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可有可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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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忙什麽?”謝渠在京都,自然不可能隨時都知道他們發生什麽事。
“學醫啊,哪像你們,一個個有成就,我都已經被我爸趕出來自立門戶了。”
“你不是畢業?不能繼承你家公司,直接去醫院工作不就是了,還學什麽?”謝渠又補充一句,“要不來京都,我給你安排一個大醫院。”
“免了,我現在學中醫。”
“嗬。”謝渠差點笑出來,“什麽,你一個西醫的跑去學中醫,你是在和我開玩笑?”
“那你前十年學的白學了?”
“沒和你開玩笑。”韓子佑道,“不相信,你問池硯。”
“看你臉色,謝渠,你可不要縱欲過度,我看你快腎虛了。”
謝渠眼鏡下的雙眸閃過一道不著痕跡的光,他挑眉,“真學中醫了?”
顧池硯死死的盯著韓子佑,像是要將他盯出一個洞來,“你真的不知道林漾去了哪裏?她真的說要離開江城?你沒有騙我?”
韓子佑已經快要被顧池硯給纏煩死了。
“這幾天她沒有來醫館你自己會不知道嗎?她確實說要離開江城!”
韓子佑打開手機,翻開最後林漾給他發了消息的頁麵,“我問過她了,她沒回,你自己看,別在問我了。”
韓子佑將手機扔到了顧池硯的身上。
看著她給韓子佑發的消息,顧池硯一口一口酒往嘴裏灌,冷冷哼笑,眼尾發紅。
“她怎麽可以這樣!”
“就算是離開,她都和你們說了,為什麽不告訴我,她為什麽連告訴我都不願意……”
“不是我還要往你傷口撒鹽。”韓子佑冷漠的看著現在痛苦快要崩潰的顧池硯,“你以前對她做的那些事情多麽糟糕?”
“尤其是,林倩倩是她的仇人,你為了林倩倩讓她下跪道歉,還往她的頭上澆酒,甚至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提出離婚,要讓她淨身出戶。”
“得虧她心裏堅強,要是換做別的女人,她會怎麽想不開,甚至會去跳樓。”
“你有沒有想過,當時林漾想去死的念頭?”
“別說了!別說了!我知道我不對,我錯了!”顧池硯揪住韓子佑的衣領,紅著眼睛衝他吼。
“我下跪求她,做她所有喜歡的事情,可不管我做什麽,都求不得她的原諒,甚至連讓她回頭多看我一眼她都不願意。”
“要我怎辦……”
“如果我的命能求她回頭,那我可以把我的命給她……”
“可是她一點也不稀罕,她甚至連恨都沒有,她心裏已經徹底把我挖走了,我在她心裏,連恨都沒有,怎麽她連恨都不恨我……”
“沒有恨,就沒有愛……”
“她不愛我,她說她從來都沒有愛我,那以前的算什麽呢,她怎麽能不愛我,也不恨我,我最怕她是把我當成一個無關緊,毫不在意的人……”
“我要怎麽辦呢!”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情緒一向是穩定的顧池硯崩潰的像是個小孩,一點商業大佬的氣態都沒有。
莫名的還讓人有些的心疼。
“對不起,我不該這樣說你,其實我當初也很瞧不起林漾,也沒少針對她,我也有錯……”韓子佑垂下頭,渾身都帶著悲涼。
顧池硯將他推開,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抄起一瓶酒懟著喝,一邊喝一邊默默流淚,“我要是喝的心髒病發,林漾會不會回來看我?”
“每次我心髒發作,她總是最關心我的。”
“嗬……”
聽到顧池硯這危險的想法,風喻一把將他手裏的酒搶了過來。
“喝喝喝,你要是真的心髒病爆發,你看你還能和上次那麽幸運,有人給你捐心髒嗎!”
“你這算什麽,本來就是你做錯的。”
“這酒,要喝也是我喝!我本來就沒做錯,為什麽我要承受這麽大的侮辱和痛苦?”
將顧池硯手裏搶過來的酒咕嚕嚕的往嘴裏不要命的喝。
這幾天風喻說不出的痛苦,一直喝酒麻痹著自己。
可是就連醉了,他都想著秦錚。
但一醒過來,就會想起秦錚跟別的男人去酒店上床,還拍了無數的床照,將他的自尊,和他對他的愛踐踏的不剩一毛。
什麽鬼!
他就是說,女人就不是什麽好玩意,他玩他的無人不比女人好嗎?起碼,無人機他不會做出那麽過分的事情來。
“還給我!”
顧池硯要去搶酒。
風喻不讓。
兩個人爭的快要打起來。
謝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將他們兩個人拽開,讓服務員把酒全部都給收走。
“你們要是在這樣喝,我可就不陪著你們了!”謝渠推了推眼鏡,“真有你們的,為了個女人,有必要將自己搞成這樣?”
“得不到就去搶!”謝渠尤其是看不得現在這個模樣的顧池硯。
他顧財神什麽沒有?一個女人而已,溫柔計策不行。
強取豪奪他做不到嗎?把自己搞成這樣,這還是他認識的顧財神?
“你要什麽沒有?找到她,將她綁在你身邊,讓他逃不掉就是,你這副死樣子,她更加不可能回到你身邊。”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顧池硯看著謝渠良久,他笑了笑,“我之前按照你說的去討好她,亦或是算計她,讓她對我改觀,創造相處的機會。”
“可是沒用。”
“我也不是想過沒有將她綁在我身邊,讓她逃不掉,隻能困在我的掌心裏。”
“但,後來我想明白了,那不是愛,隻不過是占有欲而已。”
“所以我沒有這麽做。”
顧池硯整個人跌坐在沙發上,柔軟的沙發將他半個身子都陷進去。
燈光打在他淩亂的發絲上,半張臉埋在陰影下,顯得無比蒼涼。
“我想給她尊重,想給她開心,不想讓她厭恨我。”
“謝渠,你還不懂得什麽叫做真的愛,真的愛一個人,真的會因為她的離開,痛不欲生,卻依舊不忍心傷害她,放她自由。”
聽著顧池硯說的這些話,謝渠鏡片下的眸色暗潮湧動。
他想到酒店裏的小女人,不屑的勾了勾唇。
真愛這種東西太虛無縹緲了,掌握在自己手裏的,想怎麽愛就怎愛。
讓一個人恨和愛都到極致,那才是征服女人最大的快樂。
要不然,要女人做什麽?
除了身體上的取悅,女人對他來說可有可無。
也許他是真不懂得顧池硯說的真愛,但,自己都不開心,談什麽讓別人開心呢?
“是,我還沒有真愛,不理解你,那你喝酒就能解決什麽問題?”謝渠,“你除了毀了你身體,痛苦的是你,也沒人能幫你。”
“至於你心愛的女人,你現在都聯係不上她,她又怎麽可能會心疼你,來給你治療心髒病。”
“沒意思,都別喝了,回去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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