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天大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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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怎麽能這麽說話?”李悅悅生氣了。
    “我怎麽說話用你教?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李少龍不屑的看了眼李悅悅道。
    “哥,易鳴在公司出事時,站在最前排!你這樣躲在後院,難道不覺得丟臉嗎?”李悅悅惱道。
    李少龍像是被戳著痛處的小貓,頓時炸毛了。
    他騰的一聲從沙發上蹦起來,指著李悅悅道:“小悅,不要被一個外人糊了眼還糊了心。你的事,易鳴那就是瞎貓碰著死耗子,正好蒙對了。你就對他感恩戴德的,你什麽時候變的這麽蠢了?”
    “你!”李悅悅氣的說不出話來,轉臉向聞巧雲道:“媽……”
    聞巧雲看了看李少龍,知道兒子心裏的那股勁還沒過去。
    她臉色漸漸嚴肅了起來,道:“少龍,事情有大有小,你受的那點委屈,和整個雲天藥業的生死存亡比起來,實在太小了。至少讓別人看到,雲天藥業在危難的時候,你出了力!”
    “媽,反正我不去。誰愛去誰去!”李少龍說完,又一癱泥似的倒在沙發上。
    聞巧雲來氣了,兩步走到李少龍的邊上,手掌高高揚起。
    但她最終還是沒舍得打下去,寶貝兒子從小就慣著,哪舍得打啊。
    “我們先出去看看吧。”聞巧雲無奈的收回手,沒再管李少龍,轉身出了門。
    李悅悅瞪了眼躺著的李少龍,一跺腳,匆匆忙忙的跟著聞巧雲身後,一起出了門。
    李少龍不理不睬自己老媽和妹妹,直等到兩人走遠了,才從沙發上蹦起來,趕緊掏出手機,撥了串號碼出去。
    “喂。沐叔。”李少龍作賊似的左右看了看,壓著嗓子說道。
    “少龍,雲天藥業現在怎麽樣了?”沐天豪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
    “祖祠的人已經打到門口了。我看這一次公司很難逃的過去。沐叔,你說我應該怎麽辦?”李少龍問。
    沐天豪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道:“保護好你自己。雲天藥業這次很難逃的過去。那麽後麵你就是雲天藥業的頂梁柱了!”
    “好!我知道了。”李少龍臉上浮現出喜色。
    沐天豪的意思很明顯,隻要雲天藥業的管事人,逃不過這次的危難,他就名正言順的成了管事人!
    他甚至完全沒有想過,現在的管事人裏,可是包括他老爸的!
    “有什麽情況,隨時跟我聯係。”沐天豪沉聲道。
    “是。沐叔,我們現在是一家人,我當然會聽您的。”李少龍道。
    他掛斷了電話後,將手機往兜裏一揣,又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往沙發上一躺,繼續半眯著眼睛看起了電視。
    聞巧雲和李悅悅兩人絕對想不到李少龍現在認了沐天豪當爹。
    “小悅,你哥心裏有委屈,你別生他的氣。”聞巧雲邊匆匆向前院走,邊開導李悅悅。
    李悅悅搖了搖頭道:“我不會的。我看現在哥的樣子,終於知道我以前是什麽樣子了。”
    聞巧雲心口一疼,沒再說話,而是拉起女兒的手,兩人一起到了前院。
    此時,前院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除了易鳴他們外,還聚了不少雲天藥業的普通職工。
    這些普通職工裏有男有女,都是二區社會招聘進來的。
    除了研發團隊,一般的普工,雲天藥業沒有像現在流行的那樣,設置各種高門檻,什麽必須學曆達到多少之類的。
    所以雲天藥業的普工基本上都是不折不扣的普通二區人。
    前麵與青龍大營衝突最激烈的,正是雲天藥業這些普工的家屬。
    這也是易鳴火大的重要原因。
    這些職工還不知道他們的家人,在和青龍大營的衝突中有了死傷,情緒還算穩定。
    一旦真相暴露,這些職工會不會發瘋,誰也摸不準。
    但他們這些人都有一個非常樸素的想法,雲天藥業拿他們當人看,在公司遇到難處時,他們就要和公司站在一起。
    聞巧雲和李悅悅從後麵趕過來,前院已經扒不開頭,根本就看不到易鳴李雲天三人。
    所有被困在雲天藥業裏的職工,幾乎都來了。
    看到這樣的場麵,聞巧雲和李悅悅心裏的觸動很大。
    她倆想起了當初一區老李記遇到危難時,大難臨頭各自飛時的情形,兩相對比,差別實在太大了。
    當初的老李記裏,有很多人和李家是血親的!
    聞巧雲拉著李悅悅的手,停了下來。
    “媽,你怎麽了?”李悅悅有點奇怪的看著聞巧雲。
    聞巧雲的眼睛微微泛紅,她揉了揉眼睛道:“可能是剛才眼睛裏進了沙子。小悅,我們就在這兒吧,不去前麵給你爸和易鳴他們添亂了。免得他們分心。”
    “好。”李悅悅很聽話的挽起了聞巧雲的胳膊。
    兩人靜靜的站在人群中,像兩名普通的職工。
    前麵,李雲天往前走了幾步,站到了最前方。
    他是雲天藥業的董事長,遇事時當然是他第一個往前頂。
    他朝站在大門邊的那批人抱了抱拳,道:“不知道諸位來我雲天藥業有什麽貴幹?”
    “你叫什麽?”頂著大門站著的唐正南,手按著刀柄道。
    “李雲天。”
    “原來你就是雲天藥業的董事長!我們今天來,隻有一個目的。奉鎮國府令,緝拿易鳴歸案問罪!”唐正南連自己的身份都沒有報。
    一個藥業公司的董事長,還不值得他堂堂玄武大營統帶自報家門。
    “不知道我侄兒易鳴犯了什麽罪?要鎮國府親自下令,前來抓人?”李雲天又驚又怒。
    “鎮國府辦事,需要向你解釋?你是老老實實的將易鳴送過來呢?還是我們進去拿人?”唐正南將刀柄往下按了按。
    “跟他們廢那麽話幹什麽?一個小小的藥業公司,如果敢不遵鎮國府令,直接掀了就是。”唐家祖祠的一個老頭道。
    “聽到沒有?”唐正南加重了語氣道:“你如果再廢話,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叔。跟他們說道理沒用的。”易鳴往前走了幾步,擋在了李雲天的前麵。
    麵對唐正南和祖祠的這些人,易鳴身上的氣勢不止是寒冷,還有一絲絲的殺氣正壓不住的升起來。
    “想不到,鎮國府和祖祠竟然同流合汙了。所謂的鎮國府壓著祖祠不得出世,現在看來,隻不過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易鳴的頸部血管正在慢慢變成黑色。
    說不得,今天就要大幹一場,就算是身份暴露也無所謂了!
    他眼中,眼白部分正在慢慢的減少,身上的氣息開始越來越陰冷。