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八那個前男友們都是大佬的拜金小美人(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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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姣萬萬想不到自己一個不留神就把自己給獻祭出去了,還是從頭到腳的獻祭,一晚上從清清白白的小祭品變成了破布娃娃,偏偏此刻還得拖著疲憊殘破的身體、拎著有半個腿長的水壺去澆花。
【嗚嗚嗚係統,他是臭男人!】伏·失足少年·姣扶著老腰顫顫巍巍,一步一頓地往玻璃花房裏去,手裏的水壺都被晃出去一半的水。
伏姣甚至還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怎麽就和管家滾了床單,昨晚上他半清醒半迷蒙,連係統的警報器都無法觸發,便被惡魔管家抵著做了書耽不讓做他還非得做的事情;莫名其妙失了身也就不說那麽了,可安塞萬沒有一點兒紳士風度,大清早就把睡得一臉迷茫的伏姣喊起來提醒他要去上工澆花了。
伏姣:??
簡直就是離譜!
不止如此,或許是為了更好地去壓榨黑發祭品的最後一滴血,安塞萬還非常好心地用惡魔能力治好了伏姣扭傷的腳踝,順便祝願伏姣工作愉快!
【太不是人了!】係統附和,【不,他本來就不是人!】
伏姣艱難困苦地抬起手臂開始澆花,忍不住吐槽,【既然能把我扭傷的腳腕治療好,幹嘛不給我治療一下腰啊!】
說著黑發祭品扯著領口低頭一瞧,就看到了胸膛乃至於其他部位點綴著零零星星的吻痕,【還有這些東西,明明他有能力消除,還非要留在我身上,腰酸背痛屁股開花,光治療腳有什麽用?】
係統若有所思,【我看過科普,有的雄性生物會在自己的交配對象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味道和痕跡,管家是雄性惡魔,大概、嗯……也是這樣的想法吧。】
【那可真是……】
還不待伏姣說完話,不速之客又出現了,是一臉趾高氣揚甚至在眼瞳下還埋藏著歡喜的蘇文。
伏姣抱著水壺後退一步,望著抱胸走來的蘇文不說話。
“呦,是黑毛的小耗子呀!”蘇文語氣中流露出一種大.大咧咧的輕視,他一拽著自己的領口輕輕一拉,便將那綢製的襯衣扯開半截,露出了肩膀。
“看見了嗎?”他揚了揚手臂,陽光透過玻璃花房照射在他白皙的肌理上,在光線的映襯下,那些緋紅的吻痕似乎都變成了淺色的花瓣錯落有致。
“看、看到了。”伏姣結舌,他不大懂蘇文是什麽喜好,幹嘛把自己的吻痕露出來給他看?這其中有什麽聯係嗎?
蘇文輕哼,他看不慣伏姣那張比他還好看幾分的臉,尤其對方獨特的黑發黑眸,站在人群中總是最吸睛的存在,這樣的特殊感令蘇文心裏全然是警惕與防備——獨特又美麗的人隻要有他一人就夠了。
蘇文:“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我和安塞萬度過了很愉快的一晚。”
伏姣:?
什麽鬼?昨天晚上安塞萬不是和他在一起嗎?那和他在一起的管家又是誰?哪個城堡裏的老年幽靈嗎?
蘇文自顧自道:“安塞萬他誇了我很多,他說我皮膚白、手感好,還說我柔韌性不錯。伏姣,你偷偷覬覦的男人可是在我身邊,他看中的人是我,沒你什麽事哦!”
“你是說,昨天晚上你和安塞萬在一起?”伏姣語氣裏有些難以置信。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當然,你是聽不懂人話嗎?”蘇文翻了個白眼,很看不上伏姣這種自欺欺人的模樣,“安塞萬是我的,從第一天到蒙迪斯莊園的那天我已經和他有了深入的交流,我們之間很和諧,所以你最好不要想著勾引他,否則結果不是你能承受得了!”
話落蘇文高傲地扭頭就走,隻剩下原地陷入沉思的伏姣。
【統兒,這個世界是靈異世界?】伏姣怕鬼,他也不想遇見鬼。
【不應該啊,西幻世界頂多存在亡靈,但亡靈也不可能出現在蒙迪斯莊園。】係統也很不理解,【而且據我觀測,整個蒙迪斯莊園裏隻有你們以及惡魔管家。】
【那蘇文又是怎麽回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在撒謊……】伏姣皺眉,以他的智商還真思考不了太深奧的東西,就比如現在,某隻大腦短路的小茉莉已經陷入了一團亂麻之中。
一團團迷霧在伏姣的神思是飄動,讓他意識到這個世界似乎並不是那麽簡單——意外和管家滾作一團,管家和蘇文之間的聯係,到現在也沒出現的反派……一切的一切,好像在朦朧間有種關聯,隻是當人想要去探求的時候會被那層迷霧擋回來。
而現在伏姣就是這種狀態。
幹脆放棄折磨自己大腦的少年重新提起水壺繼續澆花,他決定先放過自己。
“寶貝,今天過得還愉快嗎?”
