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技能比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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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我飲鴆!
    李慕昭看了他一會露了個苦澀地笑“有些話何必說的這麽明白。”
    蕭霽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李慕昭,你當真不要命了嗎?”
    “能活當然盡量活,但命這種東西不是你去掙就能強求的,”朝陽探頭,第一縷陽光灑在李慕昭的臉上,刺的她眯了眯眼睛,“不過我這次運氣當真是不錯,你派的那個孫猴兒來的真是及時,皇後前腳剛走,我就突然消失,就依李旻那個多疑的性子,必定更加懷疑皇後的用心。”
    見她隻想岔開話題,蕭霽心中火氣更盛,正要追問卻聽見牆外傳來雜亂的聲音“全城封閉,搜捕要犯!”一記清脆的敲鑼音後,那聲音更近了“線索者,賞百金!窩藏人販者,株九族!”
    李慕昭聲色微變“禁軍?我們被發現了?”
    “還沒有,不過,快了。”蕭霽從門縫往外看去,傳令的士兵一邊叫嚷著一邊從門前跑過,而在不遠處幾支禁軍正挨家挨戶的敲門搜查,他轉身拉過李慕昭,“我們得避一避。”
    有個男子抱著個胖娃娃火急火燎的從大堂奔到院子裏,衝他們大吼“進地窖,院子北角!”
    蕭霽點頭,抱著李慕昭就朝後院跑去,院子北角是一小片桃樹林,蕭霽四處看了一眼,準確地掃開一片枯葉,掀開了地窖的門“走!”
    地下暗室充斥著酒香,該是這酒樓主家存酒的地方,李慕昭揭開了一罐的封泥,喝了一口,眼前一亮“這酒不錯。”
    “你倒是會挑,”蕭霽結果她手上的酒罐,轉在手上觀察了一二,“人家準備給自己閨女十八年後的陪嫁女兒紅,就這麽給你喝了。”
    李慕昭聞言一滯“怎麽不埋到樹下。”
    “因為生出來是個小子,這女兒紅也隻能先擱這地窖裏再等上幾年了。”蕭霽灌了幾口酒,“不說別人,也不要岔開話題,仔仔細細把你怎麽想的,打算怎麽做,一五一十給我說清楚。”
    李慕昭沉默了一會,終究是不再掙紮“陛下將計就計,提前接走了太子,要引李旻動手造反,好徹底鏟除王家。是我求功心切,沒想清楚,才莽撞進了上京。”
    蕭霽眉頭一挑“繼續。”
    “陛下現在誰都信不過,如果我想方設法出了上京城隻會讓陛下更加猜忌我,我隻能冒險去瑞王府自投羅網,一是挑撥皇後和瑞王,鼓動他盡快動手,二是為了引得陛下同情,我受的罪越多,陛下就會越憐惜我。”
    “照你這麽說,我想方設法救你,倒是多此一舉了。”蕭霽冷臉說道。
    李慕昭搖搖頭,臉上滿是自嘲“我也是剛剛想明白這個道理,陛下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我活著,所以我所做的都是徒勞。”
    李慕昭坐在牆角,衣角沾著灰,手腕處兩道顯眼的勒傷紅痕,臉上也是左一道右一道的灰黑,完全沒了往日的意氣風發,她抱著膝蓋,努力用最輕快的語氣說道“我要是死在李旻的手中,於陛下來說是最省事的結果。”
    蕭霽雖心中有些猜測但聽李慕昭這麽一說還是吃了一驚“我以為陛下與你……”
    “父女情深嗎?”李慕昭嗬嗬一笑,言語中盡是諷刺,“那你還真是錯看他了。陛下這個人,心思深沉的很,多疑又狠辣,伺候了他大半輩子的常公公說殺就殺,我這本身就是豎起來當靶子的昭雲公主當然說不要也就不要了。”
    “所以蕭霽,不要來招惹我。我光是要努力活著就已經是拚盡全力了,當本朝的公主可不比你們戰場殺敵的將軍安全多少。”
    李慕昭定定看著他“所以無論如何,我一定要讓太子登位。”
    地麵上傳來嘈雜的腳步身,蕭霽對她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暗黑的地窖頓時安靜了下來,上頭有朦朦朧朧地聲音傳來“軍爺,這下頭是我們自己儲酒的地方,也要查嗎?”
