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老婆的最高境界是讓他哭讓他笑讓他喵喵叫(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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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這裏學生甚少,因此宿舍樓也隻有兩棟,男女性別分開,伏姣和謝承都是住在南麵的那一棟樓裏。
    原先謝承在南洋訓練營學習的期間裏都是他獨自一人住著,寬鬆的兩人間被他住成了獨臥,盥洗室也具備,雖然白天的訓練苦了點兒,但日常生活的水平還是可以保障的。
    此刻謝承已經抱著懷裏的小人魚上了樓。
    他的宿舍裏很簡約,甚至可以說有些樸素,幾乎沒有什麽生活氣息,床上的被褥全部都是訓練營一開始下發的軍綠色,灰撲撲地不像是一位少年的住所,倒是同那監牢有幾分相似。
    謝承將伏姣放在了自己早就鋪好被子的床上,小心翼翼把他的大尾巴裹著毛巾擔在上麵,“你先坐著,我給你收拾床。”
    在他床位的正對麵是一張隻有框架、床墊的單人床,此行帶來的行禮早就被工作人員提早放在了床頭邊。
    伏姣幹脆抱著尾巴看謝承收拾,他自己現在站立不行、走路不行,就是想幫忙也於心無力,還不如乖乖待著不給別人添亂。
    於是他便心安理得地從背包裏扯出一袋薯片開始“哢嚓哢嚓”。
    謝承手下鋪著床,耳朵裏聽著那猶如小倉鼠一邊的動靜,甚至還愈演愈烈,不由給氣笑了——自己在這兒辛辛苦苦給棉花糖鋪床,對方卻晃著尾巴吃零食,簡直就是小白眼狼!
    這般想著,謝承放出了自己的長尾巴,一下卷走了小人魚手裏的薯片桶,勾唇抱臂,“小沒良心的,就幹看著我在這兒收拾?”
    說著他伸手捏住了小孩的臉頰。
    對於謝承來說,捏棉花糖是他的幾大愛好之一——那綿軟的觸感像是滑膩的牛奶布丁,不僅捏著舒服,貼近聞起來也有股香香甜甜的滋味,真不愧是他喜歡的小人魚。
    “那我又幫不上什麽……”伏姣將自己的臉蛋從謝承的手裏拯救下來,他揉了揉側臉歪頭作思考狀。
    “唉……”伏姣小聲歎了口氣,他掀開了尾巴上已經有些幹了的毛巾,亮出了茉莉白色的魚尾,隨著尾尖的輕翹,半透明薄紗般的尾鰭也綻放著流麗的光芒隨之蕩漾。
    “給你摸尾巴。”
    十一歲的伏姣身量一米三多,但變作了人魚形態則差不多超過一米六,魚擺輕薄,小心地蹭了蹭謝承半垂在身側還卷著薯片桶的尾巴。
    “剛才不是還不給我摸嗎?”謝承故意。
    “那你最後還不是摸到了?還欺負我說要把我扔下去。”
    謝承選擇性耳聾,故意忽略了伏姣說話的後幾個字,裝作一副什麽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一屁股坐在了床沿,抬手就將自己日思夜想的魚尾巴抱在了懷裏,“尾巴伸過來我再摸摸。”
    小人魚的尾巴正好被謝承抱著放在了大腿上,微涼的觸感透過透過褲子傳遞到了腿上,讓謝承忍不住翹了翹自己的豹子尾巴。
    謝承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他抱著尾巴好一頓rua,直到小人魚癱在床上顫著尾巴尖尖求饒才堪堪罷休。
    “乖乖坐著,我繼續給你收拾床!”吸夠了人魚的謝承精神奕奕,三五下就收拾好的床鋪,隨後又是逮著伏姣一頓摸,仿佛是充電一般,連帶著將整個屋子都收拾了一遍。
    半小時後,伏姣瞧著地麵鋥亮的宿舍,不由得向謝承比了一個大拇指。
    *
    因為是第一天來訓練營,主要就是為了讓謝承和伏姣適應,真正的課程會在三天以後開始,此刻拿著自己課程表的伏姣一臉苦澀,“怎麽這麽多課呀?”
    一張a4的紙上印著周一到周末的表格,幾乎每個空裏都有不同的安排,伏姣瞧著那密密麻麻的課程,忽然感覺未來黑暗。
    “還好。”謝承倒是不怎麽在意,他在訓練營已經待了有段時間了,對於這邊的課程極訓練方式適應良好,“不過你這尾巴……到時候是不要我抱著你上課?”
    “唉……”
    說到尾巴的問題,伏姣深深歎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出了問題,總是感覺不到南溪所說一種“自然而生的玄妙感”,感覺抓不到,所以他在控製魚尾和雙腿之間的轉換就非常艱難,最經常有的情況就是好不容易變成了雙腿,然後沒能堅持幾分鍾便“嗖”地一下成了魚尾。
    魚尾確實好看,但潛在的問題也多——處於生長期的小人魚尾巴敏感脆弱,時時刻刻需要呆在潮濕的環境下,這就是伏姣日常腿上蓋著濕毛巾的原因;再者他現在行動不便,去哪兒都得靠人抱著,總是容易蹭著尾巴,那種麻癢近乎令人戰栗的感覺伏姣可不願再體會。
    不過說來也奇怪,如果摸他尾巴的人是謝承,那種排斥感會少很多,甚至如同被撓癢的小貓咪一般,又爽又舒服。
    “誒,謝承你再摸摸我尾巴!”
