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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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讓你殺佐助,你去當魅魔?!
    正式離開的那天,達茲納先生和津奈美小姐來送我們。
    白和再不斬沒有出現,又或者是我沒有發現他們。
    我轉身看向身後的大橋,此刻它的橋頭還沒有刻下名字,但它已經和我見過的記憶裏的畫麵幾乎一樣了。
    在櫻的記憶中,佐助站在橋頭之上,而卡卡西老師站在橋下,櫻哭著問佐助,是不是忘記了關於這座大橋的一切,而卡卡西老師對櫻說“快走!”。
    那就是他的最後一戰,在我出生之前、在我認識他之前,他就死在了自己曾經的學生手中。
    出於“我既然改變了這麽多,不如改變到底”的不安心理,前一天在和白告別後,我洗完澡換好衣服,在睡前去找達茲納先生,想問問他對大橋名字有沒有什麽想法。
    “朝露有什麽想法嗎?”
    “我就是想知道……您打算叫他‘鳴人大橋’嗎?”
    “朝露想要叫這個名字嗎?如果是朝露想的話,叫這個名字也可以。”
    “咦?為什麽?”
    “因為我們也沒有別的東西能夠感謝你。”達茲納先生苦笑道“一開始委托酬金不夠的時候,是朝露說要幫我們,後來每一次遇到危險,你都衝在最前麵,差點連命都沒有了……這座大橋的冠名權可能不值那麽多錢,大概不能夠補足酬金的差額,但隻要朝露想要,提什麽要求都可以!”
    我一愣,然後開心道“真的嗎!?可以按我想要的來嗎?”
    “那麽朝露想要叫什麽名字?”
    我能起一個名字!
    就像是大蛇丸賦予我“朝露”這個名字一樣,我也能賦予一座大橋名字!
    盡管我並不是它的建造者,可是有這麽一層聯係,我就莫名感覺我和這座大橋有了不一樣的關係。
    我對它來說是特殊的,它對我來說也是特殊的。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座由我親自命名的橋!
    ……大蛇丸那時對我,會有這種感覺嗎?
    果然,我的感覺沒有錯——達茲納先生就是波之國的鹿丸大人和大蛇丸,而這座橋,就像是我。
    “我……”
    那麽,我該叫它什麽呢?
    這是我起的第一個名字,我一定要好好想想……
    叫我自己的名字?朝露?
    不行……朝露大橋,聽起來不大堅固啊……
    那,卡卡西大橋?
    佐助大橋?
    第七班大橋?
    木葉大橋?
    鹿丸大橋?
    反正絕對不要叫大蛇丸大橋。
    還是說,就繼續叫鳴人大橋就好?
    見我十分糾結,達茲納先生善解人意的讓我不要著急,隻要在離開之前告訴他都可以。
    終於,我想到了。
    出發前,我把這個名字告訴了達茲納先生,他有些驚訝“你確定要叫這個名字?”
    “嗯!拜托您了!”
    我之所以能贏得這麽多次勝利,都是因為寫輪眼的力量,按理來說,我應該感謝身為父親的宇智波帶土那一部分的基因。
    不過,我怕叫帶土大橋,琳一個人被撇在一邊會寂寞。
    但是叫帶土與琳大橋,又實在有點冗長。
    我最後對達茲納先生請求道“請叫它宇智波大橋吧。”
    這不僅僅是為了紀念我的父親帶土,紀念他通過基因遺傳給我的力量,也是為了佐助。
    在除了木葉之外的地方,有一個與宇智波有關的地方,這裏會不會也因此對他變得特殊呢?
    如果他還會回到這個地方,看見這座宇智波大橋……會不會感覺自己和這個世界的聯係更緊密一點?
    木葉裏關於宇智波一族的一切,大多都是亡者遺留下的痕跡,隻會讓他感到受傷惶然,無法直視,但是這座宇智波大橋,是我們一起創造出的新的和宇智波有關的事物,它純潔無瑕,不是逝者留下的疤痕,而是剩下的人們創造出的新的希望。
    我是這麽想的。
    “佐助——”
    我興衝衝的追上佐助的身影,想要告訴他這件事情,但他從昨天晚上遇見白後,就一直在生氣,聽見我叫他,反而徑直轉身走到另一邊去了。
    ……總感覺,那時和鹿丸吵架的情形……噩夢重演了。
    我追了上去,繼續試圖搭話道“佐助,那個,我跟你說啊……”
    “不必跟我說什麽。”佐助生硬道“留著下次跟那個白去說吧。”
    “不是,跟白沒有關係……而且你幹嘛這麽生氣?就因為我生理期下水了嗎?可是我自己都沒覺得不舒服啊。”
    “嗬。”
    我覺得自己已經比鹿丸那時要成熟且有經驗的多了,於是拉住他的手臂,不許他再避開我“你先別冷笑,你告訴我,是覺得我哪裏做錯了?你是怎麽想的呢?如果你不說的話,我永遠也不知道的。”
    佐助的態度似乎有所鬆動,但他正要開口,卻看見了一旁的卡卡西老師和鳴人,於是又緊緊地閉上了嘴巴。
    趕路途中,的確不好讓卡卡西老師和鳴人回避,也抽不出時間單獨談談。
    “那……到船上再說,好嗎?”
    佐助抿著嘴唇,一聲不吭,但他既然沒有拒絕,我到時候再去找他就是了。
    等上了船,在返回火之國的時候,我和佐助心照不宣的走到了少有人的船邊。
    我問道“你生氣的點是什麽呢?”
    佐助明明都跟我過來了,卻還是一聲不吭,始終無法突破最後那道心理防線。
    見他總是皺著眉頭撇過臉去不看我,我覺得必須要有視線交流才行,於是伸手捧住他的臉,讓他必須看著我。
    “來,說說嘛,”我不許他的眼神閃避,他的眼睛轉到哪一邊,我就跟到哪一邊,“我們以後還要在一起好久呢,這就是我們互相更加理解對方的機會啊。”
    佐助終於道“……你拋下了我。”
    我微微一怔。
    “你一句話都沒有說就跳進水裏離開了。外麵那麽黑,你一下子就遊出去很遠,我看不清你究竟在哪裏,也不知道你究竟還會不會回來……如果你就這樣一去不回了呢?那樣我又是一個人了……”
    “我當然會回來的!”
    “可你是和白一起回來的!”他瞪向我“你們約好那時候去見麵嗎?你拋下我,就是為了去見他嗎?”
    “不是,我不知道白那時候會出現。”
    “那他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什麽?”我呆了呆,“出村後交到的第一個朋友?”
    “你和一個霧隱村的叛忍交什麽朋友?!”佐助怒道“你為什麽會允許他親你!?”
    “因為,因為,他給我看了喉結……?”
    “那我呢?對你來說,我們算是什麽關係?”
    我非常小心慎重的回答道“如果佐助認為我們是朋友的話,那我們就是朋友。”
    “那麽……作為朋友,白比我更好嗎?”
    “你為什麽會這麽想?”
    佐助抿緊嘴唇,掙開我的雙手撇過臉去,但他已經不拒絕和我溝通了,所以我也沒有再強求。
    他低聲道“他給你帶來了煙花,但我隻是幾根仙女棒。”
    “我沒有那麽想過。”
    “可是,在海邊一起看煙花,那是我們約好的事情!”佐助銳利的看向我“但以後,你每次想起海邊,想到的會是我,還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