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太血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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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念已經很久沒有審過犯人了,從前確實是她親自審問,後來建立軍隊,又調教培養副將,審問這種事情,就交給泗水他們去做了。
    所以說,她還是挺想念這種審問犯人的感覺的。
    所以當她聽人說審訊室裏有塊硬骨頭的時候,她就很有興趣。
    顧行川以為她是對刑訊好奇,就答應她過來看看。
    “讓我來,交給我就行。”
    顧行川有些疑慮,但是想到若念的身手,便同意了。
    “我有個要求,把他的上衣扒了,綁在架子上。”
    別說顧行川吃驚,旁邊所有的士兵都吃驚了,這是什麽操作?
    “你一個女孩子,不好吧。”女孩子的清白最重要,怎麽可以麵對赤身的男人。
    “有什麽不好,我又看不見。”
    顧行川吃癟,也倒是也有幾分道理,畢竟看不見,可是看不見也不能這樣吧!!!
    他使勁給旁邊的成齊使眼色,成齊見狀,連忙接上話茬。
    “脫衣服綁架子上怕是不行,囚犯出血嚴重,軍醫正在治療,萬一有什麽好歹,這可是損失了一個重要的人證啊。”
    “是啊是啊。”
    顧行川也在一旁附和。
    “沒事,我懂些針和穴位,可以快速止血,給我一盞茶的時間,我保證給你們什麽都審出來。”
    成齊無奈,攤開手表示他也沒辦法。
    “可是你的清白......”
    “清白?那我的腳呢?”若念冷冷回答道。
    顧行川覺得,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這會他怕不是已經死了千萬遍了。
    沒有辦法,他隻好答應若念去審問犯人,但是前提是他必須在場。
    “那走吧。”
    軍醫把聶遷包裹的嚴嚴實實,兩個人把他給抬了出來,綁在架子上。
    若念也隨後進去。
    聶遷呼吸很微弱,失血過多,身體很虛。但是卻用野山參吊著一口氣,還能夠回答一些問題。
    若念向顧行川伸了伸手。
    “給我一把小刀,要很鋒利很薄的那種。”
    顧行川給了成齊一個眼神,成齊便從腰帶裏掏出了一把匕首遞給若念。
    若念慢慢靠近聶遷,說道:“還記得我嗎?手下敗將。”
    聶遷也微微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來人,眼睛突然一下子睜大,模糊不清地說道:“是你。”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從中作梗,隻怕他現在早就伏擊成功,取了顧行川的項上人頭。
    “我是來審訊你的。”
    聶遷哼了一聲,“要殺要剮,隨你們便。”
    沒想到若念居然很快接了一句,“好,這可是你說的,我選擇,剮。”
    “你放心吧,我技術很好,而且還學過醫,略知一些穴位,你看啊,這,這,還有這,血管少,不易大出血,足夠我剮幾片上好的肉了。”
    說著,她還用匕首一刀一刀指著,一會是胸部,一會是腹部,一會是肋骨。
    顧行川看後麵看著眼皮直跳,他怎麽就覺得這有點像是調情啊。
    若念分寸把握的很好,刀尖一直戳著皮膚,還故意用力,雖然讓人感到痛,但不至於戳破皮膚。
    匕首在聶遷身上遊走,聶遷都不自覺咽了口口水,以往審訊不是都直接上刑嗎?現在怎麽還開始威脅了?
    不對,這是心理戰術!
    再說了,一個女人,真能剮他的肉不成?
    重新建立好心理防線,聶遷撇開頭不看她。
    若念卻更加貼近了他,在他耳邊輕輕說道:“那我們開始咯,我的第一個問題是,誰指使你的。”
    然後,若念的刀子從脖子開始往下,停留在他的背部,匕首一劃,繃帶便開了,露出了傷痕累累的皮膚。
    隨後,匕首淺淺嵌進皮膚,一劃,一橫,再一上,一塊肉便被割了下來,插在匕首上,薄薄的一片,竟沒有流多少血。
    “啊。”
    聶遷握緊了手,好痛,沒想到這個女人真的能下如此的黑手。
    “拿盤子來。”
    成齊走上前,遞上盤子,若念把肉放在盤子裏。
    “你放心吧,按照我的刀法,至少可以片你一千多刀吧,唔,要是算上你的腿啊背啊就更多了。”
    “放心,你隻會流一點血,畢竟我是有潔癖的,萬一你的血染上我的衣服,我可是會生氣的。“
    ”而且我還會用最好的金創藥給你止血,所以你不會死。”
    若念故意放慢語速,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說得很慢很慢,像是一把刀,一下一下捅在聶遷的心上。
    後麵的士兵紛紛感歎,這是魔鬼吧,也太血腥了。
    又片了幾片肉之後,大部分士兵直接跑出去吐了,就連成齊也出去了。
    在外麵扶著樹幹就在吐。
    外麵的士兵嘲笑他們,上陣殺敵,開膛破肚都不見你們吐,不就是審問犯人嗎?還用得著吐?
    “放屁!有本事你去親眼看看!”
    成齊發火了。
    好奇的小兵探頭探腦,也進去看了看,無一例外都出來吐了。
    這刀工,嘖嘖嘖,嘔。
    一盞茶的時間還沒到,聶遷就已經把自己知道的吐了個幹淨。
    若念放回匕首,接過顧行川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手,說道:“謝謝。”,就走出了刑房。
    顧行川看了眼還在瑟瑟發抖的聶遷,好心的給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說道:“你放心,她已經走了。”
    唔,這是他第一次同情囚犯。
    回到軍營,成齊也已經吐好回來了。
    “將軍,您可真厲害。”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將軍這麽變態訓練他們就算了,找的媳婦更變態,一想到剛剛刑房發生的事情,他就連昨天的晚飯也得吐出來。
    看著成齊已經虛脫的樣子,顧行川難得沒有嘲笑他,說道:“聶遷已經招供了。”
    “北境的左丞相傅銘也是他們的人。”
    “左丞相?他可是大王最信任的人之一啊。”
    “那萬一,大王不相信我們怎麽辦?”
    是啊,他遠在邊關,要如何憑借這個口供來指證當朝的左丞相,隻怕會被別人說是汙蔑和誹謗,一步走錯便是死。
    要是貿然把證據呈於殿上,隻怕沒有人相信。
    “難道我們要隱瞞不報嗎?”
    “要不偷偷給大王報個信,讓他小心提防著點。”
    自己還沒說幾句話,成齊的嘴就像機關槍一樣,說了好幾句了,顧行川白了一眼成齊,腦子裏一團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