    就像是突然想起了,現在伏姣一回憶起被摸著尾巴的舒爽感,不亞於像是泡在溫度正好並且自帶按摩功能的浴缸裏,他翹著尾巴尖尖主動將魚尾放在了謝承的大腿上,眨巴著大眼睛,“謝承,再摸摸嘛?”
    棉花糖撒嬌誰能抵得住?
    謝承不能,但他可以假裝能。
    “就這樣讓我摸?”他故作姿態。
    “不然哪樣?”小人魚幾乎都沒多想就踩到了獵人的陷阱裏。
    “讓我摸有什麽好處?我總不能給你幹白工吧?”
    伏姣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之前不是你非要摸我尾巴的嗎?”
    “哦,那是之前。”謝承非常欠揍地側身靠在床邊,修長的腿半曲著,身後的尾巴倒是好心情地來回晃動。
    伏姣想著硬氣地說“不摸就不摸”,但心底那股癢意難以消散,勾的他難受,便小聲道:“那、那怎麽你才摸啊……”
    雖然自己摸尾巴也可以,但卻沒有謝承摸著舒服,吃過了山珍海味的人自然看不到清粥小菜,伏姣也不例外。
    “叫聲哥哥。”謝承哼了一聲,“你還真就是小沒良心的,有事哥哥沒事謝承,以前還說要給我當老婆呢……”
    “閉嘴閉嘴!”小人魚甩著尾巴想要抽謝承,卻正好被對方抱在懷裏順著鱗片生長的方向一頓摸,“還不是你騙我!”
    “我騙你?難道不是姣姣為了冰激淩把自己賣給我的?”謝承摟著小孩的尾巴,他的視線落在對方茉莉白的鱗片上,從腰腹下開始逐漸過度,形成一道優美的弧度。
    他摸了摸下巴,忽然問道:“姣姣,變成人魚後你的小小姣去哪兒?”
    “嗯?”被按住尾巴的伏姣一愣,“什麽小小姣?”
    “就是那個——”謝承眨了眨眼,此刻他臉上沒有什麽壞心思,倒是全然的好奇,像是一位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好學生。他的視線故意落在小人魚的下腹處瞟了瞟,身後的豹子尾巴也勾著尖尖在半空中虛虛指了一下,“小小姣——那個。”
    伏姣一開始沒想明白,但他順著謝承的視線以及對方尾巴尖的方向看去,瞧著自己小腹上細細密密、從大到小排列的鱗片——那個部位好像是長著那什麽器官吧……
    瞬間,小人魚從耳朵尖紅到了臉頰,又從臉頰紅到了脖子,他使勁兒將尾巴抽回來抱在手臂裏,正好遮擋住自己光溜溜的肚子,“你、你流氓!”
    “嘖,都是男的怕什麽?”謝承撐著手臂靠近,“誒說真的,姣姣你讓我看看唄?目前我看著你的尾巴那兒是平的……那你怎麽上廁所啊?還是說變成人魚就不用上廁所了?但你也得吃飯喝水啊?”
    “你、你……”伏姣覺得自己氣血上頭,隻想衝上去堵住謝承的嘴巴。
    “乖乖,不讓我看就解答一下我的疑惑?”謝承挑眉,一副期待滿滿的樣子。
    “不要!你做夢!”伏姣抱緊了自己的小尾巴,堅決不讓謝承靠近,“有時間你自己翻書找去,幹什麽非要問我?”
    “好奇唄。”謝承輕笑,“來,還想不想讓我給你摸尾巴了?”
    小人魚對於謝承的作態半信半疑,“那你不許偷偷看!”
    “看什麽?看小小姣嗎?主要是我想看也看不到啊?你這魚尾巴上一馬平川,還怕我看?”
    “謝承!你閉嘴!”
    “好好我不說了,”一見棉花糖眼眶開始發紅,謝承立馬舉著雙手投降,一副好說話的樣子道:“來,哥哥給你揉尾巴!”
    “你才不是哥哥!”雖然嘴裏說著這樣的話,但伏姣還是乖乖把自己的尾巴放在謝承的大腿上。
    謝承的手上有老繭,摸在魚尾上有些剮蹭的粗糙感,但對於處在生長期的小人魚來說剛剛好,尤其謝承很會把握力道,雙手順著小人魚的胯部開始,令人骨子都開始發軟的魚尾推拿叫伏姣發出一聲喟歎,隨後癱軟在床上。
    “力道行嗎?”
    “嗯嗯,剛剛好。”
    “這裏要揉揉嗎?”
    “要!”
    就在伏姣舒服地恨不得閉眼睡覺時,一陣來自尾鰭的灼熱感升騰,還不待他反應,那一條茉莉白的大尾巴就變成了一雙筆直的腿。
    一時間,整個室內陷入了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