    “自然要搜!”粗聲說道,“這入口一片落葉都沒有,一看就是剛有人進去過,說不定進去的就是人犯!”
    這下要遭,李慕昭慌張地看了一眼蕭霽,使了個眼色,現在怎麽辦?
    “搜不得,搜不得,”地麵上的人著急地與官兵糾纏,“這下麵的酒見不得光。”
    蕭霽走到李慕昭身邊,脫了外袍丟到一邊“沒轍了,脫衣服吧。”
    李慕昭???
    蕭霽“嘖”了一聲,嫌她墨跡,撕開了她的裙擺。
    “蕭霽!”李慕昭正要罵人,卻被蕭霽一把捂住了嘴,“你在南煙閣呆了那麽長時間,辦事的時候該怎麽叫還不清楚嗎?”
    李慕昭眼珠一轉,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實在是下策中的下策,但事已至此也沒得選了。雙手攬上蕭霽的脖子,掐尖了嗓音嬌滴滴地喊了一聲“霽郎~~你輕點——啊——”
    蕭霽身子一僵,小看她了,還真是沒少看,沒少聽啊。
    “少廢話,給我閃開,”地上的禁軍將男子往邊上一推,男子懷裏的娃娃當即放聲大哭,幾位搜查的兵士麵麵相覷,這娃哭成這樣搞的好像他們欺壓百姓一樣,那小頭頭道,“你家婆娘呢?娃都哭了,怎麽不見她來哄。”
    男子臉色有些難堪“婆娘賭氣……她回娘家了……”
    小頭頭見他弱不禁風的模樣,心中推斷出一二,有些鄙視“怎麽說這醉裏仙也是城中數一數二的酒樓,平日掙得也不少,你一掌櫃怎麽還懼內,該給婆娘臉色看的時候千萬不能客氣。”
    “您說的是,說的是,”男子手忙腳亂的哄著自己小兒,一邊點頭哈腰。
    “酒釀的勁大,怎麽人這麽慫包。”小頭頭嘀咕道,“把地窖給我打開。”
    男子麵色苦的發白“軍爺,您別為難小的,那酒真見不得光。”說著給小頭頭手裏塞了兩隻銀元寶。
    “難不成裏麵真的有人?”小頭頭疑道,指了兩個手下,“你們去,把門給我打開。”
    小兵得了命令,當即上前走去。掌櫃還要再攔,卻被另外的士兵牽製住不得動彈,懷裏的胖兒子哭的越發大聲。
    “嗯——你好壞——”這地窖門一打開,的聲音就從中傳了出來,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嬌喘聽得在場人都是一愣。
    小頭頭回頭看見那掌櫃臉色越發慘白,心中已經把整個故事補完了,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拍掌櫃的肩膀“你怎麽能容的這種奸夫在你眼皮子底下放肆,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得罪不起啊——”掌櫃泫然欲泣,“軍爺,今日之事您就當沒看見可行?”
    “你不反抗,難不成要做那武大郎嗎?你等著,大哥今日就幫你教訓教訓這對狗男女!”說罷,那小頭頭隻身跨入地窖,喝道“給我滾出來。”
    蕭霽與李慕昭倆人抱作一團,滾在牆角,倆人臉貼的極近,比試般地一聲更比一聲高地發出靡靡之音,聽見有人進來,李慕昭瞪了蕭霽一眼,蕭霽見她氣鼓鼓的模樣覺得甚是可愛,在她嘴角親了一口,李慕昭一愣,也不哼了,摸到蕭霽腰間用力一掐。
    “嘶,啊——”蕭霽臉上壞笑,發出了一陣低吼,接著對她做了一個“乖”的口型,從她身上爬起來,慢悠悠地撿起外袍穿了起來“是誰?敢擾了本將軍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