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穿成農家子的炮灰男妻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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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宿主能處,讓他寵炮灰,他真寵!
    蔣家的房子是個‘冂’字形,正房四間,兩邊是廂房,而蔣二笙住的房間,就是東廂房。
    正房東屋是由老兩口住著,西屋的兩間是由長子蔣大壯,小兒子蔣文耀住呢。
    而西廂房則作為柴房,雜物房使用。
    至於為什麽都是兒子,老大叫蔣大壯,老二叫蔣二笙,而老三叫蔣文耀呢。
    那是因為老三蔣文耀自小聰慧,被蔣父蔣母送去了鎮學堂後,夫子後改的名字。
    農村蓋房子一般不會蓋堂屋,所以,吃飯大多是在長輩居住的東屋,也就是主屋。
    秦逸去的時候,蔣大嫂剛把飯菜擺好。
    蔣父蔣母坐在主位,蔣大哥挨著兩人,而在往後就是他的三個孩子。
    秦逸叫了聲“爹、娘、大哥。”然後,便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了。
    蔣母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你不是都把吃的端屋去了嘛,還過來吃幹嘛。”
    剛才大兒媳婦擺飯的時候就跟她念叨這事。
    秦逸笑了下“娘,您看您說的,相公他不舒服,所以,我把飯給他端屋裏去了。至於我,做兒媳婦的,進門的第一頓,當然要跟爹娘一起吃呀。對吧,爹。”
    聞言,蔣父的臉色沉了下來,昨晚兩人鬧起的動靜不小,他二兒子生的高壯,又當過兵,而且,秦逸又是娶進門來的媳婦,怎麽著也是他二兒子在上邊吧。
    所以,剛才蔣母叫門的時候,他才多說了兩句,想的就是秦逸以男子之身進門,又折騰了半宵,應該是起不來了。
    沒想到,千算萬算,起不來的是他二兒子。
    這事要是傳出去他們老蔣家的臉往哪擱!
    蔣母不幹了,‘啪’的一拍桌子
    “老二媳婦,你進了蔣家的門,就得立我蔣家的規矩,新媳婦進門第一天,都是要做飯的,我早上叫你多久,你都不起來,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婆婆。”
    “而且,你問問,哪家父母還沒吃飯,就把飯端到屋裏自己還先吃的。老二一人憑什麽就吃一盤菜,還拿四五個窩頭,家裏的飯菜都是有定數的,他吃了,別人就得少吃,這頓你就別吃了,餓著吧”
    秦逸實在是餓極了,先拿過一個窩頭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還回道“哦,那按理來說,相公應該更親近你這個親娘,那你這做娘的就少吃點唄,我看你一早上就叭叭叭的,挺中氣十足的呀。”
    ‘親娘’兩個字,秦逸說的尤其重,諷刺的意味十足。
    哪個親娘給兒子娶男妻,想讓兒子斷子絕孫呀。
    聽他這麽說,蔣母徹底急了“你怎麽跟長輩說話呢,你家就是這麽教你的,父母還沒動筷,你就先吃上了,你是餓死鬼投胎的呀,吃吃吃,吃個屁,給我放下。”
    說著,她就要去搶秦逸手裏的窩頭。
    秦逸任她把窩頭搶去,然後又拿了一個,可說,這窩頭真難吃,還有點喇嗓子,但沒辦法,他餓啊。
    掰開窩頭,他又往裏夾了點菜,有什麽事,先填飽肚子再說。
    光吃窩頭有點噎,他又盛了碗稀飯湯,也不知道蔣二笙自己在屋裏吃噎不噎。
    一桌子人被秦逸的操作整得目瞪口呆。
    時下教育兒媳婦,一般除了老婆婆給立規矩,就是讓自家男人給帶回房裏教育。
    打媳婦兒在這時候的農村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現在,秦逸的男人不在,老公公不好出手管教,大哥大嫂除了嘴上說兩句,也管不了別房的事,總不能上手打弟妹吧。
    老婆婆倒是刺了幾句,奈何人家跟沒聽見一樣。
    而秦逸就坐在那,任他東南西北風,不急不火,就是一個吃。
    把蔣母氣的要死。
    她眼一瞪“大壯,把你二弟叫過來。”
    蔣父看著秦逸,一直聽說秦逸在秦家跟騾子一樣,吃的少,還能幹,而且,性格軟弱不知道反抗。
    怎麽嫁到他們蔣家來,就不好拿捏了。
    難道是以男妻之位嫁了過來,傷了自尊,破罐子破摔了?
    秦逸正好吃完兩個窩頭,填補了下空的有些難受的胃,他聽到蔣母的話,笑了笑“娘,叫他幹啥,以後二房的事我做主,有什麽事跟我說就行。”
    聞言,蔣父皺著眉頭“老二媳婦兒,你一個房裏人,做什麽主。”
    秦逸笑笑,端起稀飯又喝了一口,慢條斯理的說道
    “爹,我聽說,我生身母親的爹是個秀才。”
    要不然,他娘也不能給他起一個一看就不像鄉下人的名字。
    “本來該有大好的日子,隻是後來被我親爹所騙,想不開了才嫁給我爹。”
    幾人都不太明白秦逸說這些是什麽意思?跟今天的事有什麽關係嗎?
    秦逸不慌不忙的繼續說道
    “我娘生產的時候一屍兩命,而我爹,轉身就娶了他的表妹為妻,也就是我現在的繼母。”
    其實秦逸現在想想,原主娘的死,裏邊未必沒有原主爹和繼母的手筆,隻是那時候原主太小,不太知事。
    “我小的時候因為年齡過小,受了磋磨不敢反抗。”
    “大了又因為孝道,受了磋磨不敢反抗。”
    秦逸說完,看向蔣父,問道“爹,你說兒媳苦不苦?”
    蔣父不說話。
    秦逸也沒想讓他答,接著說道
    “沒想到,我百般忍讓,落得個嫁為人\\妻的下場,可憐我一頂天立地的男子,竟然要承\\歡在別的男人身下。”
    秦逸說到這,把手裏裝著稀飯的碗,‘當’的一聲,放到了桌子上。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眾人一跳。
    “如今我也算是看明白了,一味地忍耐,不僅無法贏得他人的同情,反而會讓人覺得我好欺負。”
    “所以呀,我想了想,既然忍沒用,那我就不忍了。”
    說到這,他話也凶狠起來
    “誰特麽讓我不好過,我就特麽讓誰過!不!好!”
    “別怪我沒提醒在座各位,我如今可是光腳不怕穿鞋的,除非你們能一下子弄死了我,不然,但凡誰找我麻煩,我就到縣裏找縣令大人。”
    “就說你們——”
    “密謀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