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老婆的最高境界是讓他哭讓他笑讓他喵喵叫(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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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廈擰著頭笑嘻嘻道:“有個什麽成語來著?郎什麽女的成語,還挺配!要我說啊承哥和夏媛媛確實不錯,一個男生第一、一個女生第一,強強聯合啊!”
    “咳咳,是、是郎才女貌。”伏姣小聲補充,視線落在不遠處卻有些難以收回。
    他腦子裏回憶著郎才女貌是什麽意思——哦,好像是“指男的有才氣,女的有美貌,形容男女雙方很相配”。這個詞語他很熟悉,上一學期學校的期末考試還考過成語解釋,正好他背過這一道題。
    現在這麽一看謝承和夏媛媛,這個詞似乎也沒說錯,隻是他心裏為什麽這麽奇怪呢?就好像是在櫥窗外看到了一份心儀的小蛋糕,正準備掏錢買的時候卻被告知已經被別人預定了。
    “不過承哥可受歡迎了,之前隔壁訓練營和咱們舉行交流賽的時候,你可是沒看見,場子上給承哥加油送水、事後告白的女生隻多不少,就連隔壁訓練營的營花崔曉曉也喜歡承哥,那會兒大張旗鼓告白,可惜落花流水無情。”
    伏姣糾正道:“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哦哦弟弟你好厲害啊!”江廈摸了摸腦袋,他低頭打量這位被謝承特殊關照的小孩,忽然發現對方麵皮煞白,冷汗涔涔,連原本比較有規律的步伐也開始變得淩亂,“誒弟弟你臉色不太好,是怎麽了?”
    “我……”伏姣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雖然之前跑步隻是覺得腿腳酸軟,但現卻從腳趾開始蔓延出一種針紮的刺痛,就像是皮膚在一寸寸皸裂,“我有點難受。”
    喘了口氣,伏姣忽然放緩了步伐,一步兩步直到停止。
    江廈還記著謝承的叮囑,見小孩不跑了便也湊過來,“是不是哪裏難受?我叫承哥來?”
    “呃……”伏姣抬頭看見了不遠處似乎一邊跑步一邊和夏媛媛說什麽的謝承,抿唇道,“沒事,你們先跑步吧,我去找教官問能不能休息一下。”
    他知道自己的體力有幾斤幾兩,雖然多數人在獸化覺醒後體能會大大增加,但就剛才跑步的時間裏,伏姣並不覺得自己也在此列。
    且雖然謝承說是讓江廈照顧點兒自己,可伏姣並不喜歡依靠陌生人,便沒給對方說話的時間,轉身快了幾步走向教官。
    教官知道這位新來的小孩覺醒了人魚基因,因為之前沒有過類似案例,便先安排著和其他人一起訓練,此刻見小孩蒼白著一張臉,他立馬上前半蹲下,“怎麽了?訓練不適應?”
    伏姣點了點頭,“教官,我的腳和腿都開始疼了,我、我覺得我現在很需要水。”
    話落,他又小聲補充了一句。“我可能快變出來魚尾巴了。”
    這話一出,教官立馬把小孩抱在懷裏,介於他高大健壯的身軀,伏姣正好能坐在他的臂彎裏,“走,帶你去醫務室看看。”
    這邊教官剛帶著伏姣往醫務室去,那邊好不容易擺脫糾纏的謝承一回頭,就發現自己的棉花糖不見了。
    “人呢?”他跑過來皺眉問著江廈。
    “被教官抱走了,估計是有點兒不舒服。”江廈指了指他們消失的方向,“應該是醫務室。”
    謝承皺著的眉頭就沒放鬆下來過,見此江廈不由得安慰,“嗐,沒事的!咱們不都是這樣摔摔打打過來的?不過你家弟弟確實看著嬌氣,多訓一訓、練一練就好了!”
    “……他不一樣。”謝承低聲道,“你先替我看著這邊,我要去看看。”
    “誒!承哥別走啊……”
    隻是江廈來不及喚人,謝承就以比訓練時候還要快一倍的速度追了過去。
    這時候隊伍前麵的人也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動靜:
    “承哥夏媛媛腳扭了!”
    “承哥!”
    “承哥怎麽跑了……”
    隊伍前麵也聚集著一群人,江廈看了看跑開後即使聽到了聲音也沒回頭的謝承,又看了看另一邊撅著嘴巴一臉氣憤的夏媛媛,他忽然覺得年幼無知的自己似乎看懂了什麽——至少在別人眼裏和謝承很相配的夏媛媛是真的沒希望。
    *
    教官抱著伏姣也是趕了個巧,在剛進醫務室坐在病床上脫了鞋後,小孩的下身及忽然冒出一條大尾巴,連帶著新訓練服和裏麵的小內褲全部被撐破了,隻能變作幾縷碎布躺在地下。
    南溪正好在醫務室,她拿著儀器給檢查了一番便趕緊弄了條濕毛巾裹在了小孩腿上,一邊對教官說道:“看來訓練方式還得改一下,人魚基因受不了陸地上的那些。”
    說著她有些心疼地蹲下給教官指著看,“尾巴尖這的鱗片都有些翻起來了,還是太幹燥。”
    伏姣乖巧地坐在床上,原先還有些難受的尾巴在接觸了濕毛巾後立馬舒服了很多,他對南溪和教官嘴裏的那些專業詞匯半懂半不懂,就隻能當一個傾聽者。
    砰!
