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老婆的最高境界是讓他哭讓他笑讓他喵喵叫(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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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姣不想屈服於謝承的淫威,便緊緊抿著嘴巴,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
但是謝承比他想象的更加不要臉——對方直接捉住了伏姣的肩膀,飛快的“吧唧”一聲親在了小孩兒的側臉之上,末了還舔了舔嘴唇,評價道:“不愧是姣姣,真甜!”
“你、你!”
氣呼呼再一次捂著臉頰的伏姣紅了耳朵,小嘴巴也不由自主撅了起來,他重重衝著謝承“哼”一聲,便虎氣哄哄地轉身離開。
隻是開沒有走幾步,就被身後拽住了他兔子耳朵的謝承拉回了原地。
謝承酷酷一笑:“小胡椒,你知道從哪邊走嗎?”
伏姣:“……”
棉花糖沉默了,但依然不服輸地狠狠瞪著謝承。
可這一幕落在謝承眼裏,就是蠢萌蠢萌的小兔子睜著眼睛妄圖在大灰狼的麵前逞能。
“嗬,你簡直就是吃可愛多長大的吧?”謝承自顧自反問了一句,扯著小孩兒的兔子耳朵拎到了相反方向,“是這邊回去。”
“我知道!”伏姣心虛地喊了一聲,算是默認自己被謝承牽著兔子耳朵走路。
沒走幾步,饞嘴巴的小孩兒忽然開口了:“森麽是可愛多啊?”
“那個啊……是冰激淩。”謝承眯了眯眼,他忍住了想要使勁兒rua棉花糖的衝動,在這一刻假裝成一位溫和體貼的小哥哥,“姣姣想吃嗎?”
“嗯……有香草味嗎?”伏姣喜歡吃香草味的冰激淩。
“有啊!”大灰狼晃動著身後的尾巴,忽然有了一個絕妙的注意。
“可是,姣姣沒錢的。”小孩歎了口氣,他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隻有爸爸媽媽才有錢,但現在也米有爸爸媽媽。”
“我有錢。”
謝承覺得棉花糖簡直太給力了,都不用他伸手拉,就能自己順著梯子爬到他的“冰激淩陷阱”之中。
於是謝承甫一低頭,就對上了小孩又大又圓的小鹿眼。
“謝承哥哥,我想吃。”
或許是因為年紀還小的緣故,棉花糖的眼尾微微下垂,給人一種可憐巴巴的感覺,睫毛又生得很長,像是一把深色的小扇子蓋在了眼瞼之上,瞳孔黑得清透,像是一片鋪染了墨水的鏡麵,即使是黑色也能清清楚楚地照映出對視者的影子。
砰!砰!砰!
是一陣劇烈的心跳聲,就好像胸腔裏鑽進去了一頭調皮的小鹿在橫衝直撞,鹿角“砰砰砰”地砸在胸骨之上,不住震動著,甚至連帶著謝承的神經都開始痙攣。
——太犯規了吧……
以前的謝承從來不覺得自己喜歡可愛的生物,或許是因為母親和那個不知所蹤的親身父親都帶有大型貓科動物的基因,所以看到那些小鳥、小兔子,謝承內心深處不會萌生憐愛之情,反而盡是種想要獵食的躁動。
但是他一切的特例似乎都給了棉花糖,從第一次見麵起,他就莫名其妙喜歡逗弄這個唇紅齒白的小孩兒,越逗越來勁兒,直到人淚汪汪地流眼淚才罷休;往往自己把小孩欺負哭了,謝承還能再把人給哄好。
就在目前相處的一年裏,謝承可以說是在哄孩子上有一手,當然這個孩子僅僅限於伏姣。
雖然謝承差點兒就被小孩萌化了,但他還是堅守住了心底的“陰謀”。
“哥哥帶你去買。”
十分鍾後,謝承蹲在路邊剝開了可愛多外麵的包裝,他手裏拿著冰激淩在棉花糖麵前晃悠了幾下,問道:“想吃嗎?”
“想!”小孩脆生生地回答,還點了點圓乎乎的小腦袋。
“哥哥給你買冰激淩,那你用什麽交換?”說著,謝承又晃了晃手裏冒著冷氣的可愛多。
伏姣咬住了指尖,小心翼翼問道:“那、那哥哥要什麽鴨?”
“親我一下就給你吃。”不論過程如何,謝承的目的是不變的。
“可是媽媽說不能隨便親親。”伏姣一本正經地解釋道:“隻能親未來的腦婆。”
“你知道老婆是什麽嗎?”
“就是能一起睡覺的人!”
“難道姣姣沒和我一起睡過覺嗎?”說著謝承捏了捏小孩的耳垂,試圖喚醒對方的記憶,“一起去旅遊的那次,我們不是還一起睡過嗎?”
謝承說的事情也就發生在今年年初,正好趕上了春節假期,謝、伏兩家見孩子們玩得好,便組織了一場春節旅遊項目,期間跳騰的謝鬆揚和伏舟自然是一組,而乖巧的伏姣則是時常被謝承領著,有時候大人們晚上玩得遲了,哄睡任務便落在了謝承身上,趁著這個機會,他和棉花糖可是沒少睡。
“睡、睡過。”顯然,伏姣也想起來了。
小孩纖長的睫毛顫動,彰顯著他心裏的糾結:一方麵他記得媽媽說過的話,可另一麵是他難以從冰激淩上移開的目光。
謝承也看出來了棉花糖的為難,他笑道:“我們一起睡過,剛剛我還親了你,這說明什麽?”