就在整理花叢的間隙裏,伏姣聽到了某個熟悉的聲音,一回頭就看到了一身黑色管家製服、帶著金色眼鏡框的青年管家。
安塞萬覺得自己有點兒不正常,昨晚的貪歡是一切不正常的開始,但這樣的不對勁大概早有苗頭——或許在這群祭品們第一天到達蒙迪斯莊園起,他就已經注意到了那隻黑色的小老鼠。他嚐試克製自己,於是今天早晨他甚至惡劣地去催促黑發祭品去幹活,他本以為自己可以像往常一般躲在幕後看著一切好戲的上演,可當他察覺到蘇文找到黑發祭品並說了那麽一通話後,安塞萬覺得自己有些坐不住了,這才火急火燎地趕來,隻是當他到了少年又擺出一副渾不在意的姿態。
——這可不像他!
安塞萬如是想到,但他甚至難以克製自己的行為。
“不愉快。”伏姣甚至懶得掩飾自己的情緒——昨天安塞萬的行為徹底打破了他的計劃,大約近期他都無法被趕出蒙迪斯莊園了,所以又該怎麽維持原人設的故事線?他可不想因為這點原因被任務世界踢出去。
“難道是我昨天的手法不好嗎?”安塞萬發問真誠,似乎真的在尋找令黑發祭品不愉快的原因。
可惜伏姣不吃這一套,他勾了勾嘴巴,小聲道:“您看到蘇文了嗎?”
“蘇文?當然沒有。”青年笑眯眯地撒謊,似乎一點兒不怕被人揭穿。
而伏姣也不揭穿他,而是如同一位深深陷入愛戀情緒的少年,癡纏而深情,帶著對戀人的懷疑與不安,“可是蘇文說他昨天晚上和您在一起。”
說著黑發祭品露出了泫然欲泣的神情,在那一瞬間他眼尾都染上的紅暈,語氣更是帶著潮意的哭音:“如果、我是說如果您不喜歡我,大可將我趕出去,而不是用蘇文來拒絕我……明明昨天晚上您還擁抱著我……”
“哦,我的寶貝,你這樣會傷了我的心。”安塞萬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演戲還是真情流露,總之他為自己一瞬間遲疑的怪異而感到意外。他盡可能地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扔了出去,像是往常一樣維持著自己屬於管家的人設與形象,“我愛你還來不及呢……我和蘇文,隻是意外。”
典型的渣男發言。
伏姣道:“那你們真的什麽都沒發生嗎?”
放在過去,安塞萬隻會覺得那些爭風吃醋的女人惹人厭煩,而爭風吃醋的男人則是會令他惡心,但此刻麵對黑發祭品的質問,他非但心裏沒有任何以上的一種情緒,還莫名有種說不清的悸動。
——自己在悸動什麽?
確切說來安塞萬自己也不清楚,但這並不妨礙他去好奇這種變化的原因。
或許有一句話說的沒有錯,當你開始好奇一個人,那麽距離喜歡上他就不遠了。
“寶貝,我的心髒隻為你跳動。”可惜惡魔沒有心髒,不過即使是沒有心髒的惡魔也不會看上別有算計的蘇文,隻是現在為了某種計劃和安排,安塞萬並不能告訴伏姣,況且他也不覺得需要將自己的安排告訴一個小祭品。
他隻是祭品而已。
伏姣不知道管家在一瞬間想到了什麽,他此刻隻是為自己勾引失敗而無能狂怒,卻又無法表現出來,隻好掛著半笑不笑的神情,甚至就安塞萬看來這樣的表情似乎還有些對答案不滿意的悲傷。
——哦!怎麽回事?我竟然在關心一個祭品的心情!我不能這樣!
心裏在努力拒絕,但安塞萬的行動卻是將自己的臉皮撕下來狠狠扔在了地上,甚至還踩了幾腳——他抬起少年的下巴輕輕吻住了對方的唇,在黑發祭品一瞬間震驚的目光中,安塞萬深感自己的體貼安撫到了心思敏感的小祭品。
他想或許自己可以對這隻黑發的小老鼠更好一點。
被吻住的伏姣以及無力掙紮,他距離被趕出蒙迪斯莊園又遠了一步。
係統:【阿門。】
隻是在玻璃花房的外麵,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站在花叢一側的蘇文,即使有著花枝層層疊疊,也無法遮擋那一對擁吻在一起的身影。
蘇文咬緊了牙關,天使一般的麵孔上閃過了某種猙獰的情緒,“肮髒的家夥……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