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出乎意料的牌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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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讓你殺佐助,你去當魅魔?!
我真心實意的說“因為我覺得鹿丸很好。又聰明、又溫柔,又善良,特別特別特別好。”
井野道“那你為什麽不跟鹿丸好,天天跟著鳴人呢?”
鹿丸突然緊張道“喂!”
但我那時並不知道“跟某某好”還有別的含義,隻以為是說為什麽不像親近鳴人一樣親近他。
我隻能說“因為鳴人……不一樣。”
“因為鳴人是家人?我聽說你之前有在試著交朋友,體驗到朋友的珍貴了?”
“是的。”
“那,戀人呢?有試過嗎?”
鹿丸瞪著井野“你少來!”
井野笑嘻嘻的望著我,根本不理他“怎麽樣?朝露現在有喜歡的人嗎?”
“喜歡……我還不大懂那是什麽感覺……不過戀人,我有想過嚐試!”
聽我這麽說,井野和鹿丸都吃了一驚“咦?”
井野忙不迭的追問道“你有目標了?誰啊?”
我實話實說道“誌乃。”
井野大吃一驚“啊!?”
鹿丸深深的吸了口氣,看起來不大想繼續參與這場對話了,但他還是忍住了沒走。
井野迫切的問道“為什麽?”
“因為……他相處起來不討厭?”
“就這樣?那你和鹿丸相處也很好呀?”
“但是,鹿丸很重要。”我說“我看見書上說,如果戀人最後分手的話,就連朋友都做不成了。所以我想找一個剛認識不久的朋友,試試戀人是什麽感覺。”
井野“……這個,試試?朝露,這樣不大好哦……”
我不解道“為什麽?”
“因為戀愛這種事情,如果不是兩情相悅的話……就糟糕了!”
“那和朋友是一樣的呀。要兩方都覺得相處舒服,才能作為朋友不是嗎?”
“可是,可是,呃……”井野自己也沒有多少經驗,畢竟她喜歡的人目前隻有一個佐助而已。“可是喜歡的人和朋友的感覺不一樣哦!喜歡的人,是會讓你心裏難受的!”
“難受?為什麽會難受?”
“因為……就是,如果不能接近他,不能和他關係最最要好,不是他最特別的人的話,心裏就會像是火燒一樣難受。而且,你看見他的時候,會很想很想和他親近。”
“嗯……”我有點迷茫“我不大懂。”
“如果沒有這樣的感覺,那就不可以和對方成為戀人。因為這對對方來說也不公平,就好像是要玩弄對方的感情一樣!”
“誒……可是,如果我很努力的和一個人成為朋友,最後卻沒有成功的話,對方也不會覺得我玩弄感情吧?我很努力了呀!”
“所以就是說,你不懂朋友和戀人的區別啦!”
“就是因為不懂,所以我才想了解呀?為什麽會感到痛苦呢?為什麽感到痛苦,居然還要喜歡呢?”
“因為……如果是那個特別的人,就算是痛苦也是幸福的。是那個人給予的東西。”
“那我提前向誌乃說明可以嗎?我說我想試試戀人的感覺,如果他不同意,我就去找別人。”
“不行!你真的完全不懂啊!”井野再三強調“總之,戀愛可不是自己想了解就能了解的事情,它是很講究緣分的!命中注定的邂逅,天定的姻緣,命定之人——是很浪漫的事情!”
鹿丸“啊……”
鹿丸似乎想阻止她說出後麵那些話,但沒有來得及。
我頓時皺起眉頭,控製不住的產生了逆反心理“那,我想要戀人,想要了解戀愛,就隻能等待嗎?我不要,我想要,那我就要自己去拿到!”
鹿丸無力道“你們說的已經不是一回事了……”
我和井野最後沒能達成一致,趁著上課鈴還沒響,我拿著紙牌又偷偷溜回了醫務室。
上課後,學生們都走了,醫務室的老師總算鬆了口氣。
剛才佐助隻是單純的咳嗽而已,因此她沒待多久,就又去圖書室找朋友聊天去了。
我輕車熟路的翻窗進來,鳴人已經歪倒在另一張床上,臉埋在枕頭裏睡著了。
我把懷裏抱著的紙牌放在窗台上,湊近鳴人,用手背試了試他額頭上的溫度,不確定他是不是被傳染也發燒了。
“嗯?”我試出他體溫正常的時候,鳴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見了我,“朝露,這個床好舒服啊……”
我忍不住笑著湊上去,貼了貼他的臉頰。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要這麽做,但是看見鳴人那副模樣,就忍不住想這樣做,如果不能這樣親近他,我就覺得心裏很難受。
鳴人“誒?”了一聲,但默許了我的行動。
他眯著眼睛和我蹭了蹭。
我這才心滿意足的說“你睡吧,記得先把鞋子脫掉。”
“可是我還得看著佐助……”
“沒事,我幫你看著。”
於是鳴人把鞋子蹬掉,蜷進被子裏安心睡著了。
我幫他把掉落在地的鞋子放好,就去看佐助藥瓶裏的水,還有一半左右,暫時應該不必擔心。
“喂……”就在我準備回到鳴人身邊去的時候,佐助忽然叫住了我。“我要出去一下。”
我回頭看了一眼鳴人,謹慎問道“你要去哪?”
他沒說話,像是懶得理我,隻是掀開被子,彎腰去穿鞋子。
他動作很不方便,忍者的鞋子沒有手幫忙也很難穿好。
當他彎腰時,我看見他的後背有被汗水浸濕了一片深色的痕跡,因為頭發一直壓在枕頭上,原本整潔的模樣也顯得有些淩亂。
不知為何,我猶豫了一下,蹲下來幫他拉著鞋麵,方便他用腳蹬進來。
見狀,佐助頓了一下,才告訴我“我去一下廁所。”
我呆了呆,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回答。不知為何,在我的想象裏,像他那麽強大的人,好像都是不用上廁所的。
我忍不住喃喃自語“你居然也會上廁所……”
佐助“……你在說什麽?”
我站起身來,觀察他現在狀況如何。
隻見他低垂著眉眼,表情顯得厭倦無力,腳步也沉重滯澀,可應該不會在半路摔倒或者暈過去。
“沒什麽,”我說“你能自己去嗎?”
他回答“嗯。”
我心中頓時暗暗鬆了口氣“那就好。”
等他離開,我就把窗台上的紙牌拿了下來。原本我是想和鳴人一起玩的,早知道他睡覺的話,我就把我借的書帶過來看了,可是現在再去拿也很麻煩。
我幹脆坐在鳴人的床尾,自己一個人打開紙牌玩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佐助推著吊瓶架回來了。
我看了他一眼,確認一下他沒缺胳膊少腿,吊瓶也完好無損後,便繼續低頭用紙牌接龍。
我聽見他重新躺上床,蓋上被子的聲音。
然後是翻身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又一陣翻身的聲音。
半晌,一陣悉悉索索換姿勢的聲音。
我抬頭看向宇智波佐助,看見他的頭發因為在枕頭上輾轉反側的摩擦,更為淩亂了。
他好像察覺到我的視線,也看了過來。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手裏的牌,不大確定的問道“……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