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我在異世搞玄學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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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宿主能處,讓他寵炮灰,他真寵!
    在昱朝,門閥士家的地位顯赫至極,甚至敢於與皇室分庭抗禮。
    有道是流水的皇室,鐵打的士家,可想而知,士家地位的穩固。
    隨便一個士家都有著深厚的底蘊,世代積累的財富和權勢不容小覷。
    然而,睢青的父親卻不會為了他一人而與皇家發生衝突。
    就這樣,他在成親當日,與其他八人,被關進了棺材之中,埋在了地下。
    盡管在成親當天被用作生祭,睢青並未心生怨言。畢竟,按照國師的說法,鳴蛇現世,災情顯現,各地幹旱,瘟疫肆虐,到時候,他的家人也未必就能幸免。
    如果犧牲他們八人,就換來昱朝安好,家人平安,也是值得的。
    當然了,並不是他大義,這也無奈之下的一點樂觀想法。
    但沒想到,再一次清醒,就來到了這個朝代。
    “鳴蛇?鳴蛇是什麽?”穆三哥還從未聽說過鳴蛇這種動物。
    睢青搖了搖頭,他也不知,他隻知道,那蛇還未出世,他死的時候,還是一顆蛇蛋。
    而國師想做的,就是讓這蛋裏的蛇不要破殼而出。
    小7轉了轉眼珠“這事小7知道。”
    穆三哥催道“小7,你快說說。”
    “鳴蛇算是上古神獸,長得跟蛇差不多,隻是多了四對羽翅,說起來,還算伏羲女媧的後代,隻不過血脈稀薄,也沒有什麽特殊能力,隻能算是個沒啥太大本事的異獸。”
    這種長著羽翅的蛇,要是在異獸雲集的修仙界,連名次都排不上,也就隻在這世間,拿出來嚇唬嚇唬人。
    “那家夥也是比較倒黴,出世的時候,正好遇到大旱之年,到處鬧幹旱,它長的又如此不同,結果很不幸的,世人就把天災推到它頭上,給它冠上了災獸的名號。”
    同樣的是長著翅膀的蛇,昱朝的鳴蛇就成了災獸,瑪雅的羽蛇神就看成神隻,還真是同蛇不同命。
    說到這的時候,它還看了看秦逸,當初穿到獸世位麵時,逸哥也是蛇身羽翅。
    \”你們也知道,過去的人們大多愚昧,每當遇到一些事情,總會在神靈鬼怪上尋找理由。比如,連續下了七天七夜的大雨,他們就會說這是因為皇帝做了什麽不得人心的事,所以需要下罪己詔來向上天表達悔過。”
    “又或者,當某人想要揭竿起義時,恰巧遇到一塊大石頭,石頭上有模糊不清的兩個字,看起來像是‘天意’。他們也會宣稱這是天意的旨意,天意在指引他們行動,以此來贏得下屬的信服和萬民的歸順。”
    就,邪乎。
    睢青看向小7“那國師測算的不準嗎?”
    如果不準,他們不是白死了。
    小7搖了搖頭“也不能這麽說,那國師未必一點本事沒有,有可能鳴蛇出世,是給世人預警,要有災情,好提早做好準備。隻是,靠生祭人命來鎮壓鳴蛇,可以說,一點用沒有。”
    該來的總會來,不會因為一條長著翅膀的蛇有任何改變。
    要說因為一條蛇會引起災情,它是一點也不信的。
    與其說是引起災情,倒不如是預警更為合理。
    那國師能透過蛇蛋看出蛋內之物,未必沒有點本事,又預測到國運不好,便將事情推到蛇身上。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國師啥也不是,蛋也隻是普通的一顆不知道裏邊是什麽的蛋,要是這樣,睢青的死就是個笑話了。
    穆三哥問道“那昱朝後來如何了?有沒有災情發生?”
    睢青輕輕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慢慢等死。
    他被封在棺材裏,知道自己不可能出去,但也不想就這麽等死,士家大族還是有骨氣的,他便撞死在棺蓋上,哪裏知道外界如何了。
    不過,聽小7這麽說,他也知道,如果真有災情,也不是鎮壓鳴蛇就有用的。
    如果沒有災情,那他的親人,沒準身體健康直到老死。
    不管如何,時間過去這麽久,他的親人早化作黃土一捧了,他想這些也沒什麽用。
    秦逸摩挲了下巴,他倒是有點好奇,那蛋裏到底是什麽。
    不過,肯定不會普通之物,要不然,也不能招來黑紫大蛇。
    不知道,那蛇把那蛋吃了沒。
    穆三哥一邊開車一邊道“睢青,你既然與沈宴川有婚約,死後再相遇,不就應該哪也不去,一直待在他身邊,以續前緣,好來個人鬼情未了嘛。”
    一般故事不都這麽說的嘛。
    兩人相戀,一人因意外去世,也不去投胎,反而變成鬼也要等著另一人。
    而另一人正常的轉世投胎。
    結果,某世相遇的時候,一個是人,一個是鬼,那鬼有記憶便想再續前緣,那人沒記憶卻想找了大師收了鬼。
    嘖嘖,也算是虐戀情深了。
    睢青聽他提起沈郞,臉上有些羞澀,不過也隻是一瞬間。
    “公子有所不知,我昱朝成婚,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多夫妻、夫夫成親之前都未見過麵。”
    “我與沈郎雖然算是竹馬竹馬,又自幼定下親事,但我是哥兒,與他見麵之時並不多,要說有什麽感天動地,生死相許的感情是沒有的。”
    他對沈郎有過情誼,也有過期許。
    當年,沈郎也是極為喜歡插花,沒少叫燕京的郎君嘲笑拈花惹草,年少不知事的時候,還偷偷送過花與他。
    不過,他們士家大族教養的兒郎,在感情上多多少少保持了幾分理智,不允許他們為愛情衝昏頭腦。
    當然,也有可能,沒有遇到一個讓他不顧一切的人。
    “再次相遇,隻靈魂有幾分熟悉。而且,我現在這樣,與當初沈郎贈與的玉佩可能也有幾分關係,所以,無處可去,又沒人能看見我,我便待在他身邊了。”
    沈郎與前世相貌隻有七分相象,還沒有前世的記憶,就算能見過他,也認不得他,所以,他才沒有讓秦逸說明他的存在。
    穆三哥有點不信“那剛才宴川說他與人拍親熱戲的時候,被人盯著的感覺更明顯了,難道不是因為你吃醋?”
    睢青不知想到什麽,臉上染上了幾分紅暈,他抬起胳膊,用寬大的袖子擋住自己的臉,沉默了幾秒才放下袖子說道
    “那沈郎畢竟是我未婚郎君,當著我麵,與別人親熱,我自是有些介意的。”
    其實則不然,是他頭一次見到,兩人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不顧旁人在旁邊觀看,就親熱起來,而且而且嘴對嘴不說沈郎的身體還緊緊貼著對方,手在那女人腰上亂摸
    在他所屬的那個朝代,閨房之樂是萬萬不能被人看了去的。
    所以,他第一次看到這事情,不免看的專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