伏姣茫然搖頭。
“這說明你就是我老婆啊!”這話說得謝承一臉正氣,絲毫沒有欺騙小孩的愧疚心。
“不、不是的,不是……”
伏姣反駁的話還沒說出來,粉粉嫩嫩的唇瓣上就被抵上了冰激淩尖尖,香草味兒的奶油半糊在他的唇珠上,被冰涼侵襲,他下意識伸著舌頭舔了一嘴甜滋滋的味道。
“好吃嗎?”謝承問道。
“好次!”小孩點頭。
“那你是不是我老婆?”謝承循循善誘:“老婆就是一起睡覺的關係,我們一起睡過覺,而且以前我還咬、啊不是,親過你,四舍五入不就是老婆嗎?這還有什麽問題嗎?”
謝承為自己可以使用到“四舍五入”這個新名詞而驕傲。
“好像沒有……”伏姣被謝承繞到了圈子裏,除去最開始感覺到的不對勁兒,此刻的他望著謝承真摯的眼神,隻覺得對方的話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他們一起睡過、親過,似乎就是可以成為老婆的關係。
“那、那為什麽我是腦婆?哥哥不能當腦婆嗎?”伏姣糯糯問道。
被問住的謝承噎了一下,他有些氣急敗壞地捏著小孩的腮幫子扯了扯,順手將冰激淩遞了上去,讓對方就著自己的手“嗷嗚”一口咬住了冰激淩禿了一點的尖尖上,“怎麽那麽多問題?”
雖然嫌棄小孩問題多,但謝承還是一手舉著冰激淩耐心解答:“因為我比你高比你大,當然是你當老婆。懂了嗎?”
“唔,懂了!”伏姣把嘴裏的東西咽了下去,嘴巴染著一層水色,他扭頭看向謝承,“哥哥,低頭。”
“幹嘛!”覺得自己在棉花糖麵前弱了一頭的謝承惡聲惡氣,眼裏凶光無限,腦袋卻聽話地低了下來。
啵唧。
是一個甜甜的、帶著香草味兒的吻,觸感溫暖帶著濕意,輕輕柔柔落在了謝承的側臉,甚至差一點兒就碰到了嘴角。
謝承愣住了,臉側還有濕濡的痕跡,似乎是來自於棉花糖嘴巴上化開的奶油,有些黏黏膩膩的,但謝承一點兒不嫌棄,他轉著眼珠盯上了抱著他手腕吃冰激淩的小孩,輕聲道:“親我幹嘛?”
“嗯?”伏姣不解:“不是哥哥說的嗎?姣姣是哥哥的腦婆,然後冰激寧換親親。”
——很對,沒問題。
心滿意足的謝承半闔著眼睛,忽然也偏頭親了伏姣一口。
這一回被親了的伏姣沒有躲,他自認為當了謝承的老婆,那麽就要擔負起老婆的責任,便也湊過去親了親謝承,這才重新專注於被逐漸舔平了的冰激淩。
謝承覺得自己不能輸,他怎麽能比不過老婆呢?於是小孩子的好勝心上來了,在伏姣吃冰激淩的空隙他又如法炮製親了上去。
——在路人的眼裏,就是兩個長相精致的小孩蹲在路邊,年紀大一點的小孩舉著冰激淩遞在另一個年紀更小的小孩的嘴邊,每當年紀小的吃了一口後,年紀大的就會湊過去親親對方的側臉,而被親親的小孩也會在吃下一口之前反過來親親年紀大的那個。
單身了二十多年的路人:啊喂!現在臉幼兒園的小朋友都開始虐狗了嗎?
已經懷孕了的大姐姐路人:哎呀呀好可愛的小朋友!好像抱回家去呀!
待謝承領著伏姣回到謝家後,來開門的陳雯愣了一下,有點遲疑地問道:“承承、姣姣,你們倆是摔跤了嗎?怎麽臉蛋一邊紅紅的?”
原來在謝承的左臉和伏姣的右臉都紅通通,像是被什麽東西摩擦過一般,相比較而言謝承臉上的紅暈不是特別明顯,但天生肌膚嬌嫩的伏姣右臉甚至還有點兒紅腫。
謝承遲疑,在他還沒想好怎麽說的時候就被伏姣搶白了,“是親親的!”
剛從廚房走來的焦鈴一聽樂了,“為什麽親謝承哥哥呀?”
麵對媽媽的疑問,伏姣說的又大聲又驕傲:“因為姣姣是哥哥的腦婆呀!”
“噗!”這是喝了口水差點兒噴出來的陳雯。
“哈?謝承/油瓶子你敢搶我老婆/弟弟!”這是剛一進門就聽到了動靜的伏舟和謝鬆揚。
“要不當個親家試試?”這是笑得快沒眼睛的謝恒。
“寶貝你才多大就給人當老婆啊!”這是被迫擁有了嫁女兒心態的老父親伏靖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