒油瓶子的!到時候姣姣來畫我吧!”
“不、不要……”
“姣姣、姣姣、姣姣!”伏舟開始了自己的磨人功法,“去嘛去嘛!”
被磨得沒辦法的伏姣隻好鬆口,心裏卻想著明天要偷偷擺脫伏舟,不然他肯定又要被圍住強迫當“公主”了。
與此同時,在一號家屬院的另一座別墅裏是一種沉悶的寂靜,謝父苦惱於兒子對愛人陳雯以及對方兒子的排斥,不由得深深歎了口氣。
陳雯握住了謝父的手道:“會好的,鬆揚隻是年紀小,以後會理解的。”
“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