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有話直說和隱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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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讓你殺佐助,你去當魅魔?!
佐助看著我。
“你看,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同意。”我誠懇的看著他“拜托你,我隻帶鳴人和鹿丸兩個人來,可以嗎?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幫你抄筆記、做作業、給你做飯,都可以!”
“……這種幼稚的遊戲……”
“想要感受擁有父母是什麽感覺,對你而言是幼稚的事情嗎?”
佐助像是被我這句話噎住了。
他生硬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看著他改了口“你可以帶鹿丸來,但是鳴人不行。”
“為什麽?”
“那家夥喜歡惡作劇,我不允許他破壞這裏的東西。而且,鹿丸也不會來。”
“為什麽??”
“你邀請他來這裏,他隻會邀請你去正常營業的電影院看電影。”
“!!”
沒有錢的我,根本想不到有零花錢的人會如何行動。
“可是我不想和鹿丸去正常營業的電影院……”
如果是鳴人的話,這時候就會問我“為什麽”,但和佐助對話,總讓我有一種不知何時就會冷場的危機。
他有時會說很長的話,有時又會沉默著不接話,讓人捉摸不透。
當他沉默的時候,我覺得那種沒人接話的氣氛非常難受,簡直像是在倒逼我多說話似的。
這讓我很不高興。
我說“你快問我‘為什麽’,不然我一個人說話很傻。”
佐助說“少跟那個吊車尾混在一起,不然隻會越來越傻。”
“啊?”
“我才不用問你為什麽。”
“為什麽?”
“沒錢的人不想和有錢的朋友一起出門,又不是什麽很難理解的事情。”
“是這樣嗎?我的確是看書上說,和朋友出去玩最好平分開支,理直氣壯的讓別人花錢的人會失去朋友,還會讓人討厭。我不想讓鹿丸討厭我。”
佐助看著電影院的方向,陷入了沉默。
但他仍然沒有鬆口,允許我帶人進入宇智波駐地的電影院。
我悶悶不樂的繼續吃起天婦羅。
忽然,我靈光一閃“啊!”
佐助看向我。
“我可以找個爸爸啊!女兒花爸爸的錢就可以了吧!”
“?”
“你知道旗木卡卡西嗎?”
“不知道。”
我簡短的介紹了一下“他是個上忍!”
“他要收養你?”
“沒有,他說他不符合條件。不過這周末他約我和鳴人去公園見麵!我和鳴人之前在公園玩秋千,和一群人打了一架,他說這周末他去給我們撐腰。也許我可以問問他,能不能試著扮演我的爸爸。他是忍者,有錢,他以爸爸的身份帶我去電影院的話,就沒問題了!對不對?”
他不說話。
我又道“我沒什麽常識,所以才想請教你,佐助肯定可以判斷我的決定有沒有問題吧?”
我發現腦子受過傷的設定,真的非常好用。
想出這個設定的大蛇丸和鹿丸真是天才!
佐助這才道“爸爸不是這麽隨便就可以成為的。”
我虛心求教“為什麽不行?”
“因為……爸爸是……”佐助想起父親的身影,“是嚴厲、嚴肅、沉默、強大、像是山一樣的人。”
“那麽,我拜托卡卡西嚴厲、嚴肅、沉默的話,就可以了嗎?”
佐助“……”
他撐住額頭,長長的歎了口氣,似乎非常難受“你這樣的腦子,究竟為什麽可以考年級第一……”
我理直氣壯道“因為我很努力。”
佐助撐著額角,看著客廳的榻榻米一角,沒有看我,忽然他說“我……一直希望可以考年級第一。”
“你也考過第一啊?”
“不一樣的。一直都是第一和偶爾才是第一,不一樣。”他垂下眼睛“已經有人做得很好了,如果我不夠好,父親就不會誇獎我。”
“那是你爸爸的問題,他應該知道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不應該按照一個人的標準去比較另一個人。”
大概是我對他父親的語氣不夠恭敬,佐助瞪了我一眼“你懂什麽!”
我不服氣道“誰說我不懂?先來者和後來者嘛!我又不是沒有!”
“你說的是誰?”
“春野櫻。”
他皺起了眉頭,有些不解“你要超越的人是春野櫻?”
我有點不高興“都說不是要超越什麽了。”
“為什麽是她?”
“因為——”
你。
在和鳴人的相處中,我已經習慣了有話直說的模式。
那種想到什麽就說什麽,不過腦子的感覺,真的非常輕鬆快樂。
更何況鹿丸也沒有說這樣不對。
可是當我抬眼看見佐助那雙烏黑的眼睛,看著他那張情緒內斂至極的麵容,我突然頓住了。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過掉以輕心。
原本的曆史裏,春野櫻是第七班的第三人,她是前輩,有摸索前行的前輩,後輩們才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回望過去,吸取教訓,找到正確的道路。
在我出生後,井野短暫的通過大腦讓我和其他同伴鏈接思想時,我“見”過她。
春野櫻是抵抗軍的“天使”,她輾轉於無數個據點之間,拚命的用自己的醫療忍術去拯救那些被搶救回來的夥伴,挽救了無數的性命。
“朝露是嗎?你好啊,你有寫輪眼對嗎?太好了……”春野櫻好像在苦笑“我原以為我能趕上他們兩個,可是沒有寫輪眼,果然還是……真抱歉,讓你一出生就承受這麽大的壓力。”
我有寫輪眼。
我的寫輪眼被大蛇丸精心安排設計過,還替換成了別人的萬花筒寫輪眼,據說這樣會成為不會失明的永恒萬花筒。
我不知道他給我替換的眼睛主人是誰,而且,我現在也無法使用寫輪眼。
大蛇丸在卷軸上說過,寫輪眼要耗費的查克拉量很驚人,我現在還在發育,如果在體內查克拉量不足的情況下強行開啟使用,全身的查克拉或許都會在一瞬間被抽空,那是極其危險的情況,可能會危及性命。
雖然宇智波佐助再怎麽有天才之名,也不可能因為我回答他“因為你”,就猜到我的真實目的。可是,鳴人和我是不一樣的,他本身就沒有什麽秘密,而我,並不適合像他那樣想到什麽就說什麽。
大家都對我寄予厚望。
我必須思考、必須斟酌、必須小心謹慎。
這麽一反省,現在和宇智波佐助單獨相處都讓我覺得不安起來。
“抱歉,我先回去了!”
我站起來,抄起自己的筆記本就跳出了佐助家的院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