    門突然被打開,一路跑來的謝承頭發亂七八糟的黏在額頭上,他氣息還算是平穩,隻是因為著急不知道什麽時候放出了頭上的豹耳和身後的長尾巴,“姣姣?”
    “謝承?”南溪一愣,立馬反應過來,她招了招手,“過來吧,你弟弟沒什麽大問題,不過就是我們得再商量商量對於人魚的訓練計劃。”
    說著南溪讓開了床邊,“你先照顧你弟弟一會兒,等等他緩好了直接帶到泳池那邊,我給開權限。”
    教官拍了拍謝承,“既然是你弟弟就先看著這邊吧,訓練場上如何?”
    “我讓江廈先看著了。”謝承決口不提他在離開前聽到了什麽,況且他知道,夏媛媛崴腳的事情多半是無中生有,沒必要多說。
    南溪和教官匆匆離去,一個準備去和其他老師再商量一下訓練方案,另一個打算繼續回去看著那群小獸人們訓練。
    此刻醫務室就剩下了坐在床上的伏姣和站在不遠處的謝承。
    安靜片刻,謝承道:“難受了為什麽不叫我?”
    “我看你在忙……”伏姣有些心虛,他虛晃著視線卻不敢看眼前的少年。
    他年紀不大,對於很多事情還想不明白,甚至一點兒沒有將自己心裏的難受往感情上歸類。即使在小學期間見過學校裏不少小男孩兒大大咧咧宣揚著自己的小女朋友,即使從幼兒園到迄今為止他被無數次“求愛”,但本質上伏姣還是那個有些傻乎乎的小笨蛋,他隻知道自己心裏難受,卻無法知道因為什麽。
    “我再忙能比得過你重要?”謝承還擰著眉毛,他覺得小孩就是不聽話,難不成也到了青春叛逆期?覺得自己什麽都行,不樂意被大人看顧著?
    伏·叛逆小孩·姣:默默打出一個問號。
    謝·大人·承:該死的!小孩不聽話怎麽辦?多半是慣的!到底怎麽治?打……算了,舍不得。
    見棉花糖還是低著頭不說話,謝承臉上嚴肅了幾分:“說話!”
    “說什麽?”伏姣愣愣對上了謝承的視線,他抿唇撓了撓鬢角,心裏糾結了一番才小聲道:“那我說了你不許笑我。”
    “放心,不笑你。”
    “江廈哥說——他說你很受歡迎,而且訓練營有很多人都喜歡你,隔壁訓練營也是。”伏姣總覺得此刻他說話的就好像是在找家長告狀一樣,別扭地他隻能低頭一個字兒一個字兒地往外蹦,甚至都不敢抬頭看謝承的神色:
    “他還說你很厲害,和那個女生很配,是郎才女貌。”
    “嗯……那個女生也很厲害,是女孩子裏的第一名,江廈哥說她喜歡你。”
    聽了半天的謝承挑眉,神色有些奇怪。他瞧著小孩黑絨絨的腦袋,忍住了想要伸手使勁兒rua的衝動,反問:“哪個女生?我怎麽不知道?”
    “就是女生第一的那個呀!”伏姣抬頭,他張了張嘴,聲音又小了下去,“紮著大馬尾,很漂亮,好像是叫夏媛媛。”
    “嘖,”謝承一把捋過自己額前的碎發,有些不爽道:“夏媛媛?大馬尾?很漂亮?見都沒見過倒是記住了別人的名字、外貌?還知道人家是第一?我怎麽不知道?以前你小學上了半學期都沒認下班裏的人,怎麽現在記人記得這麽快?”
    聽著謝承的陰陽怪氣,伏姣忽然有些疑惑——我們現在說的同一件事嗎?
    “啊……”小孩愣住了,張著微微幹裂的嘴巴。
    謝承瞧著小孩唇瓣上不怎麽明顯的小裂痕,忽然走到一側洗了手,在伏姣無措的目光裏往手心倒了一灘溫水,這才在指尖上蘸著水輕輕點在了對方的唇上。
    “嘴巴裂了也不知道喝水?渴了總叫我一聲呢吧!”語氣凶狠,但謝承手下的動作卻很小心,一點點用指腹的溫水浸潤著小孩嘴巴上的小裂痕,然後又重新接了杯水遞過去,凶巴巴道:“快喝!”
    “哦……”
    伏姣接過杯子喝了一口,發現水溫正好,便蜷著尾巴尖尖一口氣喝了個幹淨。
    此刻謝承還臭著一張臉,“小小年紀別想的早戀!你說的那夏媛媛好像還是個蛇類基因的,小心到時候一口吞了你這隻小魚苗苗!”
    伏姣:?
    所以,話題為什麽會變成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